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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汉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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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xìng命。”

    说到这里,周惠离座而起,很是恳切的拜托两人道:“两位都是忠于职司的人,这一点我很清楚。但子肃乃国朝宗室,士宁也出身勋臣八姓之一的陆氏,与尔朱氏既有强臣篡政的国仇,也有河yīn之难的家恨,当以朝廷大局为重。我辞职之后,两位可以借口失去主官统辖,在短时间内放松诸门关防,由着诸位大臣出城避难,rì后再寻机复出,助朝廷压制尔朱一党的野心;不过,城内的治安不可松懈,两位务必尽力维持,以防有人趁机肆虐。我麾下那支河南府户军,大部分人都曾随我在荥阳守城,也平定过中渚河桥之乱,战力颇为不弱,如今全部交给两位指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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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九章:自投囹囵(三)() 
“校尉如此用心良苦,我和士宁还有什么好说的!”元整慨然应允,“城内的治安,我等定会努力维持;那支河南府户军,我和士宁也会妥善代管,等待校尉脱狱复出。”

    “好,子肃果然没让我失望!”得元整这番承诺,周惠心下大喜,进一步鼓励道,“两位并非主官,不用为阵营问题负责,只需忠于职司、实心任事即可;若能维持住洛阳,力保城内宫阙、民居,以及诸府库、官署免遭乱民肆虐,便是为我大魏立下的一件大功。届时无论是当今陛下还是永安陛下掌握京师,都会对两位的守职行为大加赞赏,颁以厚赐。”

    “只是,若果如中书令杨公及校尉所料,永安陛下将重掌京师,校尉自己又当如何?”陆康担心的问道,“校尉能担任洛阳令、假城门校尉,可见深受当今陛下信重,届时是否会受到追究?”

    岂止担任这两职,还有之前参赞南军、北中从战、夜袭前营和伏波中渚的事,河北军和元子攸不追究才有鬼了……周惠心里微微苦笑。然而,做下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获取名声和积累人脉,周惠心里丝毫不感到后悔,也早有了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追究是免不了的。但我身处卫尉寺监狱,至少能躲过当场的清算;然后永安陛下为了平息乱局,肯定会下旨大赦,我的xìng命自然无忧,不过是追夺封爵、免官回乡而已,”周惠达观的耸了耸肩,“但是我确信,尔朱党羽如此猖獗嚣张。如此居心叵测,永安陛下为了制约他们的势力。肯定会渐渐起用如今为了打倒尔朱一党而迎奉当今陛下的诸多朝臣,也终究会和尔朱一党走向决裂。到时候,我有和尔朱氏大军对阵的经历,有伏波中渚、执令京邑和弃官报恩的名声,陛下自然也会想起我,并且重新予以启用。”

    ……,……

    在整个巩县地界,要说谁是这几个月来最为传奇的人,那么必定非伊水周家的周惠莫属。他正如天上的彗星一般,不仅出现得突兀。而且消失得也迅疾。出现的时候。他是那么的耀眼,以寒家子弟的身份,居然在短短几个月之间,便爬上了从五品朝官的高位,率麾下的河南府户军执掌整个洛阳。将邻郡名门荥阳郑氏的子弟都比了下去;然而才过了半个月,县里却忽然传出流言,说他由于私自放走好几名死囚,已经被卫尉寺解官夺职,待罪狱中。

    这个消息在县内传开、并且基本得到确证以后,巩县民间大抵还是惋惜同情的居多,毕竟这位周家二郎君曾上书当今陛下,免去了河南府、荥阳郡两地的一年租赋,为桑梓造福不小;然而。也有些好事者幸灾乐祸,还特地编出一首乡谣,说这周惠是“白衣出门,青衣出仕;绿袍回乡,绯袍夺职;囚服待罪,寿服待死”。以示对伊水周家和这周惠本人攀入士籍的嫉恨和嘲弄。

    总之,不管是惋惜还是嫉恨,伊水周家出了这么一个彗星般的人物,在巩县是彻彻底底的出名了,同时也让乡邻们避之不及。这也难怪,彗星的俗称不就是扫把星么?碰到的人可是要倒霉的……

    然而却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曾与周惠在荥阳并肩守城的谢邦,他听说周惠获罪,连忙从家中赶往伊水周宅,向周惠的家人表示慰问。

    让他惊讶的是,周宅内的人却似乎不怎么担忧,依然从容的做着各自的事,脸上毫无任何异样的神情。家主周植见他到访,还搬出一瓮酒来与他对饮,很自豪的介绍道:“这是我家允宣在城西酤来的‘鹤觞’,据说是很难得的好酒,以孝敬我这个伯父。今rì谢家郎君不嫌寒家晦气,远来慰问,老夫便与谢家郎君痛饮一番,以表寒家的感激和欢迎。”

    长者盛情相邀,谢邦不好拒绝,也就暂时放开了周惠的事。而且,周家居然有鹤觞酒,这也令谢邦非常惊讶:“鹤觞之名,小侄也曾听说过,听说饮之香美醇厚,醉后经月不醒,京师权贵趋之若鹜,寻常人等极难酤到。没想到老伯这里会有,这倒是小侄的口福。”

