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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没有回营,直接去了小沛,向吕布汇报军情。
吕布听闻,面露喜色,说道:“曹孟德本身就是一个胆小鬼,当年他行刺董卓,见我回来就仓皇逃走,后来在濮阳,他竟然化装成小兵欺骗我,才得以苟活下来。如今见我亲自领兵而来,他就退去,实在没有胆量。”
陈登接着话茬,继续歌颂吕布:“主公的英勇善战举世无双,他曹操纵是拥有战将千员、雄兵百万也难敌主公。他出师不利,折了夏侯惇,这次撤退必不是佯退,想是真的回许昌去了。”
吕布点点头,又去询问陈宫:“公台认为呢?”
陈宫说:“曹军应该是撤退了。我们也可稍作休整,三日后班师徐州。”
“好”吕布对名扬说,“名扬,此战你立有大功,我必另有重赏。你且回营,十天后到徐州来,我专门为你开设庆功宴。”
“谢主公。”
名扬回到大营,王同、李异来见名扬,问道:“曹军是真的撤了吗?”
名扬说:“撤了。”
“太好了。”众人都舒了一口气。
名扬说:“这次大家都立了功,我会记住大家的功劳。”
王同、李异一起下拜,说:“金将军对我们的恩情,我们才是难以报答。”
名扬把两人扶起来,说:“主公召我十天后去徐州,我会推荐你们二位升职为校尉。望以后你们尽心辅助我,我们的未来不可限量。”
“多谢将军。”二人非常激动,又想下拜,被名扬一把扶住。
名扬将两人请出大帐。只留下鸢尾陪在自己身边。
“鸢尾拿酒来。”
“是。”
鸢尾取出一坛洛云酿,却取来两个碗。
名扬惊讶地看看鸢尾,笑道:“你也要喝?”
鸢尾低声说:“今日大哥肯定非常高兴,奴婢陪大哥喝一点,助助酒兴。
她说着,给两个碗都倒上了酒。
名扬看着鸢尾,说:“你不怕我酒后乱性,对你做些什么吗?“
鸢尾说:“奴婢是大哥的奴婢,大哥要做什么,奴婢也也没有反对的余地。”她说这话时,声音也低到了极点。
名扬盯着鸢尾看了很久。名扬发现自己归根结底也是个害羞的人,这种情况下,其他男人早就心花怒放,兽性大发了。他却在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
他本来想问:“你是不是真心接受我?”
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耍流氓的男人是禽兽,有流氓不耍的男人就是禽兽不如。
名扬不再多说什么,端起碗,说:“来,喝。”
。
名扬只喝了一碗酒,鸢尾只呡了两小口。
名扬一把抱起鸢尾,走到后帐,把她放在自己的大榻上。他放开鸢尾风发髻,自己动手去解开鸢尾的衣带。鸢尾极秀气地去解名扬的衣服,名扬三下五除二已经把鸢尾的外衣脱了下来,只剩下贴身衣物。
名扬见鸢尾还在慌里慌张解自己的衣带,笑道:“我自己来。”
他脱去衣服,俯身抱住鸢尾,去亲吻鸢尾的颈部。嘴唇滑过脸颊,最终压在鸢尾的双唇上。
“等等。”鸢尾小声说。
名扬很奇怪:“等什么?”
“灯,灭一下吧。”
名扬起身去灭了油灯,带着心中的怒吼,直扑榻上的鸢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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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行酒令掷七点()
名扬这一次来到徐州,已经是徐州家喻户晓的人物了。
由于徐州范围内从陶谦时代到如今,一直在灌输反曹思想,因此作为抗曹英雄的金名扬,自然受到老百姓的追捧。
陈登在城门迎接了名扬,一路陪着名扬向刺史府前行,走的是徐州繁华街道,身后跟了一百多人的仪仗队伍。
名扬说:“陈大人,这样会不会太高调了。”
陈登说:“主公这么做,也是要表达对你的看重。”
“那我可得好好感谢主公才是。”
“正是。将军前途一片光明,可喜可贺。”
“哪里,早说过我要和大人同甘共苦的。”
陈登把脸转过来看着名扬,发了片刻的呆,随即笑道:“正是。”
一路到达刺史府,府中侍从把二人引领到后院池边露台,就是名扬第一次见到吕布的地方。
主位上不止吕布一人,他和貂蝉正紧紧依偎在一起,气氛甚是甜蜜。左侧首席是陈宫,次席为张辽,三席为高顺。右侧首席与次席都空着。
名扬拜见吕布:“主公。”
吕布这才把眼睛从貂蝉的胸口转移到名扬身上,说:“名扬,你来了。坐吧。”
陈登请名扬坐到首席,名扬说:“这怎么可以?”
