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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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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成栋前几年还很能打的,这两年不知怎的,缺了股气,如果不是这人手底下有人有马,战力在朝中无其右者,我们也不会扶他。”袁彭年看了看刘湘客:“瑞星醉了,喝碗汤醒醒酒吧。”

    他知道,刘湘客平日里智谋百出,在五虎中算得上智囊一类的人物,此刻失态,一来是为李成栋兵败气恼,怒其不争,以酒浇愁;二来,当初五虎策动李成栋反正,刘湘客是其中栋梁,正是他的极力劝说,李成栋方才下定决心反正归明,此刻李成栋兵败,留给他们一个烂摊子,朝中接下来的暴风骤雨,必然不会浇到远在信丰的李成栋头上,只能他们几个受了。

    想到这些,袁彭年也觉得头大,不由得揉揉太阳穴,瞟一眼没有说话的瞿式耜喃喃道:“如果当初能从王应熊手上把王欢挖过来,我们今日,也不会如此焦头烂额。”

    瞿式耜微微眯着的双眼睁了开来,脸上阴霾密布:“那王欢,我曾通过王应熊探过他的底,此子在西北倒是顺风顺水,盘活了死地,论能力,朝廷里无出其右者,当初没有挖到他,的确是遗憾,不过,王应熊同样也没有掌握住他,老夫观之,王应熊不过是他与朝廷联系的纽带,要说实权,此子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

    “如此说来,岂不是又一个左良玉?”袁彭年皱眉道:“李成栋多少还会与我们同气连枝,共同进退,王欢这人却孤悬朝外,朝廷于他,近于失控,既不能掌其兵权,又不能收其赋税,就连那大笔进账的银矿,朝廷也没有收到一厘,此子不等于国中之国了?”

    瞿式耜面无表情,摇头道:“他起家时,靠的是秦良玉,朝廷也没给他一厘银子半个兵,现在他固地自封,也不能奈他何。”

    金堡言官出身,以直著称,以敢言闻名,闻言拍案而起,怒道:“此子垄断银矿,截断赋税,实乃大逆不道,我听闻西南西北近年来风调雨顺,工商鼎盛,那土堡寨银矿日产千金,商税田赋可观,如果诸多财富流入国库,朝廷以此征兵强军,何愁北土不复?王欢却图一己私利,拒不上缴,就真的不怕王法、不畏道义吗?”

    瞿式耜漠然道:“我听说,王欢出身草莽,乃扬州一孤儿,当然不明礼法,没有读过书,自然不识孔孟,说白了,就是一白丁,你跟他讲王法、道义,他不会理会的。”

    金堡梗着脖子:“莫非就拿他没办法了?”

    “我们派去拉拢的人,连人都见不到,到王应熊那里就被挡下来了,没法谈。”袁彭年叹气道:“当年他来肇庆面圣,还差点被李成栋的儿子刺杀了,事后李成栋还大动干戈追杀于他,朝廷也发了文书征讨,他对朝廷有好感才怪。”

    “如今他在山西救援姜瓖,一旦事成,夔州军就能剑指河北,窥视京浦,断了东虏北归之路,这几天的信使频繁,就是各地报来的消息,东虏在将各地八旗兵调往北方。说起来,于我们这边的战局没有继续恶化,还得托他的福。”

    袁彭年这些话说完,席间顿时沉默了,各人都在低着脑袋思量。

    末了,瞿式耜才沉着脸,缓缓道:“昨日皇上在宫中发怒,连桌子都掀了,我等这几日得做好准备,一旦朱天麟那帮人发飙,就有一场口水战了。”

    袁彭年把酒杯一顿,冷笑道:“何腾蛟在湖广也是惨败,朱天麟敢冲我们开战,我们也不怕他!”

    瞿式耜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出言问道:“对了,福建那边,那郑家小子,听说打了几场胜仗,介眉兄倒是可以留意一下,他与李成栋不合,此刻李家新败,拉拢一个新的武将,不失为亡羊补牢之举。”

    袁彭年想了一下,拱手道:“遵命。”

    瞿式耜站起身来,挥挥袖子:“散了吧,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当初我们无奈之下,选了李成栋,就唯有扶他一路走到黑了,如他倒台,我等必然不得善终!”

    (本章完)

第428章 火药() 
夕阳残光,照耀在大同的城墙上,把这处历经百年战乱的古城映在一片血色般的光芒之中,墙砖上密密麻麻的坑洞,在光影中如一个个躲在黑暗中的鬼眼,无声的注视着面前寸草不生的大地。

    缕缕青烟升腾,那是白天攻城时留下的余炽,被火炮击毁的盾车还剩有骨架立在那里,一些青黄色的火焰还在燃烧,将熄未熄,伏尸于地的士兵手中抓着破烂的盾牌,保持着面向城墙的方向,脸被泥土遮住,看不出他临死前的表情。

    仿佛例行公事般的攻城,在天色将晚的时候结束了,如退潮一样撤去的清军慢慢的消失在暮色里,带走了城墙上的一些生命,也留下了一些生命。

    无论城上还是城下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一天又过去了,明天又会怎样呢?

