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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郑雁卿细细品味着,心想也有可能,赵小姐确实比自己高出不少,而且说话办事也还老成,全然不见幼稚模样,最重要的是她那身段比起十四五岁的秦婉儿也是不差的,倒也不能排除她是童颜那啥的极品,“…或许真是小弟记差了!那赵小姐虽说身段窈窕,办事精细,但她面若稚子,小弟阅历尚浅,实在不好分辨!”
“好了,咱俩也别再纠结此事了!你方才说她比不得辛姐姐,那比起婉儿、墨儿又该如何?”
“呃!”郑雁卿一脸无语地看着无良堂兄,心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这三人的面容,“小弟只能说,一时瑜亮,各有千秋吧!”
“那就好,那就好!”郑雁鸣不断地拍着胸口,一脸庆幸的说道。←百度搜索→【x】
“怎么?兄长真对这赵小姐动心了?…你刚才不是还说要保全一世清白吗?听说赵小姐长的出彩,这…就变卦了?!…你不是和辛姐姐正纠缠不清么…。怎么?”
“你懂个屁!”郑雁鸣白了一眼,“辛姐姐即使再好,她与为兄也是没有可能的!你以为咱们家中长辈会同意一个下堂妇且混迹风月多年的姐儿做愚兄的嫡妻?…他们甚至不会同意辛姐姐以妾侍身份入门!…愚兄不像你,有叔父、婶娘、祖母在后面宠惯着,我那个见不得光的爹爹,可是指望着为兄替他金榜题名、完成心愿的!他能容忍为兄身上出现一点污垢?…唉!为兄惨啊!惨于上青天啊!…辛姐姐,你可莫要埋怨雁鸣薄情寡兴,实在事不可为啊!只盼来生,你我再…”
“这就是你钟情赵小姐的缘由?”郑雁卿实在懒得看无良堂兄这幅无赖嘴脸,便出言讽刺道。
“啥叫为兄钟情赵小姐!…她长啥样,我还不知道呢!万一长得差了,为兄这辈子就算跳了火坑呀!”
“那你一个劲的拍着胸口,那就好、那就好的干啥?”
“嗨!别提了,一说起着都是血和泪!。。。今个咱那张叔父,做的真不地道,居然趁着酒劲,擅自做主将我和那赵小姐的婚事给按下了!不仅如此,他还趁乱将我腰间的那块家传玉阙夺去递给赵官人作了信物!你教愚兄怎么办?…他张华年好歹与我那爹爹是多年的同窗好友,是我郑雁鸣的叔伯辈的,我除了鳖头作孙子,还能上去和他理论不成?…雁卿,贤弟!愚兄苦啊,苦的都快赶上黄连了!…我地亲爹哟,你结交的都是个啥玩意哦!”
郑雁卿见这次无良堂兄是真得难过,实在不好再拿此事打趣他,只得面色讪讪地说道:“恭喜!恭喜!小弟祝兄长与那赵小姐百年好合,花好月圆!”
“是啊,道人也在这提前祝雁鸣公子喜结连理,早生贵子!…。。哈哈!郑雁卿,你个小东西总算被道爷逮着了!嗨嗨,等着常常你家混元手道爷的龙虎山十大酷刑吧!…哈哈…”
“少爷,前面有个道人堵在路中央,你看着咋办啊!”
“咱们回家还有别的路么?”
“呃~!有呀!就在刚才咱们过的那个岔路口左拐就是!可是…那条路要绕不少弯子呀!”
“没事!顺子叔你赶紧调头,咱们就走那条远路!这人来的古怪,可别是劫道的强人!多走些路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走的舒心安生!”
“少爷说得是!这道人疯疯癫癫的一看就不像好东西!…得来!老奴这就调头!…。吁…驾!”
“唉?你们不回去了?。。怎么调头了?…是在城里落下什么东西,赶回去取了?…。别呀!等等你家道爷!…爷爷腿脚不好,撵不上你这俩牲口驮的大车啊!…郑雁卿,小东西!等等道人…道人这回真的不揍你了!…郑雁卿…郑公子…”
郑雁鸣一脸古怪的盯着郑雁卿,“怎么遇到劫道的了?…咱们汝阴县可是有些年没听到过再有强人出来作案了!怎么这次来了个道士干起这个勾当了?…听他那口气,还是个腿脚不好的老帮菜!他还真敢顶风作案?要不咱们回去,愚兄把他料理了,明个派人递到张叔父那去?”
“算了,兄长!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大把年纪还出来做这个,一看就是过不下去的,他年龄这么大,腿脚又不好,就放过他这一回吧!…。唉!人在做,天在看!…咱们别管,老天爷自会收了他的!”
“贤弟,端是个赤诚君子,愚兄佩服、佩服!”
“咳咳,不敢当,不敢当!小弟也就是说个良心话,算不得啥!”
…………………。
“郑雁卿,狗崽子!你等着!哼哼,道爷可是认得你的老巢的!…。哎呦,这还有三十多里地,三清道祖哦!你教弟子这一瘸一拐的,咋办哦!”
