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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鬼主意很多吗,
我朝他走过去,发狠往他身上猛踹了几拳,“你不是说老娘横,目无尊长吗,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玉守飞看花姑和杨老头跑了,飞回来,有点不尽兴,便对我说:“望秋,且走,出去遛狗,”
声音一落,他就一脚把阿华从门里踢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说是踢,反正我看见阿华的身体跟足球一样飞了出去,落地时咿呀惨叫,看着都痛,
这里是高级会所,走廊的两边都是各种雅间,因为岳家的人围过来,原本的客人怕惹火烧身,全部都躲在雅间里,闭门不出,
我这间,是唯一一间开门,还敢出来人的,从门里出来那一刻,我有一种我沉寂了二十年,终于闪亮登场的错觉,
花姑和杨老头被玉守一顿好砸,现在在外面,入了岳家的团队,现在,我在他们眼里,便是罪大恶极的女魔头,这是要聚众讨伐我,
我这一走出来,才算看清楚了外面这上百号人的架势,一个个腰肥身壮,手拿砍刀,走廊两头都被他们堵得密不透风,
原本刚揍了阿华一顿,我气焰还高,见此一幕,瞬间有点无底,这么多人,玉守能带我突出重围吗,
而且,岳伟要是来了,他身上还有那恶狗印,玉守再被伤,我不就只能被乱刀砍死了呢,
“怕为哪般,”玉守飘在我面前,对我心里的想法一清二楚,
我觉得,玉守无身无脸,仅有一带法灵体,那么我就是他的身体和脸面,别人对我口出狂言,想要算计我,他最为痛恨,每次出手对付这些人时,更是心狠手辣,我可不能只顾着自己害怕,忘了他的脸面,刚才怎么横,现在也要怎么横,就算是死,也要横着死,
“干弟救我啊,”阿华此刻被我踩在脚下,一个劲的对着两头喊,
他喊的干弟应该是岳伟,果然不出一会儿,岳伟从围拥的人群里钻了出来,他的右眼被我戳瞎了,现在上面还包着白纱,看起来十分违和,
他见我被他的人围堵走廊里,竟面无惧意,还踩着他干哥哥对他示威,更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又是这厮,这次不惧他,上次身上的印用来伤本公子,已经毁了,”玉守对我说这句,
恶印门的印虽厉害,但并非百用百灵,这世界就是能量守恒的,你想长胖,就得吃肉,没有谁靠冥想就能变成相扑的,恶也是印如此,它聚集了怨灵的怨气与一身,不出事时恶印的效力在,但效力在不断消耗,上次岳伟用恶狗印伤了玉守,那印就算还剩下些效力,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恢复到从前,肯定不足以对付如今的玉守公子了,
意识到这点,我心头底气更足了,
“姓岳的,听说你找我,”我用了我平生觉得最叼的表情斜看着他,
他对我的挑衅更是咬牙切齿:“贱人,你以为今天还会像上次那么好运,让你给逃了,”
看他越对我恨之入骨我就越爽,我说:“上次是我好运,还是你好运,姑奶奶我,从你的地盘上两次毫发无损的离开,是靠运气,你在逗我吗,”
岳伟从小被他爹骄纵着长大,目中无人,生性残暴,长这么大,都是他打死打残别人,哪里晓得有一天会被我把眼睛给弄瞎了,估计这几天,做梦都想着如何找我报仇,
我现在就要说话来刺激他,最好让他气得失去理智,像条疯狗一样来找我报仇,到时候玉守先弄死了他,这世上,我就少一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仇人了,
