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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惭愧。
因为这些都是徐大人安排好的,自己只是台前走走过程的戏子,大人才是幕后辛苦的班头,掌控策划。他多次向徐茂先请示,这份荣誉不能他一个人独享。
徐茂先告诉他,除了荣誉,你也要随时注意来自身后的麻烦。树大招风,能人招妒,这件事情闹得太大,不能可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
庞仁岗的海天大客栈,宁不凡,邓义杰,新来的一名州令左州卿,还有州令衙大学士几个人正在推牌九。邱雨霜坐在邓义杰身边,看着四人谈笑风生,她便觉得索然无味。
“我出去走走!”邱雨霜轻轻说了句,邓义杰知道她不喜欢这种场合,也没有在意,只是说到时我给你笺条,一起回家之类。
做为一个官家夫人,邱雨霜除了平时冷若冰霜,也不太爱喝酒赌钱,也不爱与人说说笑笑,过于亲近,她就像一只骄傲的凤凰,孤芳自赏,邓义杰却喜欢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邱雨霜走后不久,一直苦闷的宁不凡开口了。“滕海最近很风光,好像他成了州令衙的主人啊!”
宁不凡这不阴不阳的话,邓义杰哪能听不出来?只不过,他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回答:“他风光不了多久了!这次被整的私塾先生这么多,很多私塾都已经关门歇业了,而现在这些私塾先生也是一个个在心里愤愤不平。很多人闹着远走他乡,别看他们现在风光,这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娃娃无书可读,最后还不是要算在他的头上?”
另一个州令左州卿姓房,他是新来的,不便说话。州令衙大学士摸了张牌。
“我可是听到风声,这几天私塾将举行大集会,反对徐茂先的暴政。说是剥夺了他们的生存权利,他们要联名上告,要让江州的文风崩塌。”
“呵呵……这就是一个戏子的命运,风光的背后,必定藏着许多见不得人的苦闷。至于滕海就让他风光一阵子,后面看他怎么收拾残局。”邓义杰道。
宁不凡听两人这么说,便知道邓义杰到时肯定会落井下石,将滕海推到悬崖边上。这也算是替自己出口气!宁不凡眼中带着怒意,一脸阴险。
官场上的人嗅觉很灵敏,他们每个人都知道,滕海背后站着徐茂先。有人甚至已经察觉出,前不久那场堂议上的一幕,是不是他徐茂先策划好的?
滕海与徐茂先之间的表演,配合得那么默契,令邓义杰气愤的是,滕海事先没有同他商量,直接就在堂议上提出来了,这是对他的不尊重。所以,大家都乐得看滕海的戏。
尽管邓义杰是州令,此刻他十分乐意看到那些私塾先生闹起来,最好是带着家眷上街游行示威,与官府发生冲突。反正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然后他就可以向行都司请示,借机处理一批人。
赌局只玩到戌时末,宁不凡就因为有事要离开,几人只好散场。今天的娱乐只为商量对策,沟通一下彼此间的信息,牌九只是一种调节气氛的辅助工具。
邓义杰回到家里,邱雨霜不在。他就躺在软塌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水。脑子里全是怎么应对私塾先生索贿案这事件。
等到子时末,邱雨霜还不回来,他就发个笺条:“雨霜,你在哪?快回来!我已经到家了。”
邱雨霜很快回复道:“我马上回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邱雨霜才匆匆赶回,邓义杰就坐在那里发牢骚。“再不回来就天亮了,你去了哪?”
“来一个朋友去喝茶了!”邱雨霜换了外衣进来,坐到邓义杰身边。“还坐着干嘛?去洗洗睡觉!”
邓义杰今天兴致很好,便提出两人一起洗,可邱雨霜怎么也不答应。
邓义杰就坐在软塌上。“那你先去洗!”
看着邱雨霜离开的身影,邓义杰挺郁闷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邱雨霜就有意识地避开和他一起洗澡。
以前新婚时候的快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剩下的只是一种夫妻之间,毫无激情的原始碰撞。
看到邱雨霜进了浴房,里面传来了水响,邓义杰站起来,脱了外套朝浴房里走去。
“啊——”
浴房里发出一声尖叫,“你怎么进来了?”
邱雨霜明显有些慌神,看到邓义杰不紧不慢脱着褂子,就知道这家伙今天要发威了。
孩子都不小了,你还装什么害羞?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邓义杰看着浑身是水珠的邱雨霜,便走过去抱住了她。
可明显地感觉到,邱雨霜的身子微微发抖,邓义杰便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没什么,让你吓得!”
