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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琰秀本来是懒得接的,见到笺条接二连三的来,她才拿起笺条一看,发现是徐茂先发来的。
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里,朱琰秀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该找一个男人成亲算了,但是一想到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朱琰秀就打心里觉得厌烦。
以朱琰秀的观念,她认为男女之事是可耻的,每每想到这种情景,她就觉得特别的恶心。
在这种方面,朱琰秀不仅是一个思想观念保守的女人,而且她还有洁癖,无法接受男女之间的情事。
她一直坚持地认为,自己可以接受亲近,但是断然不能接受同床共枕。
朱琰秀认为,女人是纯洁的,不应该让男人来玷污,而这么多年,朱琰秀自初情郎殒命之后,一直保持着单身的另一个原因。
而这个世界上,相信没有哪一个男人,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只谈情不共枕?
朱琰秀认为爱一个人,不一定要用同床来维持,如果真要那样,那只是一种低俗的爱,一种占有与被占有之间的爱,而那种爱也被朱琰秀称之为恶心的存在。
如果这样,她宁愿不要!
老爹的突然离去,让朱琰秀心里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尤其是她想到自己与徐茂先拥抱的时候,并没有那么恐惧,因此她就在心里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成亲了,否则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家人视为异类。
年老的母亲,也会因此为焦虑。
其实那晚,也说不上拥抱,只是自己突然觉得空虑,害怕,难过,需要一个依靠。
朱琰秀以前一直以为,这些是那些普通女子需要的安慰,自己不是普遍人,不需要这些东西,现在想来这又错了。
看到徐茂先发来的笺条,她有些犹豫。
她在想,自己就是不接,要看看徐茂先到底有多少耐心,如果他再发来第三次的话,自己就看看也无妨。
遗憾的是,徐茂先发了两次之后,确定朱琰秀不在,又有可能她睡得太死没发现,这事也就作罢了。
京城的这几天,朱琰秀身心疲惫,经历了人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痛苦和历程,徐茂先想她已经累了,自己还是不要再吵到她休息。
朱琰秀等了很久,第三次笺条最终还是没有发过来,她抓起徐茂先发来的两封笺条,按在自己的胸口。
如果说朱琰秀父王之死,只是两人开始的一个起点,真正让两人走近的还在以后。
十一月初,徐茂先硬是抽出时间,远赴沙俄国,去看了自己的妻儿和岳母。
岳母在别院里呆着,慢慢恢复了正常,估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恢复如初。
但是她的老毛病,很可能成为她再次病发的根源,以后不能太劳累,不宜动怒,要注意饮食,注意休息。
徐茂先在沙俄国只能呆四五天,看到唐凤菱在商行里实在挺忙的,也不想打扰她,白天他就呆在别院里陪丈母娘说话,等唐凤菱入夜回来。
从唐凤菱的表情来看,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没什么不满,而且当天晚上,两人还久旱逢甘露。
唐凤菱说徐茂先更坏了,徐茂先说唐凤菱更野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抱得紧紧的。
唐凤菱说,我来沙俄国就是要学会野蛮霸道,否则怎么会留得住你这颗花了的心。
不过徐茂先却是知道,她这是压抑得太久的缘故,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这样的,唐凤菱骗不了他。
徐茂先说自己最近很老实,自己正在赎罪,弥补以前的过失,现在任何一个女人也诱惑不了他了,他的心里只有唐凤菱。
说这话的时候,居然也不觉得肉麻。
或许夫妻之间,需要一点情调,唐凤菱也不管他这话是真还是假,反正这三年里,她是无法回大明。
三年之约,见证两人的成就,看谁走得快,走得远。
徐茂先抱着妻子,动情地道:“三年时间很难熬,人压抑太久就像一个火药桶,随时都有可能炸开的。”
唐凤菱狠狠地掐了他一把,道:“那我现在帮你炸开。”
徐茂先说好,舍命相陪!
