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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汉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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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平婶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前些rì子,大郎主和大娘子还念着呢!说河桥又封了,那边指不定又遭了兵灾,早知道就不该让二郎君去当那个官的。”

    平婶的这番话,让周惠的心里更笃定了。本来,他私自弃官回乡,还想着怎么和那位名义上的伯父解释,虽然他清楚的知道,这次赴任会碰到幽州叛军,等于是自寻死路,但毕竟买官花了家里不少钱,路上又弄丢了乘坐的那匹走马,他总得有个说法才行。

    他甚至还隐隐约约回忆起,历史上的孝昌二年,也就是两年前的时候,时任平州刺史王买奴被营州叛军就德兴部攻杀,之后平州就乱成了一团,没有任何人敢去赴任。如今的平州刺史,乃是以老拜征的崔长文,只担着一个虚职,表示朝廷对大族名士的优容之意,他本人根本就没有去平州,而是窝在家里诵经念佛。

    考虑到这一点的话,那份买来的荐书就完全成了废纸一张。

    然而,这些都是他这个后世灵魂的认识,原本的周惠绝对不会明白这些,也绝对说不出这番道理。在家中最熟悉的长辈面前,他虽然自信能扮演好如今的角sè,连洛阳正音都学了个仈jiǔ成,却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智,太过超越。

    好在如今河桥被封,让那位伯父自己明白过来,不用周惠再费心的解释什么。于是他按照礼仪,转向家宅的方向拱手弯腰答道:“这是做侄儿的不孝,才让家里两位大人担心。”

    “啊哟!二郎君这话说的……倒是老奴不该提起两位主人了!”平婶连忙扶住了周惠,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着他,“没想到二郎君出去一趟,礼节倒是大了,人也成熟了好多呐!两位主人要是看见,心里肯定十分欢喜呢。”

    。。。

第六章:弃职返家(下)() 
看来这下做得有点过了……周惠心里想。

    但这也没什么关系,他现在就是周惠,是这家的二房长子,也了解这家的许多情况。只要不是表现得太过离谱,就没人会有任何的质疑。

    倒是平伯听老妻絮絮叨叨,面上很有点不耐烦了:“老婆子,就知道唠叨!还不去收拾二郎君的房间?等见过了大郎主,马上就要安顿下来的。”

    “啊哟,只顾着说话呢,差点忘了正事!”平婶连连点头,顺手从周惠手中接过七七,“老奴这就去收拾!七七小娘子也别缠着你阿叔了,你阿叔刚出远门回来,可别累着了他。”

    “好。我不缠着阿叔。”小女孩七七乖巧的应道,清秀的小脸上却满是眷恋的表情,显然和周惠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

    关于这一点,平伯也和周惠提过,说是大郎主身体不太好,已经把家务和铸钱作坊交给了大郎君,大郎君初次当家,作坊的很多事情都要慢慢熟悉,因此这一年多以来特别忙,教导七七的事都是由周惠在负责,小女孩也就和他特别亲近。

    让周惠无语的是,他前任的那个,居然是拿《风土记》在教七七。《风土记》这本书他知道,是西晋孝侯周处所作,记录了许多的吴地风俗,后世查考端午、七夕、重阳等,所依据的最原始资料便是这一部《风土记》。

    作为家族先祖的著作,周家自然有保存,据老仆周平所言,似乎还是周处第四子周硕亲手誊写、已经传承了好几代的古本。至于具体内容,周惠现在还不知道,因为这本书的原本到清代已散佚,只剩下了寥寥几条记录,还是在《荆楚岁时记》等后世同类著作中找出的引文。但是仅仅根据那些片段,周惠就可以肯定,这本书绝对不适合用来教小女孩。

    可能是没办法的事情吧!如今这个时代,适合启蒙的《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等都还没有面世呢;而一般大家族教女孩的《女诫》,就读于郡学的周惠又不可能学过。

    “平婶,不妨事的。”周惠顺口说道,却依然将小女孩交到平婶手中。看着小女孩可爱的模样,他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过几天阿叔有空,就带你出去玩!”

    “阿叔,是真的吗?”小女孩七七瞪大了眼睛,“去哪呢?”

    “恩……去希玄寺吧,四月初七去。”周惠想了想说道。

    四月初七是周惠、周念母亲的忌rì,平伯曾经告诉过他,前两年的那个时候,周惠都要带着妹妹周念,去20余里外的希玄寺为亡母祈福。

    周念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听周惠说要带上七七,她疑惑的抬起头:“阿兄,咱们去寺里,是要给母亲祈福,七七跟去做什么呢?”

