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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团长说过,是元首认为,在取得了制空权和制海权之后,登陆战斗依旧会损失惨重。”听到问话,另一名军官无奈的回答道。
他一边回答,一边看了看远处冲了沙滩的新部队,他们的损失小了许多,可能是刚刚进攻的部队,对滩头防线造成了部分消耗。
“元首确定,我们将会之前所有的战斗,损失更加惨重……整个沙滩都会变成火海……和送死差不多。”最后,这名军官耸了耸肩膀,说了这么一句。
他的回答,显然让对方并不满意:“如果我们的进攻和送死差不多,那元首为什么还坚持让我们去送死呢?”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不喜欢我们。”那军官自顾自的从包装里抽出了一支香烟,塞进嘴里结束了谈话。
更远的地方,海面漂浮着一艘客串指挥部的驱逐舰,颠簸让船只所有的陆军指挥官都脸色发白,偶尔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干呕的声音。
“沙滩传回来的电报,我军遭到敌人的密集火力攻击……损失惨重,部队到现在依旧还不能控制滩头……”一名军官站在舰桥,对陆军将领立正敬礼,汇报了最新的战况。
“潮汐和预计的不太一样,足足晚了21分钟……进攻受阻,可是损失判罚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了?”这名指挥官皱着眉头,侧过身子对手下人问道。
“长官,1团兵力损失了知道300人,可我们还在滩头,没有取得任何战果。”一团长面露苦色,对自己的长官说道。
刚刚的判罚,让第一批冲沙滩的士兵损失了至少一半。这样的状态下,指望那些困在滩头的士兵做一些什么,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些士兵,如果真的经历了这样的残忍,那他们真的不可能做任何的事情了……他们只能被压制在沙滩,等死,等着帝离开他们。”将军痛苦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来。
而在这个时候,沙滩的演习依旧在进行着。士兵们被一个接着一个的判罚出去,坐在原地扮演着尸体……
在法国内地的演习指挥部里,负责这一次演习的几个陆军元帅,以及一大群将领看着地图,对眼前的虚拟战况侃侃而谈。
没有人对演习的战况抱乐观的态度,他们都认为,在这种高损伤的状态下,德国登陆英国简直是在给自己添堵。
“装甲部队还没有出现在滩头吗?”从东线赶到这里,来观摩这样一场残酷演习的曼斯泰因将军,问身边同样也是将军的古德里安道。
两个人都是从东线临时来到这里观摩学习的,互相熟悉的程度自然要一直在西线指挥的将军们强许多。
曼斯泰因看着地图不断推演的标注,摇了摇头说道:“船只实在太少了,到现在所有的战斗依旧还是以轻步兵为主。”
“这种武装,攻击敌人坚固驻防的阵地,和送死也没有两样了。”古德里安摇了摇头,带着惋惜说道。
曼斯泰因倒是不这么认为,因为元首在英国登陆这个过程,真的算是将轻步兵玩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空降兵在第一天夜里的偷袭,简直是神来之笔,用数万名空降到敌后的士兵,彻底遮断战场,并且摧毁敌军防线的纵深。
失去了后方支撑,并且被伞兵打乱了节奏的英国岸防部队,只能依靠滩头的士兵阻击,原本必胜的战斗,也变成了一场增援和攻击之间时间的较量。
在这种潜移默化的变化之,原本必胜的一方,不知不觉间出现了变数。只要德军滩头阵地攻击一切顺利,损失虽然巨大,却未必不能获胜。
“配合新式的武器装备,用单兵火箭筒尽快压制对方的碉堡,尽管损失不小,可胜算应该很高。”曼斯泰因看着远处的地图,对古德里安解释道。
古德里安显然并不认同,在他看来,即便是玩出了花样的轻步兵,依旧也还是轻步兵罢了。
起这种螺蛳壳里做道场的艰苦战斗,他更喜欢那种在广袤平原,用成千万辆坦克一决胜负的战斗。
当坦克开足了马力,冲向敌人的阵地的时候,当坦克炮轰鸣着,打碎敌人的防线扯开缺口,让步兵一拥而的快感,才是古德里安梦想的爽快感觉。
“也许吧,如果是我做的行动计划,现在这个时候,至少应该把一些坦克送到滩头,给步兵们提供掩护了。”古德里安固执的对曼斯泰因说道。
“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如果适当的提供一些坦克,而不是单纯用步兵来进攻,可能效果要好很多。”曼斯泰因赞同的点了点头。
实际,在他们坐在后方的演习指挥部里讨论前线的战斗的时候,一艘改装的坦克登陆船,已经在海边忙碌了好久了。
甲板的德国水手对着已经被起重机吊在半空的3号坦克,颇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起英国和美国来,德国不管是民用还是军用的船只,都没有专门卸载坦克的。所以对于德国来说,如何让坦克岸,绝对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真实的历史,为了解决这个难题,德国曾经的解决方案,是将3号坦克改装成“潜水坦克”,好让船只把这些坦克丢进海水里自己冲岸。