    没人去想。

    姜瓖披甲站在城头的垛口后面,双手按在石头垛口上,那垛口上箭痕累累,角上还崩掉了一块,应该是被铁弹打掉的,他就用手按着那里,仿佛在按着胸口深处某个悸动的部位一样。

    头顶破了几个洞的军旗猎猎飘扬,他的眼睛望着远方,目光深邃,却又透着一丝久违的慑然,守城近半年,早已习惯了血与火中的死亡,城内任何人的内心其实早已麻木,没有什么能让他们感到惊奇,每天的厮杀不过是为了多活几天而已,不过困在孤城里,生与死其实有什么区别呢?

    姜瓖每天都在城头督战,哪里最吃紧他就出现在哪里,战后的空隙,这个时候他应该呆在城下,抓紧晚饭前的时光与麾下将领商讨第二天的应对,查看哪里的城墙又出现了危险,等等诸如此类,他很忙的。

    但是他却在这里,遥望着数里之外的山峦,隔着三层壕沟和木栅之外,那里有清军的营帐。

    飘扬的各旗旗帜,已经在那里竖立了好多天了,白色、红色、黄色、蓝色以及上面这些颜色镶红边的旗帜迎风招展,炫耀般的竖得很高,旗面又很大,哪怕隔得极远,又近黄昏,姜瓖依然能够看得到。

    此时旗帜组成的大阵中,多了一种颜色,那是明黄色的旗帜,比其他旗帜高出了一头,又要巨大一些,显得鹤立鸡群。

    “多尔衮……又来了啊。”姜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牵动起嘴角的一道伤疤,痛的他眼睛眨了一眨,旋即又变得阴沉起来:“要拼命了吗?”

    他把拳头在石头上砸了一下,手上的皮肤感受到坚实的凉意和硬度,让他的眼神变幻了一下色彩,继而又有些忧郁起来。

    在远处的大旗底下,夜色未起,清营里却已经升起了火堆,一队队精悍的护兵巴牙喇勇士圈住了一大块地面,禁止任何人等靠近,凛冽的枪刃闪着寒光,在火光反射下分外炫目,刺得人的眼睛不敢直视。

    火堆有好几处,一群人就坐在四下里的火光中,在他们面前,跪着一个人。

    这人被捆绑着双手,面如死灰,没有头发的头顶上,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滴,健壮身形被束缚得浑似弱鸡,那汗水顺着脑门下流,将垂在耳畔的两根小辫子打湿,然后一滴一滴的流到地上,润湿了身下的泥土。

    大清敬瑾郡王尼堪面向着地面,连抬头的力量都没有,低着头,一言不发,像死了一般半闭着眼,静静的听着不远处的咆哮。

    “你这天杀的奴才,一万勇士、一万勇士啊!那是太祖多少年才积累下的家底,你一战就败光了!那是多少个牛录、多少个甲喇,你一战就败光了!一战就败光了!!!”多尔衮咆哮着,声浪可以冲破百丈之外的木墙,如果声音可以杀人,尼堪不知道被杀了多少遍了。

    “博洛死在战场上,还算体面,虽然无能至少还知道不敢活下来,你这奴才倒好,竟然还敢回来!真的不怕我大清军法吗?”

    骂了一阵,他犹不解气,抄起地上的皮鞭,几个大步就奔了过去,劈头盖脸的朝尼堪抽打着,雨点般的鞭影落在尼堪身上,皮肉与皮鞭接触时,啪啪的声音令人心悸。

    尼堪咬紧了牙关,低着脑袋承受着,不发一声。

    两侧端坐在马扎上的贵人们,面无表情,无人作声,尼堪铩羽而归,折了一万八旗兵和数万汉军、蒙古军,论罪当斩,自然无人替他出头。

    坐在下首的几个汉人将领,凝重的面色中带着几分苍白,显然对这种当众鞭挞一方亲王的行为极为畏惧。

    亲王尚且如此,一旦失败的是自己,那下场……

    “嘭!”

    鞭子的把柄不堪这般使用,在大力的挥动中断成两截,多尔衮暴怒的动作顿了一顿,然后将手中残留的一段木柄砸在尼堪血肉模糊的头上。

    口中呵斥道:“拖下去,看起来!待灭了这股明狗,再来问他的罪!”

    有人奔上来,将似乎已经失去了意志、却跪立不倒的尼堪架了下去。

    多尔衮的脸上阴沉得可以下一场冰雹,他大踏步的走回座位,一撩衣袍,返身落座,冷着眼看着尼堪被拖走的方向,目光冰冷似刀锋锐利,好似要隔着空间活剐了他。

    待他喘了几口粗气,坐在他一边的阿济格才侧头过来,沉沉的说道:“尼堪回来,倒是说了一些石岭关那队明狗的事情。”

    “本王知道,不就是那王欢吗?”多尔衮哼了一声:“前年孟乔芳就曾经提起过,听说有些名堂,火器犀利?”

    “很是犀利,尼堪就败在明狗的火器上,其炮可打出十里左右,状如霹雳,碰者皆糜烂;又有大如磨盘的虎蹲炮,不射散子铁丸却射火药包,落地后可震荡方圆数十丈,其爆炸范围之内,人马内脏爆裂而亡;其余鸟统、火箭之类的火器,更是多如牛毛,齐射一次,如雷雨骤下,其音可怖、人马皆惊。”阿济格缓缓说道,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瞄着多尔衮的脸色。

    多尔衮的脸色,慢慢由暴怒的潮红,变得如常起来,一方雄主,毕竟不是头脑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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