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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侬智高也有心要与大宋朝议和,其使者正在汴京斡旋。而狄将军受命一定要铲除侬智高,目前按兵不动,也因为朝廷内有休战的声音影响着圣上。
牛小戈听邹教授给他讲这些并不感兴趣,他心里觉得,古时候就是这样打打杀杀,分分合合,除了老百姓遭殃受罪外,什么正义、王道、黄天厚土等等鸟事,都是封建君王拉的大旗,玩骗人的把戏而已。
邹教授说了这些背景,话锋一转说道,“狄将军留你在贵县协助杨文广指挥使,皆因为贵县而今眼目下,十分的重要。铁军前方战事恐怕有些时日,这贵县作为粮草大营,是铁军的命脉。所以,狄将军留你,也是重用你。”
牛小戈当时十分感激,说了很多感激的话。
不过,这杨文广可是杨家将的后人,怎么反而说自己是受了重用呢?难道自己比杨文广还该受器重?
邹教授说:“杨文广虽是名门之后,他自己也是名将。不过此次先遣受挫,皆因太过轻敌。这吐蕃骑兵一向彪悍,来之前就看不起所谓的壮兵,以为都是些乌合之众。没想到,这桂州一带都是丘陵,骑兵根本没有什么优势,加上不熟悉当地地形和风物人情,所以用兵受阻,也是必然之事。狄将军为了保全杨家的声誉,留杨文广在粮草大营,其实也是把重任交给他了。只是怕他因此心生埋怨,要你多多辅佐他,看好他。”
牛小戈听得如坠云里雾里一般,心想,既然叫我好好干,我就好好干就是。反正,自己还要谋求立战功。于是,就似懂非懂的一直点头。
邹教授又说道:“我观你这个人,后脑勺之下生有软骨,是个异人,能知别人的心思……”
牛小戈大惊,想起自己的后脑勺可真是有个小疙瘩的事。禁不住自己举手去摸,果然那小疙瘩还在,倒是没什么异样。
“教授的意思是……我这小疙瘩还挺有用的?”
邹教授看他一副茫然的样子,笑道:“你这东西不光有用,而且是有大用。这世间有多少人能猜透别人的心思?你倒好,不用猜就能知晓别人的心思,那你还不是个半仙了。”
牛小戈半信半疑的,“教授,你这一说,我是越来越稀里糊涂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解人心思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你又怎么知道我这个小疙瘩的呢?”
“教授我别的不敢说,观异人还是有些奇术。”
“这小疙瘩真的如此神奇?不用猜就能解别人的心思?”
“这个要问你自己了,这东西也不是长在我的后脑勺。”
对话倒是结束了,不过,牛小戈对邹教授提醒自己能解人心思一事,还是觉得他没有把话讲完。
自从猜中郑老大的一些想法后,牛小戈再没猜出其他人的,倒是邹教授一提醒,好像这事还真的玄乎定了。说不定自己还真的有此特异功能。
不过,牛小戈并不兴奋。
起码现在不兴奋,因为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解别人的心思,也不知如何运用。
喝了几口闷酒,眼看着破庙外的雪是越飘越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天色倒是暗沉了许多,看这样子,说不定今晚就得在这小庙住一宿。
牛小戈摸着自己的小疙瘩,靠在墙边,心里正瞎琢磨着,一旁的豆哥儿道:“大官人,外面来人了。”
(本章完)
第99章 雪夜贼人()
话音落下不一会,就听到院子外传来人马的声音。
铁大宇还未起身去看,那有些残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股风雪呜呜的刮了进来,漫天的雪粒直往屋里灌,屋里人被吹得都看不清进门的是什么人。
只隐约可见三个人影,裹挟着风雪扑棱棱的直往里窜。
豆哥儿禁不住骂道:“他大爷的,还不快把门关上。”
来人中一个回身起脚,那门哐当一声关上了,风雪一下子就被关在了屋外。
牛小戈定睛一看,原来进来的是三个客商打扮的人。站两边的两个都是彪形大汉,手提哨棒,一脸的横肉,表面上一看是伙计;中间个子矮小,形容黑瘦,肩上搭了褡裢的,一看就是掌柜什么的。
这黑瘦小老头一抱拳,语气并不谦恭,反而略显冷冷的说道:“惊扰三位军爷了,我们过路遇到风雪,在此歇脚,讨个便宜。”
牛小戈连声道:“好说好说,来来来,里边火堆边上来烤火,暖暖身子。”
铁大宇和豆哥儿听到招呼,也挪开了身子。进门的三人连声称谢,也不客气就围着火堆坐下。
牛小戈将牛皮酒壶递给那黑瘦老者,说道:“这一点浊酒,将就能够驱寒,几位也别客气。大宇,你把牛肉干也拿出来。”
铁大宇诺诺的应着,把牛肉干也递了过去。只豆哥儿冷眼看着三人,脸上不动声色。
黑瘦老者并未接酒壶,旁边的一个壮汉伸手一把就把酒壶拿过去了,也不看牛小戈尴尬的笑容,仰头就是一口酒。
牛小戈注意到,这黑瘦老者坐下后,腰板笔直,眼眸里有着一丝威严,凛人之气,不怒而显,乍一看就不是个一般人。
牛小戈抱拳道:“几位客官是往哪里去啊?”
