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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有旧,卢植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
太史慈听了,眼光猛的亮起来,站起身来说道:“那可真有救了!龙兄,我有个不情之请,如今孔北海危急,不知你可肯出马,漂洋过海,去辽西说服那公孙瓒?”
陈龙故作深沉,低头不语。周不疑说道:“听说公孙瓒被袁绍赶出冀州之后,对袁氏十分不满。若我等以利害说之,以卢植之情动之,相信能够成功。只是辽西路途如此遥远,我家的大海船历经风暴,还在维修,一个不好就要葬身鱼腹。还有,我听说那辽东公孙度,常派人扮做海盗,劫掠过往商船,我主人这个风险冒得可太大了!”
太史慈听完周不疑的话,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还是恳求道:“龙兄,龙智的话不假,可是龙兄难道愿意看着孔北海,就这样将青州拱手交给袁绍?”
陈龙一面沉吟,一面站起身来回踱步。见太史慈眼巴巴看着自己,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太史兄弟,我唯一的条件,就是我若能解得北海之围,希望太史将军不要去给孔北海做事,来给我当保镖,如何?”
太史慈大大的踌躇起来,心想,这龙珠到底是谁?他三番两次搜罗自己为他的保镖,难道他也对青州有着野心?
太史慈绝非蠢人,以这个龙珠表现出的身手智慧,以及他手下人的聪明睿智,一点儿也不比孔融、曹操、袁绍差,绝非一般人。可是太史慈细想听说过的天下群雄,实在猜不透这个龙珠到底是哪位人物?遥远的交州琼崖,怎么会诞生这样的人物?与这样的人做兄弟,又是何其快哉!
太史慈狠下决心,说道:“既然龙兄把我当兄弟,我实在不应该拒绝。但我也只有一个条件,就是龙兄肯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陈龙听了,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我本就不打算瞒你,我乃当今大汉南乡候陈龙是也。”
太史慈猛的站起,接着单腿跪下,问道:“你就是荆州牧、交州牧,占据长安,刚刚又攻克了汉中,那个与民谋福的陈文龙?请受小人一拜。”
陈龙一把扶起太史慈,说道:“太史兄弟,何须多礼。没想到我陈龙与民谋福的名声,也传到了青州。你说的没错,我陈龙就是要为民造福,你可愿意加入我。”
太史慈见陈龙脸色坚决,不由心中感动,再拜说道:“为民谋福,而且是为了下等的百姓甚至流民造福,太史慈早感佩于心。能成为南乡侯手下一份子,太史慈不胜荣幸。”
周不疑笑道:“既然如此,还不叫主公?”陈龙也哈哈笑道:“吾得子义,胜过得到一个青州军团!”
太史慈再拜道:“主公,太史慈今日得遇真主,将一生忠诚。然孔北海对我家有恩,我必须要救孔北海安全。青州地界,若主公想取,请解救北海之围后,再与孔北海商议不迟。”
陈龙点头道:“子义先起来。你果然是好汉子,我陈龙又岂是见死不救之辈。而且,北海再怎么说,也不能轻易交给袁绍。”
陈龙想了想,又道:“子义,我等即日起行,去辽西见公孙瓒。我等去后,你可带兵谨守黄县,保护黄县父老,绝不可贸然去救北海,以致玉石俱焚。”太史慈拱手称是,唯唯受教。
陈龙又道:“盛夏来临之前,我等必有捷报。若公孙瓒和刘备能听我言,这袁绍的冀州必然一团大乱!”
简短截说,太史慈固守黄县,孔融的兵力虽然不敌袁绍,但稳守北海郡,却是绰绰有余。陈龙的大海船再次出发,驶入碧蓝蓝的渤海湾。渤海湾内一片风平浪静,海船顺风向着遥远的辽西进发,这次的目标是陈龙在地图上拟定的渔阳一带,登陆地点就设定在后世天津卫附近的滩涂。
这一夜,就在大海上度过。海上天朗气清,明月东升,照耀如同银轮,整个海面仿佛银波浪涌。甄宓穿着一领狐裘,依偎在陈龙身边,一起看这海上明月共潮生的奇景,喃喃道:“好美!”
陈龙搂着美妻,随着船只的轻晃,感觉自己对甄宓的爱也随风摇荡,在摇摇荡荡中,爱更加温暖而坚定。陈龙望着银波荡漾,诗兴顿起,轻轻吟诵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甄宓*一声,不由把陈龙搂的紧紧,媚眼如丝看着陈龙,沉醉道:“这意境太美了!夫君啊,你为何总是让我有无限惊喜呢?”
