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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吕骆看来,这一战,是很有利的,既然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又是一国相当于后世太子的吕国大子,这副身体也不差。更何况在夏朝,统一天下氏族、侯伯,艰难倒是不如后世,那就由自己来提前建立后世周王朝那样强大,对后世有深远影响的王朝,乃至超越。
而有穷氏,迟早都是自己建立新王朝的道路上的绊脚石。这个时候,形势相反,但是能够借势削弱有穷氏,那也是不错的。
虽然知道,不久寒浞将崛起,取代后羿,但是此举也不是没有任何意义,能够削弱一下此时的有穷氏,未必不能改变寒浞将来的势力强弱。
想归想,不过此时的吕骆,知道自己的劣势,那就是还没回到吕国,也没有一只能打败有穷氏,横扫天下氏族、侯伯的无敌之师。
有穷氏,虽然强悍,吕骆见识之后,他觉得有穷氏也算不得无敌之师。
有穷氏所建立的妘姓夏朝,虽未改国号,但是也只能号令半个夏后氏天下,仅此而已。
出了有穷氏所在的范畴,各个地方的氏族、侯伯,甚至外域那就只能依靠武力震慑或与之进行邦交传递影响力。
吕骆在自己的茅舍之外待了一个时辰之后,回到了自己的石塌之上,合上了双眼,接着休憩了起来。
放下了心中的杂念的吕骆,不到一刻时间,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熟睡的吕骆,来到了梦的故乡,看着梦幻般的世界,很快,使其陶醉的一幕出现在了他的双眸之下。
“吕国明堂?”
吕骆疑惑地望着,虽然像自己记忆之中的吕国明堂,不过也有些不同的地方。
眼前一座,比现实世界吕国明堂还要大的吕国明堂,其中许多人,像是在朝拜谁一样。
只听他耳边传来,那些激动人心的声音。
“吾吕国平定了夏后氏乱德之后的各方氏族、侯伯,如今成了新的天下之主。”
“臣等,拜见大王。”
“臣等,恭贺大王。”
“建立了不世伟业。”
。。。。。。
这种振奋人心的声音,不断进入了吕骆的耳中。不过没有听到那位大王的声音。
好奇的他,在现了自己的身形、声音,无人能知道的时候。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在这座巨大的城邑里,吕骆心中惊涛骇浪,自己居然走了半个时辰。
暗自沉吟:“真的有那么大么。”
等到他到了这个地方的吕国明堂之后,见到了很多人自称“臣”,而敬重称其“大王”的主位之上的人。旁边还端坐这一位王后,赫然就是他认识的女艾。
让吕国一惊,竟然是自己和女艾,“难道自己已经做到了吗?”
他不禁疑问道,可是没人回应这些怎么回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巨大吕国明堂的一角,传来了让他感觉到这里不一样的声音。
“吕王,还我族人,我要杀了你,为修大都邑,多少人死在了劳役之中。”
只见百余人,冲着望那个自己杀去,尽管吕骆不知道如何回事,他们也碰不到自己,也听不见自己说的。但是还是让他心惊肉跳。
最后,一批强大的士卒,迅速地将那百余暴乱的人,擒拿住了,当然在其擒拿之际,也死了一些人。
接着端坐于主位上的吕骆,暴怒道:“寡人已经给了你们那么多补偿,难道一定要杀死寡人吗?”
“整个天下都是寡人的,谁能杀我。”
“再者,死者为大,已经亡去,何必还要去惊扰亡灵。”
“你这暴虐的君主,就算打下了整个天下,你的王朝和你都不会长久的。”
被强大士卒们拖走的,袭击那个“吕骆”的百余人,很快就被带走了。
就在那个“吕骆”放松了警惕之后,旁边的一个寺人,突然暴起,手执铜刀,插入了那个“吕骆”的要害之处。
吕骆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之前也想着告知那个“吕骆”,不过毫无用处。
不到片刻,那个“吕骆”就死了。
随之而来的是,满城的人的欢呼,
“暴虐的君主,他死了。”
“征伐天下各氏族、侯伯的吕王死了。”
。。。。。。
让吕骆意想不到的,这个“自己”竟然如此不得民心。
紧接着,吕骆现了,自己的身体也疼痛了起来,血液流淌在自己的周围。
越来越痛的感觉,迫使他大喝一声,“啊!”
西河邑北边的,吕骆及其麾下所休憩的茅舍群落之地。
其中一间茅舍的石塌之上,醒来的吕骆,全身湿透,像是洗了澡一样。
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嘴上语无伦次地说着:“这是梦。”
“那是我?”
“在未来,我会那样?”
“我不要死?”
