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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境之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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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骑兵,能和我们双手握着兵器的骑兵相提并论吗?”

    袁熙看了一眼在前方的吕旷,继续说道:“大哥,吕旷吕翔兄弟乃是我们的旧部,不知能否将二人拉拢过来为我所用。这样一来,我们对付公孙瓒狗贼,就更加有把握了。”

    “这可能没办法。”袁谭的心里很明白,别看吕旷吕翔两人护送自己兄弟回南皮,而且在接下来的两个月内,也会听从自己的号令,但要想让他们二人再叛归自己,根本是想都别想。“据愚兄观察,两人对韩亭侯忠心耿耿,要想劝降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们就别冒这个险了。要是激怒了两人,他们带兵返回邺城,我们想掌控南皮的计划就会落空,到时我们就会成为显甫手下待宰的羔羊。”

    “大哥,我看,如果有可能,还是由小弟去试探一下他们。”袁熙想到在邺城时,韩湛让吕旷吕翔两人只听从袁谭的号令,他的心里就颇为不服,因此他时刻都想着要把两人拉拢过来,便主动向袁谭提出:“不成功则罢了;若是小弟侥幸说服两人,那样对我们来说,就如虎添翼了。”

    吕旷吕翔两人在校场集结完兵马后,还以为韩湛会再赶来叮嘱自己几句。谁知等了半天,只等来了罗布一个人。

    见到罗布的到来,两人连忙在马背上冲他拱手,客气地问:“不知主公有何吩咐?”

    “主公说,”罗布回答说:“若是袁家两位公子已经收拾好行装,就立即开拔,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吕旷吕翔两人齐声答应一声,随后催马来到了袁谭兄弟的面前,朝两人抱拳拱手说道:“袁公子,我们出发吧。”

    袁谭和吕旷吕翔两兄弟一样,以为在出发前,韩湛会出来和自己说几句,谁知只派了一名手下前来,他的心里多少有些失望。此刻听到吕旷说要出发,便点了点头,一勒胯下的坐骑就朝前走去。

    兵马离开了邺城,沿着官道朝北而去。袁熙和袁谭并辔而行,低声地说道:“大哥,不知你有没有发现,冀州骑兵用的战马和我们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袁谭听到袁熙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是怎么回事:“没错,你不说我还差点忽略了。冀州的战马用的高低马鞍,在骑行过程中很稳当;还有,他们马鞍上有了踏脚的东西,我们上马时,就不需要上马石了,着实方便。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人想出来的。”

    “还能是谁,”袁熙苦笑一声,说道:“我问过兵士了,他们说这些马镫、马鞍都是韩亭侯想出来的。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在马蹄上也订了铁掌,这样骑兵在冲锋时,就不再惧怕崎岖不平的地面了。”

    袁谭听袁熙说完后,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二弟,等到了南皮,我们无论如何要为骑兵装备上这些马掌、马镫和马鞍,到时就算对上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我们也不会落下风的。”

    听到袁谭提起白马义从,袁熙冷笑一声说道:“白马义从算什么东西,上次他们对上麹义将军的弩阵之时,被打得溃不成军。如果不是他们仗着马快逃跑了,估计早就全军覆灭了。”

    “话不能这么说,”对于麹义重创公孙瓒白马义从的战例,袁谭曾经仔细地研究过,此刻听袁熙有如此满不在乎的语气点评,便板着脸教训他说:“当时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刚从界桥上冲过来,还没有来得及重整队伍,马速也不快,麹义才能利用弩兵重创该部。假如是在平原之上,和白马义从相遇,麹义的兵马同样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袁谭的话给袁熙提了个醒,他静下心来仔细考虑,发现自己大哥的分析,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于是便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看来,在野战之时,要想打败白马义从,还是只能依靠骑兵。”

    “没错。”袁谭点着头说道:“只要我们的骑兵装备了马镫、马鞍和马掌,那么战力就会得到大幅度的提升。你想想,那些在冲锋时,必须一只手抓住马缰绳,以稳定身体的骑兵,能和我们双手握着兵器的骑兵相提并论吗?”

    袁熙看了一眼在前方的吕旷,继续说道:“大哥,吕旷吕翔兄弟乃是我们的旧部,不知能否将二人拉拢过来为我所用。这样一来,我们对付公孙瓒狗贼,就更加有把握了。”

    袁熙看了一眼在前方的吕旷,继续说道:“大哥,吕旷吕翔兄弟乃是我们的旧部,不知能否将二人拉拢过来为我所用。这样一来,我们对付公孙瓒狗贼,就更加有把握了。”

第325章 渡河() 
这次派出做信使的都伯,很快就赶了回来。但他鼻青脸肿的样子,把吕旷吕翔两人吓了一跳。吕旷吃惊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

    “还能是谁?自然是界桥的守将!”都伯没好气地说:“小的向他言明了借路一事,他不光不肯借,反而还让人将小的乱棒打出。”

    “吾派出的第一拨信使呢?”吕旷看到都伯是一个人逃回来的,不禁有些恼怒地问:“跟随你的那些士兵呢?”