“老夫老妻又不是偷情,你紧张干嘛?”邓义杰无意地说了句,头伸过去闻邱雨霜的发香。邱雨霜脸色有些发白,对于偷情两字极为敏感。
平时她在后堂或者听到别人说这两个字,她要么借故离开,要么找个话题发火。反正,她就是不许人家提偷情这两个字眼。
有人说男人与女人最大的区别在于,男人可以同时爱上几个女人,而女人却不可能在心里,同时藏着两个男人。
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行,她们心里要么没有爱,要么就只有一个位置。
(本章完)
第801章 真正的杀手()
邱雨霜被邓义杰摸得浑身有些不舒服,她推开了丈夫,用水匆匆冲洗着身子。“你快点,我在床上等你!”
“怎么了?这是……”邓义杰郁闷地看着她,取了一条浴巾,裹着身子离开,心里老大不痛快。
躺在浴桶里,邓义杰突然变得敏感起来,好像这段时间,邱雨霜变了,而且对那方面也没什么要求,甚至还很抵触。
到底是衙门压力太大?还是有其他原因?
想到其他原因的时候,邓义杰马上觉得不可能,他和邱雨霜成亲这么久,两人感情一直很好。于是他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徐茂先,要不是因为他逼得太紧,邱雨霜用得着整天为了公务的事情,紧张兮兮的?
早知道就不用她当这个工部郎中了,当个闲职多好?百事不管,来去自由。
等他洗了澡回到卧室,邱雨霜在看书,看到邓义杰进来,她放下本,打着呵欠道:“睡吧!累死了。”
邓义杰才不干,今天的心愿还没了,就想躲避?他掀起被子钻进去,搂着邱雨霜道:“是不是最近公务压力大,让你老是不开心的。”
邱雨霜愣了一下,微微点点头:“嗯!现在不比从前了,我还是当闲职来得轻松!如此看来,我们都错了!”邱雨霜若有所悟,感叹地道。
“别管这么多,如果哪天你不想做了,我想办法把你调行都司去,弄个清水衙门混混。”
邓义杰体贴地哄着老婆,手上也没有停下,不断地发出暗示的信号,邱雨霜有些无奈,只能任他脱去了自己的裹衣。
灯没灭,感觉很不好!就在她探头去吹灯的时候,胸前那抹雪白,在左边的饱满上,惊现一道浅浅的咬痕。
嗡…
邓义杰霎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灯灭后,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邱雨霜是在疑惑中睡去的。
这个晚上有很多的人失眠,邓义杰只是其中的一个。
邱雨霜根本就没有发现,邓义杰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个秘密。她与卢本旺之间的地下恋情,将永远划上一个句号。
滕海也是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虽然这段时间他出足了风头,但是心里压力大,邓义杰摆明了对他有成见。做为州令衙一把手,居然不能掌握一个左州卿,因此,他在心里千方百计排挤他。
前段时间处理了一批私塾先生,然后很多私塾先生就闹起来了,到行都司去告状。
主要原因是几个遭到罚银的私塾先生,心怀不满,四处联合江州城里其他私塾的人,一个劲地煸风点火,企图煸动民变。
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煸风点火的能力很强,再加上又是文化人出身,读了些书,能说出几个七拐八拐的歪理。
昨天,几十个私塾先生带着家眷,到州令衙门口静坐,邓义杰故意让滕海去处理。
他们中很多人口口声声要官府还他们一个清白。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真正被处理的私塾先生并不多,只是抓住了几个典型,但是罚银的不在少数,占到总人数的二成。
有多个馆主,老学究被革去功名,还有一些情节特别恶劣的人被发配充劳役,由捕快根据他们索贿的情况,移交刑部法办的。
目前,这项调查仍没有结束。
私塾里那些被判处罚银,公示和发配的私塾先生,开始情绪反弹,到州令衙门口静坐,这一切只是态恶化的开始。
徐茂先这几天都不在,去了行都司堂议,滕海和王麟等人在一起吃饭,他把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
王麟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冥顽不灵,明明自己错了,居然还敢来官府大门口静坐,有人扬言,如果官府不给个说法,他们就要举行示威,甚至告到京城。
徐茂先说得没有错,无限风光的背后,必定存在着很大的麻烦。现在滕海的公务,一下陷入了困境。
第二天,大街上果然出现了示威人群。
主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滕大人,滕大人,不好了,不好了,他们在大街上闹事了!”
“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滕海到底是知府出身,对这种场面并不胆怯,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主簿道:“跟我走!”
叶咏莉接到笺条,马上出动全部的捕快,将这数百人的游行队伍,堵在在江州城最繁华的街道,然后两边封道,一百多捕快守住街道两头。
叶咏莉问滕海,这些人怎么办?
滕海登上高楼,道:“让我跟他们说几句!”
江州城最繁华的大街上,人流密集,突然出现大批的捕快,很多人都慌神了。那些游行的队伍,也有些慌乱。但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