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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骆急切地望着前方,希冀西河侯国人,早点过来。
从之前,吕骆征召人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数个时辰。
吕骆麾下的百戍喜走了过来,向着吕骆施了一礼,然后说道:“主君,您也去了休憩休憩。”
“此地,由我看着。”
“若是西河侯国人来了,主君您再过来,也不迟。”
“善”
“百戍喜,那就由你来替我看着,同时,盯住四方,以防有穷氏族人。”见来人是自己便宜母国吕氏族人百戍喜,实在是困倦的吕骆,回应着道:“西河侯国人来了,就派人将我唤醒。”
吕骆困倦地看了看百戍喜,又望了望天穹,暗自沉吟着:“竟然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黑了,此刻是什么时候了。”
接着望了望,夜幕之下,用来靠太阴来辨识时间的土木圭。
心道:“此时在春夏一之交,看天色情形,想来也不会太晚,若是用后世的时间观念来看,此时也在十几九点之后了。”
听到百戍喜这样说,吕骆想要让自己变得精神一些,只是忽然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实在是过于困顿了,再不休憩,吕骆自己觉得都会倒下。想到西河侯率领麾下,这么久了都没来,心里的怨念对于西河侯又多了几分。
怨念归怨念,事实上此刻吕骆什么也做不了,他只想能够让自己休憩三四个时辰,让自己能有充足的睡眠,以防稍后。讨伐有穷氏族人,自己却力有未逮。
在吕骆看来,这个时候,都已经是夜幕星河了,就算西河侯国人来了,也不合适袭击有穷氏士卒。
缘由有二:
此时天黑,点燃火炬,有穷氏族人也不是蠢子,会发现不了。
还有就是两方战斗力量相差不大,
吕骆虽然从后世而来,短时间内,具有大杀伤力的兵器,还琢磨不出来。
同时,吕骆觉得也不能小看这个时候的古人。
要知道,在华夏大地之上,从伏羲女娲氏建立氏族联盟以来,无论是内里还是与外部,相互战争,到今日,已有五千多年。
至于吕骆前世所知的俄罗斯战斗民族就是个笑话。
华夏人从最初的小聚落到大国数千年不断地战斗,那才是真正的战斗民族。
吕骆觉得十分困倦,跟百戍喜安排了事宜之后,然后就找了一处,舒适的土地,睡了起来。
就在吕骆刚躺下休憩的时候。
吕骆麾下另一名百戍姒开,还有负责畜牧的牧人以及女艾等人,联袂而行,经过了吕骆的身旁,然后到了百戍喜的周边。
姒开笑呵呵地望着百戍喜说道:“百戍喜,你休憩之后,醒的比我辈几人还早啊!”
“怎么样,这周围,可有变故。”
听到大子提拔起来的不久的新百戍,与自己相处也有些时日的姒开,笑呵呵地向自己问着。
百戍喜心道:“吾不过休憩之后,刚醒来没多久。替下大子,盯着四方也没多久,这姒开甚麽时候醒的,这就到我这来了。”
“嘿~嘿”从醒来,到接过自家主君的位置,甚麽也没发现的百戍喜,勉强地笑道:“并无他事。”
“西河侯国人没来。”
“四方也无动静,更不用说咱们背后的那处,通往河水边上的小道了,怎么可能有有穷氏士卒,会从这里进攻西河侯国。”
“那就奇怪了。”
“从山间到西河侯国不过二十多里,都不如咱们从帝丘西行到豕韦氏的远。按说,这个时候西河侯国人,应该来了才是。”
旁边惧怕漆黑一片的,东方夷女——女艾,听到二人的对话,上前说道:“会不会,西河侯国人,觉得夜幕之下,不善前行,跟咱们一样,都已经在某处休憩了。”
“亦有可能。”这时,合时宜出现的,吕骆麾下,负责畜牧的牧人,颇为肯定地道:“西河侯国二千五百多人,就咱们走的这条小道,夜幕之下,那不知得有多少西河侯国人,葬身两边隔着数里就有的山崖间。”
“我觉得他说的合乎情理。”一旁沉默的,吕骆麾下的的十行石、草、首三人回应着爵职比自己三人高的牧人道:“西河侯国二千五百多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夜幕之下,眼眸没那么好。若是有数十人,因为天生眼疾,失落掉入山间的两边,恐怕会顿时大乱,然后死的人愈多。还不是在战场之上死,而是为其族人撞击掉入深渊。应该会这样。”
百戍喜接过话茬,然后说道:“咱们也不要在这,亵渎西河侯国人了,毕竟他们也是咱们此刻的盟邦之友。”
“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第154章()
