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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甚至都不愿意去想,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为什么自己最后的记忆,会是在办公桌的隔间看着网页?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西门邦为什么会唱流行歌曲?西门邦难道也是一个穿越来此的人……
柳双也一直在店里忙碌,可能是担心有人发现了自己藏身于此,所以没有离开此地。她偶尔也来看一眼牛小戈,牛小戈好几次,都想把自己身上揣的石头,裹的手绢解开,让那神奇的气味挥发出来。这迷人心性的事,虽然有些罪恶感,不过这丝毫不能减少它独有的诱惑力。
牛小戈的手好几次都这样放进怀里,摩挲着石头,想象着柳双进来后,迷离的双眼……
而最后,他还是意识到,自己内心有种不容亵渎的东西,让自己胆怯了。
就这样熬得晚上,柳双关了店门后,跟他作别。他都没敢多说一句话,虽然他的眼睛出卖了自己,那里充满了让人一样就看出的渴望。
一个人辗转反侧的睡下后,也听不到谯楼更鼓,听不到更夫打更的声音,牛小戈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自己躺了多久,就被外面的人声吵醒了。
他谨记着柳双说的,不管什么事,一定不要去管,也不要去看。就翻身不去理那些声音。
而这人声是越来越吵,听上去,就在茶馆外面,像是有一大群人,还有叮叮当当的声音,应该是在打斗。
有好几次,还传来噼噼啪啪的巨响,应是把茶馆外的桌子板凳都打烂了。牛小戈有些惊恐起来,虽然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要是这些人打进来可怎么办?
而打斗也越来越剧烈,外边的人不时还传来啊的惨叫,看来这都不是一般的打斗,是真往死里打。
牛小戈又开始担心,会不会有柳双呢?他一想到柳双就再也躺不住了,一个翻身就下了床,摸了一个顺手的棍子,就悄悄往茶馆的门摸过去。
这个时候,就可以清楚的听到,外面的人在喊叫“别让他们跑了!”“杀了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
茶馆的门板也几次被人重重的撞击着,几乎要把茶馆这面墙都要拆了一样。
牛小戈禁不住心里打颤,他哆哆嗦嗦的走到门板前,透过门缝往外看。
只见外面一群火把下,有一大群人,高举着棍棒和刀枪,正在围攻两个人。
这两个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花家兄弟。而他们正赤手空拳被这群人围攻,看上去已有些吃力了。
牛小戈不用想就知道,花家兄弟一定是为了找自己,才进了这柳叶巷。可能是惊动了巷内的人,才引来了这么多人围攻。
牛小戈不知现在究竟该怎么办,花家兄弟好歹也算是救过自己的人,虽然自己不知道他们替谁办事,但就这样对救命之恩的人置之不理,好像也太绝情了。只是,你牛小戈也没什么本事能救得了这两人啊。
他在茶馆内团团乱转,外面的打斗和喊打声一刻也不见停歇。而茶馆的门,摇摇欲坠的,看来也是快保不住了。
如果这些人一会冲进来了,牛小戈迟早也会被发现的,那还会连累到柳双。
就在他抓耳挠腮不知怎么办时,他的肩膀被人从后面一拍,还把他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原来是柳双站在身后。她说道:“大官人,你赶快跟我走,要不就危险了。”
柳双说完一把牵住他的手,就往茶馆里面走去。几个转弯,就见后门大开,柳双应该是从后门进来的。出了后门就是一个院子。柳双到一处院墙下蹲下,用手一按,一个半米见方的洞就打开了。
没想到,这茶馆还有此一个暗门。
“这里出去以后,就是巷子外面,这个时候,外面也没什么人,你找个地方去躲起来。”
牛小戈见她偷偷摸摸来救自己,又有些舍不得,不想走。
柳双看出他的迟疑,“大官人,你再不走就走不成了。”她指着洞口说,“赶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先走,去沙流河上找我大伯。我过几日就来找你。”
牛小戈忙一猫腰,以为钻得过去,哪知自己人高马大的,还被卡住了。
柳双听见前面茶馆的门砰一声巨响,应该是门被打烂了。她一急,对准牛小戈的屁股就是一脚,牛小戈囫囵着身子,啊一声就被蹬了出去。
牛小戈爬起身,只见院墙上的洞口也关上了。他试了试,从外面根本就打不开。
他想喊叫两声,又怕里面的其他人听见,于是作罢,就看看四周,准备找路好继续逃亡。
这门洞在一个树林里,牛小戈也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何处,更不知往沙流河该怎么走。但逗留在此也不是办法,于是他猫着腰想着先走出林子再说。
走出林子后,牛小戈才发现,此地就在一条河的河边上,只是四周一片漆黑,根本不知方位和脚下的路。
牛小戈听着虫鸣蛙叫,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一个方向走。心想,这样乱走也不是个办法。
还好没走多远,就看见前面有一个灯笼挂在岸边,有条大船泊在那里。牛小戈顾不得许多,就走了过去。
(本章完)
第47章 巧遇()
在连迭声的央求下,牛小戈被船头守夜的船夫,用跳板接上了船。
牛小戈上了船,船夫看他牛高马大的,一副伙计的打扮,还是很警醒的用灯笼打量着他,并回头喊人出来。
牛小戈之所以敢上船,也是因为他分明就看见灯笼上,写的是个什么“巴蜀商运”的字样。应该是一艘外地的商船。
一会,从船舱里出来了两个穿着锦衣,头戴抓角软头巾,腰扎宽带,配有腰刀的武士。
两人看上去面色古铜,虽是年轻人,但清矍的脸庞,一看就是长期搞体育运动的人士。
牛小戈非常敬佩那些能够控制自己身体的人。这些人身上难有多一丝的赘肉,而且并非那种一身肿胀的肌肉,而是平滑的肌肉,线条又分明。这种人当然不是随时都裸露着身体,但是你只要看他们的脸颊和脖子,就基本可以看出那些运动留下的痕迹。
面前两位就是。
不过这两人看牛小戈的眼神,倒没有半分敬仰,而是像一眼就看穿了牛小戈的乔装一样。
其中一个上下打量着他,问道:“这位老兄,你这是怎么了?”
