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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贤公主又羞又愤,“哪里有你这样子的男人……”
云飞伸出棉被里的大手,将指尖的晶莹呈现在了她面前:“还是公主的身体比较诚实……”
云飞继续着动作,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放开?真的要放开?”
齐贤公主被这少年的举动羞的脸颊通红,“你……你快放开我!”
“怎么了公主?不够吗?”
玩味儿的看着身旁的女子,另一只在被窝里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离。
云飞“咻——”的睁开了双眼,一掌抓住那即将触到自己眉头的细手。
从来没想过会是这个少年。
这可是她第一个男人……
慢慢的将手抚了上去。
齐贤公主望着身旁**过后熟睡的少年,那年轻刚毅的侧脸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心里一阵悸动。
窗外的雨势减小。
……。
由挣扎,变为屈服,最后,幻化成呢喃。
内心的渴望与略带野蛮的攻势令齐贤公主不再反抗。
红色的碎布散落一地。
那红色的劲装被少年毫不留情的扯掉。
指尖一道劲风带过,床幔散开。
她脸咒骂的声音都无法脱口而出。
惊的她忘记了反抗。少年趁机将舌头滑入了她的口腔。
齐贤公主一拳杵在了少年被包扎的胸膛,白雪上顿时落了大片梅花。
狠狠的吻了上去!
云飞邪邪一笑:“放开?公主,一会儿你就知道离不开我了!”
齐贤公主心里一惊,急忙将自己的心从那个残酷又邪魅的笑容之中拔了出来,杏眼里充满了愤恨:“识相的赶快放开我!”
低头在那俏脸上亲了亲。
云飞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一抹意味不明的光从他的眼睛里闪过,“齐贤公主方才倒是提醒了我。大将军的身世,不正是被公主捅出来的么?大将军收留我十多年,也算是我半个父亲半个师傅。公主……你说我该怎么好好的谢你呢?”
心神荡漾,脸颊微红。
配上那意气风发的俊脸,以及嘴角勾起残酷的笑容,与记忆里的尘哥哥有些相似。
齐贤公主怔怔的望着身上**着上半身的少年,结实的胸膛上包扎着纵横交错的白布。
刚一转身,一只长臂一把将她揽到了榻上,少年一个翻身压下。
杏眼里闪过得意,扬起笑容,说道:“好了!你好生安歇!本公主过几日来看你!”
齐贤公主目不转睛的盯着云飞的手,那少年缓缓的药瓶捏在了手中。
真的要这样做吗?
少年慢慢的伸出手,栩栩生辉的眼睛里闪过雾一般的迷茫。
将手里的药丸递给床上的少年:“呐!什么时候下手提前通知我!”
“拿来!”
……
“我的目的……很简单!你师傅走了,尘哥哥眼里才能容下别的女人是不是?”
转身走置了榻旁。
齐贤公主勾唇一笑,杏眼里闪过毒蛇的阴冷光芒,飞快即逝。
那穿着马靴的小脚刚要迈出门槛,一道阳刚冷硬的声音从背后传了出来:“你的目的是什么?”
赌他会将她喊住。
她在赌。
看似脚步毫不拖泥带水,实则心里在动荡不安。
说完,转身便往门口走去。
齐贤公主见云飞依旧靠在榻上默不作声,那脸上看不出表情,似乎是犹豫不决,杏眼瞥向一旁桌上的茶水,“你好好想想,不用着急答复我!”
齐贤公主心里一沉,面不露色,把玩着手里的药瓶:“你会的……像你这样重情重义的男子,必定会为你的兄弟们报仇的!你别忘记了他曾经断你杞**队的粮草,在战场上屠杀你的同胞!逼走了你的恩人——秦萧寒!毒药?我若是下毒害死莫子清……你必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尘哥哥!那我岂不是自讨苦吃?本公主,没有那么笨!”
随即,眼里闪过杀意:“你怎么确定我就会按照你的方式去做?你就不怕我告诉景墨尘?并且……公主,我似乎没有再信任你的理由。你手里的到底是不是毒药,我也不曾知晓……万一,我师傅吃了你手上的这个东西,再也醒不过来了,那我云飞岂不是要背上灭师的罪名?!”
云飞望着她手里的那白色的小药瓶,讽刺的笑了起来:“仇恨里的女人真可怕。”
“你只要让你师傅食用了这颗石香软骨散……你师父就会浑身无力,任由你摆布!到时候我就会安排你们出宫……你也不想无功而返吧?景墨尘可是曾经是你杞国的敌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师傅与这个满手血腥狠辣无比的男人在一起!你不会忘了……他从前是如何在战场上对付你们的吧?这样的结局……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齐贤公主顿了顿,妩媚的一笑。
云飞见到她的动作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提起警惕,拿起一旁的大斧,冷声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齐贤公主将手里的长鞭搁置在桌上,素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葫芦形状的小药瓶。
然而他却为了那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了属于景墨尘的常规!