“百戍喜,你说的也对,老夫还是回去喂养大子的貊还有六畜等。”
“这貊,可是为咱们立下了许多功勋。”
一旁,几人之中,岁数几乎最大的牧人,回应着百戍道。
接着就前往旁边的貊,也就是后世的大熊猫旁边,拿着竹节,递给了貊。
随后,貊接过竹子,拿在手中,在他的注目之下,咯吱咯吱就吃了起来。
“唔”旁边的女艾,想了想,也跟着道:“我该回去学箭术了。”
说完,也离开了百戍喜的周围。
石、草、兽三名十行,却各自沉默不语,随后,也去找了个舒适的地方,休憩去了。
姒开不同他人,此刻精神奕奕,不想休憩。又不是牧人之类的,已经是百戍的他,也不是以前的十行了。
此刻。却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甚麽的他,就在一旁,与百戍喜一样,顾着四方,来消散自己的时间。
百戍喜知道几人,言辞凿凿,不过是言语之上的笑语,并没有当真,更不会因为这样的沉吟几句,就要呵斥他们。
百戍喜不禁高兴地笑道:“也唯有在此时,才能相聚众庶,相互谈吐。”
沉吟一番过后。百戍喜望着四方,思绪万千。
时间过得飞快,黑夜很快过去,第二日已然来了。
北方河水边上往西,帝丘派来的有穷氏士卒,正聚集在了一处坛前。
预示着,有穷氏士卒与南边的西河侯国的战事,即将到来。
坛上,身为有穷氏士卒之中,统辖千人的旅率伯明水,望着坛下的族人。
嚷嚷道:“诸位族人,今日是我们有穷氏士卒,大举进攻西河侯的日子,待祭祀完兵主蚩尤之后。”
“往南边西河侯国靠拢,届时领着族人,对战西河侯国。人”
“唯”
“我等遵从旅率的意志。”坛下的有穷氏士卒望着,高高在上的旅率伯明水,不禁回应着道:“待时间到来,就齐齐南下,进攻西河侯国。”
“喔”
“喔”
“喔”
有穷氏族人狂欢呐喊的声音,不断传于四方。
象征他们在这种狂欢之后,将会带领族人,寻找四方可进攻的人。
在合时宜的时候,大举进攻所想要吞并的氏族、侯伯。
隔着数里的,休憩已有几个时辰的吕骆,像是做了噩梦一样,被有穷氏士卒的声音吵醒。
吕骆与其麾下,安静地听着,虽然只能够闻知有穷氏士卒的声音。
不过对于吕骆他们来说,从这嘈杂的声音当中,虽然不知道知道确定的事宜,但是能够大致知道,对方有多少人,那是能够揣测的到的。
至于说有穷氏士卒在聚集,不用谁解释,他们都听的出来。
吕骆呢喃道:“有穷氏士卒,大致比吾辈联合西河侯国人,少几百人,也就是说有穷氏士卒,仍有二千多人,这战恐怕依旧很难打。”
其余众庶,也知道是有穷氏在聚集士卒,不过却也无可奈何。
隔着数里,没法进攻有穷氏族人,这才是他们遗憾的。
吕骆心想:“也真是晦气,刚醒来,就听到有穷氏士卒在聚集的声音,然而西河侯国仍旧没有影子,这不由得让人害怕啊!”
周围的,追随吕骆从帝丘出来的,此刻都是吕骆麾下士卒的各氏族人,见到吕骆,不免传着,
“见过主君”
“见过大子”
“……”
吕骆对此,微笑道:“诸位昆仲兄弟还有少数姊妹,多谢你们护卫吾,如今想必诸位也听到了数里之外的有穷氏士卒的声音,不知诸位如何想?”
“呃!”
“这个。。。,那个。。。?”
一时间,吕骆的这个问题把他们都问住了。
吕骆麾下的士卒心想:“大子主君,他这是想做甚麽?难道是想知道我等是恐惧,还是不恐惧。抑或有其他的心思在其中。”
这些士卒,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那些吕骆麾下,顿时,各种不同的声音,都传出来了。
不及一战,很多跟随吕骆从帝丘到西河侯国北边山间的人,囊括原吕骆便宜母国的吕氏族人,都觉得此刻毫无胜算。
毕竟西河侯国的两千五百多人,未至。
凭借两百多人,虽然经过吕骆操练,虽能以一敌二,也架不住有穷氏士卒人多啊!力量悬殊。不如再降有穷氏士卒,贿赂他们。再求脱身。
也有人愿意死随吕骆,吕骆在这个时候,也仅是感到一丝高兴。
吕骆想了想,暗道:“这个时候,那些想到了投降的人。我也能够理解,在力量悬殊的时候,不论阴阳谋,那都是毫无用处的。不过他们所言贿赂,再求脱身,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不过那些愿意死随我走的,未必就好。”
吕骆的心思就是,在这个时候,唯有保持冷静,在有穷氏士卒不曾发现这个山间的时候,盼望西河侯国人,早些来吧!
前方不远处的地方,西河侯国二千五百多人,在西河侯的率领之下,逐渐靠近吕骆及其麾下二百多人扎堆休憩的地方。
“君侯,你们听,这是甚麽声音?”
西河侯麾下的人正,听到了隔着数里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