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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个手雷被扔了过去,硝烟散后,所有的人都一命呜呼。
顾逢霖申请调集了更多的部队来,这次都是荷枪实弹的能征惯战之士,一开始就把后墙夷为平地。
然后各种炮弹和子弹滚滚而入,玻璃被击碎之声不绝于耳。
“轰隆”,一个炮弹把房屋夷为平地。
顾逢霖一看日军大势已去,带领手下一拥而上,却不料日本人伤而不死,一颗子弹射中了他的胳膊,顾逢霖忍着痛苦,抬枪把奄奄一息的日本人击毙。
剩余的人高喊着“天皇万岁”,拉响了手雷,葬身火海。
这么一来,所有的人被他们一窝端掉,一个不剩。
清理战场时发现一共是二十一个人,所有的电台资料虽然残破不全,但是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他们的电文往来,就是要刺杀蒋经国。
他们想要在蒋经国巡视乡镇时突然袭击,哪知接头人死掉了,对于赣南又不熟悉。
所有的人统统被顾逢霖枪毙,在赣南巡街示众,重庆授予顾逢霖一级云麾勋章,戴笠也觉得面上有光,对于胡蝶更是加倍恩宠,擢升顾逢霖为沦陷区军统负责人,顾逢霖一时风光无俩。
在赣南的庆功宴上,顾逢霖侃侃而谈自己深入龙潭虎穴,智擒敌人的英勇事迹。
“顾站长,你的英勇事迹可是在赣南传开了,百姓都道‘上海来了顾逢霖,艺高胆大忠义心。但愿各个如虎猛,驱逐日寇护国民。’”蒋经国道。
“蒋公子客气了,顾某只是份内之事而已。都是您指导有方,才有此大捷。”顾逢霖敬完酒后道。
只见顾逢霖左手臂缠着绷带,弯曲的手臂,却故意的在同不同的宾客敬酒。
这时候门外有几个百姓模样的人送来匾额,朱漆红字的“南天擎柱”。
顾逢霖打着手势,故做推辞状。
他走到话筒前,讲道:“承蒙蒋公子驾临,各位到场,令顾某受宠若惊。这次的功劳,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而是我们所有赣南军民的,大家在蒋公子的带领下,将赣南打造成了抗日的堡垒,成为唯一一个在中部屹立不倒的国统区。”
顾逢霖讲着讲着,一时激动万分,他脱掉外边的军装,露出胳膊道:“我这条胳膊,就是被日本人打伤的,但是我不怕死,为的就是要告诉日本人,怎么来的中国,给我怎么滚回东瀛去。”
现场掌声一片。
蒋经国也不住的点头。
晚宴之后,顾逢霖留下阿皮刘,驱车到自己的办公室内,道:“刘先生,这次能够大获全胜,全靠你的鼎力相助。”
阿皮刘道:“时也,运也,顾先生,你是时运到了,挡也挡不住。我阿皮刘能够在你的手下立下一些功劳,也算是不枉此生。”
顾逢霖道:“刘先生,这是我给您的谢仪,希望您不吝笑纳。”
阿皮刘接了过来,看了看是五千大洋的支票。
“顾先生,你的意思是要赶我走?”阿皮刘问道。
“刘先生,你知道韩信是怎么死的吗?”顾逢霖把手探进了抽屉里。
“韩信功高震主,所以被夷三族。”阿皮刘道,“你的意思是我威胁到你了?”
“不是,是韩信自以为是,不把刘邦放在眼里。”顾逢霖截断了阿皮刘的话。
“砰”很轻微的一声响,子弹穿过阿皮刘的胸膛而出。
顾逢霖擦了擦自己的消声枪,然后把自己的绷带解开,其实他并没有受伤,所有的伤势都是他自己伪装出来的。他把阿皮刘的尸体拖入车的后备箱,扔到了荒郊野岭。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擦好地上的血迹,神态自若。
有人问他阿皮刘哪里去了?他只是淡淡地回一句:“拿走了五千大洋回家养老了。”(。)
第一百二十五回 见娇娥神魂颠倒 析事理别有洞天()
睚眦必报的癖性,自古而然,大都是一些酷吏的天生所好。范雎得到秦昭王的信任后,就开始对于此前刻薄自己的人报偿,即使是瞪过他一眼之人,他也不放过。
阿皮刘自然对于顾逢霖算是竭尽所能,可是人被利用完后,阿皮刘的下场不过是一颗子弹。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抛尸荒野,成了野狗饿狼口中之食。
在赣南之后,顾逢霖的位阶和身价更近一层,他直接得到了蒋经国的赏识。数日后,他辞别蒋经国,本来向戴笠申请回重庆,戴笠说他“身肩东南重任,无人可代。”顾逢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重新回到上海。
这次载誉而归,恰恰是中了土肥原贤二的计策。土肥原贤二就是想用一个小鱼饵,调动整个军统系统的大洗牌,一些贪生怕死人的上台,对于他浑水摸鱼最有好处。
川岛芳子原封不动地按照土肥原贤二的指示办理,但是她却忽略了事情的变数。她本以为可以左右事态的发展,却不料她委派的人手还没有着手实行她的计策,就都被消灭殆尽。
“这事你也不要气馁,毕竟土肥原贤二老谋深算。让他一时得志也好,等他头脑昏聩了,真好可以渔翁得利。”秋津奈绪劝说道。
川岛芳子把手中的杯子“豁朗”摔碎在地:“明明发送了一些电文,暗示土肥原贤二的行踪,怎么可能这些电文都无迹可寻了呢?”