第八十一章,暂离别()
元宵节发生了不少事,瘸腿道人、赵小姐、暗室中的神秘女子、素未谋面的晴儿姑娘以及某间女厕的惊鸿一瞥,一**怪事直让郑雁卿有些应接不暇。不过好在这些事情在他回到郑家之后就全部放下了。
由于绕了远道的缘故,等郑雁卿回到家中后秦婉儿和柳墨儿早就伏在他的床上入了梦乡,茶桌上却留下了一盏花灯。
郑雁卿并没有吵醒二人,而是温柔地将横睡在床榻上的二女一一扶正,轻柔地盖上锦被,自己则抱着花灯来到院子里一个人将它点燃放上天去。只是他不知道,这下意识的贴心举动却早已尽收二女眼底。她们悄悄地睁开眼睛目睹了一切,彼此相顾一笑,又带着幸福恬静地入眠。
…………………………。
时光如梭,霎那即逝。
快乐的时光过的总是很快,眨眼间就到了三日之期,留给郑家人的却是暂时离别的殇离之苦。
春意初现,雪融冰消,平原上绿草茵茵,远处的土丘上却仍是白皑皑的霜雪未改。今天清风徐徐,天晴气爽,湛蓝的天空上飘荡着朵朵白云。路两旁丛生的新草,也如天地间的精灵一般绿的可爱。
“夫君,此去颍州书院,路途何止百里,也不知你受不受得这般苦楚,更不知您何时再能返家?”柳墨儿贴心地将郑雁卿耳旁的散发捋顺一旁,一脸愁苦地问道。
“墨儿不用担心,此去求学虽是路途艰难,但是有堂兄和福伯在一旁提携,料想为夫应是一路无碍!只是…叔公曾在信中言明,欲要返家,需得等到为夫略取功名之后才行,如此想来这一年半载怕是不成了!…不过墨儿、婉儿,你们也毋须担心,以为夫之才三年恩科之后取得秀才功名应是不难!”
“要三年么…。”秦婉儿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人,竟有些无语凝噎,“三年,三年,只怕夫君在庐州那处花花世界乐不思蜀,可别忘记家中尚有我等姐妹在苦苦等待!…夫君…。”
秦婉儿只是凄楚哀怜地唤了一声“夫君”,却眼眶红红、鼻翼抽抽、手指互缴再没下文。而柳墨儿仿佛亦有所感,也是痴痴地默默无语,只留下那一双翦瞳诉告哀愁。
郑雁卿哪里吃得住一对可人儿这般柔情,匆忙间也是手忙脚乱、不知所粗,“墨儿、婉儿…你们宽心,为夫此去不过是为了增长见闻,以待求取功名的,可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去拈花惹草的!…为夫此去,一定不忘初心,记得你们的好的!…更何况,墨儿、婉儿,还不记日夜联手为为夫打造了一笼箱的…红绿锦衣,望着那针脚密密、嗅着那手留余香,为夫势必不敢辜负两位美人如此恩重!”
“夫君…”
秦、柳二人齐齐道了一声“夫君”便一左一右偎依在良人身畔…
“雁卿!…时辰不早了,我等也该趁早赶路了!可别再与二位弟妹痴痴缠缠,也没个够的!…又不是生离死别,咱们汝阴县到庐州也不过三四百里地的光景,你虽不能轻易返家,但弟妹却可以过来看你,若真是想的厉害,就央求祖母放你们过来就是!”
“还能这样?”郑雁卿一脸惊诧地盯着从马车上探头出来的无良堂兄,不敢相信的问道。
“怎么不能?!”
“可是…教婉儿、墨儿两个弱女子长途奔袭地过来庐州,我怕…”
“怕什么!不还有叔父在么!你以为他老人家铁石心肠?就能不惦记你这个心头宝?…贤弟放宽心,愚兄料定不撑半年,叔父就得忍不住要过来看你!到时候,婉儿、墨儿,二位贤妹趁机一道过来就是,有什么难办的!”
郑雁卿一听,觉得堂兄说的不无道理,“墨儿、婉儿,你们也听到了堂兄说的,等我到了颍州书院就给父亲来信,让他去芦洲看我时将你二人一并带上…你们到时候就顺势在叔公那住下就是!…可别再这哭哭啼啼的了,你们这样让为夫走的也不能安心,一路相思的还是孤单形只的我啊!”
“嗯…。”
柳墨儿、秦婉儿得了准信,有了盼头,便渐渐止住哭声。只是两双翦瞳仍是晃得郑雁卿魂魄双飞。
郑雁卿心思一动,正要再和秦、柳二女说些情话,却听到马车上再次传来一阵不耐烦的推搡,“贤弟哟!你赶快吧!…刚才跟祖母、叔父他们道别时,你也是干净利落的,怎么到了二位弟妹这,你就施施蔫蔫的肉麻不行!你这么做,可是有些不大地道了!…赶紧的吧,咱们还得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个城镇,要不然今夜怕是要在荒山野岭里度过了!这年后夜凉,可寒着呢!愚兄皮糙肉厚的,倒没什么,只是你…唉!二位贤妹,想是不愿见到你在家夫君路行半道就身染重病吧!”
“堂兄,你这话说得有够损的!不就是前两天小弟没留神把张叔父给你和赵家小姐定亲的事儿告诉了祖母,你怎么还记上仇了?…兄长可别忘了,现在你身上穿的这又红又绿的锦袍可是墨儿和婉儿联手为你赶制的!…兄长倒好,光记仇、不念恩,就像只貔貅一般,只进不出!”
“你…你,好啊!愚兄也懒得管你,等会住荒山野地的又不止我一个!”说着,郑雁鸣便收回脑袋把门帘摔下。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