这个晚上过后,唐凤菱变得更加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完全就是一朵绽开美不胜收的牡丹花。
看来女人需要滋润,这句话的确不假,连岳母都发现女儿变了,没有初来沙俄国时那份焦虑。
一夜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她再次见证了爱的伟大。
第二天晚上,两人依然如故,徐茂先感受到唐凤菱的转变,温存甜蜜,唐凤菱感受到徐茂先的雄姿英发,所有的烦恼都抛之脑后,什么也不去想了。
但是,徐茂先的心里的确有些担心,与唐凤菱的三年之约,三年时间能改变的东西太多了。
上次李妙嫣事件,一个女人在深夜发笺条过来,要不是在那种情况,会不会发生其他的事情,这就很难说了。
事后徐茂先仔细想过了,也分析过了李妙嫣的动机,觉得没什么不对,很多漂亮的女人都有一些怪癖,也许李妙嫣就是这样的人,因此他没有太深入追查了。
但是后来李妙嫣叫自己去喝茶,徐茂先都变着法子拒绝了,而李妙嫣也一直没有再联系自己。
此刻跟唐凤菱在一起,徐茂先就在心里想,如果不是心里装着唐凤菱,装着对她的内疚,自己和李妙嫣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
第1084章 老友相会()
徐茂先既然来了沙俄国,自然要见一见老朋友。
再次见到潘德夫,还是在他那座独特的别院里,这里越发戒备森严,就像进入皇宫内院一样,里里外外都是侍卫。
潘德夫这里的安全,一点都不比皇宫差,这是在沙俄国的一些知情人说的。
徐茂先夫妇陪着岳母一起来了,去见潘德夫的时候,是他派的马车专门接送。
潘德夫并没有因为激进党内部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反而越发精神矍烁,两目有神。
见面的地方,依然是那间豪华的客厅里,因为大家都是熟人,其他人退了出去,只留下一个金发的年青人推着轮椅。
这一次,徐茂先又见到了那对双胞胎美女杀手,这两人依然如旧,表情冷酷,但是身材玲珑得出奇。
潘德夫这次见徐茂先,当然是想打听自己孙女的情况,伊莲娜发笺条过来了,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也跟爷爷说了。
潘德夫很震惊,也很愤怒,但是他听到伊莲娜安然无恙,徐茂先那边的人保护得力,这才放心了。
今天,他就是要感谢一下这个年轻的大明人。
在三楼客厅里聊了一会,潘德夫请三人用餐。
在沙俄国当今这个世道,能拥有资格跟潘德夫共进晚餐的人并不是太多,很多身价不菲的富豪,为求激进党的照顾,不惜重金请求与潘德夫共进晚餐,但是潘德夫都不屑一顾。
他这个人对财富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不仅手握着激进党的重权,而且自己拥在几大商行的干股,光是凭着这些干股每年的分红,足可以养活下面这些兄弟们,更不要说他们还有自己的赌场,欢场等产业。
经过好一段时间的休养,梦慧芯的气色好了许多,三人坐在餐馆里,梦慧芯就跟两人说起潘德夫的事。
她说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自己三人却有这个福气,能与沙俄国这样黑道枭雄坐在一起吃饭。
潘德夫是属于黑白两道享负盛名的人物,威望颇高,但是他对徐茂先却独有厚爱,徐茂先当然知道此举,完全是因为伊莲娜的缘故。
当他听说,这次事件的挑起者,竟然是洛维奇矿冶商行的人时,脸色刹时阴沉下来,一只名贵的琉璃杯,在他手里被捏了个粉碎。
一屡鲜血顺着碎琉璃流下来,潘德夫浑然不觉,显然这次珂卡夫的挑衅,严重地刺激了他。
潘德夫一向喜怒无形,他发狂的时候,白发须张,简直就像地狱修罗。
这只破碎的琉璃杯,让徐茂先三人见证了潘德夫的决心。
激进党的内斗,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潘德夫却听到这样的消息,令他怒火中烧。
这个珂卡夫,老子要活剐了你!
潘德夫骂了句,很快他就平息了怒意,平静地对徐茂先说了声:“谢谢你,年轻人!你帮了我潘德夫的忙,我潘德夫会永远记住你。”
梦慧芯在心里暗暗震惊,能让潘德夫说这句话,实在太不容易了。
当初潘德夫也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梦慧芯因此在沙俄国立足,无人敢惹。
否则凭着她一个弱女子,再怎么精明强悍,总经受不起域外人的鄙视与排斥,但是有潘德夫撑腰,再也没有人敢故意挑衅她,从而使她的商行迅猛发展。
不知道潘德夫的许诺,能给徐茂先带来什么样的际遇,梦慧芯心里还不清楚,但这绝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
因为伊莲娜的事,虽然梦慧芯努力调节气氛,大家吃得还是很压抑。
徐茂先也知道,伊莲娜在潘德夫心里的地位,因此他暗暗记住,要加强对伊莲娜的保护。
潘德夫虽然是黑道枭雄,但也是商业大家,完全可以凭着合情合理的身份进入大明。
吃完饭后,三人在潘德夫别院里留了一会,然后送梦慧芯回去。
梦慧芯道:“凤菱,你跟茂先去走走,他天天呆在家里闷死了,好不容易来一趟沙俄国,你就陪他狂狂,体验一下叶卡捷琳堡风情。”
家里有女佣陪着,唐凤菱就轻快地答应了。
这几天两人相聚,小别胜新婚,徐茂先的到来,让她感受到了无穷的快乐。
两个人手挽着手,走在叶卡捷琳堡的大街上,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广场上。
虽是晚上,聚集的人群依然不少,甚至能看到一些大明学子,三三两两依稀的身影。
几个学子在广场的一角弹着琵琶,男男女女好像有五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