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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暗叹,为何自己的命运要这么的苦?为何上天这么的不公?
这个时候焦芳和成洗名等朝鲜使臣已经来到了陈瑀他们所在的船上,焦芳委婉的表扬了陈瑀等人一番,当然这个表演用词可能比较不妥,焦芳道:“此帐打的……哎,一般吧,搁在平时,早便让对方全军覆没,竟然被逃了,耻辱!”
任谁都知道焦芳的意图,他们都自责道:“下官知错。”
演戏嘛,就得这样不是?
焦芳叹了口气道:“罢了。”
然后对一旁的卫士道:“将朝鲜国使臣带入船舱歇息片刻,我和陈大人就攻打日本海寇要做一番商讨。”
攻打个屁,看焦芳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估计适才也没少被吓到。
待朝鲜国使臣走后,焦芳终于双腿一摊,陈瑀眼疾手快,一把缠住了焦芳,给钱宁一个眼神,钱宁立刻去搬了两把椅子过来。
什么叫默契?陈瑀和钱宁这就是!
焦芳甚感欣慰,坐下喝了口茶水,平复了心情,良久之后才道:“适才真的惊险,若真出了什么事,老夫这辈子就到头了!”
“有焦大人在,什么妖魔鬼怪不能摆平?”陈瑀十分麻溜的奉承道,说完之后自己才觉得恶心,妈的,老子以前不是这样的,真无耻啊。
那焦芳的脸皮更厚,笑了笑道:“理是这个理,若真出了什么幺蛾子总是不好的。”
陈瑀顿时觉得自己错了,比着焦侍郎,陈瑀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无耻。
“大人有没有觉得一丝蹊跷?倭人怎这般熟悉沿海的路线?”陈瑀道:“这次无端的来抢劫不知是不是另有什么动机。”
“他娘的,老子不管什么动机,尿都快要吓出来了,福建备倭指挥使干什么吃的?”焦芳怒道,随即感到声音有点大,连忙道:“我意思是尿都快要给朝鲜国使臣吓出来了。”
要是能给朝廷评选十大猥琐高官,陈瑀这一票会毫不犹豫的给焦侍郎投上去。
既然他焦侍郎都能想到这一层面,那说明……这个动机肯定就是借着朝廷的手来打压备倭指挥使司。
这么做的目的能给谁带来好处?结果不言而喻,陈瑀把心中所想一一告诉了焦芳,当然陈瑀说的全都是分析和观点,从来都没有一个正确的定论,因为这东西不能从陈瑀口中说出来。
焦芳是聪明人,陈瑀什么意思他自然能听出来,他语重心长的道:“很感谢陈大人能和本官说这些掏心窝的话,可能现在陈大人觉得我不如你那些知遇的恩师,但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尔迟早会发现我们是一路人,你日后的仕途老夫会尽全力帮助你。”
陈瑀很疑惑,他道:“焦大人哪里话,下官自然唯焦侍郎马首是瞻。”
焦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大明的官场是个危险的地方,它需要一群人同心合力,这样在这个体制内,你才不会被吞噬,你想要做一番动作出来,光凭借一腔热血和过人才能是行不通的!”
陈瑀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焦芳笑了笑,然后说:“这件事本官已经想好如何向朝廷禀告了,备倭都指挥使司要敲打,但是海商集团更要敲打,敲打的同时更是可以利用,“那个政策”离不开这些背后的人!”
对于开海禁,焦芳竟然和陈瑀达到高度的一致认同。
这是一件很难完成的事,因为它不仅仅要对抗的是祖宗法度,更是要妥善的解决海寇等问题,如果开放海禁期间,日本倭寇泛滥,那么无论是陈瑀还是焦芳,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这是一条危险的路,在没有利益驱使下,能主动做这样事的人,不多。
所以在没有万全的准备下,陈瑀绝不会贸然行动。
船舱外,陈瑀和焦芳在打着算盘,如何回京交代事情的始末,船舱内,朝鲜国的使臣也在商量。
他们此次来并非单纯的上贡,此次来的主要任务是获取,光明正大的获取大明的物质,所以来之前,他们已经请了朝鲜全国出了最为刁难的三个题目,以此来和大明朝比试,相信以大明朝的胸怀,定然会接受。
那么比试的筹码,自然是大明朝的丝绸、茶叶、盐巴等物质。
别看这些东西在大明朝很是普遍,可是那时候周边国家不发达,这些技术不成熟,所以自然这些东西便显得贵重。(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一路从南向北,从初秋到仲秋再到秋季,陈瑀终于再一次踏入了京师这片土地。
甫一入午门外,映入眼帘的全都是礼部、翰林院等官率领大批礼仪队伍,场面别提有多么的宏大,充分的展现了大明朝的国威。
奉天殿,金碧辉煌,文武两班大臣各立在左右,朱厚照难得的出现在了正中央的龙椅上。
为什么说是难得?因为自陈瑀离开京师之后,朱厚照这老兄便罢了午朝,这举动自然引起了大批铮铮铁骨的烈士文臣不满,于是奏折满天飞,朱厚照头疼无比,最后心想,得,我不批不看还不行?