这全都来自于他少年时期的六百零八次暗杀留下的阴影。
一向都是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景墨尘从来不会放过刺杀自己的任何一位刺客。
这也是齐贤公主想不到的。
当真是宠之无度!
甚至将他安置在师傅的寝殿,派人悉心照料。
那个阴霾自负狠辣绝情的男人,因为师傅的一句话,竟然放了他!
可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景墨尘——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抱着让师傅恨那个男人一辈子的心态?
其实云飞又何尝不是抱着飞扑火的决心?
殿外的丫鬟互相对望了一眼。
夜空中一道惊雷闪过,配上这刺耳的狂笑,令人毛骨悚然。
少年疯狂的笑了起来。
第六十九章 哪里来的妖孽()
人老了遭人嫌弃!唉……奴才也一样啊!这没眼力劲儿的!
“皇上……奴才还是为您撑伞吧!”
高公公缩缩脖子,弓着身子,默默地退到了后面。
景墨尘一个责怪的眼神瞪向了高公公……
“嘭!”一声。
一个激灵,利索的跳下了窗子,小手清脆的将窗棂合上。
果不其然,莫子清被这尖细的一嗓子喊得目光立马朝下面雨中作画的明黄色身影瞧去,那深情的目光透过雨夜打在了莫子清的身上。
怕惊扰了那楼上的仙子。
景墨尘不满的禁声:“嘘——”
本来这楼后的满塘荷花在雨中俨然一幅仙境,没想到这画中之人竟然比景美上三分!
赶来的高公公心疼的拿起一把小伞为皇上遮挡了后背沁湿的龙袍,责怪的瞪了一眼身边的小太监,即刻,当扫了一眼那案桌上的画时,捂嘴尖叫一声:“哎呀!皇上!这画儿里的美人儿入木传神呐!”
景墨尘抬起狼毫想着为这墨画题字,想了片刻,又悻悻的搁下,觉得,本这画儿比起他的丫头就逊色三分,再提上几字,只怕是污浊了那画中的女子……
片刻的功夫,一副秋雨楼中仙墨画便已出图。
景墨尘时不时望向那楼中仙子,时不时低头作画,仿佛这身边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不见,呈现在天子眼中的只有那楼上的女子与笔下的墨画,眉眼之间,深情一片。
又急忙将华盖往前挪了挪。
撑着华盖的小太监一愣,心中一阵感叹,此情天地可鉴呀~
立刻有几名太监将全数的笔墨纸砚一一摆放安好,巨大的华盖遮住了为心上人作画的君子,呈华盖的公公见皇上的龙袍已经打了雨水,急忙将华盖往后挪动,那作画的人有所察觉,却头也不抬的说道:“龙袍可湿,画不可湿!”
景墨尘勾唇一笑吩咐到身边的公公:“呈笔墨!”
不远处的荷塘月色在这漆黑的雨夜里似一副墨画,配上那高处的女子,似一朵出水芙蓉遇一场烟雨迷梦。
初秋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皇宫内灯火通明,那牙白衣裙的女子坐在窗上沉思,清冷的眉眼朦胧似幻,黑发白裙飘然欲仙。
景墨尘一抬眼,便见到了“盘龙殿”二楼的坐在窗子上的精灵女子。
寝殿之外,有一男子站在雨中负手而立。
三人面面相斥,公子…。真乃神人也!
第二,杞国的皇帝,也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身体日渐消瘦,前不久在朝堂上咳出了血,如今的杞国大权便掌握在了三皇子手中,加之有景墨尘的庇护,将来的储君之位定是非他莫属。莫子清想起了道貌岸然狼子野心的五皇子,他,隐忍了这么多年,怎会轻易的将储君之位拱手相让?不久之后,杞国的皇都,定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那自己的八万精兵,是要袖手坐看,还是为了天下百姓效忠于曾经出卖自己的三皇子?
他来宝麓国做什么?难不成……是来调查自己的身世?这可是景墨尘的地盘儿啊。
莫子清从二人的眼神中得到的信息有两个,第一,大将军来到了宝麓国。经过三人多番的打听,曾经有商人见到一位身穿白袍骑着白马的俊逸男子出现在宝麓国皇城西郊的贵族酒楼“诗柏蘭”,手持九尺银枪,气质淡漠如雪,面貌俊逸如仙,那不是萧寒又是谁?
大半的牙白衣裙顺着窗子垂落在了外面。
莫子清正坐在窗子上,一只小脚洒脱不羁的蹬在了窗棂上,那脚上穿着的是银白缎面金丝秀凤鞋,一手抱膀,一手托腮,思索着方才用眼神交流得来的信息。
……
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无辜的二猛被三人暴揍一顿……
局面转换。
三人一个踉跄,翻了个白眼,莫子清一个手势:上!
二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