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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不得豕韦氏人的报复了。吕骆也让选了麾下一个十行的人,给滑丘的众人,送去了武器、粮食、贝币,同时也安排了人,注意四方动向,一有事宜,其余五个百戍就听自己与牧人、姒开、和喜等,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在滑氏族长离开之后,唤来自己麾下的众人,该操练的还是继续操练,但是要遵守此地滑氏的习俗,不得乱为。
独自一人,去了依靠北方的地带,手中拿着骨刃,腰间挂着短匕,背后还有一只箭囊,弓则依着吕骆的肩,弦在前圈在身上,胸腹藏着自个琢磨好的木刻,到了一处,又停顿一会,然后拿着骨刃在木刻上,扭扭曲曲地将其记录了下来,若有与吕骆一样是穿越者的人,定然知道,吕骆在做甚麽。
只见木刻上,刻着滑丘往北,用三角形表示一些聚落、河流,山脉用山形象形文字拟代。类似吕骆前世的地图。
几个时辰之后,吕骆回到了滑丘,滑氏安排的茅舍中。
滑氏族长,叫来族中青壮几人,将自己整饬好的木刻,交到了手中。
说道:“这些木刻,都是族中重要之物,尔等一定要送到在韦邑的大族长手中。”
“唯”
临走,滑丘的几个青壮男子应道,待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问道,“此去国中都邑,不知族长,可还有想要托付之语。”
身为滑丘大夫的滑氏族长,此时心想:“唔,差点忘了,韦邑人正等,都是吾之好友。”这些时间变得胡须髯多的他,眼眸望向了族中几名青壮男子道:“若是到了韦邑,就到人正的茅舍去,代我向他道好,就言滑丘无甚事宜,让他安心在大族长身旁。”
想了想,让他和那些青壮男子都没想到的是,又把几人唤至身边,又说:“喏,这木节,你们拿着,见了韦邑之门的族人,需要此物。这是免与我族有仇隙的人,盗入韦邑,行弑大族长。”
所谓盗入,就是没有经过其主人同意,就擅自进去。
等到了一会,滑氏族长都没说话。滑丘的青壮男子心想:“族长应该无有事宜了罢。”
见真的没有事宜了,几人径直地出了滑丘,往豕韦氏大族长所在的韦邑而去。
几个时辰之后,滑丘那几名青壮男子,已经到了韦邑人正的茅舍之中,几人把木刻都交给了滑氏族长口中的人正。
岁数最大的滑丘青壮男子出声说道:“族长说,滑丘一切都无事,让您别忧心,就在大族长身旁,就行了。”
这人正啊!是个岁数挺大的人了,在几个青壮男子看来,三四旬岁,看来跟族长是有深厚的邦友之情,不过他们可不敢多说甚麽,只是静静等着眼前的人,看完他们拿来的木刻,有甚麽事,让自己几人带回去给族长,或是待会去见大族长,让他给荐。
“哈哈哈!”人正大肆的笑了起来,跟之前的肃严的他,判若两人,滑氏的几个青壮男子不敢说话,但是又想知道跟前的人,到底笑甚麽,只好在一旁候着。
笑了一会,停了下来的,豕韦氏人正说道:“原来诸位滑氏族子,还是首出滑丘,你们族长,让我荐带,去见大族长。”
岁数最大,约摸二十七八的青壮男子,规规矩矩地回应道:“魏”
“时间麽,族长说了,耽搁不得。”倒是一旁的岁数小一些,五官有异的青壮男子,说话干脆利落,陈明时间等不得了。
“你胡诌甚。”一人在那五官有异的青壮男子耳畔说着,那人想了想往日在族中的情形,说道:“族长让你我来,是看吾辈行事稳重,你这般做法,不妥。”
说完那人闭上了嘴,不再说着。
二十七八岁的青壮男子,旁边的一人战战兢兢说道:“这是我们六人当中的老幺,我是行二的,元仲之辈。”
说完了自己是谁,他又接着说:“人正,他不过旬一二岁,不知事。另,老幺不是对你有非议,才这般说的。请您饶恕其言语冲撞。”
剩下的几个青壮男子也在嘀嘀咕咕地相互说着,不过六人的举动,都落在了那人正的眼中。
而韦邑的人正,看他们交头接耳,不知道说甚麽的他,心里时常恩怨分明的他,嘴上小声呓语:“这几个老友麾下的族子,莫不是以为吾生气了。”
第84章 齐见()
“老友的这些族子,是觉得吾生气了麽。”
“想来,他们还是青葱岁月,而我却是倍而广之,心思倒不如我沉静。”
人正这样想着。
觉得这些滑丘来的青葱一般的族人,心里甚是简单,要是有自己的这个经历,也就不会这样了。
“尔等,还是岁数小啊!所历事者,少。”人正偷偷笑了笑,说着。将心中所想盘桓了一下,又说道:“汝等试想,你们当中的老幺,说得并无甚麽事。就是直当了些。可谓深得汝辈族长的教诲。”
几人,沉下心来,仔细一想,觉着,还真是那样。
老幺只是想早些见大族长,并没甚麽太错的事,也算是合规矩。
二十七八岁的青壮男子警惕地问道:“那人正,我们何时去见大族长。”
“是极。”
“伯兄,说的是。”
。。。。。。
“对,我们奉族长之命,也到了人正你这来过,我等该去见大族长了。
以岁数最大的,滑丘来的青壮男子,接着向人正发难说道。
人正心想:“怎么就这么急切,不就是之前的事麽。既然吕氏大子及其麾下五个百戍数个十行,都已经到了滑丘了,他们又何必责难族人呢!定是觉得五百只豕,过于多了。”
抬头又看到这些义愤填膺的,滑氏族长派来的青壮男子,他就觉得像是头疾来了一般,实在不知道说甚麽好了。
对着自己的茅舍之外,喊道:“桃,你放下手中的事,到吾这里来。”
门外传来了一声“哎”,就见一个,与滑丘来的那些青壮男子,岁数差不多大的一人,也就是人正口中名桃的人,进了茅舍,向着人正恭敬地说:“君主,您寻我,可是有何事。”
“也没甚麽大事。”人正见自家的仆已经到了自己这茅舍之内,说道。细致斟酌了一会,才接着道:
“桃啊!”
