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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标八百士兵一半是只经过十几天简单训练的泥腿子,这第二标岂不是要烂到家了。
刘辉不干了,他知道王永安有一套练兵的本事,便缠着他这个“总教官”与自己一起锻炼第二标。自从奚务生下野之后,第二标也成了无根的野草,王永安为了收为己用,便答应与刘辉一同训练第二标。
王永安首先给第二标写了一条口号:“昨天最轻松。”意思很明显,他们的训练会越老越严酷,刘辉特别喜欢这句口号,五个字,简单明了铿锵有力,昨天最轻松,今天很苦,明天是地狱嘛。两人制定了详细的训练大纲,刘辉甚至感觉这份大纲对士兵们有些过于残忍了。
而为了训练第二标,王永安特地让龚武远的第三标与第二标一起训练,并且两个标天天变着法的比赛。
刘辉问起缘由,王永安回答说鲶鱼效应,刘辉不明所以,王永安哈哈一笑道:“所谓鲶鱼效应,指的是在竞争机制下人才会发挥潜力。相传这个故事是北欧挪威人发明的,挪威的渔民打渔的时候发现捕捞的沙丁鱼很快就会死亡,后来他们想到了一个办法,把一条鲶鱼放在鱼槽里,沙丁鱼见到吃肉鲶鱼之后吓得四散而逃,最后反而全部都活过来了。”三只老狐狸决定为了刺激军队训练,暗中约定,获胜者一定要狠狠羞辱嘲笑对手,提升竞争力。
于是,二十四混成协第二标和第三标在补充新兵之后,便开始楚楚较劲。
每天赢了的一方对失败者各种嘲笑,失败一方暗暗发誓明天一定要超过对手。由于第二标补充新兵太多,因此胜少负多,所以标队之中老兵对新兵抓得更加严苛,训练效果简直好得不能再好。
一次全营长跑比赛,第三标获胜,而失败者需要脱掉裤子,穿着大裤衩走回去。第二标军士们气得咬着牙低着头,硬生生从天宁寺穿过扬州城走回到法净寺兵营。其实全程最丢人不是被老百姓看到一群穿着四角内裤有伤风化的兵卒,而是在天宁寺的时候,此处可是巡防营定字营的军营,定字营的士兵亲眼看到他们如何战败,如何灰溜溜脱裤子,然后把裤子搭在肩上,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地走回去。
更过分的是,巡防营士卒居然给第二标起了一个绰号,常败军。
你还别反驳,怎么的,亳州战败,不都是因为你们第二标打不下土匪寨子,才导致炮标支援被伏击吗?你们连攻三天土匪寨子,自己损兵折将四分之一,还不让人说吗?说你们是常败军,不是污蔑你,而是陈述事实。
不在沉默着爆发,便在沉默中灭亡,第二标原本与第一标并列二十四混成协两大拳头,结果现在得了这么一个绰号,在王永安拎着鞭子的怒吼声中,第二标士兵迅速捡起了耻辱性,爆发了强大的反弹力。随后第二标不管是老兵还是新兵蛋子,全部玩了命地训练,只吓得第三标兄弟们惊呼:“这第二标是要疯啊……”
就在王永安沉浸于练兵之际,突然李耀匆忙跑来,大呼道:“不好了,黄波跑了!”
“什么?”王永安大吃一惊,立即下令全营戒严,封锁扬州城,首先清点军中将士,然后全程搜查。
军营之中只有张锡不在军中,不知去向。(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张锡之死()
王永安紧锁眉头,下令部队搜查扬州城,不管任何地方任何角落任何人任何身份,一律不得阻碍二十四混成旅查找朝廷谋反分子。
接下来,由二十四混成协张贴榜单,将黄波定性为革命党,并上报朝廷。
一天之后,李耀查到了一个线索,有人说张锡曾经在五天前前往盐商申香年家中逗留一夜。王永安立即派人封锁申香年家中,并且将申香年和家中仆人全部抓捕,分别审查。很快那申香年便受不过酷刑,将自己知道的全都招了出来。
申香年是朝廷某位大人派到扬州打探消息的人,此人的身份原本是豫亲王府的包衣奴才。历任豫亲王最有名的便是多铎,传到现在是第十三代豫亲王,名曰爱新觉罗·懋林。这豫亲王虽然是八大*****但是一直以来在京城不显山不露水,在内务府也属于那种拿着银子吃喝玩乐的王爷,没想到暗中替朝廷打探消息。至于是为谁打探消息,申香年只说是替豫亲王做事,但很显然草包王爷没有这个脑子,也许豫亲王也只不过是一个传话的人。而张锡在申香年这里取走的是一个箱子,至于里面是什么,申香年也不知道,他只需要记住一个暗号,只要对上暗号,就要把箱子交给说出暗号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张锡。
张锡绝对不可能是朝廷的人,王永安在上海的时候就查过他的底细,作为张家的老五,张锡一直是父母掌心的宝,张家老大老二老三都结婚了,住在外面,只有老五张锡一直跟着父母,这小子平日朋友很多,人很机灵,也有一身武艺,长得也一表人才,但是若说他跟朝廷有关那就有点太牵强了。
所以张锡能够说出暗号,一定是被人指使,而指使他的人,不是别人,一定是黄波。而那箱子里,不用想也知道是黄波用来收买张锡的东西,无非是银子或者外币。黄波应该在事成之后,另付余资,而这比钱应该非常多,多到张锡不能拒绝的地步。
王永安为自己的优柔寡断所后悔不已,现在不知道他们是离开了扬州,还是逃出扬州。他对申香年说,准备让申香年一家平安回去,希望他不要将自己被捕的消息泄露出去,如果上面知道他被捕,则一定会处罚他,而如果申香年老老实实做一个双面间谍,怎能够得到自己的银子。申香年想也不想便说:“王四少您放心,我一定妥妥地效忠于你。”
“你不是有三个儿子吗?”王永安笑道,“这样吧,老大和老二都来卫队营里做卫兵,我保证他们不会有任何危险。老三么,我打算送他去上。海最好的学校学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申香年心中一痛,自己四十来岁就这么三个儿子,要是他们死了,自己也别活了。他心中的小算盘,只能化作浮云了,这辈子剩余的时间,为了儿子们,不得不给王永安卖命。
送走申香年之后,王永安忽然想到上。海的家,他吓了一跳,因为张锡知道自己赚了上百万两银子,如果张锡将自己拥有上百万两银子的消息告诉朝廷,那么朝廷会不会对自己下手,会不会派人进入法租界对念祯等人下手?