陈龙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心道虽然有感而发,却还是盗版成功。当下,咬着甄宓耳朵道:“此去渔阳,已经离冀州近在咫尺。想起你我初次相遇在真定,真是恍如隔日。”一句话让甄宓陷入甜美回忆,在娇笑声中,主动献上香吻。气氛太过温馨旖旎,整条大海船一片肃静,仿佛行驶在无边无际的爱情海中。
陈龙此去辽西,有分教,渔阳传佳话,北地振声威。智激公孙瓒,再遇刘关张。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百七十六章 河北麒麟()
第二百七十六章河北麒麟
自幼能筹画,多谋善用兵。明。罗贯中三国演义
话说舵楼高耸的大海船上,陈龙、甄宓夫妻在最高处依偎在一起,共赏夜月,满天星斗,看海浪银波翻涌,浓浓的爱化不开,仿佛与波涛一起上下起伏,甄宓被如此美景打动,心潮如海浪般澎湃,已是情难自禁,不由献上香吻。
长长一吻过后,两人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大海和夜月就是两人爱情的见证。陈龙不由吟诵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这意境太美,又是如此贴切,甄宓不由嘤咛一声,想是被陈龙触发了诗兴,也应和道:“蒲生我池中,其叶何离离。傍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众口铄黄金,使君生别离。念君去我时,独愁常苦悲。想见君颜色,感结伤心脾。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莫以豪贤故,弃捐素所爱。莫以鱼肉贱,弃捐葱与薤。莫以麻枲贱,弃捐菅与蒯。出亦复苦愁,入亦复苦愁。边地多悲风,树木何修修。从君致独乐,延年寿千秋。”吟诵毕,情泪已经洒下,陈龙忙轻声细语安慰,两人又是一番缠绵。
陈龙在她耳边低语道:“宓儿,想不想回老家看一下?”
甄宓的眼神不由迷茫起来,那个冀州真定的家似乎太过遥远,自己唯一的亲人,也只剩下一个刘茜。不过,甄氏家族还在,谁会拒绝回到儿时的住所去看一看呢。
甄宓不忍拂了陈龙的好意,说道:“若是不太麻烦,去看看也好。不过夫君不是要去幽州辽西渔阳求救?会不会耽误你的大事。”
陈龙忙道:“我正要去侦查一下,幽州和冀州交界的兵备情况,想好说服公孙瓒的说辞。咱们要去渔阳,在沧州沿海找个地方登岸,也差不了太多路途。”甄宓见陈龙如此说,也就不再反对。
转天海船修正了一下航向,沿渤海到了沧州沿岸。当时的渤海滨不过是一望无际的泥滩,也没有礁石,也没有沙滩,登岸的地点极难选择,总不能踩着烂泥滩子爬到岸上去。沿岸边找了许久,终于碰到一条沿着泥滩深入内地的河流,几条救生小船缓缓沿着河逆水划去。
等到登上平地,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疏林、草丛,眼见并不好走,好在都是特战队员开路,甄宓等倒也不以为苦。陈龙令从人就在此地驻扎,看管船只,大船上有的是淡水和给养,半年内支撑留守人员应该没有问题,何况陈龙估算月余即可回归。
陈龙带了二十几个武功最高强的,仍然扮作大客商和伙计,沿途留下标记,以便将来寻找海船而回。就这样深入内地大概几十里,终于找到了第一条稍宽的土路,迤逦向着西北方而去。
沿着土路奔走一番,终于到了一个较大的市镇。市集上也有马车和骡马售卖,尽管都是一般货色,但却解了众人的燃眉之急,终于有了一些交通工具。
陈龙亲自向市集的人打听,一个退休官员模样的人,操着一口浓重的沧州方言,给陈龙指明道路。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陈龙等人,问道:“得罪,敢问客官从何而来?”
陈龙道:“我等是洛阳来的客人,想要去沧州,路上出了些岔子迷了路,拉车的马儿不幸坠崖死了,所以徒步到此,经过贵县,买些交通工具。”
那老儿方才不疑,喃喃道:“先生既然是正经客商,天色将晚,可到小店住宿。我本是这小县的县令,因年事已高退职,现在就在这县中心开着一间客栈,布置还算精雅。”
陈龙喜道:“老丈说的极是,我等正要寻找宿头。请老丈前头带路。”
众人进入客栈休息,用餐已毕,陈龙就在柜台里与那老丈闲聊。老丈姓李名厉,陈龙问他道:“李老丈,这沧州现在是谁为城主?”
李厉白眉微皱,想了想措辞道:“沧州守将,乃是冀州名将麴义。”
“是麴义吗?昔日那个战胜匈奴骑兵,赶走公孙瓒的麴义?”
李厉讶道:“龙先生也听说过麴义的名头?”陈龙点头道:“我只是奇怪,麴义文物兼资,号称河北麒麟,怎么会只做了一个小小的沧州令?”
一句话问的李老汉默然不语,良久方道:“龙先生,我看你不是一般人,休怪我交浅言深。吾本是韩馥坐下治中,与麴义将军同时投降冀州牧袁本初。吾已老迈,当个小县令养老足矣。麴义将军正当盛年,名震冀州,功劳甚著,没想到也被袁绍手下几个奸臣所忌,公孙瓒退到辽西之后,袁绍将麴义将军下放到了沧州,我等降臣,虽然不满,也是无可奈何。”
陈龙恍然大悟,心道狡兔死、走狗烹,自古如此,更何况是麴义这样的降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利用麴义现在的处境,在冀州留下一个火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