“你先替吾去大族长那,看看。若大族长不在,你进来就去忙你的柴火,倘若在,就立刻来告知我。”
“哎”桃勿有多问一句人正,然后回应道:“那仆臣就先去为您瞧瞧。”
紧跟着就直奔那豕韦氏大族长,虽然都是在一座城中,但是曲折过去,却是成了旬一二里路。
在人正想来,这得等会,才能有消息。
听到桃与人正的话,几人才迷途知返一般,心中叹道:“原来是这么的事宜,若是大族长不在,自己几人就扑了个空。”
连忙谢道:“多谢人正,小子几人,还以为您不知道时间的宝贵,在这里耽误时辰呢!”
说完向豕韦氏鞠躬说道。
“哎”人正应了一声,琢磨几人。倏尔,紧跟着说道:“既然你们想明白了,善。”
又以教训的口吻说道:“汝等那意志,已经非常薄弱了,将来行事,可不能向这般焦急,要深知,急,可成不了事,像今日这样,要是急着去了,你们又能如何。当面就能见到大族长麽。你们过于岁青了。”
滑丘来的青壮男子,在人正的瞩目与教诲下,对视了一眼,然后回应道:“人正,吾等明白了,日后还请族父,你多照料。”
说着说着,几人攀附起来了人正,他们想啊!眼前的这位族人,与族长是邦中之友,这唤他族父,也就更为亲近。
人正也没有反驳,只是面带微笑地说道:“汝等,都在这茅舍之中稍待。若是大族长在,我那臣仆定会回来告知我的。”
尔后,人正也没再管他们,走到了自己的石几前,盘腿坐下,拿起了,从豕韦氏各地汇集来的,相系天地人三才之中,人正所要处置的事的木刻,细致地琢磨了起来。
而那些滑氏族长派来的,青壮男子,也在颇受豕韦侯国的韦侯信任的重臣——人正的劝慰下,也寻了个地,盘腿坐了下来,倒勿有效仿那人正,拿什么木刻来看,反而是望着茅舍之外。
几人时常念着,那桃究竟何时回来。
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还久,看着木刻瞌睡起来的人正,眯着眼眸,嘴上“嗯。。。啊。。。!”舒缓了一下自己倦怠的样子,然后现门口的木影又变了许多,都过了两个时辰了,舒展之后问着旁边的几个人道:“桃还没回来?”
“是,人正”
“也不知道桃如何回事,依着这韦邑来看,至多旬一二里,早就该回到茅舍了。”
。。。。。。
就在几个青壮男子回应着,与其在茅舍中的人正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嗵”“嗵”“嗵”的声音。
七人凝神盯着门口,异口同声道:“桃回来了。”
七人此时的模样,若是套用一句后世名言,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当然,世人也只知道这句,却不知这句的下一句,不提也罢。
凝神盯着门口的他们,很快就看到,一个气喘吁吁的人,靠在了门口,说道:“吾的君主誒!大族长方才回来了。”
茅舍里的众人一看,现,的确是自己口中的桃。
不过心中疑惑:“桃这是去了何地?如何会劳累成这个样子。”
只见那桃累的,实在是不想蠕动了。
几人只好也就让躺在那里。
随后,又问及桃,如何会这样。
桃说先是去了豕韦氏大族长的处政之舍,又往其邸舍,都不见其人。只好问了问其余的族人,才知道豕韦氏大族长,其实是去渔猎了。就这样,又跑去了滑氏境内,有水的地方,他说,还好自己聪慧,知道大族长不会去遥远之泽,就在近处找了找,在一处水流稀少,几近干涸的旱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