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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周周日的下午,终于有生意来了。
那天的天气有些沉闷,阴沉沉的。张半仙不知道为什么,罕见的留在了佛像馆里屈鑫一个人出去了。
即便留了下来,张半仙也就是趴在里屋的电脑前,一边抽着大烟杆,一边斗着地主。
这老家伙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拥有十几个QQ他轮番斗地主。
打扫完佛像馆的我,搬着凳子,便朝门口走去。
虽然没有太阳,但是炎热的气息依旧让人感觉心闷。
所以我并没有按张半仙的要求,站在门口,挥舞着手帕,娇滴滴的喊:“来么,大爷!”而是搬着凳子,坐在了门口,一边感受着闷热的世界,一边体会着佛像馆里呼呼出来的冷风。
有空调,就是好。
这时,一位三十多岁妇女,穿着靓丽的衣服,挎着包,一脸慌张的在佛像馆门口的路边,走来走去,还时不时用眼瞥向佛像馆。
我皱了皱眉头,感觉她有事,于是便放下笔记,朝她走了过去。
那名妇女看到我朝她走来,神色更加慌张,甚至转身想走,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没走。
“阿姨,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吗?”我走近她,开口询问。
“没,没有。”那名妇女开口,回答,但是又连忙改口,反问我是不是这家佛像馆的人。
我点头,说是。
妇女又问我,佛像馆是不是有个张半仙?
我再次点头,说是。
她又问我,张半仙能不能驱鬼?
我笑了,点头说,理论上可以。怎么,阿姨撞鬼了?
我这么一问,那妇女却眼眶一红,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看她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厉害,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把她请佛像馆,去见张半仙。
张半仙斗地主似乎输了,对于我的打扰十分生气,黑着脸从里屋走了出来。
但是,当他看到那名嘤嘤低泣的妇女时,一双老眼,顿时一亮,挺着胸膛,朝我们走了过来。
“这位女士,不知何事哭泣啊?”张半仙开口询问,一双眼睛不停的打量这中年妇女。“老夫看你面色苍白,印堂发黑,两眼凹陷,腭下微颤,可是招惹了脏邪之物?”
那位妇女抬起头,望了张半仙一眼,瞬间跪了下来:“您老就是张半仙张老神仙吧?您老说的对,求您救救我们吧。”
张半仙捏着腭下白须,故作沉思片刻,才开口,说老夫观你面相,虽有脏物缠身,但是尚有可救之法。你且起来,把事情细细说来。
那中年妇女听了,连忙起来,接过我递的凳子,坐了下来,才开始诉说事情。
这妇女名叫汪英,三十四岁年纪,是一名白领。去年年底刚结婚,夫妻俩年初在郑州购置了一套房产,刚装修好搬进去住,却不料前天晚上,半夜起床上厕所的汪英,突然发现自己的老公李阳,站在阳台之上,一个人对着黑夜神神叨叨的。
汪英满心疑惑,便打开等,走向前,准备叫他。而这时,李阳却突然回头,面色发黑,五官扭曲的朝汪英扑了过来。
汪英吓得顿时小便失禁,瘫倒在地。李阳也趁机扑了过来,张嘴便咬汪英的脖子。
说到这,中年妇女汪英,拉了拉脖领,仰头露出洁白的脖子,而在脖子的左侧,有两道结疤了的牙印,看样子再深入一点,恐怕汪英就要命丧黄泉了。
“大师,要不是我当时奋起挣扎,最后给了我那口子一巴掌,恐怕我当时就死了啊。”汪英扒着自己的脖子,红着眼说道。
张半仙看了看疤痕,说僵尸咬人,虎牙深入;妖精咬人,粒粒留痕。老夫看你这疤痕,伤痕一致,尽皆留痕,恐怕是妖非鬼啊。
汪英连连点头,紧张的问张半仙,说大师,您可要救救我们啊。
张半仙一皱眉头,露出为难的表情来,说这妖不同于鬼,降服起来,颇为麻烦,需要的道具可是不少啊。
张半仙这话说的隐晦,但是介绍汪英来的人,肯定早有交待。
所以,汪英听了张半仙的话后,二话不说直接从包里掏出三沓红花花的毛爷爷来,说:“大师,这些你先拿着,用来购买工具。至于酬劳,您放心,只要您老能救我们夫妻俩,我给你十个这个数。”
我在旁边看了下,汪英递过来的钱,一沓是一万,三沓正好三万。而这只是买工具的,酬劳可是这个十倍啊,那就是十万。
我去!这生意做的,怎么感觉跟捡钱没区别呢?
我这边内心激动无比,而张半仙则瞥了一眼,说汪女士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除魔卫道,为民服务,老夫向来不索要酬劳,你这三万是购置工具的,我暂且收下。至于你说的十万酬劳,老夫看还是算了吧!
啥,算了?
张半仙改性了?