    “给母亲祈福是当然的了,但除了祈福,还有佛诞节嘛!”周惠笑着解释,“佛诞节是在四月初八,在那之前的初七rì,寺里一般都要举行浴佛、礼佛、行像、放生等仪典,听说很有趣的,倒是不妨带七七去瞧瞧。”

    “我要去!要看放生!”七七连忙嚷道,一副唯恐周念反对的模样。

    “恩。”周念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她心里却隐隐觉得,阿兄这次回来,人似乎变了好些。以前的阿兄,xìng子很有些迟钝,前两年为母亲祈福的事,都是伯父说了才去希玄寺的。至于参观浴佛等仪典,因为伯父没说,阿兄也就不会在寺里多加逗留,为此她还暗地里觉得可惜呢。

    ……,……

    进了宅院大门,周惠跟着老仆周平,径直往后堂去见伯父周植。

    关于这位伯父,他听周平说了不少,给他的感觉,是一个xìng格和蔼、待人宽厚的人,对自家的出身颇为自矜,并且很希望重新进入士族的行列。为此,他才想法设法替周惠争取到了郡学的名额,还花了一笔不菲的钱财替他买官。只可惜他出身行伍,虽然有些魄力,敢于卖掉桑田(永业田)和赏田开设铸钱作坊,却毕竟少了些见识和眼光,不明白官场上的那些道道,这才做了冤大头,害得侄儿命丧滏口关外。

    当然,这位伯父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因为周惠现在就以侄儿的身份,好好的站在他面前,非常庄重的躬身向他见礼。

    看见周惠的这番动作,周植却是颇有些欣慰。他虽然自认是名门名臣后裔,然而家门却早已衰落,近十代以来都十分卑微,连最末等的士族都算不上,所以家中也很少讲什么礼节。没想到这个侄儿出了趟远门,回来后不仅成熟了许多,而且还知道礼仪了……这真是家门之大幸啊!不枉自己花钱送他进郡学读了几年书。

    他向周惠点了点头,指着旁边的胡床示意他坐下,然后向老仆周平问道:“你们中途折返,是否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我听说盟津的河桥又已经封上,可是北边又遭了兵灾?”

    “回家主,河北的确有鲜卑乱兵,二郎君的马、还有马背上的钱,都被乱兵抢了去。”周平垂手回答道。

    “马给鲜卑乱兵抢走了?”周植容sè一动,“你们人没出事吧?”

    “这个……”周平望了周惠一眼。他清楚的记得,二郎君曾经让他隐瞒遇险的事,以免让家人担心。可如今家主问起,他总不能空口说白话。

    好在周惠知道他的为难,立刻从胡床上站起,拱手向周植解释道:“伯父,侄儿和平伯这不都好好的么?至于中途返回,其实是侄儿的主张。”

    “是你的主张?”周植感到十分惊异。

    他从小看着周惠长大,知道这侄儿向来唯唯诺诺,没有什么主见,这次替他贿买官职,除了期望他光大家门外,也是期望他经过一番历练,能够改一改这种xìng格。临行前,他甚至还吩咐老仆周平,让他遇事多让周惠做主,却没有期望他在短时间内有多大长进。

    虽然他这样放弃官职,等于是让买官的钱打了水漂,但既然北边发生动乱,那官本来就做不下去,放弃了也没什么可惜。

    只是这样的话,依靠周惠光大家门的计划就只好作罢了。而这个侄儿的事情,也必须重新安排。

    周植微微叹息了一声:“也好,当今世道不太平,做不成官也未必不是好事。过几天,你还是去给你母亲祈福,然后就准备你的婚姻大事吧!你是郡学的生员,之后在家好好教导几个后辈,咱家也就有了点文化底子,总比我们这两辈强些,连先祖的书都读不来。”

    “什么?”周惠实实在在的大吃了一惊。他见这位伯父沉吟了好一会,还以为他是在想那份官职的事情呢,没想到却是关于周惠——或者说是自己的婚姻大事!

    站在堂前的老仆周平却很欣慰。依他的看法,二郎君年近二十,早该准备成家的事情了。当然,大郎主可能有他自己的考虑,他虽然很受信重,却毕竟是下人的身份,不好多说什么。但现在既然大郎主自己提了出来,他也就很乐意筹备这件大事。

    于是他主动向周植请缨:“请家主把这件事交给老奴吧!”

    “当然是要交给你的,”周植满意的笑了笑,“明天你就去偃师张家庄,给庄西张五家的二女儿下聘礼。”

    “张五家的?”老仆周平略一思索,“那不就是咱家大房娘子的堂妹嘛!”

    “是啊!知根知底的,结亲也安心,”周植点了点头,语气中颇有些感慨,“张五家那个二女儿,女红做得极好,心气也颇高,全里全乡都有名的。张五也很看重咱家二郎,前两年曾经托儿妇张氏向我们提亲,但那时候我还想着给二郎买个官做,然后多准备些聘礼,找家落魄士族攀一门亲,也算是隔士族的门槛近了两步……可现在看来是不成了,只好快点让二郎娶亲生子,我也能了结这最后一桩心愿。”

    “女方也有意,真是太合适了!连媒人也是现成的!”周平的老脸上绽开了笑容,“家主的打算果然极好,老奴一定尽力办得妥妥当当。”

    两个人就这样一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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