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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湛的话刚说完,赵云便站起身,自告奋勇地说:“使君,云立即带人到街头去张贴招兵告示,相信最多半月,就能为使君招募三千新兵。”
“子龙留步,我还有话说。”看到赵云抬腿就要朝外面走,韩湛连忙叫住了他:“修缮城墙需要数以千计的民夫,如果从中招募新兵,势必会影响到城墙的修缮。所以我打算让你到别的地方去招兵。”
“别的地方招兵?!”赵云把韩湛的话重复一遍后,皱着眉头问道:“不知使君打算派云到何处去招兵?”
“回你的家乡,常山真定。”韩湛笑着回答说:“我打算让你带三十名骑兵,携一千金返回家乡,在那里招募一批新兵。不知子龙意下如何?”
对于韩湛的这种安排,赵云没有立即答复,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见赵云不说话,韩湛的心情也变得紧张起来,他让赵云去真定招兵,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因为在真实的历史里,还没有脱离袁绍的刘备,就曾秘密派遣赵云到真定招募数百人,作为自己的私兵。自己如今的做法,不过是依样画葫芦而已。
赵云思索良久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他望着韩湛问道:“使君,城中只有四十名骑兵,如果云再带走三十,那么保护使君安全的人手就不够了。”
“子龙,你不要担心。”韩湛见赵云愿意接受自己的任务,顿时心情大好,他笑着说道:“只要罗布在我的身边,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两人正说着话,韩湛忽然看到花虎端着一个木盒,佝偻着腰、脚步蹒跚地朝正堂里走。他盯着对方手里捧着的盒子,心说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看起来挺沉的样子,不会是黄金吧。
花虎将小木盒放在了韩湛面前的桌案上,抬手拭去额头的汗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使君,这是胡茶派人送来的百金。”
韩湛没有急着打开木盒,而是望着花虎不解地问道:“胡茶是何许人?”
听韩湛这么一问,花虎顿时想起这位新任的使君,对城里的巨贾富商根本不熟悉,连忙小心地提醒他:“使君难道忘记了,就是那日率先提出捐献三百金的那位富商。”
“原来是他啊。”韩湛盯着面前的盒子,继续问道:“他不是说捐献三百金么,为何这里只有百金呢?”
“胡茶的三百金,已存入了钱库。”花虎笑容满面地回答说:“这里他另外孝敬使君的。”
“孝敬我的?”虽说韩湛如今急需钱用,但像这种意外之财,在问清楚之前,他是不会随便收下的,因此他望着花虎问道:“花主簿,他这么做,有什么目地吗?”
花虎似乎早就猜到韩湛会有这么一问,连忙咧嘴笑了笑,回答说:“使君有所不知,胡茶和山贼、黄巾可是有不同戴天之仇,不光他的货物屡屡遭劫,而且他本人还被山贼绑过肉票,勒索了两百金。因此那日他一听说使君要修城墙防贼寇,便立即慷慨解囊。”
搞清楚桌上木盒的来历后,韩湛终于放心地打开了盒盖。但等他看清楚里面金光闪闪的东西后,不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总算明白,为啥刚刚花虎抱着盒子进来时,为何显得那么吃力,原来里面装了满满的一盒子金饼。
韩湛在电视里曾见过这种从海昏侯墓里出土的金饼,形状如圆饼状,面略凸起,有滴铸而就产生的不规则空洞,背为凹下,素面有冰裂纹现象。不过这种金饼一般不作流通使用,只是作为贮藏、赏赐、馈赠、进贡、赎罪等用途。
他拿起其中一个金饼,在手里掂了掂,感觉约有半斤重。再数了一下盒里的金饼,不多不少正好一百枚,也就是说这箱金饼重达五十斤。他将金饼放回盒内,盖好盒盖,推向了赵云:“子龙,你走的时候,把这盒金饼一并带走吧。”
“使不得!”“使不得!”
韩湛的话音刚落,赵云和花虎两人便异口同声地出言制止。
赵云拱手对韩湛说:“使君,此乃富商孝敬你的财务,云不敢受!”
“有什么不敢的,”韩湛将木箱朝赵云的方向又推过去了一点,板着脸说道:“这些金饼放在我这里,饿了不能当饭吃,渴了不能当水喝。别废话了,快点拿走,你带身上,早晚能派上用途。”
花虎看到赵云捧起桌案上的木盒,忍不住好奇地问韩湛:“使君,不知您打算派县尉前往何处公干啊?”
“我打算让子龙到外地去招兵买马,这是为他准备的。”为了防止走漏消息,韩湛并没有向花虎透露准备派赵云到何处去招兵,“对了,待会儿你带子龙去钱库,让他再取一千金。”
花虎连忙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属下领命。”
就在赵云和花虎向韩湛告退,准备离开正堂,前往县衙的钱库时,韩湛忽然叫住了赵云:“子龙,你且稍等片刻,我还有话说。花主簿,你可先行一步,到钱库等候子龙。”
等花虎离开正堂后,赵云看到韩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不知使君还有何吩咐?”
