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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基业拱手奉上,竟然还招人厌恶,这冀州不投也罢。”
“不投冀州又能去哪里?难道你我兄弟真个要逃到大漠上放羊牧马,做个真正的乌桓人不成?”阎柔无奈的叹息道:“某观,这韩车骑不是凡人,恐怕就算是身在大漠外的乌桓人部落,最后也要消亡在他的手上,你我就算逃到大漠去,终将还是无法逃脱他的魔爪。而且,听说这车骑将军礼贤下士,只要你我诚心归附,终究不会有性命之虞。”
“那兄长你的前途呢?”
“过眼云烟罢了,只要能为刺史大人报仇雪恨,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阎柔又叹息了一声,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决绝之色,断然说道:“小志,你这就返回大营,让鲜于银、鲜于辅两位将军点起兵马,赶赴代郡截杀公孙范,务必将他的人头提来见我。”
阎志脸上不由显出一丝惊容,连声问道:“兄长如何得知那公孙范要经过代郡?我不记得有任何代郡的情报传来啊!”
阎柔耐心为自家兄弟解释道:“如今居庸关告急,范阳郡告急,整个幽州岌岌可危,这消息一旦传出,那公孙范和田楷都会起兵回援,冀州军那边自会将田楷堵截,而你我只需将公孙范留下便是。想那公孙范麾下尽是步卒,连骑兵都没有,鲜于兄弟的铁蹄想要一举扫平他们,定然是易如反掌才是。”
“喏!”阎志忙躬身领命,然后又有些担忧的问道:“我若是与两位鲜于将军一同离去之后,大营里的兵力可就比之乌桓人大大不如了,兄长留在此间实在是太过危险了,不如就由我留守,兄长自去寻公孙范决战便是。”
阎柔微笑着拒绝道:“兄弟不知,冀州军如今已经占领范阳,而韩车骑也已经统帅大军来到幽州,很快就会前来与我会合。想来,那苏仆延在攻下居庸关之前,是不会与我军翻脸的,等到韩车骑大军一到,那就只有他怕我的份了。兄弟自去无妨,为兄还要留下来等候将军大驾呢。”
“如此……那志便拜别兄长了。”阎志明白自己的分量不足以留下来和韩枫对话,便只能无奈的服从命令:“兄长保重!”
“保重!”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渐远去,阎柔回头目送着兄弟远去的背影,然后才慢慢回头望着依旧战火连天的居庸关,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杀意。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虽然和乌桓人关系要好,但是在看了无数次乌桓**害百姓的事情之后,他心中早已经对于这些强盗充满了恨意。这帮强盗在中华大地犯下了累累罪行,如今正是该算算总账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
十、铁骑冲锋()
涿郡,范阳国(前文称范阳郡,误)。
由于太守田畴临阵变节,使得整个范阳地区迅速沦陷,为冀州大军顺利占据,涿郡危在旦夕。驻守范阳国三万幽州士卒,竟然没有任何反抗就变成了冀州军,这让辛苦征兵备战的幽州将领们感到很受伤。
就在涿郡公孙瓒亲自率领大军,在涿县准备与审配决战之时,韩枫的大军却已经悄然来到。如今的冀州,战马良驹无数,非但骑兵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连龙骧、虎贲两军也都配备了赶路用的战马,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骑步兵,所以行动十分迅速。
“公孙瓒调集大军在涿县准备与我决战?”韩枫本准备前往范阳县与审配的部队会合,可是听到了探子传来的消息,便立即改变了想法:“传令下去!全军改道,全速奔袭涿县,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将幽州人赶出涿郡。”
“喏!”一直跟在韩枫身边的书名传令兵立刻策马奔向各个部队,将韩枫的命令传达了下去,很快绵延数里长的冀州大军就行动了起来,以赵云、徐晃的骁骑军为前驱,迅速改道朝涿郡杀去。
望着浩浩荡荡开进的大军,韩枫满意的点点头,回头对身边的一个传令兵吩咐道:“去告诉正南先生,叫他立即率领大军随后跟进,我们在易京等着他。”
“喏!”传令兵答应一声,然后带着两名护卫拨转马头飞奔而去。
一旁跟在韩枫身边的军师田丰好奇的问道:“听闻主公的意思,竟似要一举杀奔易京,将公孙瓒的老巢给抄掉?如此长途奔袭。恐怕不是我军所长。如今我冀州兵力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若是稳扎稳打定然可以取胜,何需冒如此危险?”
