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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如老早点儿死了呢!”一听这话;邱兰芝的眼泪就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哽咽地说道:
“可别说这种话;好死不如赖活着呢!只要有你陪伴着;哪怕是瘫痪在炕上呢;我也愿意天天伺候着你。”
“我已成废人了;不用你管我,更不用你可怜我;让我死去吧!”
陶其盛暴怒地吼叫一声,推开邱兰芝,把头侧向了一边。邱兰芝惊呆,疑惑地问:
“你这是咋了?”
“我是个要死的人了,用不着你对我好!”
在邱兰芝的印象中,自从嫁给陶其盛这二十多年来,也从没见到过他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你这是临死不留念想吗?这些年来,虽然你不能尽一个当丈夫的义务,但我并没有嫌弃过你,因为我爱你,而且我们还有儿子。”
但她明白丈夫的心意,认为做这种事是让自己受委屈了。陶其盛沉默不语。邱兰芝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泪水打湿了,她哭泣道:
“别说这让我难过的话,也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世界上,那样我会很孤独寂寞的!”
陶其盛此时免强忍受着浑身抽筋扒骨的疼痛;转回头去,泪水纵横地看着妻子,然后颤抖着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水,激动之下将她的头搂入怀中。邱兰芝把弯曲的身子顺势偎依着躺在丈夫的跟前,头枕在那裸露的瘦可见骨的胸脯上眼泪流下。陶其盛抚捋着邱兰芝的头发,表以恩爱之情,一切尽在不言中。同甘苦共患难的夫妻,就是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以说被对方解读为
“心有灵犀一点通的”。
“让你受这样的屈辱我真是不忍心,对不起!”
邱兰芝甘愿放下自尊以嘴抚慰,着实令陶其盛大为感动;同时也有着深深的歉意;对妻子来讲却未免是带有污辱性质的。多年来以痼疾对妻子的欺瞒,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义务,着这种无性的婚姻,彼此需要承受着生理上的,这是需要怎样的毅力啊?父子俩怎能享用一个女人的身体呢?乱…伦之道不可取!
“我是你的女人,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接下来,两人都吝啬了语言交流,彼此在这温馨中回首一起携手走过的风雨历程。往事如梦,不堪触摸!一段短暂时间一过,陶其盛忽叫道:
“又痛了!”
邱兰芝一惊,就顺手朝他裆部摸去,果然发觉那阳物又挺立而起。
“怎么会这么快,没用多年了,这回咋还不消停了呢?!”
“不接引子不长病,这——这——可能是种病!”
陶其盛紧皱着眉头说。
“病!啥病?”
“是——是——‘胀**痧’!”
陶其盛很难堪地支吾道。
“胀**痧,这是啥病?”
邱兰芝从没听过。
“现在你不是见到了吗?!”
“你怎么会又得上这种怪病呢?”
“我怎么知道,这大概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吧!”
“你一定是祸害别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了,做了缺德事才会得这怪病为得是惩罚你!”
“我敢对天发誓,我这辈子只祸害过你一个!”
邱兰芝嗔怪道:
“我看你这是‘没有疑心不长疑病’!”
陶其盛一惊,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似乎看到了他的心事,一时间也不知是喜是忧,但却不禁为自己自私的想法立刻得到病上加病的报应惩罚而愧疚!邱兰芝只好又按照刚才的方法为其疗痧。对陶其盛来说,那个苍老踉跄着纵身跳下
“屄…坑”的身影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includevitual=fagment63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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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团 二 144()
在吃完喝完后;柳杏梅帮着吴荷把桌子收拾了下去;没再停留;就由陶振坤端了满满一大盆狼肉和骨头要回去。
苗家的人把他俩送出了大门外。
苗汉翔问:“那张狼皮你们也拿回去吧!”
陶振坤说:“不介了;你们留着吧;要是谁进城里;让他捎带上;到皮货店去卖掉;多少也值俩钱儿。”
柳杏梅说:“你们都请回吧;大冷的天;别冻着。旺旺;等天好了时让你娘领你去我家玩啊!”
“哎!”旺旺答应的倒是痛快。
“你俩有时间来串门呀!”韩氏说。
“哎!大爷大娘;再有三天就过年了;我俩会来给二老拜年的。”
韩氏笑道:“嗯呢!那敢情好了;我们等着。”
“路上滑;你俩小心点儿。用不了过年,明天杀猪,你俩可都来呀!振坤兄弟帮忙杀猪,杏梅妹子帮我做饭做菜,中午是要有几个人的。”吴荷叮嘱。
苗汉翔说:“不说倒把这茬给忘了,你们明天可一定要来呀,别忘了,到时也得再找两个人,好帮忙干活。可惜今年啊,你爹他却不能来了!〃
其实他本人就精通杀猪这一行,不过的确是需要帮忙的,另外也请客,所以每年杀猪都得摆上两桌子酒席的,被请的人无非是和苗家交情好的。
陶振坤答应道:“忘不了,放心吧!”
