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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想扒我孔武的皮,我孔武就要你掉一块肉!
从县衙中出来之后,孔武闲着无聊到处逛了逛,木匠们的大厅中已经建造好了不少的桌凳,而蒲元那边也进展顺利。
一连过了三天,天气变得越来越冷,没事所有人都不怎么出门,平原的街道上看起来冷冷清清。
这天下午,孔武刚想去床上小憩一会儿,陈宫却突然赶来了衙门。
“主公!”
“公台为何慌慌张张?”
“主公,请里面说话。”
“那个徐大刚,我给他设了一计。”
“那天主公吩咐之后,我便安排了一出牢房造反的戏,先是衙役内讧,然后不小心让一些逃犯从里面逃了出来,在走的时候,还顺便让咱们的人解开了徐大刚的锁。”
“没想到这个徐大刚,竟然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就是算是谁来了想带他走,都被他严词谢绝。”
“此人,若非正直之辈,必定是心机深沉之辈,不可不防!”
陈宫语速极快,三两句便说完了,但是孔武的直觉告诉自己事情可能没有陈宫说的那么简单。
按照孔武的记忆中,孔融的手底下可没有什么徐大刚这样的人,难道此人是真的想来相助自己夺取青州的控制权不成?
孔武背着手在正堂中踱来踱去,不停的嘴里念叨着什么。
“公台,你说此人有没有可能不是孔融派来的,而是别的人派过来的!!”
孔武憋了半天才憋出了这么一个问题,陈宫听到孔武问道自己,低头想了一会儿拱手说道。
“宫认为不可能,首先与此人一同被抓的细作经过审问他们确实是孔融的部下,第二,此人若真是别的人的手下,就算留在牢房中夺取了咱们的信任,咱们也会把他送到孔融那里去,这一点说不通。”
“恩,公台言之有理!”
“计策就到这里,冷落他几天,任何人不准靠近他!”
“诺!”
徐大刚的这件事算是告了一个段落,虽然徐大刚不是什么名将,但是徐大刚若是真的是来投奔自己的,那便是自己对付孔融最有利的一枚棋子。
自己不仅可以靠他帮助自己得到消息,甚至在自己哪一天出兵攻打北海的时候,这些人也能够帮助自己打开城门让自己能够进入到北海中。
所以现在的相信与不相信,都决定着孔武之后的命运是怎样的走向。
程昱从接到任务就开始着手要建设自己的情报网,虽然听起来很复杂,但是只要有足够的人脉,足够的金钱,办到孔武交待的这些事情不过是小菜一碟。
这几天孔武是一直看不到程昱的影子,眼看年关将近,孔武其实也是不愿意让所有人这么辛苦的,但是孔武心里明白,明年开始,天下真的是要大乱了,自己不能够待在这里毫无作为,
只能够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为自己争取到天下间大乱之时最有利的条件,程昱说的没错,自己就算是现在想对孔融动手,也没有名分。
古人战争讲究出师有名,你要打可以,但是你必须要有一个天下人都信服的理由,否则你要是引起战火,天下人必定围而攻之!
所以现在孔武也没有什么出师之名,只有先保证好自己这个平原县的一切进展,商业,农业,兵力,就像以前孔武曾经玩过的那些游戏一样,只是现在的这盘游戏,没有存档,输了等待自己的结果就只有死!
第165章 :冬季初张宁来…()
转眼间,原本只是有些渐渐凉了的秋季便成了冬季,在此之前已经下过了一场雪,平原渐渐的冷了下来。
东汉没有什么好的保暖物品,只能在家里点燃个小火盆供大家取暖,平原县所有的人在孔武到了这里之后,都过得还算是比较的舒适。
家家户户手里都还有些结余,毕竟有陈宫和孙乾这样的大才在,怎么着也不会让治下的百姓饿着。
街上多了一些冷清,少了一些行人,冷淡的冬季让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出门。
平原中唯一还能听到到声音的也只有军营中的士兵们了,于禁的一队,张飞越兮各一队,还有太史慈的一队。
四个队伍就像是在比赛一样,谁也不肯输给谁,至于主将的几人,更是比军营中所有的士兵起得更早,声音更加带劲。
孔武发明的晨跑很好的被融入了士兵的训练之中,长跑有助于提高耐力与肺活量,可以让士兵长时间保持在一个很高的战斗力。
而关于练兵,于禁带来的一套理论,让张飞和越兮两人对于禁是刮目相看,就连太史慈也对于禁的练兵本事表示叹服。
四人的队伍全都毫无例外的被称为青州兵,在四个人每天刻苦的训练之下,军中的战斗力提升得非常快,现在所差的,不过就是一场实战。
而这边的孔武穿着温暖的动物皮毛大衣,具体从哪来的孔武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孙乾给自己的,穿起来还挺暖和。
平原已经彻底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冬季本来就是休养的时候,孔武也没有给其他人布置太多的任务,毕竟大家也都辛苦了很久了。
在孔武的授权之下,手下的谋士或者将领们全都在平原中找了自己的新宅,虽然说是新宅,但也都是以前高家的财产,并没有花什么钱。
而孔武只是让下人把县舍打扫了一下,整理得干净一些,便搬了进去,这一下所有人都不乐意了,纷纷劝孔武找一个清净些的屋子,但是在孔武的坚持之下,其他人只能够听之任之。
孔武在房中看着书,门外的下人赶紧跑了过来,跪在地上说道。
“大人,门外有一女子想要见大人,大人是见还是不见?”
