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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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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如和樊莺都急着想要知道后面的事情,都不想出去。樊莺说,“婆婆你不必急,明天万一都掉到地上也没什么,我给你买更多、更大的白鱼。”实则是她也不想起身,急着听她的故事。

    老婆婆说,不就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她问柳玉如,“你就是崔小姐的女儿吗?竟然比她那个时候还要漂亮!”又看了看柳玉如手上的指戒道,“是了,一定就是了,不然这只指戒怎么会到在你的手上,崔小姐还好吗?”

    柳玉如忙着否认,“这可是我婆婆给我的。。。。。。婆婆,你说的那只指戒是怎么回事呢?”

    老婆婆说,这个我记得清楚,是个姓沈的公子给崔小姐的。柳玉如和樊莺都纳闷,怎么崔氏的未婚夫不回来,又冒出个姓沈的?老婆婆说,从那以后,那个年轻的军官就来看了崔小姐两次,我看得出来他对崔小姐是有意思的。

    “可是崔小姐只是念在未婚夫的份上请他喝过两次酒,并未答应他的求婚。那小伙子两次都喝多了,看得出他心里很苦闷的。直到不久,那个沈公子出现了。”

    “怎么这一位婆婆你就记得这样清楚呢?”樊莺问。

    “怎么不清楚?那两个人加到一起,也不如这位沈公子在崔家呆的时间长。我听崔小姐叫他沈行、沈行的,不姓沈姓什么?我看出崔小姐总也等不到她的未婚夫,她也认为他凶多吉少了。沈公子出现的时候,崔小姐的肚子还不显,我知道她是下了决心要给自己找一条后路了。”

    柳玉如和樊莺听到这里,都知道老婆婆是误把高审行听作“沈行”了。看来真的如老婆婆所说,崔氏那个时候是急于趁着自己的肚子未大起来,要给自己找个下家了。

    她那个时候不称呼高审行“高公子”或是别的什么,而是叫他“审行”,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是普通人的关系了。

    “那么,婆婆你所说的指戒就是沈公子那个时候给崔小姐的吗?”

    婆婆说,“不是,我那时听沈公子说是要回终南山看望家人,他也没说看望谁。不过没有多久就回来了,他回来后才给了崔小姐那只贵重的指戒。他说是从交趾带回来的为什么他第一趟来时没有给崔小姐,而是第二次才给呢?后来我想明白了,沈公子一定是回家后得到了家里的同意,这才把指戒拿出来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那么一定是做定情之物了”樊莺问,“是不是沈公子很快就迎娶了崔小姐呢?”

    “没有,沈公子回来后,因着襄阳正有战事,兵荒马乱的,又过了半月才走,说是去找他的父亲、兄长。我还纳闷,他父兄都在南边,那么他到终南山看谁呢?又有谁能决定他的亲事?更让我奇怪的是,沈公子南下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找过崔小姐。”

    “一直没有来吗?”如果一直没有回来过,那么怎么会有高审行后来与崔氏在一起呢?柳玉如正在疑惑时,老婆婆说,“直到一年后,沈公子又回来了,他回来时不是从南边,而是从终南山,这又让我感觉着很奇怪。他办事太不大紧!再见到崔小姐时,发现崔小姐正和一个人在一起。”

    “谁呢?难道又有一位另外的人?那他们还不打起来!”

    “打什么打,那个人是崔小姐的未婚夫。”

    “啊?!”

    婆子说,我们都以为他早就死了,可是贞观元年他又回来了,他的小女儿已经会扶着东西走路了!而且,沈公子与他正好碰上!这可让崔小姐怎么办啊!

    柳玉如和樊莺一点睡意都没有,想像着当时的情景。老婆婆也说到兴奋处:连我都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办。崔小姐那个镇定,当着两个人的面,给她未婚夫引见沈公子说,这位是我的远房表兄,你叫他沈行。

    老婆婆说,当时我看那位沈公子强打起笑模样,按着崔小姐的话往下圆谎。我知道他的心里是十分难受的,但是既然崔小姐这样说,就是已经在两人之间做出选择了,他能有什么办法?于是沈公子吃过一顿饭自己回终南山了,那只指戒的事情他连提都没提,就留给崔小姐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也够痴情的。

    “这一回,崔小姐的未婚夫该好好陪她过日子了吧?算起来他这一年也该有二十七、八了。”樊莺关心地问。

第361章 军命难违() 
老婆婆唉了一声,“可怜这位崔小姐碰到他,也算是苦到家了!军命难违!他住了两天又走了,一走六七年!后来听说是跟着叫侯君集的一位将军南北地转战,已经做到了偏将军。贞观七年时战事稍松,他才回来了,陪了崔小姐不到两年,这就是崔小姐认识他以来与他在一起最多的一段日子了!”

    “然后,贞观八年的年末,他又骑着崔小姐给他的红马走了,走了,走了”老婆婆说着,竟然抹起了眼泪。

    “因为就要在鄯州大战吐谷浑了!”柳玉如说。

    “这个薄情的人到底叫什么?姓什么?”樊莺气愤地问。

    “我哪里知道?这两年里崔小姐没有叫过他一次姓名,每次都是‘将军’、‘相公’、‘她爹’”老婆婆说,“这次一走,他就再也没回来”。

    “难道他一次都没说过自己是哪里人?!”

