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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吱一声!”
四面八方走动的声音传来,估计不下百人。
“刘铭,你跑那里去了!这孩子洗个汗巾就不见了!”
远处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小官人,你在哪里呢!”
芸娘也是焦急地喊着。
听到众人的呼喊,突然躺在下面的娇娘喊了一声:“放开我!”
哈!来这一套!刘铭彻底傻眼了,今日估计等到人来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娇娘的衣物都被刘铭压的有些凌乱了,发髻上的发夹也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散乱的头发披肩而下!
众人听到呼喊全都围过来!
这些人都是在地里干活的庄稼人,当看到娇娘在后边提着镰刀追赶着一个年轻人的时候都前来围观,怎么料一眨眼两人都消失了,才会呼喊。
一群穿着麻布衣服的村人围过来看到这个场面,任谁都会多想!
“拧住他,找大保长去!”
几个壮汉将刘铭从地上强行扭了起来,也不顾刘铭一瘸一拐和流血的胳膊架走找大保长去了。
刘铭的爹刘钊是刘氏的族长,算是南头一门的保长,而大保长则是刘氏的北头一门的刘越担任。
此时是十户为一保长,五保长为一大保长!
每个户人若是按照五人计算,刘钊手底下是自己的兄弟们门人差不多五十多号人左右。
而另外一门人丁兴旺,老兄弟七八个(刘钊的叔叔辈),兄弟(下一辈)几十!小兄弟(孙子辈)上百!所以他能成为大保长也是跟他们一门人丁有直接关系。
但是论功过是非,对族里贡献则是南门更加荣耀,要不然也坐不上族长的位置。
刘铭被扭送到刘越门前的时候,老爹刘钊已经铁青着脸等了多时!
“怎么了!”
刘越装作不知的样子,这些壮汉基本上都是他的一门兄弟,而刘钊则是远门兄弟。
“大保长!此人在地头调戏娇娘,企图侮辱!被我们擒获!交给你处理!”
为首的壮汉胡编着一些莫须有的事情。
“我没有!是那个娇娘要杀我!所以我才。。。。”
刘越看看刘钊笑眯眯地:“族长,依照族规,调戏本族妻女该如何处置?是直接报官还是私下处置?”
“私自调戏**他人妻女,男子重罚五头牲畜,女子被浸猪笼!”
刘钊自然将族规背的滚瓜烂熟。
这古代还有没天理,被强的还要浸猪笼,岂不是每天出门前都要封个铁裤头来保命?
而男的呢只是处罚牲畜?
就这么简单!那不是有钱随意任性了?
刘铭想想都有点恶寒!
第六章 赔了一头牛()
虽然一般人家还真没几头牲畜!此时的牲畜一头牛是10贯钱,也就意味着一头牛的价值在10000文钱!
此时的物价是每斗米是50钱左右,一斗换算成现代也就是12斤的样子,10000文钱可以买2400斤大米。
这相当于将近十七八亩地的产量,一般人家还真买不起牛!特别是耕农!
“既然如此那么族长我建议私下处置,若是惊官动府的话可不是几头牲畜能够那么容易了!”
刘越此人就是那个积攒多少年钱财一举将刘钊贱卖的田产拥入囊中的家伙,他一下子吃进了将近1000亩地,一跃成为方圆百里的大地主!
越发地不把刘钊放在眼里了!
刘钊看着刘越冷哼道:“此时的定罪是否太早,那娇娘还未提审,如何光听一面之词?”
“知道二哥你不死心,来人将娇娘传上来!”
刘越虽然口上叫着二哥,实则没一点亲气,他们一门与刘钊只能属于上四代之前是一家人,此时可不是了,只能算作族人了!
娇娘光着脚走了进来,满脸泪水。
走到门口唱了个万福:“族长万福!大保长万福!”
“娇娘,将这厮欺辱你的原原本本说出来,我们大老爷为你主持公道!”
所有人都盯着娇娘,刘越则是一脸的淫像,几十岁的人了还特么这个样子,真是色中讥鬼!
刘铭嘀咕着。
娇娘看着众人依然一副冷言冷语的样子。
“没什么好说的!我看到他就想杀他,追着追着就追到了麦地里,然后被他扑倒在地,厮打起来,他并没有欺辱我的意图!”
所有看热闹的一片哗然,这是什么道理!
芸娘与刘铭的母亲松了一口气,还真以为刘铭又再次变坏了呢!
“你不要信口雌黄!我就告诉你今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你不要怕,由我大保长为你撑腰,不要害怕族长因为私利会将你们母女赶出刘家村!”
刘越几乎是剑指刘钊父子!
“哼,三丙你不要太过分了!娇娘是个痛快的人!岂会胡说八道,我看这就是隐情,你看刘铭身上的伤口!分明是那镰刀所伤!”
三丙?三饼?哈哈!真是太有才了,这是什么鬼名字?