“子龙啊,”韩湛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吞吞吐吐地问:“不知…不知…你家表妹,可…可曾…定亲?”
“我家表妹?”赵云先是一愣,随即想起前几日在城外遇到的姨母一家,顿时恍然大悟:“哦,使君说的甄家啊。”他想了想,随即回答说,“据我所知,甄姜、甄脱俱已定亲;甄道、甄荣,年纪尚有,还未曾许人。不知使君问这作甚?”
“子龙,等一等。”听到赵云嘴里吐出了一连串名字,韩湛不禁愣住了,惊诧地问道:“你家姨母有几个女儿啊?”
“共有三子五女,”赵云答道:“除长子甄豫早夭,其余的子女皆健在。”
韩湛心说你家姨母真能生养,居然一口气生了八个孩子。他轻轻地咳嗽一声,厚着脸皮说道:“子龙,前日我们在路上遇到的那位小表妹,我甚是中意,不知你能否为我牵线搭桥?”
赵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说:“使君,可是我家小表妹甄宓,今年刚满八岁啊。”
“我家幼弟与辛家之女的年纪更小,不也早早地定下了亲事。”见赵云有点推搪的意思,韩湛连忙说道:“况且只是求亲,就算你家姨母允了此事,也需七八年之后才能完婚。”
“使君的意思,云知晓了。”赵云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待云休书一封,派人送往邺城,和姨母商议此事。”
见赵云终于同意了自己的请求,韩湛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如此,就多谢子龙了。”
赵云捧着装满金饼的木盒,迈步走出正堂时,没有察觉在附近的一根圆柱后,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盒子。如果不是忌惮他武艺高超,这人估计早就冲过去抢夺金盒了。
第0047章 绝色的渔家女()
修缮城墙的工程开工后,由于县衙里没有什么大事,花虎便整天都泡在工地上,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以求给韩湛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以便自己能有机会坐上梦寐以求的县丞之位。
在县衙的正堂里,负责保护韩湛安全的队率罗布,向韩湛报告他刚接到的情报:“使君,刚刚有山寨里的弟兄回报,他们已经把整个山寨都搜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到那个山贼头子留下的财宝。看样子,是被藏在了其它的地方。您看,是否将寨子里的弟兄都撤回来?”
听罗布这么说,韩湛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上次到山寨时,就感觉那个寨子过于寒酸了,照理说黑衣他们到处作奸犯科,绝对不会一点家产都没攒下,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狡兔三窟,还有不为人知的隐蔽地点,埋藏他们抢来的财物。但令人遗憾的时候,知道内情的山贼,都在战斗中被杀死了,财物在什么地方,就成为了一个谜。
韩湛想了想,最后还是摇着头说:“目前县城还不够太平,就让弟兄们继续留在山寨里,保护那里的妇孺吧。”他随后将话题一转,问道:“子龙离去有多长时间了?”
“回使君的话,”罗布连忙恭恭敬敬的回答说:“赵军候离开已经有七日有余。”
韩湛在心里默算了一下,从涉国县到真定,就算快马加鞭也得走了三天,此刻应该已经感到真定,正在招兵买马。不过算上征兵、训练的时间,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他站起身对罗布说:“罗队率,走,跟本使君到工地去瞧瞧。”
罗布答应一声,连忙跟了上来。他朝左右看了看,向韩湛请示道:“使君,需要再带几名弟兄同行吗?”
“不用了,我们只是随便走走,”韩湛冲他摆了摆手:“用不了那么多人。”
两人穿的都是便服,走在街上并不显眼,就像一对逛街的主仆似的。如今正在修缮的是东面的城墙,两人就奔着那里而去。还隔着老远,就远远地看到昔日的城墙那里已变成了一个繁忙的工地,无数的民夫在紧张地忙碌着,有的挑着箩筐在挑土,有的用木桩在夯土……
韩湛盯着远处的工地看个不停,没有注意到前方由衙役设的一道关卡,结果猛地听到有人大声地吼了一句:“站住,没看见这里不准通行吗?还在往前瞎窜。”
韩湛朝说话的人望去,只见横在街道上的拒马后面,站着一名身着皂衣的衙役,不过面生得很,从来不曾见过。那衙役见韩湛虽然停住了脚步,却盯着自己在看个不停。顿时不悦地说:“你瞧我做甚,前面在施工,要出门的话,拜托你从别的门绕出去。”
见此人虽然说话的嗓门挺响,却没有仗势欺人,韩湛便客气地说道:“这个兄台,在下有事要见主簿,不知道能否代为通报一声。”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主簿大人?”衙役盯着韩湛警惕地问道:“你以为主簿大人是谁想见就见的吗?”
“大胆!”没等韩湛在说话,跟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