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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曹天娇勾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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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华珺瑶起来做饭,自言自语道,“真是一个二个都出事,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怎么了,谁又惹你烦心了。”夏静姝系着围裙走过来道。
华珺瑶简单地把华公社的事情说离开一遍。
“啊?”夏静姝惊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这连公安都指望不上,看来都少出门吧!”不然还能怎么办?管不了别人,只能约束自己。
早餐桌上,华珺瑶为此特别警告家里的小伙子们,“没事晚上能不出去,就好别出去,出去最好结伴。”
萧邵恒则激动道,“小婶,公社真的一下子就打了三个地痞无赖。”
“你激动什么?是他们三个太次了,一听就是沾染酒色,身体早被掏空了。遇上手上有些功夫,万一手里还有些家伙什亡命徒,你还能用血肉之躯扛着吗?”甘良生出声道。
换言之,不是华公社太厉害,而是他们太酒囊饭袋了。
同样的早餐桌上,华公社被全体批斗,双手抱拳求饶,并作出深刻的反省,“以后不在晚上出去,不逞英雄,就是见义勇为,我也会打完就跑。”看着又捅了马蜂窝的自己,赶紧又道,“应该让警察叔叔加强治安,将社会不良风气整顿一下,这样我们出行安全多了。”
“总之,大家尽量白天出门。”华鹤年最后总结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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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邵恒屁股后面一直跟着萧靖恒,萧靖恒无奈地摇头道,“我说邵恒啊!你不去店里吗?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表现我们兄弟情深!”萧邵恒道歉道,“对不起,大哥,昨儿打疼你了吧!”
“原谅你了,以后可再没这事。”萧靖恒顶着一张青青紫紫的脸道。
“别跟着我了,我哪也不去。”萧靖恒催促道。
“店里有人,我不在也没事?不然请他们回来干什么?我要是事事都亲力亲为的话,请他们吃干饭的。”萧邵恒仰望着湛蓝地天空道。
萧靖恒看着怎么都劝不走的他,突然想到,随即眼眶一热,深吸一口气道,“行了,傻小子,你哥哥我没那么脆弱,不会为一个利用自己的女人想不开的。”
“那我也不走,等将来分配工作了,你我兄弟还能像现在这样坐在树下,享受悠闲吗?”萧邵恒是打死也不离开他半步,要走也是等他做出决定,或者是那女的真的上飞机离开。
“哥,不报复吗?”萧邵恒突然问道。
萧靖恒想了想道,“就当是买了个教训好了。就是去学校揭发她也没用,是我自愿放弃的。”
“那样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就这么放过她了。”萧邵恒不甘心道。
“我都心平气和了,你还不忿干什么?”萧靖恒好笑道。
“真的心平气和了。”萧邵恒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问道。
“说不甘心是假的,可是日子还得过,我要真是想不开,你们怎么办?”萧靖恒深吸一口气道,“和有些人比起来,我幸运的多。”
第705章 ‘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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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天娇拿着曹二叔递过来的地址,“后海附近,二叔你确定这地址没错。? ”
“丫头,居然敢怀疑你二叔的能力,不看看,你二叔是干什么的。”曹二叔伸手在她的脑袋上弹了个爆栗。
“很痛!”曹天娇向后一步,揉揉自己的脑袋道,“只是觉得诧异,他一个拾破烂的居然住在后海。”
“傻丫头,你忘了他的‘破烂’都是什么?别人不知道价值,你会不知道。”曹二叔意有所指道,“况且现在拾破烂的都了。”
曹天娇恍然一笑,“想不到这家伙很有经济头脑。”随即又沉下脸来,“原来那家伙收上来的东西,转手都卖了。”
“你哟!他不是神仙,餐风饮露就可以了。他不倒手换钱,喝西北风去。”曹二叔好笑地看着她道,“真是不知民间疾苦,你以为都像你天生的好命。”
曹二叔要查一个人当然不会只查他的地址,只差祖宗八代都查的详详细细的。
拿到华公社的资料有些不敢相信,拾破烂的居然是都大学法律系毕业的高财生,学习成绩还不错。
毕业分配,已经被法院给录取了,未来将成为人民法官,可以说前途无量。
不过这些对于华公社来说是这一生孜孜不倦的追求,却对曹家这样门第的这些人来说只是他们人生的起点。
所以这些事情没有告诉曹天娇,只是单纯的告诉华公社的生活住址。
“我只是生气,他把从我手里抢走的东西转手卖了。”曹天娇鼓着腮帮子生气道,“掉钱眼儿里的家伙。”
“对了你去找他爷爷同意了吗?”曹二叔状似无意地问道。
“当然同意了,人家的救命之恩,爷爷嘱咐还让我好好谢谢人家呢!”曹天娇一副拿着方宝剑的样子,得意地说道。
曹二叔瞥了她一眼道,“我送你过去。”
“二叔,您还有闲工夫管我啊!”曹天娇微微一笑调侃道,“你还不去整整不正之风吗?”话落推着自行车出去道,“我走了。”
曹天娇拿着曹二叔给的地址,找到了华公社的家。
咚咚……扣着院门,“来了,来了。”何秀娥打开了院门看着门外漂亮的女同志,“请问你找谁?”