“噢?想必是阿宁吧!把她请进来吧!”
“不,我亲自去。”
听到张宁来找自己的消息,孔武心里还是挺开心的,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事情做,孔武感觉突然间闲了下来,自己反而有些不适应。
孔武披上了自己毛皮大衣,朝着门外走去。门外停了马车,但是今天却没有看到林余的身影。
孔武快步走出了县衙的大门,拱手对着马车说道。
“不知张姑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多日不见,大人也学会了这般打趣小女子不成!”
柔媚的声音传来,就像是一点明火一样,点燃了埋藏在孔武心中的那条引线。
“哈哈,阿宁莫怪。”
话语间,张宁已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孔武知道张宁是会武功的,但是尽管如此,张宁的一颦一动,都温柔得让人窒息。
“小女子参见大人!”
还未等孔武说话,张宁便先朝着孔武问了安。
孔武讶然,他当然知道这是张宁在回击自己方才的打趣,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姑娘里面请!”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宁扭着自己的小蛮腰,跟在了孔武的身后走进了县衙中。
下人们都很识趣的离开了孔武的,因为好像现在孔武并不需要他们的照顾,孔武把张宁带到了平时自己休息的偏厅之中,里面有放着孔武刚刚做出来的太师椅还有圆桌。
这一次的太师椅被木匠们包浆,雕刻,活灵活现的雕花雕刻在桌子和凳子上,看起来极为出彩,
张宁刚一进屋就被孔武厅中摆放着的桌子和凳子惊呆了,自己长这么大,还没看到过这样的玩物,真乃是巧夺天工。
“子陵,这些玩物大人从哪里购得?我也想购一些留着把玩把玩吧!”
只剩下了孔武和张宁两个人,场中的气氛非但没有变得尴尬,反而更加亲近了一些,张宁的称呼都变了过来。
“玩物?阿宁,这些东西可不是玩物!”
“我来问你,跪坐的时间太长,双脚可是会又酸又麻?”
“是啊,那怎么了?”
孔武笑笑不说话,只是走到张宁旁边,轻轻的扯着张宁的衣袖把张宁带到了身边太师椅旁边,张宁看到孔武的动作,禁不住脸上一红。
“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孔武并没有碰到自己,但是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男子真的碰到过自己的衣角,虽然自己并不讨厌孔武这个样子
“来,阿宁,坐在上面!”
“子陵,此案如此之高,我该如何才能坐的上去?”
“哈哈哈哈,阿宁,我不是让你跪坐上去,而是像我一样。”
孔武边说,自己边坐在了旁边的太师椅之上,张宁睁大眼睛看到了孔武的动作,让张宁一阵惊讶。
跪坐是懂事以来就有人教给自己的,乃是祖先之训,断不可如此无礼。
但是现在孔武的这个样子,哪里有一丝跪坐的模样,张宁赶紧转过身去。
“怎么了?”看着张宁急匆匆的样子,孔武赶紧说道。
“没。没什么。”
“子陵难道是因为不习惯跪坐才发明出如此坐姿?”
“原来阿宁是这个意思!阿宁且听我慢慢道来,我从小接触到跪坐之后,时间不久双脚就会酸麻难忍,但是那时候太小,无法反驳礼制。”
“现如今我乃是一城之主,便想起了这件事!”
“你面面前的这些东西就是我用来代替那些个礼制的,如此封闭旧俗,早就该弃而远之,并非是我大不敬,只是跪坐的时间太长对身体不好,所以我只能先暂时做出来让身边最亲近的人试试。”
孔武赶紧解释到,张宁也很认真的听着,但是当孔武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之后,张宁的脸噌一下就红了。
“他方才说。最亲近的人。”张宁的小心思在心里面盘旋开了。
孔武也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看着张宁的样子,孔武赶紧说道。
“阿宁,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不是那个意思,子陵难道一直没有把我当做亲近之人吗?”
张宁有些嗔怪的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