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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渐渐从回忆中醒来,轻轻抚了抚眼睛道:“爹爹,女儿随您一起去青州。”
谁知,再回首已是百年身。从此,只留下“曲有误,周郎顾”的美丽传说。
冀州河间府。
“郡守大人,主公传信过来,要我们坚持一下,颜良将军不日便到。”中年男子望着城下的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强鼓着劲道:“大家坚持片刻,颜良将军率领大军马上就到了。”众人一听,渐渐忍下心中的怯意。
“大帅,看这个样子,他们似乎不打算投降。”在不远处的中军旗下,一青年将军端坐马上,身旁立着多为各营各部渠帅。
张燕闻声,看了看城墙,心道:袁绍此时当被公孙将军牵制,当不会那么快就回军。颜良就更不可能了,以罗通的本事,颜良当无虑,而且探马来报,颜良还在攻击聊城。自己的打算就是攻其所必救,截断袁绍数万大军的归路,然后和公孙将军前后夹击,袁绍必败。
想了想,看着身后众人一眼道,心中冷哼一声道:“雷公,李大目,眭固,罗市四人攻南门;杨凤,于毒,白饶率军攻北门;陶升,刘石率军攻打西门,留东门。”
身后众人暗自腹诽一番后,各自领兵前去。
虽说,张燕在身后也都安排了烧探,可是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还是放过了一些蛛丝马迹,致使颜良大军不断接近,而黑山军也陷入了自成建以来的最大危机中。
聊城太守府内,罗通看着刘备的命令,心中颇是欢喜。但是想了想,还是让卫兵将牵招叫了过来道:“子经兄,我不日便将离开,但是城下的袁军似乎没有退兵的样子。你有什么想法。”
牵招想了想道:“我刚刚从城楼上下来,城墙的修补工作还在继续,不过已经完成大半。还有颜良已经三天没有攻城,大营内虽看似严整,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而且袁军的活动也莫名的减少,但是据监视的来报说每天还是有不少人进进出出。不过……”
罗通拿过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见牵招停了下来。奇道:“怎么了?”
牵招不确定道:“似乎少了很多马匹,外出的人大半是步兵。而且等到晚上回来时人数却增加了一倍。”
罗通摸着杯子,侧头问牵招道:“白天出去,晚上回来,而且人数增加了一倍?”
“是的,探子怕被发现,所以不敢靠太近。”牵招接道。
罗通起身,来回踱步。心道:不应该呀!颜良现在的目的不应该是我,之所以这样怕是在掩饰什么。
一时间,罗通也没什么思绪,甩了甩有点痛的脑袋,拉着牵招外出散心。
月上梢头,本是痴男怨女相约的好日子,但是对于罗通来说,却是有点残酷,身后跟着三五个大汉,看着这样,罗通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子经兄,守城的这段时间,城内百姓和世家怎么样?”罗通也不知道该问什么,想了想,还是问问这座城吧。
“百姓倒还好,实施宵禁以来,倒也安守着自己的小家,倒也没发生什么。”牵招叹口气道:“战争嘛,所有人都希望平安,谁都不希望战争。”
“那世家呢?”罗通赞同的点点头,追问道。
“一开始,城内苏家说要帮我们守城,而且一连几天都会到城门****。只是我怕发生意外,因为你说过绝对不能相信世家的人,所以我婉拒了。而且暗中都会提放着,因此倒也没出什么大事。”牵招道。
罗通倒也点点头没说什么。
“我知道了,颜良要退兵了。”罗通突然对着牵招说道。
然后,笑眯眯的看了看牵招道:“我可以回去了。”
在外面浪荡的久了,总需要一个地方可以遮蔽风雨,在外面闯荡的时间久了,总希望有一个地方,可以包容自己的一切,无论好坏。当一片树叶变黄了之后,总会落到地上,期待来年长出更加青嫩的一片。无论自己走到哪儿,总有一个地方,可以为我遮蔽风雨。
虽然离开的日子很难,可是谁知道等待归程的日子更难。心中总会不由自主的出现这样那样的假设,自从嫁给罗通以后,蔡琰觉得自己担惊受怕的日子似乎比以往多了好多。
“叮”手指挑起一根琴弦,接着还不待弦定下来,接着另外一声,接着连绵不绝的声音,仿佛自己的心一般,缠绵不绝亦不断。蔡琰闭目,顺着自己的心,将自己的担心,将自己的情,将自己的爱,将自己的不舍幻化成一段段音符,流漏在大自然。所有事物都有灵性,所有的情感都有符号,而蔡琰的心似乎给予音乐以生命,以灵魂。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文字,此刻都变成了音符。在门口的罗通将食指贴在嘴上,示意侍女不要发声。两侍女好笑的看着自家的姑爷,随即悄悄的退出去,将空间都留给许久不见的两人。而蔡琰此刻沉溺在自己的世界,罗通悄悄起身,慢慢的走进去,生怕惊醒了这一副美图。
许久不见,琰儿真的丰腴了好多。一过渤海,罗通将部队丢给张辽,自己则乘快马,一刻也不停的往临淄赶。只是罗通不曾想到回来时见到蔡琰的这幅模样,却也不打破,安静的站立在一旁。静静的将蔡琰所有的情绪记在心里。
半晌,罗通悄悄俯身,双手慢慢环上略显发胖的蔡琰,蔡琰身子一顿,手指一停,所有音符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宫不成宫,羽不是羽。
罗通随即轻声在蔡琰耳边道:“我——回——来——了!”
