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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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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进去的箭头身躯另一侧窜出一截,它悲嚎声落,就到了马蹄底下。

    前头的马蹄迈了过去,后来的马蹄却踢中头颈,把狗身踢得像一团败絮,就地折出十来个滚。

    刘启刚刚引而待发,眼前花花的,他嗖地射了一箭,急急折回,嚎呼到章琉姝身边,三人望风而亡。

    大部分的骑兵转头,围绕着一群大、小羊嚎叫。

    刘启泪水都迸了,伏马回头,只见有人在马上往下一捞,拽一只羊羔起来,执在半空中欢呼。

    这一刹那间,已经有几名骑兵用沉重的战马冲撞来。

    刘启回过神来,一只套索就在半空中伸展,虽然没有撒中刘启,但一条狰狞的面孔却已经在他眼前打了个照面。

    刘启正巧把弓抱到怀里,对准他仰身舒展的胸膛射去,走马跟上喊他“逃”的章琉姝。

    骑兵们感到无比兴奋,声音澎湃:“有女人。”

    两条伤狗“亢亢”悲鸣,沦丧到血刃和棍棒之下,一队骑兵蜂拥而赴,烟尘成道飞扬,像拉开一道大网。

    刘启盯住章琉姝,不要命地往北面的山岗老林上钻,到了跟前,只听得一声惨呼,回头借树影一看,左右已经不见钱串串。

    他知道钱串串凶多吉少,从牙缝里挤出一声痛骂,却不敢稍作停留,只是不敢懈怠地掩护好章琉姝,顾住自己二人。

    老林里密不透风,马却能在树与树之间蹿越,过得像蜥蜴,像闪电,擦得一、二树枝梭梭响。刘启浑无侥幸,陡然灵光闪现,大喝道:“往这边来,这里都是陷阱!”他只在那儿布置两个陷阱,然而,走马过去,他拉起树上的绳头,让一杆大网随着石头的落地,撤着许多的枝叶,呼啦往树顶蹿。

    人马响动小起来,身头响着马匹的吐气声,他奔到章琉姝身边,只听到外面有人吹角,激烈地往左右喝:“我们在这儿守着。绕过去。绕过去。”

    刘启头上密布了汗珠,看章琉姝也和自己一样,两眼闪得像是松鼠,下马往前指一指,带着她往前面走。

    这种在阴暗中的对穿就是一场昏黑的噩梦,躲躲藏藏,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去。

    两人走了好大一会儿,时而还能听到敌兵在两侧迂回发出的声音,不知走到什么时候,下到一个山凹里,在这里歇了一歇。

    天已经黑了,黑夜像是一个喘息的魔鬼,敞开猛兽出入的闸门。

    章琉姝这才顾得过于回想钱串串,静静坐在黑暗中,问:“钱串串被他们抢走了?!”

    刘启也没有看到,说:“也许被杀掉了。”

    章琉姝判断说:“不会。她是个女人,人家只会抢走她做老婆。”

    刘启想争辩说,她是个女孩,还不是女人,但他只是张了张口,说了句:“可是——”

    他朝章琉姝看去,觉得章琉姝才是个女人,昨晚摸了一晚,该有的都有,章琉姝慢慢地走到刘启身边,把他抱住,用低低的声音说:“我很害怕!”

    怕什么?怕死人?怕敌人?怕被杀?怕黑?

    刘启感到一团的草香味,被汗水沁得像是一股奶鲜,他同样感到害怕,却还是说:“不要怕。”一只手伸过来让,湿湿的,却不是吃东西沾的水油,可以听到章琉姝的请求:“永远都在我身边,好吗?”

    刘启能亲到章琉姝的脸蛋,能听到淡淡的呼吸声,能嗅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却看不清楚她的表情,连忙把她搂紧,有些迷糊地说:“是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他们忍住饥饿,在这里过了一夜,相互抱着,抚摸,亲吻,就是不敢分开,像是两条在岩壁上喘气的狼。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转,害怕消逝,悲恨远抛,困倦却上了来,像是一团粘糨将两人缝合在一起。

    熬到天亮出来,骑兵们已经离开。

    他们掳走了钱串串,射杀了“雪地虎”,连最小的羊羔和一张开口的虎皮都卷走,甚至把锅灶推倒,火种里撒上水,以此来标明这家人已经灭亡。

    刘启一生一来,第一次面临,几乎咬破了嘴唇。他不声不响地埋葬雪地虎,树立一碑,写道:“爱犬雪地虎之墓——刘启。”然后收拾起弓箭,送章琉姝回家。

    打仗的决心已下,他回到自己家准备干粮,给花流霜说:“我要去找我阿叔,他邀请我一起出兵。”

    说这话时,他想起被掳走的钱串串,射杀的“雪地虎”,最小的羊羔,倒掉的锅灶,而老虎都没有他们凶猛,眼泪顿时流了下来,拳头握紧。

    花流霜把他的眼泪擦掉,想一想刘启的二叔和刘启的微妙关系,找一个让人不意察觉的理由,便嘱咐他,让他去他三叔那儿。

    当天再一次亮起来,她阿妈便送他出门,让他带着借阿爸家的骑士,背着阳光,朝战场上出发。

    而他已经迫不及待,一走到镇外就奔纵起来。

    战争永远是一把火,烧起来无止境,最后将奄马河以东的部族也牵扯进来,足足打了大半年,节制北疆的王室庶长子秦纲得到章维的帮助,用刘海三千人马荡平燕山贼,放任章维扫荡党那人,才将战争的尾巴收住。

