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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大官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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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算盘,只是在纸上画画就能够得出正确答数。

    他也曾经偷偷的将他用过的稿纸‘拿’来看过,上去却是一大堆的鬼画符。

    难不成是上古传下来的神法?或者说是鬼谷子这一脉的?

    “今年的寒冬来的可真早啊!”范铭带着一身的风雪从外面进来,把手对着嘴哈着热气。

    “可不是么,要说还是咱们学算科活该,要是和他们进士科的一般,如果一朝金榜题名,也就不用受这份罪了,对了,你是从哪儿学的算法,仿佛和我学的有些许差别。”今天许账房是实在有点忍不住了,碍于面子,许账房也不好直接问他,这毕竟是人家的吃饭的家伙,各行有各行的规矩。

    “呵呵,我可不是正经读学出来的,我这是家传的,我家祖上也是买卖人家,有这一套算法,传了下来。”范铭随意打着哈哈,这时候就算他说是那个学院出来的也得有人信才是。

    “原来是祖上传下来的啊!”许账房恍然大悟,解了一块心病。

    “听口音许账房仿似不是本地人生,家是哪儿啊?”范铭一边翻着账本,一边随意的问道。

    “大名府!”许账房轻轻的叹了口气,“今年过年怕是要赶回去晚了。”

    许账房随意一说,范铭的心中却是打了个突突,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刺激了一下,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么。

    老娘一直在挂念那刺配到大名府老爹的情况,自己没有能力去大名府去探察,而对许账房这个大名府本地人氏来说却没有太大的困难,就算是只要报个平安也是好的。

    却也不知道这许账房的为人到底如何,“许账房,大名府也算个数一数二的大地方,为啥跑到这旮旯的地方来做账房?”

    “唉!”许账房叹了口气,“要不说无奈呢,我家世代从商,父亲规定家中嫡子每人都必须在外游历五年,方能回家,我是老幺,今年是第四年,本来是随三夫人在应天府做事,去年被调到着地方来受罪。”

    范铭仔细的打量了许账房一番,这才发现这许账房的年岁也并不大,最多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只不过面相长得老成了点,先前还没有察觉。

    想了半天,范铭还是决定开口了,“许兄,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啥事,你说,不用客气!”许账房放下手中的算珠,抬头望着范铭。

    “我父”范铭顿了顿,还是有些许犹豫,他不知道一般人对家中有刺配之人的看法,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父亲刺配大名府将近两年了,如今却是生死不明,我想托许兄帮我打探下我爹爹的情况,如果有可能的话帮我送些银钱与吃穿用度送他,范铭将不甚感激!”

    范铭一躬到底行了一个大礼,一半是请求,一半是借机偷看许账房的表情。

第39章 打探老爹的消息() 
许账房一把跨上前,将范铭扶了起来,“举手之劳,何需行此大礼。”

    “实为父亲之事,心中戚戚,不敢怠慢,还望许兄多担待些。”让他意外的是许账房表情没有丝毫的感到惊奇,看来自己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许账房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问道:“范账房可知你父亲是发配在哪个牢城?”

    “这”范铭摇了摇头,对于这个爹爹的情况他还真没有仔细问过,范秦氏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得太多场面上的事情,再加上家中剧变,也没有个拿主意的人。

    许账房仿佛也知道这其中的名堂,摆了摆手道:“罢了,我家在大名府有个亲戚在衙门当差役,到时候托他去打听一下,你将你父亲的名号、年岁、样貌说与我听罢!”

    范铭顿时又哑了言了,不要说相貌特征,就算是名号与年岁他都完全一点都不知,这都要回去问范秦氏才行,于是道:“许兄,要不然我回去之后画一幅画像,将我爹爹的名号、生辰写在纸上,你带回大名府这样就好寻多了。”

    “甚好,甚好!”许账房也不疑有他。

    定好了这件事,范铭顿时心中安定不少,这也算是对这个破败家庭做出的一份贡献,能够为这朴实的老母亲找回生命中希望的另外一个部分,或许在范秦氏的心中再一次见到他男人就是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个愿望。

    当下中午的时候,范铭就返回家中,把托人打听老爹消息的事情跟范秦氏说了一声,范秦氏激动地又流出了眼泪。

    范铭安慰了两句,借口要给带信的人说画像,让范秦氏把老爹的情形说得越清楚越好,范秦氏也不疑有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一边回忆一边描述着他老爹的各方面情形。

    原来他那老爹名叫范宜山,年岁也才四十出头,正当壮年,在看看如今看起来倒像五十多岁的范秦氏,范铭的心不由得一阵发酸。

    再通过范秦氏的描述,范铭把范山宜的相貌画了出来,凭着从小练就的画工,倒是画了个六、七分像,看得范秦氏老泪纵横,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家男人。

    范秦氏用颤抖着的手从炕底抠出一个布包来,塞到了范铭的手中,“儿啊,这是咱家这些时日你存下一贯钱,拿去给你爹爹买东西,出门少不得打点,当初你们兄弟俩病,连送都没送他,要是当初我能送送他该多好啊!”