蔡琰再也忍不住了,往后一扬,罗通一时间没有防备,被蔡琰撞到地上,而自己正好给自己的妻儿当了坐垫,不禁苦笑一声。任由蔡琰窝在自己的怀里哭泣。罗通轻轻而又依念的拍扶着蔡琰的后背,两人互相依偎着。
大厅里,众人都等待着。罗通看着有点长高的妹妹,拍了拍罗婉儿的头,结果惹来小人儿的一个白眼,蔡琰微微一笑。罗通望着在主位上的与记忆中相符的画面,只是更添了一缕白丝。罗通牵着蔡琰的手,走到近前,慢慢扶着蔡琰跪下,然后自己也跪下,双手举过一旁仆人端来的茶水道:“父亲,母亲,孩儿携妻,给二老奉茶。”
罗经夫妇老泪纵横,一时间泪流满面。
至于大乔,此刻默默注视着,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多余。
旁晚,将军府内。刘备看着阶下的张辽,无奈的笑笑。接着道:“你先回去,安置好部队,过些日子,我会亲自去看你们。”
张辽出去后,刘备对着田丰道:“元皓,输的可还心服?”
田丰只能挎着脸道:“丰不及主公也!”,随即心痛的将自己的玉佩交给刘备。这玉佩是一对儿,刘备对它垂涎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怎么会放过?
未几,一军士进来道:“启禀主公,公孙瓒将军日前被被袁绍大将文丑所斩,幽州军涿郡大营目前已经完全奔溃。”
第一章 河北巨变(一)()
卷首语:河北的纷争自公孙瓒阵亡后进入白热化阶段,再加上此刻璇玑图‘地’策被盗,原本数百年不见天日的旧日兵家至宝重现人间,一时间,热闹了了许多。
凉州陇西。
“将军,门口一人自称武威贾诩,求见将军。”一青年将军和旁边的中年将军对视一眼,青年将军道:“让他进来。”
不多久,一军士引着一个中年儒士进来,父子二人都看出了彼此的疑惑,开口道:“不知先生来我槐里有何要事?”
“呵呵。”贾诩暗笑两声道:“都说将军有乃祖马援将军之风,今日一见,不过尔尔。”
青年将军怒道:“汝安敢如此。”
“孟起,不得无礼。”中年将军阻止了青年道。马腾原本是西凉军中一杂号将军,后来被董卓拜为西凉刺史。李傕郭汜率军反攻长安的的时候,乘机占据陇西、汉阳和武都三郡,和占据金城的韩遂以及北地的张白骑三分凉州。
马腾虽武勇冠绝凉州,但是实力比起老谋深算的韩遂还是略逊一筹,而张白骑虽只有两郡之地,但是好在一开始张白骑便将世家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因此便解决了最大的问题——粮食!再加上后来李傕郭汜的放纵,收拢了不少难民,实力也不弱。因凉州自古以来并不是大规模产粮地,能够自给自足就不错了。再加上,正值战乱,粮食也渐渐的成了困扰凉州各大军阀的大问题。
综合比较下来,三大军阀虽不相上下,但是真正打起来,也未必是那么回事。
马腾一直以来都没有谋主为其出谋划策,当听到贾诩来的时候,心中也是微微欣喜。在西凉军中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言,说是贾诩挑拨李傕郭汜攻打长安。马腾一直想有一个像李儒这类谋士,虽然狠毒,但是只要用到正处,那便足以。尤其是在这样一个乱世,马腾忍下心中的不满与疑问,对左右道:“来人,看茶。”
“贾先生,请坐,不知先此来所为何事呢?”然后起身对着贾诩道。
“哈哈,既然将军快言快语。那我也就不费话了。将军可知道璇玑图?”贾诩饶有兴趣的问道。
“璇玑图?”马超不解的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马腾皱眉道:“孟起,你先出去,亲自守在门口,不见我出来,谁也不许放进来。”
马超又惊又怒道:“父亲,我……”
“出去!”马腾打断道。马超看了贾诩一眼,走了出去。
“不知先生何意?”马腾小心翼翼的看着贾诩,心中的警铃达到了十二分。
“呵呵,没有什么意思。据说张白骑是张角的十二隐卫中的魔灵卫,而且又被张角收为弟子。”说着,冷笑一声道:“临死了,还要收一名弟子,怎么,前面的几位弟子死了,难道还要一个人来继承衣钵吗?”
“哼,张角,隐卫,魔灵卫,你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