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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健哥心道:“这还没说要呢,这小子就沉不住气了,瞧他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算是剜到他心头肉了,看来这戒指还真有些名堂,不是鸡血之王,也是水晶之王了,今日小爷可是走大运了。”
心里一阵窃喜,更加决意得到这戒指。
审视手指上的戒指几眼,故作怀疑道:“说是你家传之物,如何证明?”
“令狐少爷请取下戒指,二郎指给你看。”武二郎回道。
于是小健哥取下了手指上的戒指。
武二郎接过来,将戒指轻翻到背面,指点道:“请看这背面刻着一个‘武’字,正是我武家的凭证。”
小健哥定眼看去,只见果然刻着一个“武”字,一时只顾欣赏银戒上的那颗红宝石了,竟而忽视了背面的字。
“单单一个‘武’字,就能证明是你家传之物?”小健哥还是表示怀疑,舌头一滑:“我还说是武则天她娘的呢,谁信?”
武二郎一怔,诚恳道:“二郎凭良心说话。”
“好吧,就算信你。这枚戒指既然是你老母遗物,原则上说我是不能够夺母所爱的,不过呢,这戒指戴在手指上太合适不过了,你瞧,简直太完美了,和我天生一对地生一双呀。自从我一戴上它开始,就有种感觉它就是我亲密的恋人,怎么舍得把它摘掉呢?二郎,难道你忍心让我失去爱人的痛苦么?拆散我们一对甜蜜的姻缘么?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些?”小健哥抓过了戒指,重又戴在了手指上,有点楚楚可怜,又有点不高兴地责备道。
“这未免太夸张了些吧?不过就是一枚戒指而已,怎么就成了恋人?”这么一说,反倒是自己的罪过了,武二郎被小健哥楚楚可怜的模样搞得哭笑不得。这强行索取不说,自己反而成了破坏他人幸福的罪人了,这是哪门子道理呀?
“不过就是一枚戒指而已,你都这么说了,何足道哉?我相信二郎是个豪爽慷慨之人,不会计较这枚小小水晶戒指的,权当送给小孩子玩耍的玩具了。”小健哥抢口狡辩。
接着将那水晶戒指放回盒内,大度地顺手一抛,喜洋洋阴笑着双手接住。
“可这是家母遗物呀别的东西你可以随便拿,就”武二郎这下子可真着急了,他逾是惶急越加显得这枚戒指的珍贵,小健哥阴阴暗笑:“吃定你了。”
眼瞅武二郎苦苦哀求,更是不能松口。
这时喜洋洋插口道:“武二公子,你可记得我家少爷的恩情?如果今天不是我家少爷仗义出手相助,不仅被你大哥私吞的那一万两银子得不到,还落得个受气的窝囊。
按道理,我们就是跟你索取一半报酬也不为过呀。可是我家少爷宽宏大度,只收了你一成酬金呀,你也该心里有数吧。现在不过就是看上了一个小小戒指,还是个你娘用过的二手货,难道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么?”
这话说得好像是光明正大之举,虽是做了善事,就向别人强索回报,又是什么道理?话虽如此,不过还是有一定歪理,武二郎本就是生意人,人情事理,这话放在生意场上还是在理。其实这就是在做生意,人家帮了你忙,帮你赚到了钱,你当然要拿出一些财物来回报人家。
“我”武二郎有理说不出,顿时哑口无言。
趁着武二郎发呆时,小健哥赶紧让喜洋洋收拾好金面具和戒指,顺便又抓了桌上那把玉刀,“滋溜”就钻出了屋子。
那把赔皇帝下葬的不吉利之物,究竟还是下了手,此物小健哥其实早有心仪。
武二郎只好快步跟随,极不情愿地送别二人,心里郁闷之极,事已至此,可表面上还是要应付一下,便陪着笑脸故作感激相送。
送出门来,小健哥假意安慰了几句,而后就向着对面武大郎家门一头扎去。
身后武二郎立时瞪了眼,呆如木头。
*
下一个目标就是武大郎了,武大郎与武二郎房宅几步之遥,小健哥一头扎进门来,鱼贯而入。
武大郎正在院子里溜达,陡见小健哥闯入,心知其来意,憨笑一声,勉强露出笑脸,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了。”
那面孔真别扭,笑起来怎么看都像是哭丧着脸,这矮矬子口拙舌笨,面部表情也不惹人喜爱,比他老弟差远了,可没想到贪财的本领可是超强呀。小健哥这么想着,面对一张哭丧脸实在没心情,不愿和他废话,开门见山就道:“大郎,我来取东西了,准备好了没?”