于是他便将折子全都交给了刘瑾,有什么重大的事才向自己回报,余下的刘瑾看着代为批便可。
大臣们见朱厚照没有恢复午朝的打算,自己上奏的折子又不批示,于是干脆在早朝上重点提出来,早朝之后,朱厚照更加的头疼,心道,得,早朝我也不上了。
于是自陈瑀走后,朱厚照已经没有了上朝的习惯,以刘瑾、谷大用、张永为首的八个内宫太监知道了朱厚照的秉性,于是这些日子想尽各种新奇的东西给朱厚照,结果可想而知,简直是奸夫遇到****,干柴遇到烈火,朱厚照颇有一种和这八个太监相见恨晚的感觉,介于此,这八个太监地位日益增长,外廷更是亲切的喊他们为“八奸”。
“宣朝鲜国使臣觐见。”伴随着内阁首辅刘健的传唤,回音在大殿内响起,随后便有大汉将军重复,一道道声音洪亮的传到奉天大殿外的台阶上。
陈瑀等人听闻后,便和焦芳一前一后,带着朝鲜国使臣中枢府事成洗名、户曹参判权仍孙入殿见圣。
让陈瑀奇怪的是,徐长今尽然也作为使臣官随着两位大人一同入了大殿。
奉天殿上还没有出现过女人,所以这不得不说开了大明朝的历史,待徐长今等人进入殿内。便有许多文臣武将指指点点。
“朝鲜国使臣中枢府事成洗名、户曹参判权仍孙、内医院徐长今见过大明朝陛下。”三人齐刷刷的跪下。
朱厚照上朝是来看陈瑀的,不然就算使臣来觐见他也没有那个兴趣,倒不如在内宫玩耍来得痛快。
朱厚照的快乐,不得不说都赖于陈瑀。在陈瑀走后,他在内宫模仿起了钱塘县发生的一切,让太监宫女们假办民间百姓,然后买卖东西,更是学着陈瑀那般。和他们讨价还价。
然后又让谷大用等人扮演佃户,他和刘瑾二人又故戏重演,抱打不平,或许内宫中很多人都觉得奇怪,朱厚照为什么爱玩这些?但这里面的缘由只有刘瑾一人清楚。
朱厚照是怀念,怀念那一份自由。
见陈瑀不卑不亢的站在大殿上,朱厚照冲着陈瑀眨了眨眼睛,然后又朝殿下跪着的徐长今撅了撅嘴,意思是这就是那位女医吧?
陈瑀被朱厚照这玩性打败了,无奈的点了点头。不过看样子兴致不高,朱厚照看了陈瑀这般表情,内心更加的奇怪,若不是现在上朝,他真想搭肩问问陈瑀,你小子泡妞没成么?你也会失败么?哈哈。
君臣二人的表情被杨廷和看的清清楚楚,朱厚照的秉性都是被陈瑀带坏的,一定是他!
刘健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为什么?人家使臣在下面跪了好长时间了,起不起来。你朱厚照能不能给个话?这算什么?
不过朱厚照压根就没听到,自顾和陈瑀眼神交流呢。
他老大没听到,陈瑀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他也学着朱厚照。用嘴撅了撅跪在地上的使臣。
朱厚照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正事,他道:“平身吧。”
徐长今皱了皱眉头,心道大明朝的陛下这般不懂礼仪么?抬头看了看殿上那年轻的皇帝,却又摇了摇头。
此刻朱厚照还在和陈瑀眼神交流呢,哪里顾得上徐长今?此刻他在徐长今眼中。已然落了个不务正业皇帝的头衔。
进贡这种事,上来肯定要先赞扬一下大明朝的皇帝,朱厚照这处于一个特殊的时期,毕竟弘治皇帝宾天不久,所以朝鲜国的使臣便先表达了一下对弘治皇帝的悼念,然后便开始大肆赞扬朱厚照,用的都是一些拗口的中古文,看来这是皂便准备好的台词,只是此刻背出来,颇有点难为他们了。
那成洗名道:“朝鲜自开国以来,无不通聘用问于上邦,道义幸秉国,海内无虞,今献方物:马十匹……”
毕竟中国古文可不是那么好念的,不过没关系,依照朝鲜国的说法,孔子都是他们的,这点小事怎能难倒他们?
就在大明朝文官等着成洗名继续念下去的时候,发现没音了,他们还以为成洗名又不认识的字,谁知看成洗名那表情,明显是念完了。
尼玛,就马十匹?你们还要点脸么?每次说是进贡,我大明回馈的物资足足有你们几倍的多,这到底是谁进贡谁?
内阁阁老刘健十分不情愿的唱道:“朝鲜国王有附进及使臣自进附进物俱例应给直,考之弘治年间赐例,苏木硫磺每斤钞一贯,红铜每斤三百文,刀剑、扇、火筯、花砚……等,今赐朝鲜国……”
看看大明朝的赏赐,在看看朝鲜国的进贡,陈瑀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鄙夷,都赏赐这么多了,这些人竟然还不满足,还要在民间私下购进物资。
这些事情朱厚照不关心,等到刘健全都唱完后,朱厚照便准备说话,可还没看口,那朝鲜国的使臣成洗名到先开口了,他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