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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兵。
袁绍长叹一口气道:“从此之后,这并州铁甲军,强兵之名,只怕天下皆知了。”
所有的诸侯,全部点头叹服。
半个月之前,陈原的并州铁甲军征战记四处传发,惹的一众诸侯不满,袁绍更是心里别扭,居然有人争名争的比自己还大,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袁绍时刻都想教训他一番。
然后,他又公开叫板董卓,说要在2月十六要与董卓在荥阳之地决一雌雄。
诸侯们几乎把他当做疯子,哪怕是他战胜张济的两万兵马,也没把他当做了不起的人物。
官渡渡口一战,袁绍才知道,才第一见识到陈原的厉害。
可今天之战,董卓的七八万大军,先是上万骑兵连番冲杀,根本到不了并州兵面前。
然后大军到来,真正接战,转瞬间就乱如牛毛,如山崩堤损,顷刻间就无法再战。若不是陈原之兵车兵多,跑不快的原因,西凉兵马今天就是全军覆没之局面。
今天,并州军此番战绩,等于昭告所有人,一支强大无敌的军队,就在中原战场,就是这并州铁甲军。
第225章 迁都之议()
“将丞相抬下来!”
随着李儒的一声令下,30个西凉劲卒,涌到车前,将肥胖的董卓从车上抬下来。
董卓猛地睁开眼,环视四周,火把环绕,周围都是自己熟悉的西凉亲兵,还有自己的谋士李儒,正满脸愁容的看着自己。
巨大的院子,槐花开的正浓。
这里是虎牢关原来的将军府,现在的临时丞相府。
董卓再次合上眼睛,轻轻说道:“去,清点我们今天又多少人战死于并州铁甲军下。”
“是!”
李儒转身离去。
西凉士卒将董卓抬到屋内床榻上,叫来军中医匠,再次详尽诊治。
李儒清点完战死和受伤之人,回到丞相府,已是将近子时。
丞相府内火把闪耀,大院之内,已经黑压压的人群。西凉军中千夫长以上之人,几乎都站在院子里。
董卓刚进洛阳之际,朝中大乱,哪怕是再要紧的关头,也是他一言而决,顶多是和几个心腹将领稍微商议一番。
自拜丞相,统领朝局,选拔朝中官员,无论多大的官员,都由他一言而决。
废帝毒杀何太后,何等的大事,也只是和几个西凉的心腹将领稍稍商议。
如今看着满院子的西凉将领,李儒心里一沉,如今之局面,陈原今日一战,竟让丞相如此惶恐吗?
想了想刚才看到清点的战死人数还有受伤的将士,李儒感慨,丞相哪怕是不去亲自清点,也大致知道军中情形。这仗真的不能再打了。
有人喊道:郎中令,丞相让你快快进去。
李儒飞跑走进内宅,屋子里,灯火通明,草药味道弥漫。
靠墙的床榻一周,围着西凉的大将,还有一个正战战兢兢惶恐不安的老医匠正浑身颤抖着言道:“丞相伤口虽深,不过却却无大碍。”
李儒刚才已经看过,董卓的伤口在肚子上,肥胖的董卓,别人那里进去一寸就是致命,他那里就是半尺也是皮外伤。
刀子捅进去,连血都见不到,顶多是白白的肥油。
丞相不是伤重,而是他心重,他有些无法接受这败的竟是这般惨。
有人将医匠拉到一边,李儒闪身走进床榻前。
“禀丞相,今日一战,我军共战死3万多,受伤者不计其数,不过多为轻伤,若安心调理,不日就能再上战场。”
李儒说话含蓄一点,要调理好受伤的士卒,才能再上战场厮杀,若没调理好,则是只能安心守城。
他不敢伤了军中士气,如今也只得含蓄说明情况。
“你说我是重伤还是轻伤?”
董卓眼皮一抬,眼中透出怒气来。
“这”
李儒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想到董卓竟是直言不讳,一切也不想隐瞒军中实情。
“不能打,就是不能打,何必自欺欺人!并州铁甲军之强,我们从未见过。有此军在,我军绝不可出城与之再战。”
董卓训斥道。
床榻之前,众人皆松一口气。
董卓闭上眼,长长叹口气。
几年前,黄巾贼肆虐中原。他受皇命,带着西凉铁骑平定黄巾,他就知道,汉军已非当年立马横刀的强兵,多年的安定,这些中原之军,远不是西凉铁骑身经百战的对手。
除了攻城战,西凉铁骑几乎能够横扫所有对手。
所以,无论到哪里,他都不愿意放弃他的铁骑,这是他的根本,这是他唯一相信的力量。
他是一个武夫,只相信武力的力量。
黄巾叛乱,西凉叛乱,哪些不是武力才解决问题,根本不是哪些腐儒天天叫嚷的什么仁义道德。
若仁义道德有用,西凉叛乱将近百年,大汉无一年不讲仁义道德,可叛乱却从未停歇。
还是武力,武力一到,服从者活,不服从者死。
凉州之乱,终于得以平息,百年战乱终于结束。
还是武力管用!
