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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头时,小乖正在空间中撒欢儿呢!两只如藕一般的小短腿,扭着屁股扑蝴蝶,周身围绕着丝丝灵气尽数被小乖给吸收了。
起初华珺瑶还担心她爆体承受不住,没想到小家伙跟没事人似的,仔细检查身体后才现,灵气顺着小乖的奇经八脉,自行运转。
这也是年纪小,没有被凡尘的五谷杂粮所‘污染’。
修炼本就是朝返璞归真境界修行,也许是小乖在妈妈的肚子里就接受了空间的洗礼,所以修炼起来很迅。先天者真气源源不断,循环大周天,强筋骨,净血脉,更可以提升资质。
师父每次见到小乖就高兴的不得了,只说小乖是天赋异禀,百年难得的奇才。
小乖在空间中使劲儿的霍霍,在小溪里摸鱼、抓虾子、螃蟹,这得亏个小,人不大,这要在长长,还不上树掏鸟蛋。
在空间中哪儿都有这下豆丁的身影,不知道害怕为何物,跟着华珺瑶下海,潜水冲浪都敢玩儿。
有个不靠谱的妈,自然有‘疯子’一样的小乖。
玩儿够了,累了,吃饱喝足了,躺在竹屋的床上,四仰八叉的睡的昏天黑地的。再醒来已经跟妈妈躺在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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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良生和夏静姝吃了晚饭,回到了家,盘腿坐在炕上的夏静姝心不在焉的。
“给你,这些都收着。”甘良生将炕桌上的东西推给了夏静姝。
夏静姝低头一看,存折,“你给我干什么?”
“这是该给你的,这是我的家底儿。”甘良生接着又道,“外公留下的遗产,其中的一部分现金拿到南方投资了。这不是改革开放的春风最先从南方吹起,所以想财还得到南方去。”
“嗯!经济特区的成立,可是遍地商机。”夏静姝点头道,打开存折,“这么多钱?”
甘良生笑了笑道,“我进入的比较早,所以收获颇丰。”接着又道,“所以每个月,都会有钱汇来,你存到这个户头。”
夏静姝打开存折,“我的名字。”
“嗯!”甘良生说道,“你是我老婆,家里的财政大权不该你管吗?”
夏静姝眸光流转,扬起下巴,有点儿小人地说道,“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卷包会吗?”
难怪今儿买房子,让她签字,他还真是‘大男子主义’男主外,女主内。
甘良生展颜轻笑,抓着她的手反问道,“你会吗?舍得离开我。”一脸的臭屁与自信。
“不会!”夏静姝妩媚地一笑道,“我娘说我看见你,我就像是抽大烟似的,双眼放光,飘飘然……”那样温润甜美的嗓音让人听得骨头都忍不住要酥上一酥。
“我也是!”甘良生双眼灼热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将炕桌移开,靠近她,重重地吻了上去。
两人自是又一番颠鸾倒凤,被翻红浪……
第664章 杠上了()
“怎么样?”华珺瑶笑眯眯地看着夏静姝凸出的眼睛道。。
“这是我昨儿拿回来的那对儿柜子,怎么看着像是新的了。”夏静姝仔细的摸着柜子,“弟妹你这也太神奇了吧!怎么整的。”
“没什么,擦拭干净后,又刷了一层橄榄油。”华珺瑶简单地说道。
“谢了。”夏静姝双手抱拳道。
“行了,赶紧搬走吧!省得公社来了,看着又心疼了。”华珺瑶催促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甘良生看着走过来的华公社道。
华公社蹬蹬疾步跑到柜子前,爬在上面,哎呦喂那个热乎劲儿,比见了老婆都夸张。
可是好东西不能据为己有,心里那个疼啊!
甘良生拍着华公社地肩膀道,“就这家具,我关押的时候,听说京郊一个姓金的一户人家有这样类似的家具,据说姓金祖上还是前清的贝勒。至于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应该是架子床。”甘良生继续介绍道。
华公社立马凑到甘良生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那金姓人家现在在哪儿?”
“应该还在村里吧!”甘良生说道。
“哪个村?”华公社按耐住内心的激动问道。
甘良生说出地址,华公社高兴地看着夏静姝他们道,“得嘞!你们忙吧!”一溜小跑的走了。
“你不吃早饭了。”华珺瑶看着华公社的背影喊道。
“不吃了。”
回答华珺瑶的只有空气中留下的三个字。
萧邵恒满头大汗的跑步回来正巧遇见急匆匆向外走的华公社。
“他这是干啥去呢?跟火烧屁股似的。”萧邵恒随口问道,“看这架势,是又碰上啥宝贝了。”
“你还真了解他,这不就跟闻到腥味儿的猫似的。”夏静姝笑道,“得这下子受伤的心,又弥补回来了。”
“邵恒?孟师傅他们都安顿好了吗?”华珺瑶问道。
“安顿好了。”萧邵恒弯腰在水龙头下痛快的冲了冲。
“你这孩子,怎么又用凉水冲啊!不怕老了头疼啊!这家里又不是没有热水。”华珺瑶又数落萧邵恒道。
萧邵恒直起腰,甩了一下头,细碎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没关系,小伙子活力壮。”萧邵恒嘿嘿一笑道。
“等老了,有你受的。”夏静姝从晾衣绳上拽下毛巾,扔给了萧邵恒,“赶紧擦擦!”