“我觉得情况有二,一是你派去的这些人,被土肥原偷偷换掉了,二是问题出在顾逢霖身上,他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秋津奈绪忖思了半晌,拿着钥匙敲着桌子说。
“顾逢霖是土肥原贤二的人。”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
“怪不得这个人突然从军统里出现,而且在上海兴风作浪后,就立马有一次立功机会,摆平了之前的诸多谣言,以一个不起眼的小微功,就博得了重庆的好感,顾逢霖不可能每次都这么的幸运。”川岛芳子咬着下嘴唇道。
“那我们更要谨小慎微,没想到戴笠也有识人不明之时。”秋津奈绪道。
“那倒不是,戴笠醉眠温柔乡,岂能理会窗外事。从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戴笠连个英雄都算不上,他不过是蒋的一只走狗。”川岛芳子蔑视道。
“说是如此,戴笠麾下也是几万特工,可不容小觑。”
“他这个人,就是个风云际会催生出来的家伙,倘若我是男儿身,他岂是我的对手。”川岛芳子哂笑道。
“两位科长,土肥原先生有请。”一个随从敲门说道。
两人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就跟随而来。
“两位,快进来。我来引介一下,这是我的孙女汐子,这两位是我的左膀右臂,川岛小姐和秋津先生。”土肥原贤二道。
只见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穿着一身绛色和服,衽口系着一条紫色锦帕,鬓上簪了一根碧玉步摇。
“令孙女真是天仙一般的漂亮。”川岛芳子拉过汐子的手,仔细观瞧着,把她都看得脸色一团红晕,“汐子,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岁。”汐子的声音非常地柔润喜人。
“现在哪里就读?”秋津奈绪觉得自己该插上两句话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
“是在帝国大学。”汐子可能不喜欢同陌生男子对谈,声音极其地低小。
“我的孙女就是这样子,从来不敢大声说话,不过心思缜密,你们可不要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土肥原贤二忙解围道。
“哪有,我和她这么大时,也是很羞涩的。”川岛芳子道。
“你有吗?”秋津奈绪愣着眼睛质问道。
屋里顿时笑声一片,汐子也不好意思地凑合着笑,拿着眼睛觑了一眼秋津奈绪。
“汐子是到上海来养病的,她身体不好,就休学三个月,我也思念她,就让她到上海来了。但是每日公务繁忙,年龄也大了,汐子日常的安全还要多靠二位的照料。”土肥原贤二无奈地摇摇头,指了指鬓角的白发,示意自己已经老了。
“谨遵土肥原先生之命。”两人就道别了。
川岛芳子说:“这么美得日本女子,你没有见过吧,我见你都望得痴痴的。”
“哪有,我只是在想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你别以为你的神态举止能骗得了人。土肥原贤二没想到他的孙女婿竟然是自己的手下。”川岛芳子笑道。
“我们还是来做一下分工吧,汐子小姐如果需要外出的话,白天我来负责,晚上你来负责,如何?”秋津奈绪不等川岛芳子笑完,就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那不是抢了你的好戏,还是我来白天,你来晚上。”川岛芳子故意酸溜溜地说。
“怎么分工,感觉都是土肥原贤二吃亏呀。”秋津奈绪一脸的尴尬。
“是你占便宜,他也不吃亏。”川岛芳子纠正道。
“如果让我择佳人,我宁愿选川岛姊这样的女子,不矫揉造作,也不故弄玄虚,离开了男子一样的生活。”秋津奈绪道,“现在的时世,说不上今日洞房花烛,明日就劳燕分飞,天涯各处了。”
“你是怅惘?还是遗憾?没想到还有人会不欣赏娇喘微微的女子。”川岛芳子道,”男子不都是喜欢小家碧玉、西施捧心吗?”
“明智的人谁会跟一个病秧子相守一生。世人都道男子倾心弱弱的女子,却不知他们只是抱着调戏的心态,设若认真起来,还是能够居家过日子的女子最为恰当,毕竟婚姻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天长地久之事。”秋津奈绪忙辩解道。
“你的话语已经出卖了你自己,你潜意识里仍然是想要一个曼妙温柔的女子,只是你的理智告诉你,那种人不配生活在一起而已,至少你把她们置于更高的位置。”川岛芳子道。
“你如果愿意如是的曲解我的意思,那也只好随你了。反正我不会晚上陪汐子出去的。”秋津奈绪正色道。
“那也随你。”川岛芳子一脸不屑。(。)
第一百二十六回 见旧物风起云涌 施拳脚互不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