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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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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起来从上往下用力划,遇到能探进去的地方,便把半根铁条都伸了进去

    胡惠芹嚎叫得,象动物一样嘶哑难听,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是一张人的脸了。她狂乱地把头,往后面的铁杆上撞,虽然手和脚都在铁床的框架上捆得很紧,她还是能把背和臀部从架子上挺起来,几乎有半尺高。

    中川用两只手握住她的头发搏斗了一阵才制止了她,往她头上浇了一桶水。事实上,连中川的脸色都有点变了。大家一时默不作声地盯着女人的脸,原本他们以为,这位中国女人,很快就会屈服。可是,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让他们知道,抵抗的意志到底有多强!

    “发报机要送到哪里?”

    “我、我真的、没有发报机。”

    “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哎哟——什么名字?”

    “谁派你来的?”

    又有人从炉子里抽出了烙铁,小野次郎朝他做了一的手势制止了他。用火烙烫,确实能给人造成极大的痛苦,和强烈的心理打击。但过度地烧伤,并不能使被讯问者感受到的痛苦持续增加。人体痛感最烈的,是表层皮肤遭到破坏,下面富含神经末梢的、细嫩的、真皮组织被暴露在外的时候。这时的伤处看起来十分湿润,表现出粉红色或粉白色,就是轻微的触摸都能使人疼得发抖。

    曾经有被开水淋遍了全身的人,疼得整个晚上在拘留室中,用头不停地撞墙,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还停不下来。如果继续施加高温的话,最终会把全部皮肤,连同下面的脂肪,完全烤成焦炭,那样受伤者就根本没有什么痛感了。

    当然,她的那块地方,以后会有很大的问题,会受到感染,然后烂出一个洞,可是对于即时的逼问来说,效果不如较浅些的烫伤。

    同时,常常选择**、阴部作为烙烫的部位,主要并不是因为淫邪,而是因为那里神经最集中,最为敏感。烫腋下,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当然,对于施刑,给与男女犯人的巨大心理打击,也是不可否认的。小野次郎认为,宪兵们不管是使用烙铁,还是酒精和棉花都能恰到好处。

    宪兵们抓紧胡惠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铁床上拉起来往前按,让她的脸凑到自己胸前,让她看看自己的现在的样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认真工作,她的**,像是两只被一小条一小条地撕去了表皮的水蜜桃一样,浅红松软的皮下组织,烂糟糟地浸没在,粘稠的黄色体液当中。

    中川把平时,用来缝棉袄的,大约五公分长的钢针,举起来给她看,恐吓她。然后就在姑娘的鼻子尖底下,用针尖往她烫烂了表皮的嫩肉上乱划,每划一下都使她象是怕冷似的直打寒战。最后,胡惠芹眼睁睁地,盯着那根钢针,一公分一公分从自己的**正中,扎了进去。

    朱慕云因为要即时翻译,不可能离开,只能时刻关注着。这样的刑法,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心理打击。此时,他就像胡惠芹一样,无比的痛苦,但又必须借助信念,来支撑自己。

    胡梦北全身的肌肉,象男人那样一块一块地耸立起来,在皮肤下凸现出清晰的轮廓。她细软的身体现在绷得象拉直的弓弦一样紧。突然地,那只正被扎进钢针的右乳,像是获得了独立的生命似的,在中川手中一抖一抖地跳动起来。

    每跳一下便从顶端的伤口里忽地冒出一粒血珠。与它应和着,胡惠芹正呆呆地瞪着它的细眼睛中,也同时涌出一大滴眼泪。中川又拿起第二根针再给她看,看着第二根针扎进一半,胡惠芹想闭上眼睛,几个声音立刻怒骂起来:“睁开眼睛,好好看着!”

    同时更用力地撕扯着她的头发,她再睁眼,突然软弱地说:“别,别再扎了。”声调很特别。大家意识到这一点后停住了手,等着她说话。8)

第七百一十章 坚强意志() 
朱慕云已经早就看不下去了,听到胡惠芹终于换了语气说话,他也松了口气。胡惠芹在他心中,已经是一个无比坚定的革命战士。就算此时,胡惠芹愿意招供,他相信任何人都不会责怪她。也没有人,有资格责怪她。

    其实,像宪兵队的不少宪兵,他们在三五年前,也不过是北海道的农民和渔夫罢了。他们看着胡惠芹,心里也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只不过,他们受军国主义的荼毒太深,认为,这是在战争中,效忠帝国和天皇,唯一正确的方法。

    朱慕云走了出去,哪怕小野次郎喝令他停下来,但他依然往外走,朱慕云一边走,一边说:“小野老师,她不会说的,哪怕你再用其他的酷刑。所以,我留在这里也没有用了。”

    “在大日本帝国的逼问下,没有人能不招供。不老实坦白的人,是不存在的。”小野次郎狂妄的说,他觉得,朱慕云还是太软弱,不就是一个中国女人么?要不是为了节约时间,快速拿到情报,他的花样更多。