    就在战争要结束的时候,刘启在一次战斗中受伤,又淋了场雨,染上破伤风,身体僵直,饭都吃不下去,若不是他的叔父招来一位“撒拉”名号的萨满救治,怕已经被长生天收回去。

    刘启乘坐马车,从战场上回来。老的萨满陪同、观察他的病情。他也就在马车里晃悠,平静得只咧着嘴巴笑,最后被送到高超的郎中胡八袋面前。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海还是没有回来,而是移兵向南。朝廷和外邦的大战虽然接近尾声,内部尚不平靖,商州兵尉王勋、儒府封臣天机山蓟河岳次序反叛,浪头如火如荼,朝廷正值用人之际,还授了刘海一个六品武职。但是他走后,站在朝廷一边的刘部、雪山族章氏开始空前膨胀,以打促和,并将纳兰部纳入了联盟,朝廷上的官员却很少有人知情。战败的党那人一部分依附纳兰部,一部分依附刘宇,更多的还是依附上朝廷的代言人章维。章维更依靠征伐之便,两次会盟,第一次在包兰战场,第二次在蒽楚湖畔,顺利将潢东两岸藩镇部族一一统合,尽有潢东和南北黑水流域,疆土万里。

    朝廷的官员们只知道藩镇章维纠集各部酋长,送来各族的贡马,商讨一系列互市的细节,要朝廷做到“有章典可循,以杜绝贪诈”。

    他们当成几部的首领立了大功,索要朝廷的回馈,并不以为然,尤其是秦纲,感念章维关键时候的义助,听说章维的幼弟有病,还将自己的医生派去帮忙诊治。

    虽然没有阿爸在身边,还是有很多人来照顾,章维都为他请秦纲派去的御医出诊了。但是最后,刘启既在用胡八袋的偏方,也在用中原郎中的宫廷秘药,啃着白头蜈蚣,吃着续命散。

    不知是不是因为年龄小容易恢复,他一点一点地从疾病中熬过来,恢复到活蹦乱跳的状态。

    这一回他又要回去放牧,家里大人、小孩全都合起来笑话,说:“你的羊呢?最小的那一只呢?!”

    在战争中牧场的兵力不足,为了针对党那人分散的特点拉动快战,牧场是连少年营都动用了,刘启更是指挥过少年营直接参战,几场残酷的战争打下来,他的性格更加刚硬。在阿妈那儿讨不钱和羊来,还得到大大小小的一气嘲弄,他仍然不改自己的想法,干脆到要羊倌的地方为别人放,希望能挣些钱来,可以从头再来。

    往后的日子,他都是在早晨起来,东家拉出来一群,西家拉出来一群,凑起来凑个千儿八百只,和其它羊倌一起,嗨吆吆地奔走。

    因为是在镇子附近,大伙也就悠着劲。

    他们到底也不明白刘启放羊的瘾这么大,正在议论着,刘启的骑术得到印证之后,就不再为人放羊,改为牧马。马不比羊,都是在远处放,而且放起来一走就是几十里,马倌要伸着长长的套杆,晃成一条游蛇,奔得像箭,比羊倌要辛苦,不过酬劳也比羊倌要丰厚得多。

    因为年龄的缘故,论做马倌,刘启只能做二倌或者小倌,跟着彪悍的骑手,他阿妈也就放心任他的马跑。

    刘海走了几个月,刘启也几个月见不着父亲,只知道新阿妈带着几名骑兵,随着信人去陪他,有时闲下来,就陪着阿妈、阿妹,骑上马往南遛几趟,望星星,望月亮,总是漫不经心地怀疑说:“阿爸娶新媳妇,是不是不要旧妻幼子了?”未完待续。

313() 
眼看又是一个冬天,刘海终于带着章蓝采回来。

    他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束着扁平的腰带,而章蓝采则扎着巴巴髻,左穿右衽,使得诱人的袍裙像是在反穿着,周围大大小小的小孩都跟着看,啧啧地吆喝,连刘启和刘阿雪也不禁发愣,围到跟前,故意问:“阿爸。你的袍子呢?打仗打烂了,可也不能穿女人的衣裳呀?!”

    刘海只好告诉他:“你父亲立了大功,朝廷赏的锦袍。”

    刘启眨着眼睛,细细看这怪异的锦袍,想一想,记得以前的上国使臣也没有穿,极怀疑阿爸做了很大的大官,趁阿爸脱下来,和舅舅章维见面,鬼鬼祟祟地领着弟弟妹妹穿,不小心还踩了两个泥脚印。

    刘海从章维那儿回来,刘启本来害怕他知道自己弄脏他的袍子,见他脸色不太沉静,坐下来想事情,也就溜了,溜出去见到章琉姝,从她那儿知道,阿爸和章维舅舅斗了气。很快他二叔也来,三叔也来。

    好多亲朋旧友都来。有的吼。有的叹气。

    以刘阿田的话说:“二三人轮战大伯父,问他为什么穿女人的衣裳。”

    刘启好坏见了不少世面,也怎么说都是她的阿哥,明明白白地知道:阿爸要归国,到朝廷做官。

    亲戚只有他伯爷爷支持。朋友里只有田先生支持。

    刘启心里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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