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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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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诺恪N税旃鞲鲂姓拱沧傲嗣浩谱魑舱彰鳌2还谑夷冢鲇谕蛭抟皇У谋Vぴ系陌踩悸牵欢钔馀浔噶嗣河偷谱魑绲频牟钩洙D―煤焦化联合工厂的煤焦油厂可以相当稳定的提供照明用的煤油了。

    她的办公室里就有这么一盏煤油灯,玻璃罩子擦得雪亮,这是杜雯的生活秘书杜梅为她打理的。尽管杜雯坚决反对女仆分配制度,但是某一天她忽然跑到办公厅,用自己的女仆补助金买下了杜梅。杜梅是女仆学校第一期最后的二十多个“待分配”的学员。如果杜雯不买下她就会被直接分配到行政部门干庶务工作去了。

    杜雯看着这个个子不高的女孩子惶恐的提着藤编箱子站在她的面前,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把你以前在女仆学校学得乌七八糟东西全部忘掉!全身心的投入到解放全人类的工作中来吧!”

    除了这一高尚的工作目的,杜雯也的确需要这么一个人为她做收拾屋子、洗衣服和打饭之类的杂活。她还很想在这个女孩子身上试试看“教育的力量”,将自己的理念和思想传授下去。

    杜雯很清楚,自己在元老院中是绝对的少数,斯巴达克团这个组织在元老院内声音十分的微弱,成员除了自己之外只有个刘月菲――此人为什么到社工部和为什么加入斯巴达克团杜雯很清楚。至于斯巴达克团的盟友们,全部都是为了政治斗争的需要才和她结盟的。

    在元老院里,她是孤独的。

    即使是她最为敬爱的马督公,在某些问题的立场上也是非常的不可靠。杜雯很久以前就意识到,马督公为了政治斗争的需要,已经开始变“修”了。

    如果自己死了,自己所宣扬的一切就会烟消云散。杜雯每次想到这里,就有极大的紧迫感――她必须选择自己衣钵的传人了!

    她原本想收养几个孤女作为自己的养女来亲自教育。但是办公厅对非技术类的元老直接收养孤儿有很大的限制,只同意她进行孤儿助养。所以杜雯的直接收养申请一直被压在萧子山的办公桌上。使得她只好选择生活秘书作为突破口。

    现在杜雯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现在已经是四月的天气,她穿着一件本地服装厂制作的棉布衬衫,因为夜晚气温低,肩膀上又披着件夹衣。她正在伏案工作,批阅报告。一盏台灯的光芒照着她面前成堆的文件。

    比起其他元老院的办公室,她的办公室陈设有些复杂――元老们的办公室一般都是种斯巴达式的,除了必须的家具和办公用品之外几乎没有任何装饰物。这一方面是物质条件有限,另一方面也是元老们一种追求刻意的艰苦朴素的风气。

    但是杜雯的办公室却很不一样。墙壁上挂着装着玻璃镜框的马恩列斯毛五位领袖的肖像,桌子上有一尊斯大林的半身石膏像,旁边却是一座景德镇烧制的花木兰跃马瓷摆设。这些全是她个人的收藏。

    沿着墙壁,摆放着许多个实木白坯的文件柜,上面都仔细的贴着标签。这些全部是社工部的报告,来自工作组、调研员和各公社各村的干部。还有来自其他部门的报告。现在,社工部掌握整个临高县的全部村落的详细社会状况,包括土地状况、财富分部、人口状况、思想动态等等。

    这一体系还在不断的完善中:墙面上悬挂着“社会普查进度图”。上面的数字和图例显示:琼北的几个主要农业人口大县,琼山已经完成了55%,澄迈41%,文昌43%,定安38%。

    杜雯在报告的后面画了个圈,暂时她还没什么想批示的,就算批示也未必有用――社工部工作很繁重,但是权限并不很大。重大决策权都在刘牧州手里。

    但是她的心情却并不平静。她刚才阅读的,是济州岛的社会工作小组送来的《关于在济州推行标准村建设的社会工作报告》。

    报告中除了汇报了在济州岛进行的一系列社会调查的情况之外,还重点汇报了目前在济州进行治安强化,推行标准村工作中的详细情况。杜雯对此非常有兴趣,因为济州岛前委的所作所为,其实就是一次大规模的土改。

    虽然这次土改并不分配土地给农民,而是直接的“国有化”,但是就其意识来说是非常先进的!杜雯原本就对在海南推行的“缓进”式土地改革不满,现在看到济州如同狂飙一般的形式,顿时大为感兴趣。

    “想不到冯宗泽还是个人才!想不到他的思想理念竟然和我这么接近!”她暗暗说道。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四节 钟博士() 
“小杜!”杜雯喊了一声,她习惯于夜间工作,所以身边的人也得跟着她一起当夜猫子。杜梅在首长没有睡觉前自然也不能睡觉,这会正睡眼惺忪的歪在办公室的木制沙发上,听到首长的叫声,赶紧爬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迅速的理了理头发,一路小跑的赶到杜雯的办公桌前,立正站好。