“在屋子里呢。”武大郎木讷道,也不请进屋,傻傻地站在原地。
这矬子长了一张苦瓜脸不说,说起话来还这么生硬,就像谁欠他似的。是你欠我的,请你搞清楚了大哥。小健哥暗自没好气,冷撇一眼不屑搭理,阔步走进屋去。
武大郎与武二郎房舍只隔一条胡同,两家大门正对着,不过几步之距,平时有个风吹草动,两家院子里都能听到些动静。此时胡同里,武二郎听到了院中小健哥和武大郎对话,做贼一样悄悄地靠近门前,一双贼耳朵就此贴在了门页上。
小健哥的嗓门本就洪亮,那怕是在自己院子里也能听到些说话声,这下子二人的对话都被武二郎听了个一清二楚,心内了然,拉下脸皮狠狠地暗骂一声:“奶奶地,扒皮鬼,吃了我又吃我大哥,黑心烂肚子,不得好下场。”
第47章 吃西家2()
小健哥走进屋里,兜头便见一妇人正在一张桌前摆弄古玩,正是武大郎的老婆潘荷花,但从背身看去这妇身段还真窈窕呀。
潘荷花听了动静,似是早有预料,转过身来便是笑如荷花,扭着腰肢舞着手帕迎上前来。
“这武大又矮又搓,娶了个老婆竟这么妖,真是艳福不浅呢。”小健哥暗自感叹。
只听荷花妖里妖气道:“令狐少爷,你就才来丫,奴家等你好久了。”
“这么说,荷花夫人巴不得我早点来?”小健哥坏坏地回笑。
说着话的时候,武大郎从屋外跨进了门槛,呆呆地。
潘荷花脚下挽了几个猫步迎上前来,红嘴唇吐着香波:“当然啦,这还用说出来呀,难道你心里不明白么?”
说着就抛来一个媚眼。
“靠,这妖妇进门就撒嗲抛媚眼,真让人受不了。”小健哥都有点头晕了,还明白啥呀。
只听潘荷花继续着诱惑:“今天的事儿还要多谢你健少呢,要不是你的教导,我们夫妇俩就会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是你及时挽救了我们的命运。”
“这话说的有点过了,还挽救命运呢,才多大的事呢。今天其实是我的出现坏了你们夫妻俩的好事,你竟然还对我感恩戴德?”碰面就提那事,小健哥感觉她话外有音,机警的目光对过去。
潘荷花笑得坦然:“今天的事就是我们的错,怎么能怪健少你呢。你是侠义心肠,仗义出手,秉公办案,又哪里有错。要怪就怪我们夫妻俩贪图小便宜,落得结果也是咎由自取。”
今天发生的事她乐得提起,小健哥却不愿再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是敷衍着哈哈一笑。
潘荷花嘴巴却像连珠炮一样关不住:“我们夫妻俩犯了错,你没让我们夫妻在乡邻面前丢脸,也没把我们移交官府治罪,你说我和大郎能不感念你的大恩大德么。”
说着上前几步拉了一把呆如木头的武大郎,当先作了个揖答谢,武大郎木偶一般跟着行了一个机械礼。
小健哥浮出一笑:“这么说,今天的事我竟是办对了,坏了你们的好事,还要感谢我,让我怎生过意的去呀。”
荷花连口媚笑,双目电光闪闪:“就算坏了我们好事,那也是对我们有恩,你对我们有再造之恩,奴家有生之年也要报答你的这份恩情。”
“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呢,又感谢又作揖的,还要报答我,怎么个报答法?”小健哥心里美滋滋想着。
盯着荷花挤眉弄眼的妖娆姿态,不由暗叫:“这娘们竟然当着老公的面朝我放电,也不怕被老公打。”
瞥眼再看那武大郎,跟傻子似地立在那儿,面无表情,似乎对什么事都没兴趣。
却听荷花又嗲声道:“令狐大少爷是临安年轻一辈的才俊,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前途不可限量呀,奴家不过一个无知妇人,日后奴家不小心再做错了什么,还请令狐少爷多多教导呀,奴家心甘情愿。”
“晕倒,腔调就是非同常人呀,才见几次面呀,就心甘情愿了,这话越扯越暧昧了。”小健哥不由多瞟了她两眼,但见荷花约莫三十来岁年龄,风韵少妇,而自己还未到弱冠之龄,年龄相差还真有些悬殊,都可以做自己大姨吗了。
忽听荷花陡然训斥武大郎起来:“都是你这矬子的错,贪心没好报,自己有了一份还不满足,还打兄弟的主意,没良心的,害了自己还害得老娘受牵连。”
好一个荷花,尖刀利嘴,口舌尖刻,竟把坏事转嫁矬夫。
那武大郎生性憨直,憋了一肚子委屈,喃喃道:“娘子这可都是你的主意呀,我可没有贪心的想法,是你鼓动我私吞银子的。”
武大郎倒是实在人,从来说的大实话。
听罢,荷花气急败坏,大吼一声:“傻子,胡说八道。”
武大郎满腹委屈不吐不快,还欲倾吐,荷花怒睁双眼,破口连声大骂,不由分说,一记耳光就闪了过去,武大郎吃了一记耳光,怯弱弱地看着老婆,垂下头去,再也不敢多说。
荷花仍不解恨,叉着腰,发起飚来,不停地用手指狠戳武大郎脑瓜,骂个不停。
武大郎脑瓜拨浪鼓似地乱晃,却是正眼都不敢瞅老婆一眼,只是闷不吭声,任凭婆娘打骂。
小健哥见这情景,心中一惊,没想这外表妖艳的婆娘,不仅放裆,竟还是一个十足的泼妇,这架势就是吃人的母夜叉,绝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如若以后和她纠缠上了,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