    都伯神情黯然地说道:“都被界桥守将杀掉了。”

    吕旷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禁大吃一惊:“为什么?”

    都伯望着吕旷,一脸幽怨地说:“回将军的话,那守将对小的说,这里是幽州的地盘。我们没有事先征得公孙瓒的同意,就擅自率兵进入幽州的地盘,他绝对不和我们善罢甘休。”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吕旷火冒三丈地说:“冀州和幽州不管怎么说,都是名义上的盟友,界桥守将居然敢杀吾的手下,真是欺人太甚。”

    一旁的袁谭等吕旷说完后,试探地问:“吕将军,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率兵杀过去。”吕旷气呼呼地说:“我们有骑兵、弓弩手、长枪兵各一千人,要突破小小的界桥,应该不成问题。”

    吕翔则考虑得要多了一些:“大哥,就算我们击败了界桥的守将,冲了过去。但接下来几百里地,依旧是有幽州军的地盘,如果我们边战边走的话,等赶到南皮时,我们的兵马已经所剩无几了。”

    见吕翔反对自己和界桥守将一决雌雄的提议,吕旷没好气地问:“前面有幽州军拦路,如果我们不和他们较量的话,如何通过界桥?”

    “如今天气转暖,河水解冻,我们可以绕到上游水流平缓的地方,悄悄地渡过河去。”吕翔对吕旷说:“这样做,既能通过界桥,也能避免过早地与幽州兵马发生冲突。”

    “吕将军,你的这个办法还是有不妥之处。”闻讯赶来的袁熙,正好听到吕翔的提议,便忍不住插嘴反对说:“界桥守军看到你们离去,势必会派人加强上下游的巡逻。如果在渡河时,被他所派出的探马所发现,我们就会前功尽弃。”

    正当几人愁眉不展之际,忽然有一名兵士来报:“启禀两位将军,西面尘土飞扬,似有一支兵马正朝着我们这里而来。”

    “有一支兵马朝着我们而来?”听完兵士的禀报后,吕旷不禁大惊失色,连忙命令道:“列阵,准备迎敌!”

    随着吕旷的一声令下,三千兵力开始快速地列阵。站在最前面的是长枪兵,中间是弓弩手,最后面是骑兵。吕旷这么列阵,是准备让弓弩手先对冲锋的敌人进行攒射,随后用长枪兵迎击冲到面前的敌人。而骑兵,则是准备等敌人退却时,进行追击用的。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吕旷吕翔两兄弟便看到一支兵马出现自己的视野里。对方都是步卒,走在最前面的手持盾牌的刀盾手,无数的长枪从盾牌的缝隙中伸出来,他们正迈着整齐的步伐,大踏步地走过来。

    不过他们距离吕旷吕翔的军阵还有两箭之地时,忽然停了下来,随后队列裂开一条通道,从里面冲出了一骑。那名骑兵来到距离吕旷吕翔不过五十步的地方停下,大声地吼道:“你们是何处的兵马?”

    “我们乃是冀州兵马!”吕旷冲着对方大声地喊道:“你们又是何处的兵马?”

    听到吕旷说是冀州兵马,那名骑士策马来到了距离吕氏兄弟不过五六部的地方停下,大声地说:“吾乃是张郃将军手下的军司马蒲涛,不知你们谁是军中主将?”

    得知来的居然是张郃的手下,吕旷不禁喜出望外,他连忙朝对方一拱手,客气地说道:“原来是蒲军司马,真是失敬。在下兄弟二人,乃是冀州牧麾下的裨将军吕旷、吕翔,奉主公之命,护送袁家两位公子前往南皮。”

    蒲涛知道面前的两人居然是裨将军,连忙在马背上抱拳施礼:“见过两位吕将军。请恕末将甲胄在身,无法全礼。但不知两位将军为何在此停留啊?”

    吕旷用手一指界桥方向,一脸无奈地说:“界桥守将不放我等通行,我们正在商议该如何绕过界桥。”

    “原来是这样。”蒲涛听吕旷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原来又是界桥守将在生事,难怪两位将军会在此停留呢。”

    吕翔比较心细,他从蒲涛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不对劲:“蒲军司马,这么说来,界桥守将刁难我军,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吕将军说得没错。”蒲涛点着头说:“数月以来,界桥守将经常派人越界掳走我方百姓,张郃将军与他们交涉了几次,依旧没有下文。因此才派末将率两千兵马,在这一带巡视。方才听探马报告,说这里云集着数千兵马,末将还以为又是界桥的兵马出来滋事,便带着兵马前来迎击。”

    这次派出做信使的都伯,很快就赶了回来。但他鼻青脸肿的样子,把吕旷吕翔两人吓了一跳。吕旷吃惊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

    “还能是谁?自然是界桥的守将!”都伯没好气地说:“小的向他言明了借路一事,他不光不肯借,反而还让人将小的乱棒打出。”

    “吾派出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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