    杜梅没有穿生活秘书们的不成文的制服――女仆装,但是穿着标准的元老院一般文职人员的制服:只有两个兜的棉布“人民装”。胸口缀着身份识别布条。

    “马上给我打电话给办公厅,说我要动一动。”

    杜梅早就习惯了杜首长的工作方式,也知道首长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最迅速的加以满足”,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忍不住表示了异议:“首长,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给办公厅值班室打电话,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元老院是永远不会睡着的!”杜雯冷冷的抬起眼睛说。

    “是,首长。”杜梅不敢继续争辩,其实这会打电话去和明天一早打电话去没什么分别,值班室的办事员只是记录下而已。但是她已经很了解这位女首长的脾气。赶紧又请示道:“请问首长要去哪里?哪天去?”

    “我要去济州。叫准备派船。时间是一周之内。”

    “是,首长。”

    就在这会,距离临高即使公里远,澄迈县西部一个叫做“虎头村”的地方,电灯的灯光正在黑夜中闪耀。

    澄迈虽然从第二次反围剿胜利之后就已经是“蓝区”,也是第一个建立起初步的县级政权的地方。但是元老院在此地的机构依然是很稀少的。大部分集中在县城周边。在广大农村,只是刚刚开始着手建立基层政权。

    在这一片漆黑中,虎头村的灯光就显得十分突兀。这里三面环水,只有东面连接陆地。临高-澄迈的公路在修筑的时候特意修建了一条连接此地的支路。然而支路来到虎头村前的时候却戛然而止――在连接陆地的地方开挖了一道壕沟,将这里和陆地分开,成为一个“孤岛”,只用吊桥连接。

    似乎嫌壕沟的阻断能力还不强,在壕沟的后面还有一道高高的土堤,土堤上矗立着铁丝网和岗楼。电灯光森然的照射着土堤上唯一的出入口――一道紧闭的木制栅栏门。栅栏门上挂着一块木牌子,上面是“禁区”二个斗大的墨字。

    在这个小“孤岛”的海岸线上,林立的礁石充当了天然的防御工事,瞭望塔警戒着来自海上的一切威胁。只要海况允许,海警的巡逻艇二十四小时的警戒着周围的海域――没有得到的许可的船只一律不得靠近此地。

    哨兵们每一小时换一次岗,牵着狗的巡逻队在海边巡逻,不放过一点可疑的迹象。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如临大敌的保卫的是什么,大多数士兵在他们的整个执勤期内从来没有进入过核心地区:在这小小孤岛上的山坡上的大院。

    大院的面积很大,围墙是用本地的石块砌成的,墙壁即高又厚,从外面看,只能看到突出在围墙上面的屋顶和塔楼。

    大院同样警备森严,除了每隔几天,从陆路或者海路会运来一些箱子,又运走一些箱子。除此之外,大门几乎从不打开。不过士兵们有时候会听到院落里传来洪亮的钟声。

    有些人便传说院子里是一座“澳洲寺”。但是这钟声并不像寺院里那么准时的响起,他们也看不到一个像和尚摸样的人。

    “不听,不看,不问,不传”,八字真言用石灰水刷在墙壁上,更平添了这里的神秘感。

    这里就是虎头村天文台,元老院的授时中心。

    在没有卫星导航和定位的时代,授时,对元老院这样极度依赖海运的地区霸权来说,这是一桩至关重要的科技点。船只在海上航行,要准确的为自身定位,确定航线得依赖于经纬度测算。

    维度是很容易测算出来得。因为纬度是由自然法则确定的,赤道就是零纬度,两极则是90度,无论哪里都一样。通过天文观测定位:无论是以太阳高度为参考的六分仪,还是观测恒星位置的牵星板,都能相当准确的确定船只所处的维度。但是经度就不同了,地球一直在转,没有任何天然的办法确定零经度的位置,只能人为规定。同样,也没有任何天体能够用来直观地显示经度的差异。

    所以人们很早就开始尝试利用时间来测试经度。当时的人已经知道:地球每24小时自转一周360度。每个小时就相当于经度的15度。只要知道两地的时间差异,就可以知道两者之间的经度差了。如果知道某地的正午12点正好是伦敦的上午10点,那么就说明此地在伦敦东边30度的地方。于是,经度的问题就转换成一个等价的问题:如何测量两地的时间差。

    1530年,荷兰数学家伽玛?弗里西斯(gemmafrisius)提出用钟表来测量时间差来推断所在地的经度。按照他的设想,用一台钟表始终保持某地(比如伦敦)的时间,然后带着它来到新的地点,利用太阳高度测量当地时间,再和伦敦的钟表做对比,就能知道此地和伦敦的经度差。

    这个设想在当时受限于钟表的工艺水平和经度是根本无法实现的,但是它已经初步的提出了航海钟这一划时代的概念。

    在卫星定位系统被投入使用之前,正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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