吕布又说道:“是我的安排,你尽管坐吧。”
名扬就不再推辞,在首席就坐,与陈宫相对。陈登在名扬身边坐下。
吕布也没太多废话,端起酒杯,对五名属下说:“今次与曹操一战,我军大获全胜,有诸位的功劳。我深恨曹贼,这次虽然不能擒获他,但有此大胜,我心亦慰。”
说完他大口将酒饮下。
陈登高声说道:“全赖主公神武”说完,他第一个将酒饮下。
名扬心下觉得有趣,这陈登真是拥有“马屁光环”,随时都要把马屁进行到底。名扬挺佩服陈登,他为了达到目的连个人自尊都放得下来,而且一放就是这么长时间。
其他几个人早就习惯了陈登的溜须拍马,不动声色地将酒喝下。
一旁的乐师开始奏乐。引领气氛的还是陈登,他想出各种说辞,让在座的人喝酒。吕布被陈登逗得乐呵呵的,名扬对面的三个人,高顺虽面带鄙夷,但他脸上有笑的表情。张辽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他的眼神告诉名扬,他也觉得有趣。陈宫一如既往,死水一潭。
陈登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解决完一大坛酒。
吕布很不满意,说:“都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喝酒怎么跟娘儿们似的。元龙,再想个好办法,让酒喝得快一些。”
陈登还是机灵,马上就说:“咱们行酒令吧。”
名扬一听,心里直犯嘀咕。他印象中古代的行酒令是对诗之类的游戏,如果是这样,自己哪里是对手,这还不是喝死的节奏。
没想到最先开口反对的是高顺。他说:“我们都是粗人,玩不了附庸风雅的东西。陈大人来点简单的。”
陈登笑道:“我也是粗人,我们玩骰子吧。”
他转身向侍从喊道:“拿两个骰子来。”侍从急忙取来两个骰子,交给陈登。
陈登正要出题,靠在吕布怀里多时不说话的貂蝉说:“陈大人专心喝酒吧,让妾身来做行令官吧。”
吕布笑道:“你可以吗?”
“有何不可?”貂蝉也笑道,尽显妩媚之色,“你不是说过我是女中豪杰吗?如何不能做你们的行令官?”
“去吧。”
貂蝉走到场中,双手摊开并拢恭敬地向陈登伸出。陈登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双手将骰子放入貂蝉的手中。貂蝉每走一步,腰肢都如随风杨柳一般摆动,曼妙的身姿,引得名扬情不自禁地注视。不止是名扬,高顺也是看得眼睛发直,一直表现得很正直的张辽正在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目光。
还是陈宫,稳如泰山,目不斜视。佩服
貂蝉说:“我们玩一个简单的吧。两个骰子,诸位大人轮流投掷,投中七点自己喝,小于七点下家喝,大于七点上家喝。”
她又端起一个空碗,说:“那么从我开始吧。”
她将骰子投入空碗,听得哗啦啦一阵响动,骰子停下。众人围上一看,总共十点,上家高顺喝。
貂蝉笑盈盈地走向高顺,说:“高将军,请喝吧。”
高顺从貂蝉手里接过酒时,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貂蝉的身上。
吕布说道:“高将军,别磨蹭了,喝吧。”
高顺连忙喝掉,再也不敢抬头去看貂蝉,自己抓起骰子投入碗中。
“哗啦啦,哗啦啦。”骰子停在三点。
貂蝉毫不推辞,笑盈盈地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好。”吕布拍手称赞。陈登大声鼓掌。
貂蝉投了骰子,五点,陈登接过貂蝉递过来的酒,说:“借此酒祝主公和貂蝉夫人永结同好,百年好合。”
一口将酒咽下。
陈登接着投下骰子,两枚骰子滚了好几圈,停了下来。
“四点。”貂蝉一双美目看向名扬。名扬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因为要喝酒,而是因为他的目光与貂蝉的目光相接。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貂蝉。上一次也是在这个露台上,他看见舞蹈中的貂蝉,如仙子一般轻盈灵动。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对美丽的充分自信。也许一百个鸢尾也比不上她。
貂蝉没有画很浓的妆,眼睛像清水潭一样,十分明亮。近看她,倒不似她依偎在吕布怀里时那般妖娆,反而透出一股宁静。
“金将军,请。”
名扬接过酒,一饮而尽。
名扬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地抓起骰子,往碗中一掷,骰子停下来时,点数是七点。
“哈哈,还是你,金将军。”貂蝉欢快地笑起来。
名扬尴尬地笑了一笑,又喝下一碗酒。
名扬再投,又是七点。
吕布也笑了,说:“看来名扬今天酒意正盛啊。喝”
貂蝉给名扬斟满酒,目不转睛地看着名扬把这碗酒喝下。
名扬放下碗时,注意到貂蝉正看着自己,此时名扬的胆子也因为酒气大了很多,他对貂蝉笑了一下,说道:“夫人,我们继续。”
他抓起骰子一甩,又是一个七点。所有人都愣住了,紧接着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名扬也无奈地笑了。
他端起碗,正要往口中送,貂蝉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
名扬心里一颤,手上也跟着抖了一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