如果运气好不撞礁石,如果运气好不陷入深坑——大概,这些坦克可以开到岸去作战……
即便是说服了德国坦克驾驶员临时客串一下潜艇官兵的角色,这种体验明显也不是一个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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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把你们第一批送上去()
401把你们第一批送去
所以,真实的状态,这样异想天开的武器,自然也不会被应用到战场。
随意猜想一下,坦克车组成员们,大概宁愿端着步枪游沙滩和步兵们一起战斗,也不愿意跟一个20吨重的铁疙瘩沉入十几米的深的海水,然后自己找个方向开到岸去……
“如果我们把坦克丢在这个地方,它们和棺材没有任何区别”一名水手对自己的同伴大声的喊道。
而他的同伴,同样也不敢相信这是德国陆军的登陆计划:“长官,我们还可以再向前开20米……如果必要的话。”
这艘船装了整整10辆的3号坦克,另外还有5辆4号和5辆追猎者。这些武器都是被用来,实验在登陆战场的作用的。
更有意思的是,这些武器还没有岸,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麻烦。首先,是它们怎么岸的问题……
“正常的办法,是吊装它们到小船去,至少要到2米左右的水深,再把它们丢进水里去……”一个军官指着全是烟雾弹和信号弹的沙滩,对自己的手下们喊道。
“现在吊装,是不是来不及了?长官”一名军人看着远处的沙滩,同样大声的喊道。
这个时候,一艘作为掩护用的鱼雷艇冲过了这艘运输船,面的水兵大声笑着,对运输船的德国装甲兵们招手。
毕竟这是一场演习,没有血腥气息撕扯人们的感官,大家根本不可能紧绷起自己的神经。所以海军们没有多少任务,只是在海游弋显示他们的存在。
“他们不是有掩护的任务吗?开到这里来搞什么?”陆军装甲兵的军官皱着眉头,看着脚下远处的那艘鱼雷艇,不满的开口问道。
他的手下耸了耸肩膀,摇头晃脑的吐槽道:“海军炮弹有限,要不是演习,他们连油都配给不全,所以只是出来逛逛。”
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装甲部队也经常受到缺油的困扰,装甲兵们看到远去的那艘S级的鱼雷艇,心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指挥部那边来电询问,问我们的坦克什么时候能够岸。”一个军官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把电递给了随着甲板摇晃的级。
“让他们等着吧,这么折腾下去,估计两个小时之后,我们的坦克可以岸了。”用无奈的语气回答了这么一句,军官又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沙滩。
那些在沙滩,没有被判定阵亡的士兵,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在烟雾里挣扎着前行,面对敌人的“攻击”几乎毫无办法。
“你们还是算我被击毙了吧这种战斗,也太坑人了。”坐在沙滩,一个士兵一边倒着靴子里的沙子,一边对自己身边的军官大声的喊着。
他们看不到身边发生了什么,漫天的烟雾让他们根本看不见任何对面的情况。
有多少敌人,又有多少机枪正在开火,他们统统都不知道。因为他们听不见枪声,只有一些士兵在不停的叫喊。
大家都见识过真正的战场,他们都知道真正的战场不是这种样子。可他们确实没有经历过登陆战,也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真正敌人是个什么样子。
“起来起来向前跑找到你们要进攻的集结点,然后摧毁那里的敌人快”一名军官在远处的沙滩大喊,而他的脚下,坐着一大群被判定的士兵。
场面看起来很尴尬,他喊的不是那些已经“阵亡”的士兵,而是喊的更远的地方,一群站在沙滩无所事事的可怜虫。
战斗在几分钟后进入到了高潮,沙滩的德军终于失去了烟雾的掩护,他们必须要越过铁丝还有雷区,然后攻击高处的碉堡和机枪掩体。
当然,如果没有迎面扫射过来的子弹,没有那些呼啸而过的炮弹,没有战友的鲜血,没有身背着的各种垃圾,没有湿漉漉的裤子……进攻还是较容易的事情。
剩下的士兵冲高地,好不容易占领面前模拟搭建的碉堡还有战壕的时候,才发现他们身边剩下的战友,已经十不存一了。
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虽然知道那些士兵只是在沙滩“阵亡”,坐在那里待命罢了,可所有人心依旧不舒服,只是默默的背着自己的武器,沿着空无一人的战壕,向更远的地方进军。
远在法国内陆的演习最高指挥部内,将领们已经因为损失评估吵成一团了。
有些军官认为演习的判定过于苛刻,勇敢的德国士兵绝对可以将损失控制在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