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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淡的样子来看,明显能看得出这是一件有些老旧的衣物了,不过,衣物虽然稍嫌老旧,但也不损小玉的清丽,小玉的性子本就比较静,如今再配上这身颜色较为素净的衣物,倒是显得更加的清纯可爱了,让花申很是有些冲上去好好稀罕稀罕的冲动。
倒是小玉看着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一个劲的猛瞧,眼里还不时的显过一道绿光,心中免不了就有些发毛,也不知他眼中的那绿光是不是自己的衣物弄成的,但不管怎么说,她那颗急切要逛街的心思终究还是占了上风,因此也顾不得再琢磨这花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对他道:
“花大哥,你还有其它的事情么?若是没有的话,我们便出去吧?”
“哦,哦,好的,这就走、这就走。”说罢,花申便招呼着小玉一起出门直奔目标而去。
说是目标,其实他们也没什么明确的目的,只是他看到小玉身上的衣裳后便有了给她做几身新衣裳的想法,但当下也不说破,只是转头对小玉道:
“小玉儿,今日我们出来的早,一会我带你去街边的包子铺吃包子,只有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好好的逛逛这金陵城不是?不然光凭着那一股子兴奋劲,可是持续不了多久的。”
说罢,还冲着小玉眨眨眼、哈哈一笑。
小玉俏脸一红,知是花申已然看破了她那颗急于逛街的心思,甚至于为了逛街连早饭都忘了做的事,当下这脸面便也有些挂不住了,憋了半天才对他说道:
“对不起,花大哥,我、我一时高兴,竟是忘了做早饭,害得花大哥连早饭都没得吃,也幸好花大哥你今日没有发病,不然。。。”
小玉说道这里眼圈却是有些红了。
花申一看,心中顿时叫苦,连忙转换话题道:
“我倒是无妨,只要不是劳累过度,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只是你的爹爹今日早间怕是要没什么吃的了,希望不要饿得他没有力气去田里干活才好。”
说罢他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小玉见他那似模似样的表情好像真似担心她爹爹会饿着一样,当下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着他道:
“花大哥莫要将我爹爹说的没了我就不会做饭一样,莫说家中还有那许多吃食,便是没有,那也是饿不到他的。”
“是么?那便是最好了,我是真担心张三叔啊,小玉儿,你可不知,当天我刚醒来时你爹爹可是说过,若不是你,他早就将我饿到阎王爷那里去了,你说我能不担心么?”
说完他还一脸的幽怨神情。
“噗,花大哥你莫要说笑,我爹爹他一向老实本份,怎么会说出这般四六不靠的话来。”
小玉轻轻翻了一下眼睛,貌似是说自己这花大哥在胡乱编排她的爹爹一般。
花申心中暗叹,你爹爹是老实本份,本来倒也是不会说出这般四六不靠的话来,但问题是,正是因为他的老实本分,所以一但说出这种四六不靠的话来,那才是真真的要人命啊。
不过他也犯不上用这事来跟小玉扯闲篇,因此便转了话头,对着小玉问道:
“小玉儿,你也知道,我刚刚被你们父女拣到这金陵城没几天,对这里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你能不能跟我仔细说说咱们这里都有什么像庙会一般热闹的事情一类?”
“若说这个的话,倒是很快将有一场金陵城中最为有名的盛会,叫做金陵诗会,到时候不仅城中的各位才子才女们会来参加,甚至还会有很多从附近州府中赶来参加的,他们聚在一起吟诗作对,又相互攀比,年年都会评出第一才子与第一才女的名号。”
花申听罢,倒是没什么太大感觉,看来这诗会到时候也就是个凑乐子的事罢了,不过他听小玉说的如此真切,倒是笑着对她道:
“小玉儿,想必这诗会你也是没参加过的,为何这般了解?更像是亲眼见过一般?瞧你这样子,倒是与你上次说起那林夫人与林大小姐一般。”
小玉见他又拿这种话来挤兑自己,便也挣红了脸面的对他道:
“我自是在林府上听说过的,府中的人都说,在去年的金陵诗会上林大小姐以一首春江望月折服了很多的文人士子,就连担任评判的几位大儒都是赞誉有加,说出自商人世家中的女子能有如此才情很是难得。”
“春江望月?这位姑娘说的可以是去年林家大小姐在金陵诗会上所做的那首诗?”
小玉这边正说着,却猛然从身后传来一句男声,倒是把她给惊了一下,差点尖叫起来。
倒是花申听这男声有些熟习,便好奇的转头看了一眼,待着清面前之人时还呆了一下,只不过还未等他说话,那人倒是先高声叫喊了起来:
“是你?!好小子,咱们这可真算是冤家路窄了,今日在你躺倒在这里之前,你就哪也别想去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当着本公子的面再戏耍我一次!”
