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第二十三章 再战()
黄巾军们正在庆功宴上,举着酒杯喝得酩酊大醉时,三十里外官军的中军大帐里,朱儁也拿着酒杯在喝酒,当然他喝的不可能是庆功酒,但却也绝非是闷酒!大战之后喝杯酒是一直以来的习惯,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能够使头脑更清醒,也能够更好的想问题。
白天的作战被前后夹攻而大败,但这从后面来杀来的部队应该不是贼寇事先安排好的,因为首先自己这次是突袭,贼寇来不及做布置的,更何况是要把这万人的部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这空旷的平原地带,调到我军后方埋伏,这是不可能的。
但不管这支部队是怎么来的,至少说明一点,贼兵数量很多,按赵谦所说当南城内应有五万贼兵,加这新来的一万人,应该就有六万人马了。而我军白日里输了一阵,折去了半数的人马,再去掉那些伤兵,能打仗的算来已不足一万人,六个打一个这是个大问题。但要打败这群乌合之众还是没有问题的,朱儁依旧是信心满满。
白天的那一阵并没有白输,这一场仗下来发现了贼寇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灵活定太差,基本都是步兵,而按步兵作战,他们的兵器又太差,什么锄头、扁担什么的都有,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而且这帮反贼体力也不行,才跑那么点路就喘上了。再反过来看自己手下的“北军五校”、“三河骑士”这些将士,那可都是大汉精锐之中的精锐,明日之战就用三河骑兵拖死他们,然后……朱儁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朱儁心中计较已定,便唤来孙坚等左右将校吩咐如此如此。
次日天未明,孙坚便带着程普、祖茂在当南城门外叫阵。波才因夜里喝高了,歪在榻上睡得正香,忽然小校来报官兵杀到了城门口,他心中一惊便硬撑着爬了起来,但这头却痛得要命,简直快要裂开了。
当波才随着那小校登上城楼观望时,只看见昨日与何邑厮杀那将正在城门外领兵叫骂,这骂人还没点口德,连带祖宗十八代都慰问上了,这真是岂有此理!就带着这百十来号人也敢来叫阵?!这不找死的嘛!来来来爷爷送你们一程,波才骂骂咧咧的随手拿起敌楼兵器架上的一把三尖刀连披挂都免了,一招手带了两千来号基本还是睡眼惺忪的人马直接冲出了城朝孙坚杀去。那孙坚接住战不三合掉转马头便跑,波才挥军掩杀官军大败溃退。
这时廖淳、何仪等一干将领在睡梦中听得城外的喧闹声也起身上了城楼观望,正好见到波才与孙坚厮杀,这孙坚的武艺昨日阵前廖淳已见得分明,这会儿与渠帅打斗,他却战不三合拔马便逃,此事必定有诈。眼见波才挥军去追,廖淳大叫不好,急急忙忙冲下城楼,飞身上马只身前去追赶。何仪见到廖淳如此慌张知道情急,也即刻披挂上马,带了那“截天夜叉”何曼,点起本部兵马出城追廖淳去了。
追到十里开外,廖淳总算追上那波才,可那波才杀得兴起,哪里肯听廖淳说什么。而那孙坚带着官军戏也唱得逼真,这一群官兵一路上是丢盔弃甲、哭爹喊娘,而黄巾兵士这边则捡的欢,廖淳劝说不住,又怕这渠帅出事,只好随着队伍一起往前追赶。
又追了约莫十里地的光景,这时黄巾兵士们的手中已拿了一大堆官兵丢下来的盔甲旗帜,一个个大包小包肩挑手提的,整一个就是一群赶春运火车的农民工嘛。“回家过年啦!亲人哪!大哥!大姐!老家的娃娃想死你们啦,年迈的阿爸阿妈想死你们啦,还有冯巩也想死你们啦!”(笔者随意瞎掰的)
这一切正是廖淳所担心的,果不其然,跑着跑着前面的官兵步军朝两边散了开来,那些骑兵则掉转马头杀了回来。在这些骑兵的后面还有一大片黑压压的马步军,领头一员骑将手中擎着一面大旗,旗上书着一个大大的“朱”字,而这员骑将的边上之人一身的金盔金甲,正是昨日交锋时见到的那官军主帅;右中郎将朱儁!