    说着说着范秦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放心吧,娘,吉人自有天相,我不也活过来了么,爹爹肯定也会没事的。”范铭安慰着她,心中却是没底,这个时代的坐牢可不像后世,完全没有生命保障可言。

    他印象中,发配的途中是有牢子押送,一但上下没有打点好,就好受尽折磨,有时候就死在途中,这死了也便死了,每年死在发配途中的人不知凡几,兴许这爹爹不存在了也不一定。

    而且大名府地靠辽国,战事不时发生,契丹鞑子也不时的下中原来打秋风,一个不小心命也就没了。

    即便是运气好,能够顺利的呆在牢城服役,但其间各种情况的发生也是不可预计的。

    当然,这些都是范秦氏这样的一个朴实的妇人所不了解的,范铭也只能是闷在心里,这一切也只有等许账房来年从大名府回来的时候才能知道了,当下他能够做的只能是等待,还有将这个家维持下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许账房也要等到过年前才能回去。

    一时也急不来,范铭继续过着平淡而又素雅的过着读书生活,这段时日他的经义进步不少,已经开始研读五经正义。

    五经自唐朝起就成为了儒家科考的必修教材,是官方教材,为经学义疏的结集,五经经官方颁定后,便成为士子习经和科举考试的统一标准。自唐代至宋初,明经取士,以此为准。士子诵习儒经及应试,必须严格以五经的义理为依据,不得另立新论,直到近些年才有所放松。

    当然,五经包含的内容是极其庞杂的。

    龚老夫子也只是让他去陈摄精,并没有真的让他完全按照正义上的来理解,他认为如此强迫性的一统,其结果是不可避免地窒息了学术空气,反而阻碍了经学的发展。

    这一天,正当他在书房中大声朗读之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夹带着风雪的身影‘滚’了进来,范铭定睛一看进来的却是陈嗣良,不由笑道:“陈叔,这么冷的天,你这是在外面打秋风呢。”

    “你这小子,没心没肺的。”陈嗣良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子,一边笑骂着。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陈叔,我这里可没什么好东西招呼你啊!”自打上次三夫人婉容整顿了清河乡之后,他和陈嗣良的关系是越来越亲近了,或许同是农村出身的缘故,范铭发现他和这种相对来说比较纯朴的人打交道还轻松一些,起码不用事事都动心思防着对方。

    “还不是为了你。”陈嗣良毫不客气的端起书桌上的一杯热茶倒进了嘴里,半晌吐出了一口白气,“舒坦!”

    范铭微微一笑,也不介意,搬来一张凳子,靠在土火塘边。

    清河乡虽说还算富裕,但能够用得起炭火炉的人毕竟还是少,也就在屋子里用土砖架了个塘火灶,倒也方便省事,还可以怄火,只要不敞开房门,一屋子都是暖气,睡到天亮都不会熄,“来,陈叔,坐这儿。”

    陈嗣良撩起身上的羊皮围脖的大棉袄子,腾地坐了下来,没由来的感叹道,“唉,还是你们读书人好啊!”

    范铭有点莫名其妙,问道:“陈叔,到底啥事啊!”

    陈嗣良将手伸到火塘的上面来回的晃荡了两下,等到手上以及身上的寒气渐渐驱散了,这才抬起头来望了范铭一眼,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多了起来,“你小子要走大运罗!”

    范铭笑了笑,“这山沟沟里,有啥大运能够,最多踩一脚牛屎罢了。”

    “你不信?”陈嗣良咂摸着嘴,“新任的知县老爷一到楚丘县,就要兴学,到下面各乡的村学中甄选学子入县学,每月还有例钱,听说还能进县衙为吏,你说你是不是走了大运了。”

第40章 新任知县的甄试() 
“真的?”范铭一听这消息,心思顿时不由的活泛开来了。

    这可是飞出乡村绝好机会啊,也是他等了许久的,以前推辞了直接去应天府的机会,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机会么!

    只要进了县学,才能够科考的资格,才能有升入州学的机会,也就相当于有了一个解试名额,想到这里范铭忍不住的兴奋了起来。

    但随即一想,目前也只是说甄选,凭自己的这点家境肯定是竞争不过其他的家境殷实的子弟,不由叹了口气,“陈叔,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恐怕怎么也轮不到我的资格。”

    “扯,有我帮你,怎么会没资格。”陈嗣良大大咧咧的应了声。

    从递上拾起火钳子夹起里面冒烟的湿柴,丢了出来用脚踩熄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范铭那感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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