说罢,便冲着后面几个家丁护院模样的人一挥手,恶狠狠的道:
“你们给我打!往死里打!对!就是他!少废话,打死了算我的!”
第二十八章 挨了十腾条?()
花申这边还没说话,对面就呼啦啦的跑过来十来个家丁模样的人,呼喝着直奔他而来,路人纷纷四避,而他瞧着这些人打群架的架式倒也是蛮专业的,想来平日里这种事情也是没少干。
花申对于这种打群架的场面可不陌生,他在上初高中那会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能打能唠的主,群架这种事,对他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好在他那时的成绩还算勉强过得去,虽然吊儿啷当的念着书,但最后也能走上个统招二本大学,不然早被学校撵回家去了。
却说他见对面跑来这么些人,要是放在以前他说不定早就拉着小玉就跑了这不是胆小怕事,而是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五六年的人都懂的事情,被打肿脸的人不是真胖子,犯不着自己给自己找那份罪受,秋后算帐才是治人的法宝。
不过现如今嘛,以他那已经被激发过后的身体素质、又有着丰富无比的群架经验、还有从以前退伍转业回来的特种兵同事那里学来的擒拿格斗术,他不好好的跟他们玩玩都对不起自己他正愁现在没地方给自己试试手,如今却真真的是想瞌睡就来枕头,没有比这更合拍的了。
当下他便将小玉推到街对面的一家酒楼方向,也来不及细细吩咐,只是用手一指,小玉何等聪明,一见他手指的地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急急的向那边酒楼的方向跑去,她虽然不想走,但她心里倒也明白,她留在这里只能给花大哥添加更大的负担,因此便也不犹豫,直接跑到那酒楼的二楼,站在窗口前看向花申的方向。
倒是花申看到小玉如此果断很是讶异,实在是没想到平日里性子柔弱的她到关键时刻竟是如此果断,看样子她明显是知道这个时候留在这里不仅无用,还反而累赘,这丫头,关键时刻头脑清晰、不慌不乱,处事果断,很是不错。
他正在这想着的时候,突然鼻子一疼,神智一清,抬眼一看眼前一家丁模样的家伙一只拳头正结结实实的揍在了他的鼻子上,随后,他感觉到一股又腥又咸的液体流进了嘴里,干过群架受过伤的他,哪还能不知道自己被眼前的这个家伙给开了花,心中顿时一怒,高声骂道:
“唉呀,我了个去的,你丫挺的下手还挺狠啊,今儿你花大爷要是不把你打的满脸桃花开,你丫的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罢,他低头俯身错开了那家丁的拳头,然后直接一个下勾拳从下方直冲而上,重重的打在了那个给他开了花的家丁的下巴上,这一拳他含怒而出,丝毫未留余地,只听一声轻微的骨裂声传来,随后伴随着的是那倒霉家丁的一声惨嚎以及从惨嚎的嘴里喷出的、和着血水的牙齿。
其余上来打便宜的众人一见那倒在地上捂着下半张脸不住惨嚎的家丁,心下发寒不止,脚下的步子也自然慢了许多,特别是那些公子哥打扮的人,竟是开始以小步缓缓的向后退去了。
“还有谁要来?今儿你花大爷就陪你们玩个够!”
说罢又狠狠的抹了一把流出的鼻血,结果这一抹倒是好了,把他那整个下半张脸都变得血糊糊的,倒是叫人看上去更加的心中发寒了,竟是无一人再敢向前半步了。
“你们这帮饭桶,平日里吃喝一大把,长的也是五大三粗,可如今竟是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吗?要不要今日回府之后将你们吊在树上抽上几鞭子才舒服?”
说这话的人,就是之前叫嚣着打死花申的人,这人他倒是认识,他来到这大明金陵城才多长时间,仇家是断断没有的,若说有,那面前的这位就算得上是第一号了。
“康公子,我们也算是见过一面并且认识的朋友了,为何今日刚刚见我便要扬言娶我的性命呢?你这是何必呢?何必呢?”
说罢看着那仍然倒在地上哀号着的家丁,摇了摇头,又向那康公子走了几步。
没错,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花申之前送过其一诗、一对联的那位金陵府知府的儿子康公子,话说这康公子为何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呢?
这事还得从他在鸿燕楼被花申以一诗及一对联挤兑走了以后说起,那一借口家中有事避过了花申的追问,这康公子虽是没什么才学,不过书毕竟还是读过的,好坏诗大体上还能听得出来,那首卧春就不提了,听起来也没什么稀奇之处,只是那对联却着实是一幅绝对,越想越是精妙,竟是连半句都对不上来,于是他便悄悄转回了之前与之喝酒的那些同窗好友的雅间,拿出了这首诗及这一副对联,与众人一起研究了起来。
本来吧,这些人也都是没什么才情的纨绔子弟,说是同窗好友,也仅仅是家中怕他们闲着四处惹事,这才送出去读书,结果这些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