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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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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槌鋈毹D―全用东江出身的辽人。城外,所有战略要地,如密神山等处,都驻满了马步军队,不仅家家户户都被军队占住,而且四郊帐幕罗列,战马成群。一到晚上,鼓角互起,马嘶不断,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叛军。从南往北的行人都得经过层层盘诘。

    因为破城的时候杀戮太重,李、孔等人恐怕城中不是辽东旧人的降军降民有怨恨,成为官兵的内应,因而对登州城内控制极严,城中的主要干道不许本地人和南人行走,一有发现就地处斩。

    而最近的城内的关防又一次加强了,不但夜间宵禁四处加派岗哨,连白天也不许人无故行走,出入都需路条。城墙上更是加强戒备,日夜传箭警戒,凡发现传箭不应的,不问情由一概处死,整个登州城戒备森严几天前,叛军已经私铸“都元帅”大印,推举李九成为“都元师”,孔有德为“副都元帅”,耿仲明为都督。

    叛军的“帅府”,也是整个军队的行动中枢就设在原先孙元化的登州巡抚衙门内。

    叛军的将领们大多是久历戎事的人,李九成又是当过东江副总兵的人,治军备战自有一套章法,各项事务办理的井井有条。

    孔有德此时正在“帅府”的一间厅堂内负手而立望着庭院内的二棵大树――他年龄不大,不过三十岁,矿工出身又长期在军中,练就了一身健壮结实的身体。

    单从脸上看,他的神色很平静,看不出紧张或者忧虑。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依然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和东江的未来思索。

    举兵造乱并不是孔有德的本意,更多的是出自李九成的意思。但是一旦真正举起了叛旗,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走到黑了。

    孔有德也好,李九成也好,他们都没有自己当皇帝的打算――虽然大明朝已经显出种种病入膏肓的摸样,但是到底还是一个庞然大物,造反只有三分把握,却要九死一生,虽说他们有过拉孙元化入伙的打算,但这不过是为了扩大声势。具体造反造到什么程度这点上,叛军的高层并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

    招抚的大门并没有关闭,不管是李、孔还是耿都很清楚,朝廷如今焦头烂额,任何兵变民乱,只要上了一定的规模,招抚几乎是朝廷最乐于做得一件事。远得不说,就是天启末崇祯初的几次兵变,几乎没有一次不是以“招抚”而告终的。黄龙在皮岛被暴乱士兵拷打,甚至打断了腿,最后也“招抚”了事。

    所以大体上,他们还是打算以造反来得到最好的“招抚”条件。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断的以一切手段表达愿意接受招抚的意思。一开始这是缓兵之计,用来拖延官兵的镇压的到来,尽量扩大地盘,增加实力。

    只要有了强大的实力,就能向朝廷提出足够的条件。而这个条件,是很多东江出身的将领一直有所企图的。

    那就将东江镇变成名义上隶属于大明,实际能够游走于大明和后金之间的第三势力。

    这样的苗头,在当时的关宁镇已经隐隐约约出现――统兵的将门家族正在向军阀转化,不但坐领大笔的军饷,朝廷也开始渐渐的指挥不灵了。

    比之于关宁镇,东江镇坐镇辽海之上,进可牵制企图入关的后金,退可威胁大明的京师和山东,朝廷为了对付后金,确保侧翼的安全,只能源源不断的输送军饷粮食,让他们形成事实上的割据一方的军事集团。这就是东江军人一直冀图的“結滿挾鮮”的故技,在明清兩強的夾縫中建立第三勢力。

    一度在毛文龙死后左右东江镇的刘兴祚兄弟,就曾经有这样的打算。但是刘氏兄弟不是追随毛文龙起兵的东江旧人,号召力有限,所以最终不能成事。

    相比之下李九成、孔有德这些人,几乎全是当年跟随毛文龙起兵,一手缔造东江的旧部,李九成还当过东江副总兵,在东江旧人中威望很高。

    只要朝廷愿意招抚,由李九成出任东江总兵,东江旧部就能摆脱黄龙这个“外人”。放开手脚自由行事了。

    算盘固然打得不错,但是孔有德深知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特别是在几天前,孙元化居然离奇的从软禁他的监军道衙门消失了,还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守他的卫兵,要么死了,要么就一无所知。虽说派驻在监军道衙门的守兵全是辽人,但是事发之后还是用严刑拷问了守卫,结果一无所获。他们要么睡着了,要么就什么也没听到、看到。

    失去了孙元化,也就失去了他们手中的最大砝码,比起一起被俘的其他几个官员,孙元化的官位最高,在朝中的关系最广,又是登莱地区的最高长官,他的一言一行都能起到很大的影响,原先李九成等人就打算利用他出面和朝廷联系招抚事宜。

    孙元化的离奇失踪,还带来了更可怕的潜在威胁,那就是,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在重兵把守之下的登州城内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带走?