两个人倍加小心地走下了铺雪的山坡;下午的阳光照射在雪地上;令人觉得很耀眼。有阵阵冷风刮过;席卷起了片片雪花。柳杏梅走在雪地上有点儿站不稳当;她像是只摇摆的企鹅,又好似要扑蚂蚱的架式。
陶振坤把盆子夹在腰间端着;上面蒙盖着绦绫布子。他对“宝藏”一说在苗汉翔的嘴里得知了来龙去脉;只是没有找到线索而感到遗憾。知道了真有此事;心里也自然是高兴了;他见柳杏梅偎依在身边;就说:“小心点儿;别摔出蛋黄子来。”
“我这辈子跟你是有仇咋的;净说这咒人的狠话!”
“狼肉好吃不?”
“嗯呢!”
“你吃饱了没?”
“嗯呢!”
“你才整下两盅子酒;瞧这小脸儿红的跟小母鸡在下蛋似的;带劲!”
“嗯呢!”
“你吃屎喝尿不?”
“嗯——滚犊子;你才吃屎喝尿呢!”柳杏梅挥手去打他。
陶振坤躲开了;说:“别闹;把盆整扣篓子可咋办!”
柳杏梅脚下一滑;赶紧扶住了陶振坤;然挎住了他的胳膊。
陶振坤看着小鸟依人一样的她;心里自是喜滋滋的;可他嘴上却说:“哟哟嘿;你可算是学会了‘嗯呢’了;这放屁还有不同动静呢;跟喜鹊叨牛屄似的,就知道按照一门子凿!我恨不得把两个耳朵摘下来扔给狗吃了;嗯呢嗯呢的像是大肠干燥拉不出屎来在跟地球较劲一样;听着老别扭了!”
“你真是长了张狗嘴!”柳杏梅甩达了他一下。
陶振坤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来咱家可就发大碴了。你的那个‘俺’是改成‘我’了;可别再整个‘嗯呢’了。”
“我这是入乡随俗。”
“这真是‘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其实是用不了千里的;习俗都不一样。以前村子里嫁来的媳妇;也有几个说‘俺’的;等时间久了些;也慢慢地改过来了。”
“‘俺’是咱这东北地区的方言。你知道吗;苗大爷怀疑你谋财害命了?”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柳杏梅就回头向苗家凝望。
“咋;又跟王八瞅蛋似的瞄啥呢;看到梅花鹿了是咋的?”
“玩蛋去;你就指着骂人活着吧!我恨不能拿眼皮夹死你!”
“那你可得把眼皮撑撕多大豁口子呀?!”
“你真膈应人!你说苗运昌是个很尿性(能耐)的人?”
“嗯——大娘传染给了你;你传染给了我;我这嘴也险些秃噜出来。当然了;不是一般的尿性;运昌哥是个文武双全的人;能耐可大了去了。他双手会使枪;而且是武艺了得;在村子里挑不出第二个可比的人来。”
“你是他徒弟;你能和他比吗?”
“这——这个嘛;不好说。”
“你好像是很得意嘛?”
“嗯——我光嗯不呢。”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苗运昌咋把房子建在了这里。”
“为啥?”
“为的是方便一个人去寻找藏宝;这样能遮人耳目的。”
“也许是这样吧!你说那些宝贝会是藏在哪里呢?”
“我又不是会作《推背图》的李淳风和袁天罡;有未卜先知之能,这我哪知道呀!”
“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得外财不富;我一定要找到它。”
“财宝是可遇而不可得的东西;得有有缘人才能找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不可强求!就是有那个财还得有那个命担呢!”
“我就做那个有缘人。”
“我看你这是在做白日梦;苗家的人都找了这么多年了;就差把整群山峻岭都翻个底朝天了;也没找到;就你这狗色样的也有这本事?一人藏东西,百人难找,想要找到,真如大海捞针呀!”
“你是在小瞧我了;爷们儿我非要证明给你看不可!我要是找到了;到那时我要让你变成贵夫人;穿绫罗绸缎;吃香喝辣的;咱们也使奴唤婢;然后——”
“然后你再娶上几房小老婆是不是?”
“你——你咋知道我是咋想的呢?”
“我一猜就知道你没憋着啥好屁;男人都是一色货;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我——你听我说;我是这么想的;也算是为你着想;要是我有了三妻四妾的;那不是等于把你给解放了吗;省得你天天夜里挨折腾了是吧?你不觉得那像是活受罪吗?”
“你!你能不能嘴里说点儿好话?咋净喷粪呢!”
“别鸡头白脸的;这不还没过年吗;哪儿来的那么多好话嘛!要是那样的话;我就让她们一个个的生孩子;今天她生;明天她生;后天她生;大后天她生;只要抡着班地生;用不了七年八载的;咱陶家就添丁进口起来;成帮成群的;哄哄嚷嚷;那该有多热闹呀!”
“听你这话的意思;咋觉着你像是要当羊倌牛倌了呢?噢;和着就我不生;那是你嫌弃我不会生孩子了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