刘铭不禁笑了出来!
所有人都发呆地看着刘铭,此刻这个场合真是还有心思笑?
“你笑什么?”
刘越看到比自己小一辈的家伙居然还在笑嘻嘻地,不禁有点愠怒了,是嘲笑他的弄巧成拙还是无能?
“我并未笑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不是去招惹娇娘是否可以离开了?”
刘铭现在只想赶紧回家包扎一下受伤的左臂,滴滴答答的血流滴在地上,却是听在耳中。
“哼,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后,你休想离开,二哥你家教不严啊!你还没发话,此子倒是先你一步说话,成何体统!”
刘越愣愣地瞪着刘铭一眼,似乎非常不满他要离开的请求!
“我怎么教育儿子自然由我自己来管,用不着你操心,怎么?没玩没了?既然事实摆在面前,我就替儿子做主宽恕娇娘扰事之罪!概不追究!我们走!”
便宜老爹一点都不想在于刘越纠缠!决定放弃对娇娘的惩罚,吃个哑巴亏算了!
刘铭内心也是不想为难这个死了男人的苦命女人,极有可能是刘铭生前卖猪肉给致死的!
“慢着!二哥你虽然是我刘氏一族的族长,但是我才是这个村的大保长!是不是我同意方可?”
刘越自从坐拥千亩良田,现在胆子越来越肥了!丝毫不把刘钊这个族长放在眼里了!有点小人得志的即视感!
刘钊也是有脾气的人,冷哼一声离开了!
“老七你是想拦着我吗?”
刘越的亲兄弟,老七拦住了刘钊父子!旁边还跟着他的几房儿子,全都五大三粗的!
这些人自从刘越当上了大保长,渐渐地开始仗着人多有点小团体的规模了!
“三哥让你留下,你就不能走!老二,别整天将族长架子摆那么大,我们北门若是不荐你,恐怕你当不到年!”
“老七,当年我良田纵横的时候是不是你哭着求着让我租给你地种,那年你娶儿娘子困难,若不是我给你拿的钱,你的几个儿子怎么娶得?现在看我不行了就作威作福?”
刘越站起来笑呵呵地:“二哥莫要生气,今日之事我就做个裁定,刘铭犯错在先,娇娘官人以死,也没个生路,不如就赔偿娇娘一头牲畜,留作他孤儿寡母生活之用!倘若不从,哼哼!北门的人是不答应的!”
这是赤果果地威胁啊!虽然那个刘朝是北门的不假,但是刘朝是一脉单传,到他这一代彻底完蛋了!
刘氏上四代一家三兄弟,老大一脉是刘钊这一脉,世世代代推举一门最高威望的族人担任族长。
老二哪一门则是刘越这一脉,人丁最最兴旺的当属二门。
老三这一脉传到刘朝这一代基本湮灭了!
现如今刘氏也算是远近闻名的大村,就算是在这里孟店(阳谷县)也算是大姓了。
“阿爹!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个牲畜等我赚上来再给他们,你就别管我了!”
刘铭实在不愿意刘钊将家里唯一一头牲口给贡献出来。
“算了!就当我上辈子犯了错,这头牲口我出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牲口必须给娇娘,任何人不得借故弄走!”
刘钊狠了下心,也算是将毒死刘朝的事给揭锅了。
“哈哈,二哥仁义!既然如此我就代娇娘感谢了!从此此事就此揭锅,任何人不得在提起!”
刘越喜出望外,他这次算是彻底斗败了刘钊父子,在这个刘氏村内也算是树立了一点威望。
刘钊父子一前一后,闷不做声,几乎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
刘铭的母亲看到了,慌忙上来扶着刘铭:“这都结痂了,怎么不早点回来!”
“小官人疼不疼!”
芸娘在旁边抹着眼泪拿着手绢替刘铭擦着血迹。
衣物已经与血结痂在一起,很不好脱下,得用热水泡泡才能揭下来、
刘铭已经麻木了,实在是疼的钻心!
第七章 刘家村内斗()
也没有麻醉药,还要上水,上草药!
伤口火烧火燎的疼痛不断地冲击着刘铭的神经,这真真是比生孩子还疼吧!
最难受的那道长长的伤口,皮肉都翻出来了,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母亲拿着针线给缝合一下,期初母亲是不愿意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后来在满脑门子汗的刘铭强烈要求下开始了穿针引线,缝合伤口!
两个人还是非专业的!等到刘铭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咋咋呼呼的声音。
“二哥!我们来牵牛的!”
刘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老七,指着窝棚说道:“这里边!自己去牵!”
老七走到我棚内,看着膘肥体壮的老黄牛激动地笑道:“二哥原来喂养了一只大老腱啊!”
老腱大老公牛,俗称大老腱!因为体格较大,一般都作为种牛存在!
“老七,你牵我家牛作甚!”
刘铭的母亲已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