    虽然在翌日在一座敌楼上发现守台士兵全部被杀,很有可能对方是越城而入,但是不敢是李还是孔,几乎所有人都不相信有人有如此的本事――就算世上有红线这样的奇人,那她盗走也不过是一只盒子,而孙元化是一个大活人。

    失踪的不仅有孙元化,还有伺候孙元化的二个僮仆和一个家丁。这四个大活人在漆黑的夜里能大模大样的从城墙上带出登州城去,没一个人敢说自己信。

    当天就下达了不许外传一切消息的命令,监军道衙门内当天的其他看守只要活着的,从上到下全灭了口。但是此事引起了叛军高层之间的猜忌――许多人都认为,这是城内某个高层将领做得,他很可能将孙元化藏了起来,用来作为自己未来“反正”的本钱。

    而孔有德又是受猜忌最深的人――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如果有人会这么做,那么孔有德就是最可能的人。

    首先他受过孙元化的大恩――还不止于此,孙元化和孔有德之间的关系并非恩情这般简单,许多人都听说过孙元化能当上登莱巡抚,和孔有德暗中贿赂朝中大佬有关的传闻。而孙元化当上登州巡抚之后,确实对孔有德不薄。

    其次,孔有德在叛军高层中的权柄和号召力仅次于李九成,如果要反正,他处在最有利的地位上――只要干掉李九成这个“首恶”,他不但无罪,搞不好还能有功。

    这些因素加在一起,是的孔有德的处境变得很是不利。(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二节 屺姆岛危机() 
虽然没有人公然提出对孔有德的质疑,但是孔有德自己却已经感到一种不信任感在他周围弥漫。

    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军队是个杀人如麻的地方,造反作乱的叛军里更是如此:乱世里人命轻微,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都会死人。更不用说“脚踏两只船”最遭人痛恨的事情了。

    虽然李九成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他的怀疑,但是最近李九成父子对其表达出来的过度信任似乎印证了他的看法――李九成父子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这不能不说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难啊,他该如何自证自己是清白无辜的呢?孔有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自己的亲信部下,他当然是信得过的,但是毕竟只是几百人而已。万一大多数将领认为他心怀二志,这几百人不过是为他殉葬而已。

    要不是自己在登州东江旧部里有些声望,换做第二人保不定已经被杀了!

    如何取信于众人,已经成了孔有德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

    为此,他不得不竭力的表示自己没有二心,包括主动搬出了原有的住处以避窝藏孙元化的嫌疑。

    好在几天前,他们接到了探报:孙元化突然出现在莱州,正式开始视事,布置城防。这大大洗脱了孔有德的嫌疑――不过孙元化如何逃脱依然是一件说不清的事情,所以孔有德的处境依然有些微妙。

    现在莱州已经被他的整治的铁桶相仿。而细作也回报说,原本萎靡不振,躲在衙门里只管念经的的余大成也在孙元化出现在莱州之后忽然变得振作起来,不但派遣了增援的军队,还运输了大量的粮食军器到莱州去。

    显然,孙元化的“招抚”态度正在起变化――他们从举旗造反之后利用“招抚”或得的便利正在失去,特别是原来的计议中利用孙元化写书信不断向朝廷发出“愿意受抚”的消息,进而拖延朝廷进剿,扩大势力的想法已经完全破产了。

    下面,叛军势必要面临朝廷的进剿,所谓时不我待,留给他们的时间愈来愈少了。前天在军议会上,大家一致认为必须立刻拿下黄县,尽快围攻莱州。

    夺取黄县是为了保证登州的安全,而占领莱州才能尽快让队伍有更大的回旋余地,这样才能进可攻退可守。否则迟早会被官兵困死在山海之间。

    不过,为了进一步的迷惑朝廷,让朝中鼓吹招抚的大臣们张目,继续表达“受抚”的诚意还是必须的。虽然孙元化已经逃走,但是他们手中还有一批官员,这些人留之无用,因而在昨天的军议会上,决定将其全部释放,包括宋光兰、张焘、王征等人。同时,让他们带去一封登州叛军主要将领共同署名的书信,以表达自己的“受抚”之心。

    因为孔有德和登州官员的关系较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了他去办,孔有德心想:表面上这是对他的信任――“不疑”,实则自己还是没有洗脱勾结孙元化的嫌疑。

    不过,眼下也没有什么万全之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孔有的心想,现在事情还没到见分晓的地步,不过,一定得尽快攻下莱州才是!

    正在出神,有亲兵来禀告,都元帅李九成请他去军议。

    “回去禀告大帅,我马上就到。”孔有德吩咐道。他知道今天的军议肯定是商讨出兵莱州的事情。

    前几天他们已经攻下了黄县――攻占黄县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但是攻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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