“你好,这里是华公社的家吗?”曹天娇微笑着说道。
“是!这里是华公社的家,请问你是?”何秀娥看着她不自觉地多问了句道。
“我是曹天娇。”
何秀娥上下打量着曹天娇,双眸意味不明,心里嘀咕:难怪英雄救美了,好俊俏的姑娘。
浅色的碎花衬衫搭配薄料牛仔七分裤,很帅气利索的搭配。大眼睛高鼻梁樱桃嘴,桃心形的小脸透着甜美,未语先笑。再往下,修长的脖颈犹如天鹅一般,身材凹凸有致,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牛仔裤下笔直匀称的腿。
曹天娇狐疑地看着一直打量自己的何秀娥,“我又什么不对吗?”
“没有,没有。”何秀娥回过神儿来,“啊!你是昨天……快请进,请进。”说着侧身让开,回头朝院子高声喊道,“公社,公社,有人找。”
曹天娇被她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何秀娥看着她讪讪一笑道,“昨儿公社那么晚回来,真是吓死我们,两个手腕血肉模糊的,现在都没办法捉笔拿筷子。”
曹天娇一脸的抱歉道,“我今天是来带他去看医生的。”
“不用,不用,昨儿晚上回来已经上药了。”何秀娥嘴上说道,心里却嘀咕:等你想起来我那大侄子的伤,真是黄花菜就凉了,果然娇小姐不会照顾人。
“冒昧的问一句,请问你和华公社是什么关系?”曹天娇看着何秀娥问道,如果是伯母的话太年轻、老婆的话又太老了,一时间无法确定……
“大娘,谁找我。”华公社闻言急匆匆地跑了出来,看着他惊讶道,“朝天椒?”
曹天娇看着他嘴里叼着烤馒头片,穿着红色的跨栏背心、大裤衩,露着毛绒绒的腿,趿拉着脱鞋就这么出来了。
尴尬地挥挥手道,“华公社,你好。”
华公社三两口将馒头给吞了,皱着眉头说道,“你来干什么?”
那是什么表情,曹天娇挑眉质问道,“怎么不欢迎我吗?”
“不是,不是!”何秀娥赶紧说道,“请坐,请坐,我去给你倒茶。”说着走到华公社身边道,“来者是客!好好招待人家。”
“嗯!”华公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看着何秀娥离开,华公社伸手指着树下的竹椅道,“坐。”
曹天娇看着他被包的严实的手腕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哦!”华公社抬起手道,“已经抹了药了。”
“缝了几针?”曹天娇问道。
“没有,上了些金疮药。”华公社说道。
“金疮药?能行吗?”曹天娇不太相信道,现在谁还用金疮药,“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效果不错。”华公社转移话题道,“你找我干什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道,“不会是后续有麻烦吧!又要把我抓进去吧!还是来强取豪夺的。”
“怎么说话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曹天娇有种遭受侮辱地感觉。
“你咋不是了,当着我的面就抢走了钧瓷荷叶三足笔洗。”华公社真是有什么说什么,到现在还是一脸的可惜没能摸摸。
曹天娇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道,“放心,我不是来抢鸡缸杯的。”站起来,郑重地说道,“我是来谢谢你的。”
华公社闻言赶紧站起来,看她如此的郑重,挠挠头道,“不用谢,不用谢。”嘿嘿一笑道,“朝天椒你要是真想谢谢我,以后就别跟我抢就行了。”
曹天娇闻言这心里不是滋味儿,进来到现在,一句好听的话,活像她欠他的。
好吧!是她欠他的,害的他遭受无妄之灾,可说话不用这么阴阳怪气吧!
“你可真敢想,这事情一码是一码。”曹天娇当下恢复本来的面目道,“下次我不会心慈手软的。”
“还用这样说话听这顺耳。”华公社掏掏耳朵道,刚才那脉脉温情真是鸡皮疙瘩起一片。
“真是那受虐的命。”曹天娇没好气地说道,话锋一转道,“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
“问啥?你没事,我没事,不行了。”华公社一头雾水道。
曹天娇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道,“你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解困吗?”
“哦!官大一级压死人!”华公社老实地说道,“不然的话咱就惨了。”
“你就说这些?”曹天娇瞪大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你这人说话好奇怪,你想让我说什么?”华公社呆头呆脑地看着她道。
曹天娇看着他不似作假,其实自己心里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很烦躁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