    “没说过,但是,”老婆婆说,“他在陪崔小姐的这两年里经常去一个地方。。。山阳镇。后来说是去看他的女儿,原来他还有个女儿!这时才说出来!崔小姐真是善良人,她还让他将女儿接过来,可他后来说,已经把她安顿好了。他经常在外,不忍给她再添累赘”

    “山阳镇!!姐姐,那不是你的家吗?”

    柳玉如此时心乱得理不出个头绪,她想问老婆婆,那个人是不是姓柳,终于没能问出口。哪里就会那么巧,乱世之年,哪个男儿不当兵?她弱弱地问道,“婆婆,你总该记得那人的样子吧?”

    “长得倒不如那位沈公子,不过他的眼睛真是出众,又明亮,又有神。崔小姐就是让他的眼睛勾住了魂儿了。临走时他对崔小姐说,等这次仗打完,他就再也不走了,要一直陪着她。崔小姐对他说,那你就去吧,不管再难,我都一定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女儿。”

    “他是不是姓柳?”柳玉如有气无力地问道。对于自己的父亲,她也是聚少离多。从小到大,柳玉如先是跟着母亲,母亲死后就是她自己生活,而贞观七年父亲回来时,就把十六岁的柳玉如送到了侯君集府上。

    而从那时起,她就再也没见到过父亲。

    从老婆婆的断续回忆中,她感觉崔小姐的那个未婚夫与自己的父亲在许多地方都能够暗合。首先是他的年龄,其次是他的几次出现,再有就是父亲的眼睛。

    屋外的风声更紧,刮的这间简陋之屋摇摇欲坠,老婆婆念叼着她院中的白鱼,听到柳玉如的问话,她略略想了一想,心不在焉地说道,“怎么会?听起来这样耳生,也许他是姓余。”

    连樊莺在一旁听了,都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早上天还未亮,柳玉如急急地拉着樊莺起来,说是要回山阳一趟。婆婆昨天聊得太晚,到此时还未起。但柳玉如心中有事樊莺知道的,她们反带了屋门,见到院子里落了满地的白鱼,木架子果然倒了。

    柳玉如心急如焚,她们只是匆匆地把木架子扶起来,地上那些白鱼也顾不得拣,她对樊莺说,“等我们回来时给她再买些新鲜的。”于是姐两个骑马往山阳镇赶。现在卯时不到,也许等她们赶回来时老婆婆还在睡着。

    樊莺在路上问,“柳姐姐,万一她说的崔小姐的未婚夫就是柳伯父怎么办?那么崔嫣不就是你的妹妹。”

    柳玉如说,“怎么会!贞观元年的时候我是和我母亲住在山阳镇,我父亲怎么会再去丹凤镇会崔小姐?再说这个人家在山阳镇,可是山阳镇的人多了,从军的人也一定不少。还有那个乌蹄赤免马,武德年间的事情我因为年龄小、可能不记得,但是到贞观年时我都十岁了,父亲回来的那几次我从未见他骑过那匹乌蹄赤兔马。”

    “那你急什么?”樊莺说,“要真是柳伯父也没什么,你就又多了个妹妹如果崔嫣姐不姓崔而是姓柳,柳嫣,真是好名字!”

    “妹妹你不要胡说,我有你这一个妹妹就够闹心的了,怎么会再奢望什么柳嫣想不到崔小姐的身世会这样坎坷,”

    樊莺从柳玉如有些遮掩的话中知道她是有些期待的,因为她用了“奢望”。还有她说“只有你一个妹妹”,那么在柳姐姐的心幕中,是只把自己当作妹妹的,而像李婉清那些人,是因为师兄前身的缘故才出现的,只有自己和柳姐姐才是对高大人知根知底的两个,这让她有些感动。

    随后又想,呀,万一崔嫣真的是柳姐姐的妹妹,不是让她也插到自己和柳玉如的中间来?樊莺就说,“我也认为这不可能,太离奇了。”

    回到山阳镇的时候,天色才刚刚亮。丁大哥一家已经起来,看到柳玉如她们回来,问她们昨天晚上去了哪里,“昨天夜里听着隔壁你家的院子里有动静,以为是刮风的缘故。”

    柳玉如和樊莺开了院门进去,看到在正屋门上用铁钉钉了一张纸条,揭下来见上边写着,“滚回西州去,无关之事不要再查!”

    这就有着威胁的意味了。柳玉如手里捏着纸条发愣,樊莺一摸门上的锁头,锁扣自己就松开了,有人夜里撬开锁头进去过。

    她们到屋里一看,发现屋中的摆设、被子褥子都被子翻过了,像是示威一般,乱是显而易见的。

    丁大哥跟着进来,看了纸条上的字他有些紧张,“你们在查什么事?会不会惹到什么人了?你一定要小心一些。”

    柳玉如笑着说没事,就问丁大哥,武德五年到贞观九年这段时间,镇子里可有没有一位从军男子,骑马着一匹红身子黑蹄子的马。她大概描述了一下那个男子的模样,让丁大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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