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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哧啦一声升腾起了一些水雾后,风太昊把银针拿了出来,用力的甩了甩银针上的水,然后把针交给站在边上的容光,道:“帮我拿下,对,就拿我手拿的这头,刚刚烧过的那边别粘上别的东西弄脏了。”
容光虽然并不明白风太昊这是在做什么,但并不耽误他按风太昊的话去作。
便小心翼翼地接过风太昊递过来的银针。
然后,风太昊又用相同的方法逐一地处理了余下的八根银针。
全部都处理完了,发现要等银针自然干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就接过了容光手里的银针,放在火上边烤,边烤心里边念叨着:
‘这古时候就是不方便啊!没有酒精,没有碘酒,消毒也只能用这种土办法。要么用火烧,要么用水煮。说实在的,以前就从来没有这么操作过。本来想着银针不经烧,便准备了开水来降温。降完温还得用火把水烤干,唉……’
边上站着的三人大眼儿瞪小眼儿地看着,风太昊做着这些事情,还时不时的相互交流一下目光,越看越是心中疑惑不解。
燧大神看见风太昊不那么忙活了,便道:“我说,傻小子,你这是干什么呢!刚刚不是烧过了吗?怎么又拿过来烧?”
风太昊抬头看了一眼燧人氏道:“烤干水。”
“既然要烤干,你干嘛刚才不沾水啊?这不是脱裙子放屁费二遍事吗?”燧人氏道
‘裤裙的放屁,好有创意,不过也是,现在还没有裤子吧!’
忍住要想笑的冲动,风太昊道:“不是,第一便烧针是为了消……杀虫。”
想到如果说消毒在场的这几位应该可能是听不懂的吧,就改成了杀虫这个简单易懂的。
容光一听有虫子,便疑惑又起兴地问道:“虫子,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风太昊听到这话,咬着牙忍住爆笑的冲动,道:“咳咳,那虫子太小了,小到眼睛都看不到。”
因为之前帮燧大神和华胥氏科普了一些现代的常识,现在的风太昊都怕了被问为什么了,而且这里也没有显微镜,没有直观的了解就更难解释了。
便又忙补了一句:“别问我为什么眼睛看不到我却知道,因为我就是这么学的。”
“呀,伏羲你咋知道我要问这个问题呢?”容光呆萌地补了一枪
“呃……”风太昊被问得无奈,哪来得那么多为什么呀,你丫地真的十五岁了,不是五岁!便随口说了句脱词:“让我想想啊。”
说完了托词的风太昊就一心一意地去处理银针去了,直到烤干了水,又晾凉了针。
另外,三个人出说没有出声,就这么听着火燃烧的声音及呼吸声……看着风太昊,等他的回答。
风太昊不是不知道这三上人的意图,只不过是不方便加答,便装傻充愣,装不知道!
然后,又站起来,走到华胥氏边上示意她坐好,便飞快地把手里的九根针,分别灸入四关穴、双三阴交穴、双足三里穴和单膈腧穴。边炙边想,本来应该是灸双膈腧穴;可是,谁让只有九根针呢,也只能凑合了。
把手里的针都插入它预想的穴位上之后,对华胥氏道:“师母你别把针碰掉了,我等一会儿会把它们取下来。”
然后,回到了原位坐好,说了句:“先不要打扰我,我要计算时间。”
便把眼睛一闭,右手放在膝盖上,打着拍子,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
在场的其余三个人看着风太昊那节奏感极强的动作,从刚开始因疑惑好奇而产生的兴趣盎然到后来的昏昏欲睡……
就连数数的本人——风太昊数到500只羊,啊不,500个数的时候也是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感觉再这么装下去自己就真的睡着了,就偷偷地睁开了眼睛扫了一眼其他人。
发现除了容光双手放在桌上拄着脸颊还算清醒外,燧人氏及华胥氏两人已地靠在了一块。
燧人氏则是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并还时不时的前后晃一下。
而华胥氏的头靠在燧人氏的肩上,呼吸均匀,看起来应该是睡着了。
一看这种情况,感觉自己脑门上立马就起了一层白毛汗,睡意全无;一下就冲起去检查华胥氏背后银针的情况。
同时,风太昊暗暗在心里叫了一声,糟糕,自己刚刚光顾着躲避问题了,只是说了一声别把针碰掉了,并没有说如果针深chā就会有危险……
外加,本来膈腧穴取穴时患者最好应为俯伏状,自己自信有把握,便在其坐着的情况下直接向脊柱方向斜剌0。6寸左右。
可千万移动呀,否则经肋间隙剌穿胸壁,造成气胸就真的麻烦了……
(未完待续)
又话外音:PS。气胸是指气体进入胸膜腔,造成积气状态,属肺科急症之一,严重者可危及生命,及时处理可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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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0章 通则不疼()
在冲过去看华胥氏背后银针状况的几秒中,风太昊感觉那是度秒如年,内心的煎熬;脑子里只有千万不要出现意外,如果真的出现气胸,怎么办?没有针头,针管、没有氧气,怎么做紧急处理。
难到只能让师母静卧,看天意,拼体质了吗?
