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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甘宁就呆在离此不远的樊城,乃是孙坚返回豫州的必经之地,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黄忠,那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欺负你年老体弱,驾…”怒吼一声,孙坚催马舞刀,直奔黄忠杀了过去,胯下花骢马快如闪电,奔驰如飞。马蹄阵阵作响,耳旁风声呼啸,孙坚一双虎目紧紧的盯视着黄忠,眨眼之间,就冲到了黄忠的近前,劈手就是一刀。势大力沉的一招力劈华山,宝刀虚空之中残影一闪,携带惊人的虎狼之威恶狠狠的砍向了黄忠的前胸。
“来的好…”黄忠轻轻的赞了一声,不急不慌的双手横刀,三亭砍山大刀推窗望月胸前一横,只听嘡啷…一声山崩地裂般的巨响在两把绝世神兵的撞击处传了出来,巨大的震响,震的双方的兵卒耳膜一张嗡嗡作响,虽然手中使的是短兵器。可孙坚体壮如牛,臂力惊人,与黄忠比拼力量,丝毫不落下风。
一个江东猛虎,一个是荆州老将,两人转眼之间,杀在了一处,战场之上。马蹄飞腾,钢刀狂舞。黄彪马嘶嘶长叫,花骢马咴咴直吼,两匹马在互相较力,甚至时不时的靠蛮力冲撞对方,马背上的两员武将,也是杀招尽出。斗的难分难解。
孙坚刀法精湛,膂力过人,攻势犹如猛虎出笼,威猛难挡。
黄忠刀法稳健,经验老道。任凭孙坚狂风暴雨般连番猛攻,黄忠始终稳如磐石,不断的将孙坚的杀招一一化解掉。
人在斗,马在斗,两旁的兵卒也纷纷擂鼓呐喊,各自给自家主将鼓劲助威,黄忠虽然上了年纪,可是体力丝毫不输给身处壮年的孙坚,而且,无论经验,还是刀法,都不在孙坚之下,转眼间,已经过了三十多个回合,久攻不下,孙坚的心中愈发焦急,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不得不说,黄忠本领实在超群,根本不在孙坚之下,越打,孙坚心里越是吃惊,自纵横江东以来,孙坚还从未将任何一个敌人放在眼里,可碰上黄忠,他不得不心里暗暗称赞,真是人老宝刀不老,想不到荆州竟有此等虎将。
“这可如何是好,义公,再这般僵持下去,怕是主公难以应付啊。”程普瞧着场中的激烈打斗,见孙坚渐渐落入被动,急的直跺脚。
“程老将军,父亲是不是有危险?”孙权虽然不通武艺,可是,他却从程普的脸上看出了端倪,程普刚要安慰孙权几句,孙权却摇头道“程老将军,你瞧,对面黄忠率领的全是精锐的骑兵,而我们江东兵士气本来就有些溃丧,又多是步战步兵,一旦对方发动冲锋,我们很容易落入被动。”
“说的也是,这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众人好不容易到达了此处,眼看通过前面的樊城,很快就能进入南阳地界,一旦到了南阳,便可高枕无忧了,毕竟如今坐镇南阳的乃是袁术袁公路,可是一旦后退,损兵折将的江东兵很容易被荆州军步步蚕食掉,程普心中焦急,听了孙权的话,目光望向对面黄忠身后的千余名骑兵,心头顿时一沉,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我有办法,程老将军且附耳过来。”孙权小眼珠骨碌碌一转,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舒展的笑容,程普吃了一惊,见孙权不像在说笑,忙将身子向孙权身前凑了凑。
“如此这般…”孙权垫起脚尖在程普耳边低低的嘀咕了几句,程普闻听之后,连声称赞,“此计甚妙,真不愧为主公的儿子。”
将门出虎子,程普心中一阵感叹,忙将几名随军校尉唤到近前“你们听好了,速速将所有马车聚拢在一起,上面多备干草,都给我放火引燃,待会听我一声令下,咱们一齐冲过葫芦口。
“诺…”这些兵将都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一声令下,便纷纷领兵忙碌起来,不一会的功夫,数十辆马车便聚拢在了一起,有的在搜集干柴,有的直接将坏掉的马车拆掉,有的直接点火将马车引燃。
“嗯?”余光瞧见江东兵有所异动,黄忠忙狂攻几招,将孙坚逼退,一拨马向后退了几步,举目往对面定睛一看,黄忠顿时吃了一惊。
“不好,众儿郎听令,马上随我杀敌,冲啊。”黄忠目光何等锐利,只瞅了一眼,就知道江东兵的目的,他们要利用引燃的马车向前推进,自己的骑兵虽然强悍,可骑兵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怕火,战马一旦受惊,骑兵很容易自乱阵脚,再精锐的骑兵碰上大火,也无可奈何。
“哈哈,黄忠,你不觉得有点迟了吗?”
