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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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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在文笔润色上,必定还是那老套路,提及叶春秋的时候,便要提到他的功名,提到他如何蒙受某官的垂青,这其实就是抬高叶春秋的地位,这种诛心之词,历朝历代的状纸都玩的溜得很而提及到自己的时候,要嘛就是孑身一人,要嘛就是跟自己的老妻和独子一并连接起来,显得自己如何弱势,如何凄凉。

    大抵,一篇文章读来,便给人一种叶春秋仗势欺人,而叶松走投无路,被逼到了绝境,不得已之下,只好鱼死网破。

    杨知府一看,这叶春秋还真是无耻啊。

    不亲长辈,不和亲人友爱倒也罢了,竟是仗势欺人到如此地步,他也好妄称圣人门下吗?

    要知道,这时代对于读书人标榜是德在才先,也就是说,你即便有再大的才气,可是你的德行不能与才名匹配,那也是要遭人唾弃的。

    叶春秋名气越大,杨知府就越是恼火,此人难道果是欺世盗名之徒?此前写什么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自己还当他是个忧国忧民之人,少年人有这样的心性,实属难得。

    可是一个人连自己的至亲都容不下,这样欺凌,就实在是可恶了。

    自然,杨知府也不会相信这一面之词,状纸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他这久经磨砺的地方知府难道会不知吗?可是他细细一想:“若不是逼得狠了,叶春秋一个解元,他这至亲的二叔,为何非要状告不可?若非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这叶松怕也不会走到今日吧。”

    如此一想,他虽没有做声,心里大抵却有了偏向,这一个案子,因为牵涉到了叶春秋,肯定是要震动杭州,所以自己当小心应付才是。

    他手搭在案牍,指尖触碰着惊堂木,叶松早已跪在了公堂上,两侧的差役手持水火棍,个个虎背熊腰。

    等到叶春秋进来,杨知府打量叶春秋,显得有些错愕。

    呀早听说叶春秋年纪轻轻,想不到竟还是出乎自己的意料,这个小子,何止是年轻?

    叶春秋前行一步,彬彬有礼的作揖:“学生见过大人。”自始至终,他眼睛都没有去看一旁的叶松。

    叶松见了他,却是红着眼睛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杨知府有些心神恍惚,这少年一看便知书达理,嗯,他头戴着纶巾,身上的儒衫也并不华丽,不过很是干净,显得一尘不染,举手投足,全然不像是被告,颇有几分举重若轻的风范,目光清澈有神,哪里像个奸徒?

    难道错了?

    不过毕竟那状纸留给了杨知府一个不可磨灭的第一印象,他心里不禁想:“越是大奸大恶之徒,必定看似忠厚,否则如何包藏其狼子野心?”

    他脸上缓和下来,淡淡道:“噢,堂下是叶春秋?”

    叶春秋毕恭毕敬道:“正是。”

    杨知府捋须,道:“就请坐下听审吧。”

    叶春秋乃是举人贡生,身份当然不一样,虽是被告,却不可能让他跪在堂中,他毕竟是头戴纶巾身穿儒衫的读书人,这样不免有辱斯文。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卑劣(第四更)() 
于是有差役搬来了小凳,叶春秋在一侧坐下,一面道:“谢大人。”

    他说话功夫,目光瞥向自己的二叔叶松。

    很多时候,人和人之间就是不公平,明明叶松是原告,却是跪在堂中,而被告的叶春秋,却是好整以暇的坐着,叶松显得有些不忿,不过他不敢表露。

    不过他以为叶春秋是在耀武扬威,叶春秋心里,却又有些叫苦,其实他并不想坐着的,因为这堂外找有许多人观审了,自己身为被告,却是大喇喇的坐在这里,这就给人一种固有的印象,显然是仗势欺人啊。

    历来的官司,其实很多时候,大家并不在乎事实如何,他们只在乎自己眼中所见,叶松是叶春秋的尊长,小辈高坐,而长辈狼狈不堪,很容易给人一种既定的印象。

    堂外已传出窃窃私语。

    叶春秋却是含笑对叶松道:“二叔这几日都没有见到你人,不料你在这里,二叔,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故来告我?大家有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大可以关起门来说,若是二叔觉得春秋有不好的地方,请大父来主持公道就是,非要来这公堂,惹人生笑,叶家声誉,岂不是毁于一旦了吗?”

    这句话不高不低,却足以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叶春秋两世为人,也是个人精,这一开口,反而让大家对他仗势欺人的印象消减了几分。

    是啊,叶春秋的话也很在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真若有什么矛盾,大不了让家中族亲来公论就是,你们这是至亲,关起门来说清楚不就是了,何况叶春秋还有个大父,想必就是叶松的父亲了,既然老父在堂,即便偏心了孙儿,可难道会对你这儿子也不管不顾?