自己所知的,只有临chuáng上气胸多继发于慢性肺部病患,临床表现多为肺气不足,肺阴亏虚及气阴两虚之证。
而且,最要命的是,现代治疗气胸是在西医治疗基础上辅以中药治疗来提高疗效的,来减少复发的啊。
瞬间闪过这些想法后,风太昊在心里做了个决定:是自己的责任自己绝不能推卸,如果,银针没有动就还好,如果因此发生意外,绝不能因为缺少医疗器材就放弃,一定要想办法治好,然后,再请……
“呼……”风太昊看到银针还是跟自己刚炙时的状态是一样的,便长出了一口气,当时腿一软,还好下意识地用桌子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一pì股坐在地上,要不然尾巴骨都得摔裂了。
风太昊这突然间冲起的动作,惊动了其余在座的三个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容光,容光不知道风太昊要做什么,惊诧道:“伏羲,怎么了?”
这一声问,同时惊醒了昏昏欲睡的燧人氏及已经入睡的华胥氏。
燧人氏一睁开眼睛四处扫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异常,便呼问道:“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风太昊看到两个突然醒来,感觉自己心往嗓子眼儿上一提,就连忙,喊道:“别动,千万别动!”
屋里的三个人,不知道风太昊是让谁不要用,或是全都不要动,就都123木头人似的僵在了那里。
看到三个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定在了那里;
虽然,乍看来这种场面是挺好笑的;
但是风太昊还有没有从刚才的自责中走出来,只是略感心情没有之前那么压抑了,便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师父爹,容光你们两个人可以动的,师母也可以动,但……”
燧大神一听,不解风太昊为什么一惊一乍的,便皱着眉头道:“你这是干什么呢?这是!刚刚发生什么了!”
容光一看自己的偶像发问了,便献殷勤的急忙道:“那个刚刚,伏羲突然……”
风太昊现在哪里有心情去顾及燧人氏及容光两个人的对话,只是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便对华胥氏,道:“师母你不能大动,因为你身上有针,刚刚你突然醒过来我怕你碰到针,心里一急,就脱口而出了不要动。”
华胥氏听了,‘恩?’了一声,疑问道:“怎么,还有什么说法?看你急成那样,应该挺严重吧。”
听到华胥氏的话,风太昊就在心里叫苦不迭‘女人的第六感好灵敏,好可怕……’。
虽然是这样,但还是不能全说实话,一怕吓到患者,增加病人的心理负担;二怕解释起来麻烦,再说还有可能泄露自己的秘密。
便有所保留地道:“那个,我之前不是说别把针碰掉吗!”
看华胥氏轻轻颔首并眨了一下眼睛表示后,继续道:“但是吧,这针也不可以炙入过深。就是说吧,针掉了就没有效果,但是针炙入过深的话就容易伤身体。所以我才急忙出声不让您动的。”
“啊!这个还会伤身体呀,不是治病的嘛?”华胥氏一听,吓了一跳,忙追问道
风太昊咬着下唇‘恩’了一声,道:“怎么说呢,这个要解释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因为要说的东西就很多;但是,我想了一下可以打一个比方,就好像吃饭一样,吃少了不饱会饿,吃多了会撑。”
燧人氏一看风太昊和华胥氏两个人之间这对话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便对容光道:“你刚才没说完的继续说。”
“两步就走到华大人的身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堆了下去,然后我就急忙问他怎么回事。”容光精准的接上刚刚没说完的话
风太昊听到容光这种回答方式,在心里暗道了一声,‘人才啊!’的同时,燧人氏开口问风太昊,道:“你这是咋回事?也没干啥呀,怎么堆上了,难道是腿软?”
风太昊一听在心里说了一句‘没错,你老人家猜对了。但是,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承认自己腿软,丢不起那个人。’
便道:“我坐在那数数,说的自己都有点发困了,就想大家应该也会发困吧!一看还真就像我想的那样。我就想可别把针碰了,就起身想去检查一下针。可是谁知道怎么的,腿就麻了。就这样,然后大家就都知道了……”
燧人氏一听到,说困这个事,就指问太昊道:“我说你小子,搞的都是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看着你那手,没一会儿就想睡觉!”
“呃……”风太昊一想,我能告诉你说现代有一种东西叫催眠嘛!便,随便张口,来了个理由道:“可能是您和师母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