第58章 张半仙行骗()
张半仙的话我感到疑惑。
这不符合财迷的本色啊。早知道,张半仙可是位吃饭点一个凉菜,能喝八瓶啤酒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转性了呢?
汪英听了张半仙的话,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连连点头,把手里的三万块钱递给了张半仙,说大师慈悲,是我说错话了,不是酬劳,是我通过大师捐助的。
张半仙接过钱来,放在自己的衣兜里,说汪女士能有如此善心,实在难得。老夫便帮你一把,你且先行回去,晚会儿老夫便到。一凡,记下汪女士的地址。
这老家伙骗钱还要装的一身正气。不过我也不敢怠慢,连忙点头称是。
好一番解释,才把汪英送走。我朝张半仙走去,问他说:“半仙,你刚才干嘛拒绝啊?那可是整整十万啊。”
张半仙白了我一眼,说你不懂别瞎问,区区十万酬劳就把你打发了?我刚看那女的面相,是富贵之人,她虽然只是个白领,但是晚婚而又随意买房,恐怕她老公是个土豪啊。等着吧你,这一次,我要给小娟娟捞到大学的学费。
呃……
我无言以对,只能闷头收拾东西。
按照张半仙的要求,我带了他画的数十张各类符纸,一个罗盘,一个朱砂墨斗以及一张小鱼网。
当然,张半仙给我的那把雷鸣木剑,我也是随身携带的。那玩意儿别看就是根木头,但是真发起威来,也是让鬼邪不要不要的。
一切收拾妥当,张半仙给在外的屈鑫打个电话他回来看店,便带着我,出门坐上公交。
汪英留的地址,距离二七比较远,在西北方位,应该算是高新区的边界了,是一个名叫西摩尔纳的贵族小区。
一路上,我们倒了三辆公交车,耗费了近两个小时。当我们抵达目的地时,已经日近中午了。
张半仙带我先去吃顿黄焖鸡,才朝汪英的新家走去。
西摩尔纳小区,是以西方建筑为主的特色别墅小区,占地极大,绿化完美,进去就感觉跟进了公园似的。
我和张半仙给汪英打了个电话,询问她的位置。
汪英说不过她并家,而是和老公李阳在高新区的一家医院。当得知我们已经来了他们小区时,非常激动,说马上带他老公回来我们稍等。
我和张半仙在西摩尔纳门口一家冷饮店,等了约么三十多分钟,一辆路虎驶了过来。
汪英和他的老公李阳下了车,朝我们走来。
李阳是那种普遍的富态中年,短发个不高,挺着啤酒肚,穿着白衬衣。他在汪英的指点下,走过来,跟张半仙握握手,并没有搭理我。
或许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吧。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李阳走路有些飘,被汪英扶着,把我们带进了他们的新家。
一开门,扑面传来了一股异样的臭味,使人胃里翻腾。
张半仙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用打火机点燃,一把甩进房里,顿时臭味消散。
李阳本来在张半仙掏出打火机点符的时候,眉头皱了皱,但是当黄符燃尽,臭味消失的时候,眉头立刻舒展,一边夸赞着张半仙,一边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在西摩尔纳门口,虽然感觉这里的别墅肯定价格不菲,但是当真正进到别墅里面,我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有钱。
清一色的西洋装修风格,贵族气息浓郁无比。真皮沙发,高级茶几,名人壁画……就叫吊顶的灯,估计都需要我大半辈子入挣钱,还不一定能买的起。
张半仙说的对,这样的土豪,只坑他们十万,我们太亏了。
双方坐下,张半仙直入主题,询问李阳状况。
李阳说,自从那日晚被妻子汪英一把掌扇醒之后,最近三天都没敢睡觉,生怕再发生类似的事。所以身体有些虚弱,人也憔悴不少。
张半仙一笑,摆摆手,说身体虚弱并非是全因为没有睡觉。根据汪女士的描述,你之前应该是类似于鬼上身,虽然未必是鬼。但是,但凡非本体之灵体侵入,无论是鬼、妖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都会消耗人体的精气神。你最近需要大补啊。
李阳点头称是。
张半仙又问,说你最近可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李阳说除了早晨十分,身体会无端的散发一些类似于刚才的臭味外,并没有什么。
张半仙再问,说你在事发之前,可曾去过荒野偏僻之地?
李阳想了想,回答说我在高新区工业区建了一个厂子,生产一些营养品,平常出来应酬谈生意,基本都待在厂子里啊。
张半仙皱眉,捋着白须,说你再想想,可有遗漏?
李阳仔细思索一会儿,还是摇摇头,说没有。
这时,坐在旁边的汪英突然拍了大腿,说对了,上星期我们出去郊游了一次。
张半仙还问,说你们郊游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汪英想了想,说我们就去了黄河浏览区,吃了烧烤,其他的……也没什么。
说罢,汪英不由得脸色一红,娇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