廖淳大叫一声:“不好!快撤!”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伙“赶春运火车的农民工”还没来得急放下手中的包裹物什,官军无情的屠刀便迎面挥砍而来,都来不及躲避,来不及逃跑,更别说拿起武器应战了。这些三河骑士的军马,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黄巾兵士都来不及掉头往后跑,便被官军围了起来,这又变成了一场**裸的屠杀。
这是廖淳亲见亲历的第二场屠杀,在这一次的屠杀中廖淳的角色又是羔羊。白日里血肉横飞的场面伴随着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更强烈的震撼着廖淳的听觉视觉神经,但所幸的是这次领头的老羊不是廖淳,这让廖淳可以免去如上次同袍手足被屠杀般的良心上的自责。
由于追来匆忙没带长兵器,廖淳不停的挥舞着他的佩刀,但也仅仅只是不停的挥舞着他的佩刀,这种挥舞没有章法、没有目标,这血淋淋的场面已经让他陷入到了一种混沌的状态之中。
周围的官兵越围越严实,但这包围圈却越缩越小,在屠刀下波才才发现,“北军五校”、“三河骑士”一个个如狼似虎,并非浪得虚名,与州郡里那些寻常兵卒更不可同日而语。就在波才准备引颈就戮时,何仪带兵杀到,朱儁的包围圈撕开了一道口子,波才等骑在马上的兵将趁势冲出,廖淳此刻正处于恍惚状态,也被左右拉出了包围圈,而那些步卒则没这么幸运,多半命丧于官兵的屠刀马蹄之下。
何仪令一偏将引数十骑护着波才、廖淳往当南城中撤去,自己则领着本部人马挡着官军的追击。按理说这何仪所部绝非“北军五校”、“三河骑士”的对手,但是将为兵之胆,那“截天夜叉”何曼手中铁棒挥舞得如同漫天带雨之梨花,周遭的官兵压根近不得身,三员猛将孙坚、程普、祖茂亦无从下手,几次想近身,坐下之马差点被何曼打翻。黄巾军顿时士气大增,个个奋勇向前,官军被打得只能连连招架,却无还手之力。
孙坚、程普、祖茂三人见马上难以取胜,便下得马来与何曼步战,三个打一个把何曼团团围住,想要就此结果了何曼。任那何曼再是英勇,此刻可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由攻势顿歇转为自守,而边上官兵又围了过来。何仪见状大惊,然而灵机一动,挥枪直刺朱儁咽喉,朱儁慌忙拔出佩剑格挡,但只三两回合便落了下风,这时祖茂离何仪最近,见主帅有险,只好舍了那何曼来战何仪。
正当这两边人马打得不可开交,突然黄巾军身后又扬起一大阵尘土,一彪军马气势汹汹杀奔而来。
,!
第二十四章 败退()
话说那一彪军马来得气势汹汹,领头那将不是别人,正是颍川黄巾主帅波才。那波才回到当南城后即刻点起军马,来报一清早被“包了饺子”的一箭之仇。整个当南城的黄巾军可以说是倾巢出动,三万人马如泰山压顶之势冲向朱儁带领的官军。此刻要是换了别人,要是换了别的部队全线溃败是毫无悬念的,但名将加精兵却不是等闲,在如此强敌面前临危不乱,顷刻间组起一字长蛇阵,号旗分明,步兵骑兵之间配合默契,往来穿梭有序,如一根丝带一般穿入了黄巾军阵营内。
波才原本希望看到的官兵大溃败、大屠杀并没有出现,由于不懂什么阵法,黄巾军虽多,但能够接触到官军的却只是一少部分,绝大多数的人被自己的同袍挡在了外围,变成了一盘散沙似的乱哄哄的一群,所以四打一也的局面并没有出现。而单练波才的队伍里除了陈氏兄弟带的那些步军外,其余均不是官军的对手,黄巾军有着数量上的优势却也没有占到便宜,双方伤亡惨重。
这场仗从波才被包饺子算起,也就是从辰时左右,一直打到日落,朱儁的部队终于是撑不住了,无论是从体力上还是人数上,尤其是人员大量的阵亡后,一字长蛇阵也就基本上算是被波才给破解了,不过这个破解是在人数绝对优势上的暴力破解。
阵型一破官军便开始溃散了,在昨日当南城下一战便已损失过半的“北军五校”步兵在这一刻终于全军覆没了(仅指朱儁带领的那些“北军五校”),或者投降或者被杀,“三河骑士”则靠着座下马匹仓惶逃命。
黄巾兵士打了一天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只是波才杀红了眼带,要是不把这些官军像臭虫一样统统踩死,就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带着黄巾军中的一些将校,包括廖淳的黄巾二十八骑,骑着仅有的数十匹驽马追在“三河骑士”的马屁股后面。但他也只是“在人家的屁股后面追着”,这要想追住“三河骑士”座下良驹那是不可能的,而这主帅不说收工,那帮拿着扁担锄头的农民也只好跟在他们渠帅的后面哼哧哼哧的跑着。
按理说这马也追不上,那人就更追不上,就像昨日一样跑个三十里也就甩掉了。可是今日却不一样,昨日官军人马尚多,黄巾军们怕被杀个回马枪,而今天一眼望去这官军的队伍也就剩下千余的人马,而黄巾军却还有三四万,官军若杀回马枪,那只有自投罗网的份。
另外有一点是朱儁不知道的,那就是波才已经气疯了,一大早被孙坚呱噪得睡不好觉,最可恨的是耍诡计把自己包了饺子,要不是何仪杀到波才自己的这条老命就算交代了,所以波才今天非得把朱儁、孙坚这俩王八蛋抓住大卸八块才能解心头之恨的。
对官军来说,还有更可怕的是那个拿着铁棒的黄巾贼,这家伙整一个就是魔鬼来投胎的,四条腿的马都跑不过他那两条腿,马跑的稍一慢,他赶上便是连人带马的一棍子,然后便是人仰马翻,这人和马基本上就都算是废了,而且这家伙还长得特狰狞,跑在后面的官军,回头看一眼都能被他给吓哭咯。
廖淳见何曼一棍一个的报废着“三河骑士”,看着那个叫做心痛啊,在没来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