黑瘦老者也回礼道:“往贵县做点营生。”
“哦,那好说好说,我们也是去贵县的。”
黑瘦老者略打量了牛小戈他们一番,“我看三位军爷,可不像是贵县的差役,莫不是这附近的驻军?”
牛小戈:“我们并非差役,也不是什么附近的兵卒,只是巡检司的人,正好也是进城去巡检司领命。”
黑瘦老者似稍有放松,“哦,那三位可是铁军大营的人,狄将军的手下?”
牛小戈可不敢接这个话,也是怕对方万一是个探子什么之类的。就忙道:“铁军、狄将军什么的我们不清楚,我们也是才差遣至此的。三位是要打听什么吗?”
三人中一个壮汉双眉一瞪欲开口说什么,那黑瘦老者一抬手制止道:“啊不不不,老朽唐突了。”
他又对身边两位说道:“三位军爷好心收留我们落脚,也算有缘路上的人,你们不可造次。”
豆哥儿一边冷语道:“造什么次,说不定还是有来无回呢?”
牛小戈给豆哥儿使了个眼色,回首对黑瘦老者歉意道:“都是有缘人,这天寒地冻的,难得大家一处喝酒,不说那些不痛快的话。”
黑瘦老者一笑:“嗯,这位军爷爽快些。既然如此,我们就喝酒喝酒……”
几人就着酒壶,抓着牛肉干喝了几巡。
老者又开口问道:“我听说,贵县曾经出过一个大案子。这个西门邦杀死一个陈姓员外的小妾,后被判斩监侯,也不知此人现在是不是上路了。几位可曾听说过啊?”
牛小戈一愣,说道:“哦,这事倒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西门邦被枉判斩监侯在押,后来在刑场的生死关头,被发配充军了。”
“这位军爷说的枉判,可是说此案还是有冤情的?西门邦也是冤枉的不曾?”
牛小戈看老者一副认真的样子,“这个朝代,我觉得冤假错案太多。一个贵县的富商,得罪了什么人后,被人诬告陷害至县衙,那贪官与事主勾结,刑讯逼供,屈打成招。小小的西门邦不过是别人砧板上的肉而已。”
“我看你说起来还义愤填膺的,莫不是很清楚这里案情?”
“都是闲话,我也不清楚什么。此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西门邦也充军了,只是苦了他的家人。”
“他家人怎么啦?”
“西门邦的家人按律要充官娼或是改乐籍,现在他一家人还在充工役,做苦役营生,等他立下战功才能赦免呢。”
老者听到这,摸着自己颌下胡须沉默不语。牛小戈好奇道:“此事过去有段时间了,几位爷怎么不知道西门邦免死之事呢?”
老者:“我们从京师而来,也不清楚此地详情,只是听闻过,所以……”
牛小戈想,此地距汴京路途遥远,往来消息也的确不可能像现代社会一样快捷。不过看老者如此关心此案,说不定这里有什么端倪呢?
如果是想西门邦死的官府之人,一定早知道西门邦充军之事了,若是其他江湖人士,花家兄弟这一支也是清楚的,况且江湖人士传送消息也一定不慢。
那这老者又算个什么来头呢?
牛小戈总觉得这个老者可不是普通的客商。虽然自己接触的客商不多,不过这老者颇有些威严,像是个官府中人。而且,他的随从人员也不像是普通伙计,一看就是练家子,精明强悍,机警谨慎。
“三位既然来自京师,到这靠近战事之地,不知是做什么生意呢?”
老者笑笑:“我们做点皮货生意,准备来此收些皮货,贩卖到京师去。到了贵县,还请三位军爷多多担待。”
铁大宇一边道:“哦,好说好说。只是我们也是才去巡检司领命,跟县衙那边还无什么交道。以后要是地头熟了,也难得这雪夜里有此缘分,一定帮衬老掌柜的。”
老者抱拳言谢,又说道:“我听说,这贵县的县令是个贪赃枉法之徒,你们将来跟县衙打交道,还需谨慎些才好。”
铁大宇摆手道:“掌柜多虑了,我们是巡检司,不属于这县衙管。他们也管不着我们,我们是为协防……”铁大宇见牛小戈拿眼瞪自己,忙把话吞了回去。
老者旁边的一个壮汉道:“那你们知不知道,贵县官吏贪污之事可是惊动了京师,听说圣上派了巡抚大人包拯前往贵县,以整饬当地官吏。”
牛小戈“哦”了一声,不禁问道:“此事当真?”
壮汉点点头,“这怎么假的了,我们从京师而来。听说要不了几日,这包大人就到贵县了。”
牛小戈一拍大腿:“太好了。我就说这大宋朝还有个包青天嘛,他断案如神,铁面无私,能辨忠奸,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