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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正欲开口答应说好啊。温彤却率先站了起来:“好啊,姐。我也可以做向导。”
三宝嘴唇下意识的抖了抖,她来凑什么热闹!
“不~不用了吧。就不麻烦你了。”三宝拒绝着温彤,又瞥眼看了看白兔,见她正一脸玩味的坐在原地,没来由的有些气恼:“我们好久不见。有些事也想亲口告诉你。”
温彤听懂了涂智隐藏在话里的意思便只好尴尬的朝白兔笑笑:“那好吧,姐,下次来你可以找我,我再带你四处逛逛。”
白兔做了个的手势暧昧的朝她挤眉弄眼,羞得温彤看也不敢看三宝一眼的跑开了。
校园内的花园边,坐在椅子上的白兔吃着手里的爆米花不经意似得问着身边的三宝:“三宝,你说方才那女生怎么样?瞧着还蛮可爱的,就是~性子急了些,是吧?”
“没感觉。”三宝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你啊!诶~”白兔再次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三宝脑袋一下:“你没瞧出来人家女孩对你有意思?”
“没~”三宝直接了当的说了一个字。
白兔已无法与之继续这个话题,只好转移话题:“你方才说有些事想亲口告诉我。什么事?”
“我只是觉得里面太闷了想快些走,也没什么事要告诉你的。”
“好啊!三宝,你居然学会撒谎了。”白兔鼓着腮帮子将手里的爆米花塞还给三宝,站起身便走。
三宝忙跟了上来,一边跟着一边嘀咕着:“反正你也不会让我回去~”
白兔突然停下脚步,三宝一个急刹车也来不急于是活生生见到自己的下巴磕上白兔的后脑勺,两人都是一阵惊呼喊疼。三宝手里的爆米花如下雪般飞絮满天。
这一磕倒让白兔把方才要回击三宝嘀咕的那句话给磕忘了。
疼后便是一阵傻乎乎的大笑:“三宝,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傻乎乎的,都让你要学聪明些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三宝摸着自己吃痛的下巴:“你~没事吧?”
白兔摆摆手:“没事,对了。我今天来还给你带来了礼物,当当当当!”白兔像个魔术师般从手里变出一支黑色钢笔来:“喏~给你的!上次都没来得及,你又死活想逃,迫不得已给你下了咒。这个送你就当是补偿咯。”
“送~我?”三宝惊异的望向白兔,她给了他太多惊喜。
见他还发呆的站在那里也不伸手来接住,白兔只好自己主动去托起三宝的手将钢笔放到他手里:“这可是一只神奇的钢笔,不许磕坏了弄丢了或者送给别人!”三个不许也是有原因的,灵叔那日用这支笔在书房练字,白兔一时好奇便也拿来瞧了瞧。原来灵叔书房的宝贝可多着呢,这支笔便是了!用处嘛~就是让第一次写字的人也能写出一副好字,反正灵叔的字已经那么好了,留着这支笔也没什么用处,想着三宝正在读书,用这支笔自然事半功倍,于是死缠烂打的要了来,她还发誓要珍惜这只笔呢,没想到转眼就送了别人。
“谢~”
“好啦!”白兔瞧他小眼湿润地,无奈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待在这里便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知道他赚钱不容易,今天她又胡吃海喝了他一顿,保不齐他又得多工作几天了,所以为了让他不那么累,她早把钱打在了卡里怕他不收又偷偷将卡塞进了他的衣服口袋里,直到晚上回寝室三宝才发现。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起转来,她对他太好,他却不知该如何感激。
秦炎一直在找机会让白一还给他那个被白兔打断的吻,可惜一天下来,他们除了看电影,吃吃喝喝,说笑聊天根本没切入‘正题’。
夜里送她回家的路上,白一突然说起她与商琳的往事,他便知道,这个女人她还是放不下。
“明天要去见她,要不要我陪你?”秦炎不放心的问。
白一朝他摇头笑笑:“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怎么应付,何况是我自己要见她的,有些事不面对就永远都是疤,面对了也许会长出新肉来。”
“会吗?”
“希望吧。”白一自知她的话在秦炎面前永远都无法掩饰。
车开到她家别墅门口,白一的家里已经亮起了灯光,看来白兔已经回来了,知道白兔与三宝的事后,白一忽又想起什么:“对了,冯化吉告诉我净尘跟了文旭,我~想~白兔想找他不会那么容易了。”
“事在人为,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秦炎送他下车,月光下他的脸清晰明朗,他果真是属于黑夜的,因为黑夜里的他比白天还要俊朗邪魅。
白一失神的差点要伸手去抚摸他俊朗的脸颊。
“呵呵,是吧,恩~问你件事?”双手不安的背在身后,极力的掩饰自己有些紧张的心情。
“嗯?”