    “什么醉后经月不醒,不过是唬人罢了!”周植呵呵一笑,“不瞒谢家郎君,我家允宣前几rì单独为中书令恒农杨公送行时,从他口中得知了鹤觞酒的酿制时节和秘法,倒是找到了一点诀窍。听他说,这鹤觞酒的秘诀便是在盛夏rì光下曝晒,既能够继续发酵,也能够进一步蒸馏浓缩,提高里面的什么‘酒jīng’的浓度,所以才会那么醇厚醉人……为此,他还设了一法,可以把其余的酒也加以浓缩,我家允度已经试过,方法确实有效,馏出来的酒同样很能醉人,只是不如鹤觞醇厚,如今作坊里还在继续弄这个呢。”

    “居然还有这番说道!”谢邦大感惊讶。这既是因为周惠的这番见识,更因为周惠和现任中书令、前任东南道大行台杨昱的交往。

    当初他们几个驻守荥阳的时候,杨昱是城内的最高主将,双方地位判若云泥;然而如此周惠却和杨昱密切,居然可以单独送行,宛若世交。

    他定了定神,顺势关切的问起了周惠的处境:“不知允宣兄可好?我听说他由于私自放走死囚,现在被囚在卫尉寺,心里很是担忧。”

    “谢家郎君有心了。但允宣有信到此,详细说明了他的所有谋划;还有家里的一位贵客,也替他分析了一番,得出了大致相同的结论。所以家里并不担忧,否则老夫哪还有心思喝酒呢?”周植举樽相邀,向谢邦的慰问表示谢意,“不过,今rì谢家郎君能来,足见是重情之人,老夫也就不隐瞒什么。其实,那几名死囚乃允宣昔rì的恩人,如今正藏在寒家做客,为免走漏消息,寒家便没有在乡里澄清什么。但是允宣弃官报恩,这是难得的义举,必将为世人所称道。即使暂时因此获罪,也没有太大的妨碍,反而于名声颇为有利,连卫尉寺也没怎么为难他,寒家也都以他为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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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〇章:自投囹囵(四)() 
“原来如此,”谢邦点了点头,“老伯的话,自然是不错的;允宣兄的才能,小侄也曾经有所见识。只不过,难得身居高位,却转瞬间丢官去职,陷身囹囵,小侄颇为允宣兄可惜。”

    “兄台此言差矣。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替周植回复了谢邦的这番叹惋。

    谢邦转过头去,见说话的人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衣着非常普通,神气却很是不俗。他走到两人的几案面前,以客礼问候了周植和谢邦,显然并非是周家的子弟。

    “元道贤侄来了?快请入座!”周植连忙招呼道,并且向谢邦介绍了来人的身份,“这位是武川宇文叙,字元道,正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位贵客,于允宣有搭救之恩。当rì允宣在河北遇险摔下堑沟,陷入昏迷之中,多亏元道等几位施以援手,才得以脱险醒转过来……元道贤侄,这位是允宣昔rì在府户军中的同僚好友,陈郡谢邦谢世裔,曾和允宣一同驻守荥阳,之后荥阳陷落,就离开了府户军,返回乡里安心奉养高堂。”

    “原来是谢兄,”宇文元道拱了拱手,向两人致歉道,“刚才听两位相谈,贸然出言打扰,实在是唐突了。”

    “贤侄说哪里话?”周植招来周福,令他为宇文元道准备酒樽,“你的见地,老朽是很佩服的。前几rì接到允宣的信,老朽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宽慰言语,为他担着好大一份心思。若不是你开解一番,可没那么容易安下心来。”

    “晚辈可不敢居功,”宇文元道谦逊的一笑。“这其中的大部分关联,晚辈也是见到允宣兄的处置。又得知了一些内情,然后才能够明白过来的……而晚辈此来,是为了向老伯辞行,好去处理一些紧要的私事。”

    “元道有事情要做?要离开这里了?”周植大感诧异,连忙劝阻他道,“如今形势不怎么安稳,几位又都来自河北,不熟悉这河南地界,便是有什么事,也不必急在一时么……如果几位信得过。不如让寒家代劳。寒家虽然能力有限。但有了允宣这两个月的经营,如今人手和钱财还算充裕,应该能够帮得上忙。”

    “老伯的好意,晚辈心领。但老伯有所不知,晚辈其实是河南洛阳籍贯。少时曾经在洛阳住过,如今也还有一些同族,所以行动上没什么妨碍。而且这是晚辈的私事,只需晚辈一人便可,其余的人,还有我家灵吉娘子,都还要拜托老伯照顾的,而等到他们问起晚辈,便请老伯将此信代为转交。”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封写好的书信,把它放到周植面前。

    “……既然元道这么说了,老朽也不方便阻拦。只是,如今周边都在打仗,元道务必多加小心。”周植叹了口气,吩咐周福取来三千钱交给他。作为他此去的花费。

    “谢老伯赐言。不过钱的话,三百便已足够,多了反倒不好。”宇文元道说着,从钱串上取了两三百钱,和周植、谢邦揖别。

    ……,……

    事实上,宇文元道一行离开晋阳,前来投奔贺拔岳,并不是他自己的主意,而是出自宇文部现任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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