牛小戈:“不好意思,几位爷。我是外地来人,在这附近迷了路,不知该往哪里去。这附近也没有一个安身的地方,我只求留此一晚,不知?”
“迷了路?这深更半夜的,你恐怕是夜路走多了吧!”
“几位,我真不是什么坏人,我就是迷了路。你看,我孤身一人又没有带什么管制刀具,我能坏到哪儿去啊?”
“哈哈哈,原来是牛兄啊。”突然,一个声音从船舱里传来。
“华兄?”果然,华迪青从船舱内走了出来。
牛小戈又惊又喜,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一面之缘的人。
那两个武士见华迪青出来后,口称着狄大人,忙抱拳退到一边。
牛小戈也不知这是什么讲究,只顾着自己心里总算踏实了。
华迪青:“牛兄,你不是坏人,怎么深更半夜还在到处乱窜啦?”
牛小戈:“华老弟不要开玩笑。我也是在柳叶巷呆不住了,从一个不知方位的地方胡乱转出来,结果就在这附近,走也走不出去,才过来打扰你们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认为你是怕白天被什么人看见了,不敢白日行走,晚上才敢出门呢?”
“哪里哪里,我白天怕谁了,不也在柳叶巷嘛。”牛小戈觉得华迪青话中有话,自己一时还不知怎么应付了。
华迪青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看把你吓得,我只是说笑而已。来来来,跟我进舱内说话。”
牛小戈慌乱的心才安稳下来。华迪青牵着他的手进到船舱内,叫人端茶来。
落座后,牛小戈仔细打量了一番这船舱的陈设,这客厅看上去感觉不普通,但也不算豪华。舱内除了待客的桌椅外,就是一张书案,书案背后的书架上挂了一副铜面具。旁边还立了一柄大刀,有点像是三国名将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
华迪青见牛小戈眼神定定的,就笑道:“牛兄,你也是走南闯北的人了,可有什么见教。”
牛小戈回过神,看着华迪青沉稳的神色,心里也直嘀咕,这人究竟是个什么人呢?船外面的灯笼上写的是巴蜀商运,可他哪里像是个商人呢?
“华老弟,我只是看你这一柄大刀,好威武哦。没想到老弟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华迪青摆摆手:“见笑了,牛兄。我这个只是充充门面,牛兄恐怕才真正是深藏不露之人呢。”
“我没什么,就是个废柴。”
“废柴?废柴是……”
“废柴,就是没什么用的人,也没什么进取心的人。”
“牛兄真有趣,这两个字虽然不贴切,倒是很有趣。这跟庸人是一个意思吧。”
牛小戈心想,我这下要为废柴争口气了,“华老弟此言差也,这个庸人一般通常是相对君子而言,有平常人的意思在里面。这跟无用之人、自甘堕落之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如果说自己是个庸人,其实还有某种自我肯定的意思在里面。因为当今世上,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君子呢?”
华迪青哈哈大笑起来,“牛兄的话,还是如此犀利,也分析得很好。我收回,我收回。我看你说废柴,也是自谦了。”
“华老弟,你我之间有些一见如故,我虽然……哎,这其中有些话不好说啊!”
“老兄怎么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牛小戈本来想说些压抑在心里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牛兄,我看你的难言之隐,怕是和衙门的事有关吧?”
牛小戈心里一惊,难道我被他看出是谁了?也应该有这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