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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豪杰,拉起队伍,群雄都会乘势而起,那时,关东恐怕就不是明公所能控制得了,所以不如赦免他,给他一个郡守当当,那么,他庆幸免罪,也就不会招惹事端了。”于是,董卓任命袁绍为勃海太守,赐爵位为邟乡侯。
诸侯讨伐董卓之时,袁绍是最有号召力的人物,这不仅因为他的家世地位,还因为他有诛灭宦官之功和不与董卓合作的举动。本来,冀州牧韩馥恐怕袁绍起兵,故派遣几个部郡从事驻勃海郡监视,限制袁绍的行动。这时,东郡太守桥瑁冒充三公写信给各州郡,历数董卓罪状,称“受董卓逼迫,无以自救,亟盼义兵,拯救国家危难”云云。韩馥接到信件,召集部属商议,他问大家:“如今应当助袁氏呢,还是助董氏呢?”治中从事刘子惠正色说:“兴兵是为国家,如何说什么袁氏、董氏!”韩馥语塞,脸有愧色。迫于形势,韩馥不敢再阻拦袁绍,他写信给袁绍,表示支持他起兵讨董。
关东州郡起兵讨董,推举袁绍为盟主。袁绍自号车骑将军,与河内太守王匡屯河内,韩馥留邺,供给军粮。豫州刺史孔伷屯颍川,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与曹操屯酸枣,后将军袁术屯鲁阳,各有军队数万。
董卓得知袁绍在山东起兵,就把袁绍的叔父袁隗以及在京师的袁氏宗族全部给杀了。董卓接着派大鸿胪韩融、少府阴循、执金吾胡母班、将作大匠吴循、越骑校尉王瓖来晓谕劝解袁绍等各路军队。袁绍指派王匡杀掉了胡母班、王瓖、吴循等人,袁术也捕杀了阴循,只有韩融因为德高望重免于一死。此时,豪杰大多归附袁绍,而且因他一家遭难而受感动,人人想着为他报仇,所以州郡蜂拥而起的部队,无不遵从袁氏调遣。
但是讨伐董卓的各州郡长官各怀异心,迁延日月,保存实力。酸枣驻军的将领每日大摆酒宴,谁也不肯去和董卓的军队交锋。酸枣粮尽后,诸军化作鸟兽散,一场讨伐不了了之。
袁绍又定计准备抛弃汉献帝,另立新君,以便于驾驭。他选中汉宗室、幽州牧刘虞,且不顾袁术的反对,以关东诸将的名义,派遣原乐浪太守张岐拜见刘虞,呈上众议。刘虞却断然拒绝。袁绍仍不死心,又请他领尚书事,承制封拜,也同样被刘虞拒绝了。
此时,董卓并未垮台,关东牧守们却为了扩充个人的地盘,争夺土地和人口,相互争斗。韩馥唯恐袁绍坐大,故意减少军需供应,企图饿散、饿垮袁绍的军队。而袁绍并不满足于一个渤海小郡,对被称为天下之重资的冀州垂涎已久。
在联兵讨董时,袁绍曾经问过曹操:“大事如果不顺,什么地方可以据守呢?”曹操反问:“足下的意思怎样呢?”袁绍答道:“我南据黄河,北守燕、代,兼有乌丸、鲜卑之众,然后南向争夺天下,这样也许可以成功吧!”袁绍所谓南据黄河,北守燕、代,其中间广大地区正是物产丰富、人口众多的冀州。不过,当时袁绍并不景气,门客逢纪建议他攻取冀州时,袁绍非常踌躇,拿不定主意。对逢纪说:“冀州兵强,我军饥乏,如果攻打不下来,我连立足的地方都没有了。”逢纪献计道:“韩馥是一个庸才,我们可以暗中与辽东属国长史公孙瓒相约,让他南袭冀州。待他大兵一动,韩馥必然惊慌失措,我们再趁机派遣能言善辩的人去和他说明利害关系,不怕他不让出冀州来。”袁绍很看重逢纪,果然照他的意思写一封信送给公孙瓒。
恰逢韩馥部将麴义反叛,韩馥讨伐不利,袁绍派使者与麴义结交。同时公孙瓒发兵,南袭冀州。韩馥一战败绩,慌了手脚,此时袁绍的说客高干、荀谌不失时机地到了邺城。高干是袁绍外甥,荀谌与韩馥的关系不错。他们对韩馥说:“公孙瓒乘胜南下,诸郡望风而降;袁车骑也领兵到了延津,他的意图难以预料,我们私下都很为将军担忧。”韩馥一听,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地问:“既然如此,那怎么办呢?”荀谌不正面回答,反问道:“依将军估计,在对人宽厚仁爱方面,您比袁绍怎样?”韩馥说:“我不如。”“在临危决策,智勇过人方面,您比袁氏怎么样?”韩馥又说:“我不如。”“那么,在累世广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处方面,您比袁氏又当如何呢?”韩馥摇摇头:“还是不如。”连提了几个问题后,荀谌这才说:“公孙瓒率领燕、代精锐之众,兵锋不可抵挡;袁氏是一时的英杰,哪能久居将军之下。冀州是国家赖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氏、公孙瓒合力,与将军交兵城下,将军危亡即在旋踵之间。袁氏是将军的旧交,而且结为同盟,如今之计,不如把冀州让给袁氏。袁氏得到冀州以后,他一定会厚待将军。公孙瓒也就不能和他抗争。那时,将军不但能获得让贤的美名,而且您还会比泰山更加安稳。希望将军不必疑惑!”韩馥生性怯懦,缺少主见,听荀谌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