    换做是自己,肯定是关起门来,总是家丑不外扬的好,这个叶春秋的二叔,显然有些过份了。

    叶春秋脸色异常平静,他是读书人,两世为人,应付这样的事还算游刃有余,只要开了口,就不会轻易处于下风。

    杨知府神色不动,似乎也在咀嚼着叶春秋的话,很快他便察觉出叶春秋不是简单的人,先是一句二叔,承认了关系,虽然被二叔告了,也是气定神闲,没有恼羞成怒,这就给人一种很有涵养的感觉,之后一句无冤无仇,算是为自己辩白,把双方的矛盾淡化,之后关起门来,表面上是苦苦相劝,实际上却是话中有话,指责这个二叔无端把事态闹大,最后搬出大父,这个大父一定是叶家的族长,是家中一言九鼎的角色,这就等于是告诉大家,你不是没有申诉的渠道,为何偏偏跑来告官?然后把告官的后果说了出来叶家声誉,毁于一旦。

    轻轻巧巧一段话,尤其是那一句毁于一旦,乃是绵里藏针,表面上没有任何的锋芒,实际上却是矛头直指叶松,你也是叶家的人,是我的二叔,就算你我之间有天大的矛盾,可是你难道就一点都不顾念着叶家的声誉吗?家族的声誉,很多时候比天还大,毕竟这个时代是宗亲社会,而且一般的家族往往在一个地方,几百年也不会迁徙,左邻右舍,很少更动,一旦惹上一个污点,何止是现在,就算是子子孙孙,一旦被本地的乡人知晓,怕也要拿出来取笑了。任何一个不顾念家族声誉的人,往往会给人一种不肖子的印象。

    叶春秋依然端坐不动,只是话音落下,却是淡淡看着叶松,越要镇定,更该稳若磐石。

    叶松却没听出叶春秋的玄外之意,只知叶春秋对自己态度缓和,似乎是在求自己撤告,他本想冷笑,又觉得这样不妥,便做出一副苦瓜脸,高声道:“大老爷明鉴,若不是被这叶春秋欺得狠了,小人怎会做这样的事?这叶春秋乃是贱婢所生,实则是婢生子,他爹与他的母亲私奔离家,这些年来,家父病重,都是小人打理着家业,可是这叶春秋和他爹回来,便如虎狼一般,处处谣言中伤小人,还殴打他的兄弟,族中的人,因为他有功名,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他又最善卖乖讨巧,在家父面前恶意中伤小人,小人走投无路,只好来杭州,谁料这小子这小子他竟出手要打小人青天大老爷,你来评评理,这世上,可有侄儿要打自己叔父的吗?若是别人倒也罢了,偏偏他还是读书人,他的学问是好,许多人都夸赞他,可是品行却是卑劣”

    他好像早将叶春秋地罪行背了个滚瓜烂熟,连珠炮似的说了出来,不带停顿。

    叶春秋只是一旁静听。

    杨知府心里也是为难,清官难断家务事,本来这种家里的纠葛,若是有含糊不清的地方,大不了各打三十大板也就是了,偏偏牵涉到的是解元,这就意味着,这个案情会万众瞩目,若是审的过于糊涂,不免要影响官声。

    只是这叶松说了叶春秋的这么多罪恶,杨知府也不能不有所反应,他便看向叶春秋道:“被告叶春秋怎么说。”

    这是给叶春秋一个辩解的机会。

    外间观审的人早已议论开了,原来那叶春秋竟是这样的坏,对自己的亲叔都是如此,其人品可见一斑。

    叶春秋很恼火,想要一一辩解,不过他却忍住。

    清澈的眼眸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味。

    现在若是反驳,固然很痛快,可是不会有任何意义,这件事必定要闹开来,真要撕逼,那也是各执一词,可问题在于流言蜚语一旦传开,就收不住了。

    德行败坏四个字,对于有意仕途的叶春秋,不啻是致命伤,现在和二叔争的越厉害,越可能惹来别人的反感,这二叔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倾诉着自己的罪行,自己若是气急败坏的反击或者是出言讽刺,固然能逞口舌之快,最后的结果却反而可能坐实了嚣张跋扈,不睦亲友的罪行。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祸起萧墙(第五更)() 
叶春秋当然想到,若是这个时候将大父和三叔请来倒是好,可偏偏他们在奉化,一来一去,时间怕也来不及,真到了那个时候,恶劣的后果已经造成,想要弥补,却是不容易了。

    叶松可恨啊!

    叶春秋抿了抿嘴,他站起身,朝杨知府行了个礼,道:“学生万万想不到,在二叔眼里,学生竟是这个样子二叔如此嫌恶学生,那么势必,是学生的言行有失缺之处,无论二叔所言是否属实,又或者只是他一时之想,这也是学生的过失。”

    呼

    原以为叶春秋会反戈一击,狠狠的驳斥叶松一番。

    谁料到叶春秋虽然没有承认一切的罪行,可是这态度,却是知错愿改的样子。

    叶松有些愕然,他正等叶春秋反驳呢,他和邓举人几个早已推演了这公堂上的一些口舌争执,所以多少也有腹稿,谁晓得这就算完了吗?

    看客们也等着叔侄之间在这公堂上争吵起来,料不到叶春秋竟是这个态度,方才还有人在窃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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