“吃完早饭,带我去看看孟师傅他们。”华珺瑶说道。
“好!”萧邵恒擦了擦头上的水。
一家人吃完早餐,华珺瑶提着鸡蛋,几条鱼,从菜园子里摘了些菜,又从副食品店,买了些五花肉,才带着小乖和萧邵恒一起去看孟师傅。
老乡见老乡,自然又是一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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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公社得到了消息,蹬着自行车一路疾驰到了东三环外的一个村落。整整两个小时的路程,可把华公社给累坏了。
鼻子下面带着嘴,问到了金家,院门大开,华公社堂而皇之走了进去。
典型的农家小院,正房青砖黛瓦坐南朝北五间房,左右厢房各三间。
房前开辟成了菜地,青椒、西红柿、小辣椒,硕果累累的,看着就稀罕。
耳听的里面传来了低沉的男中音,“你就是给我多少钱我都不能卖给你。”顿一下接着又道,“你说这谁家也没有把自个睡觉的床给卖了的。”
拾阶而上的华公社突然停下了脚,轻轻闪躲在了一边儿,看来这是有人捷足先登了,谋定而后动,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屋里的男人继续说道,“你就说这床吧!老太爷在上面睡过,我爷爷在上面睡过,我爹在上边睡过,我也在上面睡过。等到了打土豪斗地主分田地的时候,我们家可就破了产了。”
“听您这话的意思?您是对我们党的政策不满啊!”清脆的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华公社猛的一抬头,啊?想起来了,里面说话的女的不就是抢走他看中的那个雍正珐琅彩花瓶的那个臭丫头吗?
激动地搓着手,臭丫头,真是冤家路窄,不蒸馒头争口气,我也不能让你把架子床在我眼皮子底下给搬走了。
竖起耳朵继续光明正大的偷听。
男人闻言立马变了脸色,“我说,小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真是吓的脸色都白了。
小丫头眉目轻转,娇俏地说道,“您就不怕我告你去啊!”
男子扔掉手里剥了一半的玉米,“您随便?”换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想当年我家土改的时候,划分成分的时候,俺们家可是根正苗红的贫农。”
说起来还真应该感谢他爷爷,抽大烟,抽的把万贯家资给败的一丁点不剩,就留下这房子和破家具了。
“我看你才是对现行政策不满啊!还想着用眼前的手段迫害劳动人民。”华公社挑开帘子走了进来道,看着坐在架子床上,双臂攀着架子床上的立柱女孩子道,“臭……小辣椒,这一回可是你捞过界儿了吧!”
“呵呵……”华公社说着走过去坐到了床边上,压低声音对着小辣椒道,“识相点儿人,赶紧走,今儿这架子床,我是要定了。”
“我得不到,你也没戏。”被华公社称作小辣椒的女孩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说你是谁啊?怎么不打声招呼,就随随便便的进人家啊?”金家婆婆说道。
“我您都认不出来了。”华公社笑容可掬地看着金家老两口道。
“他是那个老来咱们村儿收破烂的。”金家老头儿一眼就认了出来道。
“没错。”华公社坦然承认道。
“你说这话怎么说的,还真没看出来。”金家婆婆笑道,“眼拙了,眼拙了。换身行头还真没认出来你。”
小辣椒嗤笑一声奚落道,“别以为打扮的人五人六的,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还是收破烂的。”
“哟!你们俩认识啊?”金家老头好笑地看着他们俩道。
“谁认识她(他)啊?”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俩还真有默契。”金家婆婆笑道。
“谁跟(她)他有默契。”两个人又异口同声地说道。
“还说没默契。”金家婆婆笑道。
“得得得,既然都认识。”金家老头笑道,“咱们就一块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外面还热,这屋里还凉快些。”
金家婆婆呵呵一笑又道,“你们就是愿意住,住上它十天半个月的都没关系。”
华公社立马欣然应允道,“好啊!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这里还凉快,这两边窗户一开穿堂风吹着真是舒服,可比城里舒服多了。”挑衅地看着眼前的小辣椒,一身水蓝色雪纺连衣裙,领口花边设计,凸显优美颈姿,展现迷人风采,优雅靓丽。
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会在这乡下地儿住着,恐怕是一刻也不愿多待。
小辣椒看着他那副欠扁的样子,今儿还真给他杠上了,“你住的,本小姐就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