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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陈庭!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嚣张,撞了车还敢打人,先拷起来再说!收押半个月,再来跟他说赔偿的事。”
短短几句话,显得陈庭霸道无比。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看来只好让委屈这小子了,谁叫你是外地人,又没靠山呢?两人朝徐茂先过来。“麻烦你了小兄弟,跟我们回一趟巡检司。”
徐茂先没有动,反问了一句。“巡检司,谁给你们权力这么做?”
“这个用不着你来担心,我们只是处理公务。走不走?如果让我们请的话,就没这么客气了。”看来,如果徐茂先不老实点的话,马上就要吃苦头了。
常婉儿站出来,出示自己的信物。“我是行都司太常院左院丞,现在我怀疑你们是非不分,滥用职权。”
怎么又出来个司乐?两名杂役再怎么样傻,也不敢得罪这些司乐,而且人家还是行都司太常院的三把手,路子总比自己广。如果这种事情在通文上一发,估计自己两人就成了替死鬼。
现在这件事情,成了烫手山芋,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户部马车的马夫又接到笺条,很快他又把递过来,“这事你们大人要跟你们说话,谁来接!”
还是那个高瘦个,硬着头皮接过笺条,然后他就拿着笺条远远走开了,估计有些事情不想让徐茂先知道。
“王大人,事情是这样的。。。”高瘦个把事故原因写了一遍,然后放飞信鸽。
王应看着内容,就在那边沉默了一下,最后回复道:“不管他是什么人,先带回来再说,至于府典狱那头就不要惊动了。”陈庭的面子总得要给,大不了过几天把那人放了,王应如此想。
放飞信鸽,王应便推开牌九大笑的喊道。“哈哈……双天至尊,通杀,通杀,哈哈哈。。。”
这边高瘦个不敢违背大人的指示,只得硬着头皮上。
“老伙计,先把人带回去吧。。。”高瘦个走过来,把手一挥,就准备执行巡检司的权利。
刚好府令主簿王麟刚吃过饭,陪夫人在路边散步,她夫人瑛瑶就指着这边道:“王麟,那边好像出什么事了?”
王麟这几天心情特好,在内务府里呆了五六年,总算有出人投地的迹象。现在与徐府令处于磨合阶段,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只要秉着原则做事,机灵点这个主簿应该是当定了。
因为经过这几天的观察,现徐茂先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很沉稳,为人和善,还没有架子。为了自己的个性能迎合大人的脾气,他就特意托人从宜阳府找来了一些关于徐茂先的履历。
要做好一名合格的主簿,了解大人的过去尤为重要。谁知一看不打紧,看了才知道徐茂先以前的光辉事迹,他很快就打消了心里微有些轻视的念头,决心好好跟着徐茂先努力干下去。
听到夫人的轻唤,王麟朝这边看了眼,糟了!那不是徐府令吗?
徐茂先那辆老旧马车,他也见过,前两天徐茂先就驾到了衙门口里。王麟顾不上跟夫人解释,立刻就朝这边跑来。
两名杂役正要强行把人带走,王麟就冲了过来,大喊道:“放肆!你们疯了吧!”
然后他就来到徐茂先跟前。“徐大人,您没事吧?”
“哈哈……”两名杂役还没反应过来,陈庭的马夫就狂笑起来。“这傻帽真能吹,还当你是谁啊?还徐大人,如果他是大人的话,那我还不是青天大老爷了?哈哈……”
那个矮个的杂役认识王麟,俩家人住得不远,于是悄悄地问了句。“王主簿,他真是新来的府令?”
“放屁,这事也能有假?这位就是新来的徐府令。你们真是放肆!还不快给大人赔罪!”王麟骂了声,小心地陪在徐茂先身后。
徐茂先对王麟道:“你来得正好,这事你处理一下,我先走了。”说完,就和常婉儿拦了辆马车走了。留下两名交杂役,还有那个笑得像神经病一样的马夫愣在当场。
“王麟,你没逗我吧,他……他就是新来的府令?”这人才多大?两名杂役还是有些不信,王麟一直等马车走远,这才转过身来,严肃地道:“这件事情你们必需给个交待,否则你们两个准备卷铺盖走人吧!”
听到这话,两名杂役马上就哭丧着脸,今天怎么这般倒霉?都是那个陈庭的马夫惹祸,娘的!找他算帐去!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朝那马夫走去。
夜幕下,很快就传来马夫的惨叫,两名杂役踹了他几脚,抓起那人的领子塞进了囚车里。“娘的,先关起来饿他三天再说,这狗杂碎!”