韩馥的许多部下都忧虑重重,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劝谏说:“冀州虽然偏僻,但甲士百万,粮食足以维持十年,而袁绍则是孤客穷军,仰我鼻息,就如同婴儿在我手上一般,一旦断了奶,立刻就会饿死,为什么我们竟要把冀州让给他?”韩馥无奈地说:“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本初,量德让贤,这是古人所推崇的,你们为何还要一味加以责备呢!”驻屯在河阳的都督从事赵浮、程涣听到消息,急急自孟津驰兵东下,船数百艘,众万余人,请求出兵抗拒袁绍,韩馥不同意。终于,韩馥搬出了官署,又派自己的儿子把冀州牧的印绶送交袁绍。袁绍代领冀州牧,自称承制,送给韩馥一个奋威将军的空头衔,既无将佐,也无兵众。
袁绍手下有一名都官从事朱汉,曾经遭到韩馥的冷遇,一直耿耿于怀。他知道韩、袁二人之间积怨甚深,借故派兵包围了韩馥的住所,手持利刃,破门而入。韩馥逃到楼上,朱汉抓住韩馥的长子,一阵乱棍拷打,把两只脚都打断了。韩馥受了很深的刺激,虽然袁绍杀死了朱汉,但他还是离开了冀州去投奔张邈。有一天,在张邈府上,韩馥见袁绍派来一个使者,使者对张邈附耳低语。韩馥心中不觉升起了一团疑云,感到大难临头了,于是借口上厕所,用书刀自杀而死,从此袁绍坐稳了冀州。
袁术如果私藏玉玺,自然是恶狼,但袁术为狼,则袁绍为虎,汉献帝和王允有几个脑袋,敢去捋两袁的虎须?一时间汉献帝和王允都失了分寸,只得撤销迁都计划,派王越亲自出马,查实袁术私藏玉玺之事后,再做定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百四十章 飞燕来投()
第二百四十章飞燕来投
东风乌鹊西飞燕。盈盈一水经年见。………宋。陈师道菩萨蛮东风乌鹊西飞燕
话说汉献帝和王允暗地里折腾还都洛阳的事情,意欲借助袁术的手,脱离陈龙的掌控。陈龙怎容汉献帝轻易脱却枷锁,增加天下一统的变数,略施小计,抛出袁术私藏玉玺的传闻,一时间满城风雨,王允急怒攻心、气急败坏,王越随即失踪,想是亲自去洛阳查证此事。
几日后,张郃的部队还没赶到,高顺、荀攸的部队却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神秘的姑娘。原来,李傕、郭汜的叛兵自洛阳被赶走之后,进入并州与雍凉二州之间的旷野,人数也有三万来人,为了吃饱肚子,每每烧杀抢掠,几乎成了并州头号土匪,比匈奴、鲜卑的骑兵还要狠,河套地区的百姓苦不堪言,每每有逃亡长安者,备言李傕、郭汜之残暴不仁。
时黄盖、徐庶在长安东城,高顺、荀攸在北城驻兵,接纳流民,安抚百姓,渐有扫灭盗匪之心。于是荀攸提出联合并州张燕的部队,沿黄河深入河套,清理匪患,将李傕、郭汜败兵赶进库布其沙漠。此战虽然不能一劳永逸,但一是锻炼青龙军作战能力,二是帮助张*定并州匪患,在黄河流域安置流民开荒,三是与张燕部队建立联军作战机制。高顺、荀攸主动请缨,领青龙军团一部近两万人,全是武装到牙齿的轻骑兵,从长安出发,沿黄河直驱上郡高奴县一带与张燕军汇合。
上郡高奴县,有前秦所铸城垣,地方武装自治。秦统一六国后,大将蒙恬曾统兵三十万北击匈奴,后又监修长城和大秦直道,故基础设施还算完善。汉武帝时曾大量移民和屯戍,使陕北等地农业经济空前发展,被誉为“新秦中”,意为富庶如关中。汉虞诩奏复三郡疏有“水草丰美,上宜产牧,牛马衔尾,群羊塞道”的描述,水草直接汉匈边境的重镇榆林。
高顺、荀攸驻兵高奴,每日在城郊练兵,专等张燕兵前来汇合。这一日东城门守兵只见东面驰道尘头大起,有数千骑兵呼啸而来,连忙汇报荀攸、高顺,拉起吊桥责问。
来兵为首的却是一名女将,一身雪银色铠甲,白色征袍猎猎作响,头上银灰红缨压住一头黑发,露出那条又黑又亮的马尾辫,随意披撒在后背,随风飘扬而起,十分潇洒不羁。两只不大不小的单眼皮美眸,藏着黑黑的瞳仁,嘴角紧紧抿着,下颌尖尖,露出左脸上一个大大的酒涡,手里是一柄雪亮的马刀。
说起这柄马刀,还是陈龙当初告辞时赠给她的,正是陈龙亲自设计的零陵制式马刀。高顺眼尖,一眼看见马刀眼熟,原来当初自己输给赵云的时候,陷阵营没少吃零陵马刀的亏,所以一眼认出,见城下美女如此标致飒爽,一时看的呆了。
那美女挥刀止住部队,马刀往城上一指,大声喊道:“我乃黑山渠帅、大汉并州牧张燕张大人坐下褚飞燕是也!你们的主子可是陈龙!”
高顺见她直呼主公的名字,要是个男的,早绰刀下城楼和他拼命。可眼前这个美女直呼主公的名字,可见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