    “是啊,朱桑,你连这点场面都见不得,以后如何担任宪佐队长?”中川冷笑着说,他在对胡惠芹用刑时,有一种莫名的亢奋。如果朱慕云是他手下的宪兵,敢现在离开,相当于临阵脱逃,那是要军法处置的。

    当然,朱慕云望着中川肚楠上,那一堆肥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胡惠芹所受的刑法,主要是中川施加的。虽然下命令的人是小野次郎,可是他更加憎恨中川这个用刑者。从他娴熟的动作来看,此人不知道对多少人,用过这种刑了。

    “我觉得,她跟一般人不一样,就算再怎么用刑,她也不会招供。”朱慕云摇了摇头,他当然也很恶心,但是,却胡惠芹,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敬。

    朱慕云相信,现在每一分钟,对胡惠芹来说,恐怕有一天那么漫长。她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无法抑制的颤抖,胸部和下体,那种无休止的火辣辣的烧灼,以及没完没了的折磨,她就没想过,要放弃抵抗吗?

    这样一个纤细的姑娘,虽然从来没有说过豪言壮语,可是她用行动,征服了朱慕云。这才是真正的**人,这才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地下党!自从被李邦藩带进经济处,进而参加军统,又在政保局任职以来,朱慕云可谓一帆风顺。

    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想起,如果有一天,自己身份暴露,该怎么办?如果不能及时撤离,甚至被日伪抓住,他有胡惠芹这样的勇气和毅力吗?没有,朱慕云心底喊出一个声音。

    “看来,你对皇军的宪兵,还不是很了解。”小野次郎觉得,朱慕云只是学习了特工的皮毛,并没有尝到了精髓。

    经过这样的酷刑后,大多数人,会忍受不住极度痛苦,陷入完全狂乱的状态后,就会同意坦白。然后,只需要让他或者她,休息一点时间开始讯问,就会表现得十分合作。

    因为,这时犯人已经被吓坏了,只要威胁一下,说要给他重新试用一下刚才的手段,便足以打消他重新顽抗的念头。

    刚才,胡惠芹的语气,其实就是已经准备放弃抵抗。而在这个时候,朱慕云却说,她不会招供,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对皇军的宪兵,已经有了非常清醒的认识。”朱慕云淡淡的说。

    “这样吧,半个小时后,我会率领他们去抓捕接头之人,你只需要把宪佐班的人带上,就可以了。”小野次郎说,他坚信,胡惠芹已经到了说真话的时候了。

    “那就拭目以待吧。”朱慕云说,胡惠芹虽然已经接近崩溃,可是并没有真正的崩溃。这是一个意志无比坚强的革命战士,她此时虽然靠在椅子上,可是,刚才她说话的态度,还是显得有些冷静。

    朱慕云其实,很想让胡惠芹屈服。看到胡惠芹,被这些日本宪兵,如此的凌辱,他都觉得痛心。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胡惠芹能说出来。反正,他已经将情报,通过诸峰传递了出去。想必,地下党此时已经知道了胡惠芹被捕的消息。

    “懦弱的中国人。”中川望着朱慕云的背影,肆无忌惮的大笑着说。所有的中国人,在他眼里,都是胆小鬼。

    “先把这个搞定再说吧。”小野次郎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胡惠芹。

    此时的胡惠芹,两条腿直挺挺地伸展着,而且向两边分得很开。因为并拢,会更疼。正旁若无人地,正对着她身前的男人们。她用嘴,给胸部针刺的部位,吹着气。没有药物治疗,她只能靠这样的办法,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就把本应是羞怯的未婚女人,变成这个样子。小野次郎安慰自己,她应该是真的不行了。可笑的朱慕云,竟然说,她不会招供,真是太可笑了。虽然朱慕云这个翻译已经走了,但野山会说中文。他勉强可以,与胡惠芹沟通。况且,小野次郎,也是会说几句汉语的,就算朱慕云不在,也难不住他们。

    小野次郎坐到纪录员的桌子后面,翻开一个硬面夹子。里面,当然什么也没有。唯一的一张东西,是古星市的地图,上面用铅笔,勾出第一天胡惠芹走过的路线。

    “胡小姐,我们开始吧。”小野次郎信心满满的说,朱慕云实在太不识趣了,在胡惠芹决定招供之后,还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标准的讯问,应该让被讯问的对象,从头开始说。让她一步一步地,去组织自己的故事。就像在六水洲上,朱慕云发给情报处每人一张纸,让他们自己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写下来。白纸黑字,一旦他们落了笔,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可现在,小野次郎需要时间。他不但面临本清正雄的压力,也要证明给朱慕云看,胡惠芹已经完全、彻底的坦白了。

    “你知道去取电台的人是谁吗?”小野次郎问。

    “不知道。”胡惠芹费力的摇了摇头,微弱的说。现在,任何一个动作,都会让她无比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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