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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人却仍不见好就收,依旧抱怨道:“这胖子可是极品,哪有这么容易遇见呢?”
……
萧瑾瑜站在一旁,将路完全让了出来。
待所有人完全下了楼,他才进了房,将房门轻轻关上。
屋内的脂粉气比外边还重上不少,萧瑾瑜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头还有些发晕。
确定外边没人后,萧瑾瑜就着桌旁的木凳坐了下来。
木桌的正对面便是一张大木床。大木床十分的旧,像是年久失修一般。
木床上此时乃是一片混乱,床上乱堆乱放着胖子的外衣外裤、内服、袜子,床下的靴子也东一只,西一只。
胖子光着粗壮的膀子背着身,一条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他沉默着,肥胖的身子颤抖着,不时还能听见他嘶哑的哭泣声。
这画面实在太美,萧瑾瑜简直不忍直视。
等了一会,胖子终于转过了身,他面如死灰,喃喃道:“不带你们这样的……不带你们这样蹂躏的……”
一张白白胖胖的脸已经变得十分红肿,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下。
胖子的眼睛十分空洞,似是没有焦点。他的脸十分憔悴,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确实,让那七位大姐这么折腾一阵子,的确算得上是蹂躏了。
瞧见胖子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萧瑾瑜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残忍了。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好言相劝,可胖子就是不愿回答,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胖子……都是爷们,咱难受也难受了,该说了吧。”
为了照顾胖子的感受,萧瑾瑜语气十分平淡,还带着种安慰的意味。
“不带这样弄的……实在是太残忍了……”
胖子像是没有听见,仍然沉浸在惨遭七位大姐蹂躏的悲痛中。
“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的,要告诉我幕后指使是谁。”萧瑾瑜仍旧保持着耐心。
“怎么能这样……呜呜呜……我的心啊……我的清白啊……”
萧瑾瑜用力拍了拍木桌,怒道:“一个大男人,还有完没完了啊!”
他站起身,直奔主题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可把那七位美女叫回来了!”
胖子眸子一下有了焦点,他赶忙坐起身,连连摇头道:“不不不……不行……你不能叫……我说……你别叫……别叫……我说。”
他虽然还有些语无伦次,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十分清楚。
他的眼中恐慌更盛,再看他光着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可见方才的事给他的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萧瑾瑜忽然想起一道有趣的题目,求胖子此时心中的阴影面积?那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那还不说?”
胖子咽了咽口水,指了指桌上的茶壶,道:“能麻烦您帮我倒杯水吗?”
萧瑾瑜的威胁实在是太大,胖子不得不用最谦卑、最恭敬的态度来对待他。
萧瑾瑜白了他一眼,直接将茶壶递了过去。
胖子是粗人,没什么讲究,接过茶壶,便往大嘴里送,咕咚咕咚几大口就将茶壶中的水喝了个精光。
“啊!舒服!”他叹了口气,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手中茶壶,干瘪无色的嘴唇也稍稍恢复几分。
看的萧瑾瑜目瞪口呆。
他问道:“说吧,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
胖子不敢耍滑头,回答道:“这是谁的主意,我并不清楚。不过,这次与我们同来寻你的有两人,其中一人我还算熟,叫林华,另外一人却是第一次见,大哥和林华都叫他爽公子。这两人在吩咐完我大哥后,便都走了,想来这事情与他们二人定是脱不了干系。”
林华和王爽!竟然是他们二人!
萧瑾瑜先前猜测的对象中有王爽,可他还是有些吃惊。
他们为什么要他的命呢?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为救方林拦截了他的马?难道只是因为他在拍卖会上故意抬价?
可先挑起事端的都是王爽,并非是他萧瑾瑜呀!
唉……也许是他最近书读多了,也读傻了,竟然忘了自己身处在封建的古代,还是在大周,这个吏治风气相对黑暗的时期。
强取豪夺、官官相护、欺压百姓、杀人越货、黑白颠倒、指鹿为马……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
胖子很认真地连忙点头道:“是真的,是真的。”
“谅你也不敢说假话。”
萧瑾瑜手段如此“阴险毒辣”,胖子若是还敢说假话,那就不是胖子了。
“赶紧把衣服穿好。”
“是。”
胖子赶紧起身,开始穿衣服。也许是那七位美女的威力太大,胖子下了床,走了几步,却是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坐在了床上。
“唉……双腿无力……腰背酸痛……我竟然不知道节制。”胖子揉着自己的大腿自言自语道。
萧瑾瑜忍住笑,道:“快一些,难道你还想试试?”
“不!”