(本章完)
第219章 恩威并施()
徐茂先这顿饭餐吃得很不是滋味,本来好好的心情,全被这些浑人搅合了。
刚才的事,要不是自己身子骨还结实,说不定就被人家给放倒了。如果堂堂一个府令,被人打得趴倒在大街上,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出这口气!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想起了碧锋,这小子功夫不错,如果把他带在身边,等于就是多了一张王牌。于是,他直接把这事通知给宜阳府的董长顺。
董长顺这几天没事,就混在卢本强的那家宜阳赌坊里,看到徐茂先派来的信鸽,他立刻叫花姐出去,然后关了包厢的门。
“是徐大人,今天怎么想起我了?不知道有什么吩咐,先看看再说!”
徐茂先也不跟他客气,直截了当地写在笺条上。“你把碧锋给我弄过来。”
听说要调碧锋走,董长顺立刻就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不好,徐大人准是遇到麻烦事了!”
董长顺端着笺条发怒,卢本旺几个人就围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董长顺沉着脸,摇了摇头。“不知道,徐大人虽然没说,但我敢肯定有人为难他了。”
“娘的!我明天就杀过去!”卢本旺听到徐茂先在那边被人刁难,立刻就有些愤愤不平的味道。不过,他堂堂一个府令,又有什么人能为难得了他呢?
董长顺想了想,道:“大人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塘平府那地方水深,有些不认识的人说不定会胡来。”说完,他就站起来,道:“不行我得走了,去找碧锋说一下这事。”
卢本旺等人也没什么心思,拿出几百两打发身边的花姐,几个人都出了宜阳赌坊的包厢。
……
塘平府的某酒楼内,常婉儿很不服气地道:“塘平府这些人太嚣张了,相公,要不我叫几个人来收拾他们一下。”
徐茂先淡淡一笑,到:“别乱来,想收拾他们还不简单?塘平府这团浑水,迟早得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看着徐茂先淡淡的笑,常婉儿扬了扬眉头,道:“你有法子了?”
徐茂先放下酒杯,道:“暂时没有,不过只要我们用心一点,机会迟早会有的。这次我倒要看看,那个王应是怎么处理这事的。”
“要不我叫隋勇,在兵部派几个身手好的给你做侍卫?像今天这种事,要不是你机灵麻烦就大了。”常婉儿关切地道。
“放心吧,人我已经叫董长顺去派了,这几天就可以调过来。”两人正说着,徐茂先有信鸽到,看看标识,是巡检司的王应。
哼!
徐茂先哼了声,也不管去管他说些什么,直接哄走信鸽了事。
王应本来今天跟一些圈子里的好友在推牌,心情还不错,手气也很好。
只是没想到,刚才那个高个子杂役亲子找来,王应一看就不高兴,人已经被带到巡检司,还找自己做什么?
玩得正爽的时候老被人打扰,心里就很不舒服,一不小心就叫错了牌子,他极不耐烦地骂了一句身边的瘦高个。“还有什么事?”
杂役回答。“王大人,刚才那个年轻人听说是新来的徐府令。”
“哪个年轻人啊?”王应推牌九推得昏天暗地,哪里还记得刚才什么事?
瘦高个知道,大人有这种爱好,本来不敢打扰,只是人家府令的主簿就坐在巡检司里,等待着处理结果。
瘦高个苦笑起来,道:“就是刚才跟陈庭那辆马车刮擦的年轻人,现在他的主簿,就坐在我们衙门口里。”
“什么?”王应手中的牌九哗了掉在桌上。
没这么倒霉吧,刚才叫错了牌,现在又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自己下令让他们把人带回来的,这下麻烦惹大了。
居然抓了个府令回去?要死了、要死了!
王应匆匆站起来,道:“不玩了,我有急事。”说完,不待几个牌友反对,立刻就出了茶楼,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巡检司。
弄清楚了情况之后,王应的头就大了。
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堂堂的府令,要玩死自己一句话的事。现在府令主簿王麟,就坐在自己正堂上,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应立时就通知了户部员外郎陈庭,没想到陈庭不见人影。这个时候,这老色鬼跑哪里去了?估计又在哪个娘们肚皮上拼命呢。
王应管不了那么多,先给府令道个歉,争取挽救一下。没想到徐茂先偏偏不接笺条,他知道徐府令先动了真怒。
于是他赔着笑给王麟道:“王主簿,你看这样行吗?徐府令的马车由我们巡检司去面修缮,哦不,换辆新的。至于那个惹事的马夫,除了赔偿损失之后,关押半个月。”
王麟冷笑道:“这事我说了不算,不过你们也太过份了点,是非不分先不说,居然还想打人。你想要是今天徐府令被扣到了这里,你这巡检司郎中还要不要当?”
王麟当了府令主簿,自然得摆正自己的身份,这个时候,他代表的是徐茂先而不是他自己,所以说话的时候,语气就重了点。
王应知道自己理亏,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两巴掌,心里都把手下那两混蛋恨了个半死。真是没心眼的东西,连府令大人的座驾都没有认出来?
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