“混蛋!”他低声怒吼起来,立即叫来邵永勤,让他带领黑水安保公司所有人立即前往上。海法租界,保护王家花园,同时让张铁立即来到扬州。王永安对邵永勤吩咐道:“见到张锡,格杀勿论,不问理由,不问原因。”
“是。”邵永勤连夜带领七十多人乘船南下远去上。海了。
“他们能去哪里呢?”王永安疑惑地想着,没等他晚上睡觉,侯干却来了,告诉了他一个惊人的消息,他们发现了张锡的尸体,就在莲花桥下,身体被石头绑着沉入水中,一个在河边洗衣服的女人看到西护城河上游黑乎乎的东西,还以为是鱼,便用鱼叉扎了下去,没想到冒出血来,她叫她男人过来看看,这才发现是张锡头上的辫子,继而发现了张锡。
“张锡是怎么死的?”王永安问。
“被人掐死的。”侯干说,“老仵作说,杀死张锡的人,一定是鹰抓功高手,手上没有二十年功夫,没这个能力。我们看那张锡手上也有老茧,应该也是一个练家子,又从他脖子上的掐痕推断,这张锡是被人从背后偷袭致死。”
黄波是鹰抓功高手吗?谁也不知道,因为谁也没看到过黄波动手。
为了推测黄波的武功,王永安连夜提审黄涛,得知人家黄家本来就是武功世家,黄家鹰抓功在江。西临川县可是鼎鼎大名。
王永安疑惑道:“怎么你跟一个小鸡仔似的,半点武功也不会?”
黄涛苦着脸,拍着自己的屁股说:“四公子啊,你看谁家没有一个败家儿子呢?我就是我们黄家的败家儿子,所以我不会武功很正常啊。我本来也不喜欢打打杀杀的,我几个叔叔倒是会武功了,和这个打和那个打,最后还不是被人打死了。活着的叔伯,年老的时候也一身暗伤。尤其是我三伯,年轻的时候打遍江西福建无敌手,现在呢?才五十七,连穿衣服。吃饭、拉屎都得靠丫鬟伺候。我爹说他就是练武功练得太猛,练出内伤了。为了免得也练出内伤,我从小就决定不练武,做一个有理想有抱负有钱的狗少爷。”
王永安从未见过这么光棍的人,倒也觉得这小子不那么可恶了,随后将黄涛又关了起来。只是他还是有一些疑惑,如果是黄波杀了张锡,那么理由是什么呢?按照他的推断,张锡救走了黄波,两人应该一起逃走才是,黄波完全不需要杀死张锡啊。
更困扰王永安的是,黄波为什么要逃走,他逃走有什么意义呢?如果王永泰、自己和黄波三个人合作欺骗载沣,那么黄波将会被推到很高的位置,最起码黄波一定能够得到他所需要的一切——钱财,官职!
黄波的逃走和张锡被杀,非但王永安大惑不解,也让扬州城紧张万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扒皮曝尸()
张铁得到电报后乘船匆忙地来到扬州新军净法寺军营,张锡的尸体放在一具棺材之中已然肿胀,此时正在散发着弄弄的恶臭。为了避免尸臭,王永安下令将棺材盖住,只等张铁钉棺材。
张铁执意开馆验证尸体,他不肯相信自己的弟弟就这样没了,在棺材打开之后,他先是呆愣住许久,随后不顾尸臭摸着弟弟的脸,双目含泪大声怒吼道:“是谁杀了我弟弟?是谁!到底是谁干啊啊?”
王永安没说什么,倒是范文泰将真相直接说出来,尤其是张锡背叛众人救走了黄波反倒被黄波杀人灭口。
张铁目瞪口呆,起初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