天下之事,莫不如此!
可是,今天董卓的天坍塌了。不是仁义道德管用了,能用来平定叛乱了,而是有一支比他强悍的军队横亘在他的面前。
迷信武力者,今天遇到一个武力远强于他的队伍,这让董卓的世界开始动摇,让董卓心中开始恐慌起来。
武力就是话语权,可是没了武力,不是一切任人摆布吗?
这个队伍实力之大,甚至远强过他的想象。
闭上眼睛,广武山下厮杀一幕幕从眼前再次掠过。
想起来甚至都有些憋屈,自己兵马几乎八万,面对陈原万人军队,竟无可奈何。就这万人军队,半个月前,大部分都还是他的军队。
天下精锐,可以说都集于董卓一手,西凉骑兵,天下强兵,洛阳之兵,天下强兵,甚至吕布所带的以前的并州兵马,也是强兵,这几支队伍,天下都罕有其敌。
可是这些强兵,面对陈原,竟是无可奈何。
他们之间的厮杀竟是一面倒,哦,不是厮杀,是屠杀。
自己的西凉铁骑被并州铁甲军屠杀。
闭上眼睛就是那黑漆漆的铁甲重骑,人马全身披甲,通身上下黑漆漆一片,踏着整齐的步伐,步子如同一声声闷雷,打的阵前所有兵马心惊胆颤。
当这500全身披着黑甲的人马全部杀进自己的队伍之后,队伍竟乱成一团,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还有那1000红披风骑兵,分做两支大队,如虎如羊群般,只是一味冲杀,再无人能抵挡一下。
也就是这时候,陈原一道红光般,飞马到自己近前。
幸亏自己坐骑够高,也幸亏自己身躯肥大,可那红灿灿滴着血的马刀,直到现在还犹如在眼前晃动。
“陈原,我还是小看你了。你不再是卖盐换苜蓿种子的农都尉,你是我西凉铁骑的仇人。”
董卓咬牙切齿的睁开眼,嘴里骂着陈原,眼看四周垂头丧气的将军,长叹一声,眼神又迷离起来。
眼睛扫过一周众将领,李傕,张济,徐荣,华雄等人都在,不过他最后眼睛落在李儒身上道:“郎中令,事到如今,你怎么看?”
李儒没有立刻回答,斜眼看床榻一旁的高大李傕,高大的身形竟有些佝偻,毫无大将的气势。李傕面无表情,眼神涣散,似乎他前面有座大山,后面有激流,前进不得,后退也不得,一种只能听天由命的无奈感,一种无力控制局面的无力感,竟在李傕脸上展露出来。
李傕是丞相最信重的大将,其实比吕布还要看重,如今他竟是这样毫无信心,下面众将领该怎么办?
哎,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大败之后,军心士气竟是垮的这般快。
院子里沙沙凉风吹起,屋内灯火来回晃动。
李儒正了正心神,终于开口道:“迁都。”
李儒声音不大,这话却如一颗巨石投入一个小池塘内,溅起无数水花,震荡的涟漪久久不能停歇。
一个小小的陈原,一个朝中大人物以前眼中可有可无的小人物,他所带兵马也不多,哪路诸侯兵马都远多过他。只是,他这兵马一出,就将董卓精锐杀的仓皇逃窜。西凉兵马,再无斗勇斗狠的勇气。
洛阳,这个天下的中心,大汉朝的都城,几十万大军云集相抗的战场核心,竟因为陈原加入战场。逼迫的董卓手下第一谋士,实在想不出对应之策,只得迁都以避其锋芒。
而现在,却只是陈原刚到,才跟董卓真正打第一仗而已。
第226章 图谋洛阳()
明月夜,广武山下,战车、马车在广袤无垠的空草地上,围成一个巨大圆阵,宛如一个周长五六里的圆形城堡一般。
圆阵之内,篝火高达丈余,陈原和众位兄弟饮酒高歌。
刚才打扫战场,抓到的俘虏伤兵中,有人告知陈原。白天陈原与董卓交战之际,从山上一直打算加入战场的正是西凉大将带领的队伍,陈原将董卓击败,李傕吓的都没敢交战,带着队伍,趁着混乱,一股脑的跑回虎牢关而去。
李傕本是手下败将,陈原并不在意,一个意外的消息是,敖仓现在没有重兵。
陈原立即派李硕带500骑兵占据敖仓。
敖仓对于不缺粮的陈原,本不重要,可是对于缺粮的洛阳,还有董卓大军却是意义重大。
陈原虽没有拿下虎牢关,但是董卓在虎牢关,绝难长久。
没了敖仓,没了粮草,如何能稳住队伍?
李硕占据敖仓之后,等于是又打一胜仗。
全军欢腾,大肆庆祝。
陈原在广武山下饮酒,往东30里,袁绍的中军大帐内,同样也是在饮酒。
陈原大胜之后,就一直在西边的草地上欢腾庆祝,在山头观战的袁绍,心中烦闷,带着队伍悄悄下了山,一路趁小道东行。
在一处荒废的村庄,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