韩枫却认真的回答道:“元皓先生所言不差,龙骧、虎贲甚至连铁骑军都不适合长途奔袭,但是我们的骁骑军却是天下少有的骁锐轻骑,此战便要他们扬名天下。”说到这里,韩枫的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
没错,就是闪电战。来自于后世的韩大少也曾经是个半吊子军事迷,虽然他并没有真正见识过德国纳粹的闪电战之威。但是从各种媒介上读到那些史实总是令他心潮澎湃。今天他就要借用这个经典的战术,让世人见识一下冀州骁骑的威风。
……
涿郡,涿县。
为了和冀州人决一死战,公孙瓒此番调集了十万大军云集在涿县,为此几乎将整个幽州都搬空了。这十万大军人数虽众,但其实良莠不齐,而涿县也根本不足以驻扎如此众多兵马,所以在城外设下东西两座大营,由田楷和刘备分别坐镇。
自从失去渤海之后,幽州和青州之间的联系便被完全断绝。所以田楷和刘备等人都只能被迫滞留幽州。不成想,田畴突然变节使得田楷陷入被动。为了以示清白,他唯有交出兵权准备接受公孙瓒的调查,所以城外两座军营全都由刘备负责。
“大哥,如今平原已然回不去了,不如趁着如今手握重兵,你我兄弟便退守右北平割据一方,以你我兄弟的实力,未必不能借此机会雄踞一方,与那韩枫小贼决一死战。”
深夜,在东大营的行辕里,性格直爽的张飞毫不避讳的对刘备劝谏道。
此时的刘备,显然还没有修炼出那种“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神功,对于这样抢夺师兄基业的行为,还是存在着一丝心理障碍的:“翼德休要胡言,公孙将军与我乃是八拜之交,岂可如此巧取豪夺,抢占他的基业?此举不妥。”
一旁沉默不语的关羽突然开口说道:“兄长顾念情谊确实不错,只是如今冀州大兵压境,公孙将军却一意孤行要死守渔阳,甚至不惜调集重兵准备与冀州决战,明知不敌而不思变通,此取死之道也。兄长乃天潢贵胄、汉室宗亲,身负中兴汉室之重任,岂可随他一般轻言赴死?”
刘备闻言虽然十分心动,但还是有些犹豫的说道:“韩枫小贼如今兵锋正盛,此番定然是要全取幽州,你我兄弟如何能守住右北平?而且幽州原本就地广人稀,并非龙兴之地,就算能割据一方,恐怕也难以兴复汉室。”
张飞见刘备终于有所松动,当即表示道:“冀州那帮废物在我与二哥眼中,有如土鸡瓦狗一般,只要大哥有心割据右北平,我兄弟二人自当为兄长拒守城寨,将冀州人拒之门外。”
关羽却是沉吟了一番,然后才建议道:“兄长所虑不差,如今这幽州确实不宜久留,除却辽东苦寒之地,恐怕此番无人能抵挡冀州兵锋,你我兄弟正该趁着手中握有重兵之际,赶紧趁乱退回青州才是。”
青州?刘备一想到若是能将手下这五六万骑兵带回青州,那自然可以席卷孔融、破灭黄巾,割据青州之地,南连徐扬以抗韩枫,心头自然一片火热。当下犹疑的问道:“二位兄弟,如今你我初掌兵权,手下又多为幽州子弟,可有把握带走几成人马?”
张飞大大咧咧的说道:“大哥、二哥,我在这西大营镇守已经十数日,早已经折服了那帮统兵将领,他们皆愿与我同生共死,至于那些士卒自然不敢有违将令,无需为他们担心。若是离开幽州当可带走半数以上。”
张飞一向重士大夫而轻士卒,性情又甚为暴戾,更有酒醉之后鞭挞士卒之举,所以并不得人心。只是,他一直以为只要笼络了将领,自然可以随意支使士卒,所以倒也不甚在意。
关羽也轻捋美髯,淡淡的说道:“兄长放心!东大营内除了那些士族的家兵私将,所有的士卒都会愿意随我等离去,应该会有个七八成之众。只是想要返回青州必须当机立断。趁着渤海空虚之际迅速穿插过去。在冀州人反应过来之前逃回青州,否则一旦前路被断,那后果不堪设想。”
刘备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拉长那张苦瓜脸,垂泪叹息道:“非是备不讲情义,实在是不忍这万千将士为幽州殉葬,所以不得已而为之,希望吾兄公孙将军能体谅我的苦衷。”说完这些话。豆大的泪珠就已经不断滚落。
“大哥无需如此,你的一片苦心相信天下人都会理解的。”关羽看到兄长又要痛哭流涕,急忙安慰了一句,然后回头对张飞说道:“三弟,你这就立即返回西大营,趁夜立即点齐兵马前来与我们会合,愿意一起走的便带走,不愿意的就让他们步行返回涿县,将战马全部带走,明白吗?”
“明白。”张飞顿时兴奋起来。只要收缴了战马,那些人要返回涿县最快也要到明日清晨。届时全员配备两匹甚至三匹战马的他们,早就已经进入范阳地界了。
刘备此时终于抹干了眼泪,那张原本就显得格外倒霉的脸孔愈加的苦逼起来,犹犹豫豫的问道:“二弟、三弟,我们如此作为会不会对不起公孙将军的知遇之恩?我们临阵脱逃也就罢了,还要拐走他辛苦组建起来的最后一点人马,如此恩将仇报,如何能面对天下人?”
“那公孙瓒对哥哥何来甚知遇之恩?”张飞毫不客气的说道:“大哥雄才伟略,更是汉室宗亲,可是那公孙瓒却如同施舍般丢给大哥一个小小的平原令,更是屈居田楷那样的废物之下,实在可恨!”
关羽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刘备不是不想做,而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