孙坚瞧见火光,心头大喜,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见黄忠领兵要冲向刚刚引燃的车辆,孙坚忙领兵挡在了前面,韩当程普也率人冲了上来,双方短兵相接厮杀在了一起,身后的江东兵则继续引燃大火,孙坚等人则用自己的身躯替身后的兵卒争取这难能可贵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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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怒斩韩当()
黄忠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九岁的孩子破了他的骑兵冲锋,孙坚的儿女,即便是年纪最小的孙尚香,面对如此险境,也没有吓的哇哇大哭,而是很镇静的用弱小的身躯在保护自己的家人,孙权虽然年幼,却天资聪慧,遇事不慌,个性与孙策孙坚截然不同,孙坚孙策脾气火爆性格刚烈,很容易冲动,父子两人倒好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唯独小小的孙权,却颇有大将之风,年纪虽小,却极为沉稳。≥,
孙坚、韩当、祖茂三人领兵挡住了黄忠的骑兵,孙权则主动站出来指挥后面的车队,小孙权镇定自若,指挥若定,众江东兵卒心中无不敬佩孙权的胆魄,众人争分夺秒拼命准备,不多时,并排在一起的车队,宛如一座喷着火龙的庞然大物,孙权点了点头,急忙冲前面正拼杀的孙坚稚嫩的声音高喊了一声“爹爹,可以下令冲杀了。”
“好,真不愧是我孙坚的儿子,儿郎们,推起马车随我冲啊。”古锭刀振臂高呼,孙坚引昂一声长啸,这一刻,因为儿子的出色表现,孙坚心中既是豪情烈烈涌动,身为一个父亲,也是一脸的满足,所有正在拼杀的江东兵听到孙坚的命令,呼啦一下,众人全都冲到了车队身后,推着火苗飞窜浓烟升腾的马车不要命的往对面的骑兵冲了过去。
烟火飞窜,烈焰升腾,刚刚一番血战,荆州兵虽然占据上风,伤亡很少。可是。面对汹汹而来的火龙大阵。即便骑兵斗志高昂,可马儿却吓的惊慌失措,纷纷四蹄飞腾,不住的嘶吼着争抢着不住的往后倒退着,任凭那些骑兵如何大喊大叫,哪怕皮鞭狠狠的抽在马的三叉骨上,马儿也不敢往前冲杀。
火,是动物的天敌。孙权让人将马车并排在一起,一下子全部点燃,如此大的火势,再精良的战马也无法保持镇定,江东兵山呼海啸般推着火龙车冲到近前,趁荆州兵慌乱之际,江东兵刀剑齐举,杀的荆州兵人仰马翻,死伤甚是惨烈,局面一下子又转向了孙坚这边。
荆州兵的骑兵越发的混乱。甚至疯狂的自相践踏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连老将黄忠都有些不知所措。
“啊…”见荆州兵伤亡越发的惨烈,转眼间人仰马翻死伤已经不下三四百,黄忠猛的弃了战马左手成拳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胸口,如野兽一样,发出一声惊人的怒吼,暴怒的黄忠单手提刀健步如飞奔着嗷嗷咆哮的江东兵杀了过去。
既然马儿已经受惊,黄忠索性选择步战对敌,这个时候,即便不占上风,黄忠也不想轻易的放过孙坚。
森冷的刀锋裹起无数的腥风血雨,看似古朴简练的刀法,却无人能够阻挡,每一刀扫过,都有几具江东兵的死尸顷刻间倒在地上,黄忠一步一步,坚定而又果断的不断逼近孙坚,潮水般涌来的江东兵,面对黄忠即便再勇猛,再悍不畏死,实力的差距也根本无法弥补,甚至他们连黄忠一个回合都抵挡不住。
噗噗噗…砍瓜切菜一般,对黄忠来说,再多的江东兵,也无法对他形成前进的阻力,几辆并排前冲的马车燃烧着熊熊的烈焰飞速冲来,黄忠不屑的冷笑一声,刀锋陡然一个翻转,擦着冰冷的地面溅起漫天的火星,咔嚓一声,一辆马车当即被黄忠挑翻在地,只见黄忠单臂一用力,嘴里大喊一声“起…”大而沉重的马车当即被黄忠挑飞到半空,轰的一声,正好砸落在十几个江东兵的头顶。
“哎…啊…疼死我了。”
“我的眼睛,烧死我了。”
飞窜的火苗毫不留情的烧在江东兵的身上,无穷无尽的火星如暴雨般直接浇灌在江东兵的脸上,一时间,被火车砸中的江东兵哀嚎不绝一阵凄厉的惨叫,黄忠面无表情,刀锋狂舞,毫不留情的将这些江东兵顷刻间送入阴曹地府。
“黄忠,你休得逞狂。”孙坚怒吼着舞刀催马再次杀了过来,黄忠微微一侧身,轻松的让过孙坚的坐骑,身子微躬,反手横刀,刀头直奔黄忠胯下的花骢马砍了过去,孙坚的战马,颇具灵性,昔日曾在石头岭的时候就事先给孙坚示过警,面对黄忠飞速逼近的刀锋,花骢马一声暴叫,猛的前蹄高高的抬了起来,正好躲过黄忠的砍山大刀。
两人一个骑马,一个步战,再次厮杀在一起,虽然孙坚有战马相助,可面对大开大合稳如泰山的黄忠,孙坚依然毫无办法,猛斗了二十多个回合,便被黄忠逮到破绽一记强力的迎空怒斩,刀刃狠狠的砍在孙坚的肩头,痛的孙坚一声闷哼,身子当即连晃几下,险些摔落马下,见主公陷入苦战有性命之忧,韩当程普带着伤悍不畏死的挡住了黄忠,两人拼力死战,勉强挡住黄忠,花骢马忙载着孙坚向对面飞一般冲了过去。
“给我滚开…”气的黄忠一声暴叫,一个横扫千钧,大刀裹着劲风直奔韩当手中的大刀狠狠的砍了过去,韩当躲避不迭,忙举刀抵挡,可他的肩上还带着伤,本身力量就难以抗衡黄忠,如今更是毫无悬念,嘡啷一声巨响,韩当连人带刀直接被黄忠扫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