胖子猛地站起身,将鞋子穿好。
萧瑾瑜领着他出了烟雨楼,牵上马直奔宅子而去。
回到宅子,萧忠却是已经在家。
与他说明了今日发生的事情后,萧忠劝诫他,最近少外出,即使外出也要带上无尘。
他又交待了几句,便又准备离开,顺便将胖子一并带走。
他说,胖子是关键人证,得好好看着。
但当谈到那个神秘的保护者时,萧忠却刻意回避了,这让萧瑾瑜有些不明白。
难道说保护者是忠叔或是忠叔的人,那他为何又不回答呢?
(本章完)
第54章 挑战书()
江浙道盛产丝绸、海盐,又是鱼米之乡,乃是大周朝赋税重镇。
前几任湖州別驾皆是贪戾之流,都拥有自己的府邸,且都十分的豪华。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湖州别驾如此,湖州府的地方官员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虽有那么些不愿同流合污的官吏,但这些人大多仕途失意,在官连连遭贬,在野受人钳制威胁。
不过,到这任湖州別驾王远清时,一切就都不同了。
王远清吃住办公皆在在湖州府衙,一是因为他没有家室,二则是因为他为官为人实在清廉朴素,无需这么大的排场。
针对贪官污吏,他在上任后,即刻抓了一批,立案审一批,严重的则杀一批,手段雷霆万钧,这才使骄浮贪赃的风气有所收敛。
湖州府虽是一汪泥潭,但所审结的案件竟大多都是孤案,少有牵连,这不禁让王远清暗暗心惊。
这帮人实在是太高明,折了一大堆虾兵蟹将,背后真正的头头却都还在。
他虽有几名怀疑对象,但这些人皆是八品以上的朝廷命官,没有证据,王远清即使是湖州别驾,也不能私自抓捕审问。
虽然,仍旧有许多不法官员未被查处,但面对王远清的雷厉风行,已无人再敢顶风作案,即使有,也都是在极为隐秘处进行暗中交易。
短短一年,湖州官场竟是清澈了不少,湖州百姓的抱怨也少了许多,对主官王远清的夸赞日益增多。便连江浙道节度使、朝廷派来的巡检官对王远清的评价都十分的高。
深夜,冷风呼啸,王远清熄掉书房中的灯,从里走了出来,披上了件素色披风。
一直守在门外的守卫刘猛提着灯笼走了过来,他唏嘘道:“大人辛苦了,今日怎的出来的如此之早?”
以往王远清都要工作到亥时,才会出来,今日不过才戌时一刻,比往常早了不少。
“嗯,最近事情少,都已经处理完了。”
自王远清担任云台县令时,刘猛便跟了他,至今已有七年。刘猛为人赤诚忠勇,对王远清也甚是了解关心,王远清对他亦是看重有加。
要说在这湖州城,谁最了解王远清,刘猛若排第二,连他那位担任湖州参军的兄长也不敢自称第一。
嗖……
忽的,一阵破空声响起,刘猛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的长刀,一支箭射在了二人身旁的柱子上。
“谁?”
刘猛拔出长刀,挡在了王远清的身前,准备大呼求救。
王远清却制止了他,道:“刘猛,莫要喊了,刚才这种情况,即使喊了人,我们也逃不过万箭穿心的下场;更何况,那人已经离开了。”
“已经离开了?”刘猛看了一眼王远清,疑惑道:“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王远清笑着拍了拍刘猛的肩膀,道:“刘猛啊,我虽是个文官,却并没有说自己不会武功啊?咱大周也没有文官不能会武功的规定,不是吗?”
刘猛十分震惊,他木然地点了点头。
他跟了王远清整整七年,竟是不知王远清会武功!
刘猛忽的觉得眼前的王远清并非他所认识的那个别驾大人,一时竟是有些看不透。
“那人轻功极为高强,你还年轻,没有发现,也属正常。”
王远清这话虽没恶意,刘猛却是觉得面子全无,羞愧地红着脸。
身为侍卫没能发现刺客,倒是被保护者先发现了,这的确令人尴尬。
“好了,放松些,让我们来看看箭上的信写着什么。”
王远清早就将注意力转移至了飞箭上。
为防飞箭有毒,他拿出块手帕握住箭身,小心翼翼地取下了箭上的信。
刘猛提着灯笼,很及时地照亮了王远清手中的信。
王远清打开信一看,醒目的“挑战书”三字赫然在首,这竟是一封挑战书!
挑战书内容如下:
岭南侠盗素听闻湖州府官印乃奇珍异宝,侠盗不才,欲借来一看,今日特下挑战书,约定明日子时来盗,还望别驾大人莫要小肚鸡肠,恭候侠盗之大驾,侠盗在此作揖拜谢。
岭南侠盗?湖州府官印?
王远清的眼眯成了一道线,脸色变得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