“我还要统治这个国家。”
。。。。。。
一时间,吕骆的思维混乱了起来,而其他茅舍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许是隔得远,熟睡不醒。
过了两刻时间以后,吕骆才渐渐地清醒下来。捏了一下自己。
“那是梦。”
“对,是梦。”
安慰着自己说着。
第140章()
吕骆从噩梦之中醒来,坐在自己所憩的石塌之上。
过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当他清醒之后,才知道这只是个梦,细细思来,也就不那慌张了。
接着,看了看茅舍之外,太阴逐渐暗淡,四方亦有明亮的迹象。
吕骆心想:“看来天也将要亮了,做了这样的噩梦,就算想休憩,也是不可能了。”
知道这个样子,没法继续躺下休憩的吕骆,只好出了自己的茅舍,一番洗漱,然后往其他的地方去转悠。
过了一会,天际刚明,太阳躲在云端里,遮掩了一些。
望着此刻的晨曦的霞光,暗自沉吟:“这个时候,要是在四千年之后,带着女孩子,一起看,那就是不错的景色啊!”
吕骆麾下的那些十行、士卒、还有几个重臣,仍旧在一旁的茅舍之中熟睡。
之所以,到了卯时了,仍旧让他们休憩,是吕骆知道,如果作战的士卒在战前得不到很好的休憩的话,对于打战取得胜利,也是有影响的。过去夏启的儿子武观还有伯益,以及西边已经消失的有扈氏,都是败在这些事上的。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夏启率领强大的夏后氏士卒,或是自负能够胜了夏启,彻夜征战,不曾休憩。而夏启率领麾下,劳逸结合,如此打败了多次,有可能威胁自己的人。
在吕骆休憩的茅舍群落南边的西河邑,此时却是热闹非常,二千五百多人,不过天际刚明亮不久,却已经聚集在西河邑内城之外,外城以内了。
西河邑城头之上,西河桥这个时候,较之以往,去了麻葛等外衣裳,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戎装,亦并非如同的戎装,是西河侯国武观受封之后,从他开始流传下来的戎装。是西河侯国君主上阵时,才穿的戎装,上面有武观二字,也有姒姓氏族治水的一些事宜,并有配着弓矢,寻常五兵。
若是吕骆在这里,肯定会说,这西河桥除了变得衣着得体了,倒是也多了几分战场厮杀的壮士的样子。
西河侯,也就是西河桥,望着城头之下,自己的族人,那些即将一起去讨伐有穷氏士卒的士行、十行、百戍、旅率等,
心想:“这次应该是能够打败有穷氏士卒的罢。”
而那些在高不过两仞西河邑城头之下的西河氏族人,此刻遵从西河侯的号令,聚集到了一起。
而有的西河氏族人,因为西河桥领着麾下,要四处奔波去募集族人,时间局促,也就没有告知他们,并不知道这次,聚集这么多人,是要干甚麽?
为此,有的西河氏族人,嚷嚷了起来。
一旁,一名约摸三十多岁西河氏族人,向着旁边的,一看就是生活在西河邑的年轻族人问道:“这位族人,不知你可知道君侯,征召我们这些族人,有甚麽事麽?”
“吾听说是,君侯率领那些我西河侯国的重臣,在北边河水边上,受到了有穷氏士卒的袭击,吾等族人,亡却不少。”而那名西河氏族人,也很和善,不及多想,回应着比他大的族人说道:“然,有穷氏士卒,应该也有损失不少,故我想君侯,征召我们,是想北上讨伐那些有穷氏士卒。”
想了想,又想看看这位族人的想法,接着试探道:“不知伯兄你以为呢?”
那名岁数大一些的有穷氏士卒,虽然知道此刻,这族人也在试探自己,不过他没有生气。
静下想了想,回应道:“吾想的与你差不多,在过去的岁月,咱们也很久没去战斗了。虽然,不知道河水边上的有穷氏士卒有多少,可是这样兴师动众,就一定能赢吗?”
那名比他小的西河氏族人,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毕竟眼前的族人伯兄,说的也不错,时日长久,没有战斗过了,这个时候打战,可能会不如人意。
那名岁数小一些的西河氏族人,回应着眼前的伯兄,道:“虽然不知道此战胜还是败,但是为了那么多死去的族人,这一战也是无法避免。”
二人的声音,之前西河侯率领麾下募集族人,第一个去的渔聚落的人,听到他们说的,似乎还没意识到,北边河水边上的有穷氏士卒,有多大的危难。
一时兴起,插话道:“二位族人,你们难道没有想过,北边河水边上的有穷氏士卒,若是不顾,恐怕会有亡国、族之祸。”
二人听到旁边的族人的声音,对视了一眼,然后盯着西河侯国渔聚落的人。
过了良久,才又接着说道:“虽说,不是吾等先袭击的有穷氏士卒,也有厮杀过,还亡了五百多族人,想要化干戈为玉帛,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了。”
“而我西河侯国,已然是得罪了有穷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