“那个~我去冯化吉老家的事~你愿不愿意陪我去?”白天提起此事时,秦炎只是当个听众不发表任何意见,她还以为他会主动要求自己陪她呢,没想到他居然一天都没再提及此事,所以憋了一天的白一现在终于鼓起勇气主动问了。
“你~这是在向我发出邀请?”秦炎邪魅的靠着车门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白一略微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咬咬牙,搓了搓手,感觉手心都在冒汗,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脸定红的像个柿子:“那~你~”
那你后面的愿不愿意还未说完,白一便被一股强力拦住腰际,一抹好闻的香气侵入口中,秦炎环住她的细腰将她拥入胸怀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月光下两道人影拉得很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
夜里很凉很寒,虽四周高墙耸立却也抵不住从铁窗外吹进来的冰冷,这些年她从未睡过一次好觉,从毁容、父母被杀到亡命天涯,她未安心过一日,哪怕一刻也好,可终归还是放不下那颗被仇恨、血腥所蒙蔽的心。
又一次从噩梦中挣扎醒来,长发湿漉漉的黏在脖颈,摸着胸口急喘粗气,有些口干舌燥便想起身喝水。忽然察觉黑暗中有个人影晃动,在这样寂静的黑夜,来人虽无声无息,但她已经习惯黑暗的生活所以依旧察觉到了。
“谁?”
冷笑声随着人影的走出从空气中缓缓传来:“商琳~”是位女子的声音。
月光下,人影显现轮廓。那女子身穿一套红艳艳的复古紧身碎花旗袍,旗袍正好裹住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长发随意披散在腰间,红唇柳眉倒有几分风尘女子的成熟魅力。忽闪忽闪的一双大眼睛又是那般不谙世事惹人信怜,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灿笑更显出她的优雅古美。
“你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我?”商琳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忽又想起此时她们身处何地便又接着问道:“你怎么能进来?”
女子红唇微微一勾:“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事还未完成。”
“什么意思?”
女子毫不在意商琳对自己的敌意,依旧玩味的把玩着她那纤细的指尖:“闵瑶虽然死了可是白一还活着。”
轻巧的话语落入商琳的心底燃起莫名的熊熊烈火,她有些激动的从床上跳起:“不可能!”那日她亲眼瞧见白一被炸毁在一片烟雾之中,她怎么可能逃脱,怎么可能!
“如今你身陷牢狱她却在外面逍遥快活,这么多年的非人生活,你就甘心白白牺牲?”她竟然对商琳的反驳置若罔闻,好似她说的话无论商琳信或者不信,白一就是活着无可辩驳无可逆转。
“我~”商琳摇着头不知所措,她以为白一死了,不然她怎可能抱着必死之心筹谋如此之久。
“死是何等轻巧容易。活~可就不那么容易了。不~过~我倒是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可以帮你。”
“什么?”商琳没了初见她时的恐惧,知道白一还活着她便咽不下这口气,无论眼前的人是妖怪亦或者是魔鬼,她都不会计较只要她能帮自己。
“菱草!”红唇轻启。眼角一闪而过的诡计。
“菱~草”商琳机械性的重复着那两个字,不解何意。
“相传一叶救死人,泡水治灾痛,肉白骨延年寿,你的脸~它便可以治。你的死~它也可以让你起死回生。”
“你~”眼前这名女子浑身散发邪魅之气。若非她日思夜想发梦才见,那她便定是非凡之人,不然怎会说出此等不可思议之话。
“白一知道你后定会想方设法来见你,而她便能给你这东西。”
“白~一~”商琳满脸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女子:“你~为什么要帮我?”
女子笑而不语,缓缓消失在黑暗中,帮?她只是在利用她罢了,菱草她也想得到,文旭要想对付秦炎势必要比秦炎还要厉害,而菱草便可助他一臂之力,她要他活的比任何人都长久。比任何人都健康。
商琳再次从噩梦中醒来,方才那个是梦吗?她已分不清梦与现实,也许是梦吧,毕竟白一不可能还活着,若是还活着,她又岂甘心做瓮中之鳖。
第二日,终于等来了秋天的第一场大雨,雨水能冲刷人们瞧得见的污迹却洗不净人们瞧不见的罪恶。雨后气温骤降,外套一件风衣似也不敌寒意了。
昨夜因为秦炎的吻,白一在激动中浅浅睡去。她不知道他们算不算在一起了。毕竟彼此从未正式的告白过也未说过任何承诺,自不然便发展到现在了。曾几何时她最怕遇上的便是像秦炎这样的富家少爷了,可他不同,他不仅富裕他还是个吸血鬼。只是除了对他个人的了解外,她对他的背景家族一无所知,他们能否走到最后她不得而知,因为与他在一起不比与任何一个凡人在一起容易。传闻吸血鬼能长生不老,就算不能长生不老也绝比凡人寿命长,她终究会老。会死。。。如此~他们最终也无法白头到老。
她不是怕死,她是怕自己陷进去后便舍不得死了,若是她死了,他一个人活着该有多伤心多孤独~
甩了甩有些纷繁复杂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