“干弟,别小瞧她,这女人很邪门——”躺在我脚下的阿华,真是忠心耿耿啊,这时候还想给岳伟传消息,我一脚就踩他嘴上,他的声音顿时被我鞋板给堵住了,我再一用力,他满口都是血,
岳伟不知是顾及这阿华的性命还是什么,没有立即动手,只是怒眼瞪着我,双手握拳说:“你不过就是个玩玉的,你当真以为你有那本事,在这里玩你们家的玉吗,”
这厮这几天,除了养伤,应该没白忙活,既然打听到南家的本事了,很好,
“我家的玉确实不咋地,也就杀几条狗还行,”我很狂妄的说,好像自己真的能引玉似的,
啥叫气势,有实力的时候是众望所归,没有的时候,就得虚张声势,问我为什么,这就是战术,
岳伟气得不行,马上叫他身后的几个手下来对付我,我马上发现,这几个人都穿着同样的黑色衣服,是手里唯一没有拿砍刀的,其中还有一个女的,扎着马尾,长得还不错,化着很浓的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拍戏呢,
这不像是白鲨帮的成员,倒像是专业的打手啊,
估摸着上次在酒吧,岳伟的手下被我玩得团团转,他吃了大亏,专门花钱请人来对付我,
我觉得好笑,“堂堂白鲨帮的少当家,竟然要靠请人来和我打吗,等于说,你养了一群酒囊饭袋,给你当镇帮活宝吗,哈哈哈,”
接着,那个女的第一个朝我冲过来,她速度很快,手上还戴着尖利的钢钉,只要被她击中一拳,不死都得掉层皮啊,
我本来以为玉守要帮我的,哪晓得他突然飘到上面去,等着好戏说:“此妇甚弱,你且自己给她些教训,”
刚还想夸他救苦救来呢,结果他明明可以轻松解决这婆娘,还要浪费我体力,
眼看着那女人已经冲到我面前,我往下一蹲,嗖一下跑到她后面,左腿从后面踢她下盘,
她下盘很稳,一般喽啰被我这样一脚,整个人都趴下去了,但她就一只腿跪了下去,并且拳头跟着就回头来找我,我快速用双手一挡,奶奶滴,她手上的钢钉,差点就划到我的脸了,
真狠啊,来就想毁我容貌,我想都没想,一口浓痰就朝她脸上吐去,功她下盘她都能应对,吐其口水她却防不胜防,猛退了两步后,用手狠狠抹干净脸上的口水,对我恨之切切,
我要的就是这效果,谁叫她出来打个架还化妆,一看就很金贵那张脸,我朝她脸吐口水,恶心死她,
果然,她下一次朝我扑过来时,出拳更急了,只要一急,力道就不稳,我躲了几拳,走廊里空间有限,不适合持久战,于是我快刀斩乱麻,在她失手功我数次不中时,又作势要吐她口水,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挡,我这次可不是真要吐她口水,不过声东击西,趁机一脚踢她胸口,她连退两步终倒地,接着旁边一个水景的观赏灯倒了下去,砸在她身上,应该没死,但肯定受伤不轻,
人是我打的,观赏灯是玉守干的,虽他啥话没说,但对我是颇为满意啊,所以才出手补这一刀,
岳伟看那女人和我单打输成这样,气急败坏道:“一起上啊,给我抓活的,老子要折磨死她,”
两边的围堵的人听到这话,跟着那四个打手朝我扑过来,
单打我不怕谁,可是一人对这人潮战,那是赵云干的事啊,我喊了一声玉守的名字,那些人却突然回转回去,对着自己人一顿乱砍,
“哈哈哈,”这是玉守最喜欢玩的把戏,人越多越好玩,
有人被顷刻间砍倒,接着又倒了几个,岳伟站在后方发现是一个穿着黄衬衣的人,便怒吼一声,让其他人砍死他,
其他人都听话的去砍那个黄衬衣,可玉守已经在那瞬间从黄衬衣身体里出来,又进了另一个人身体里,可怜的黄衬衣被乱刀砍死,场面血腥,
而我站在那,有人想过来对付我,玉守便跑进他旁边人的身体里,一刀就是一个,接连几次,地上躺了不少人,再也没人敢冒然靠近我了,一个个看我眼神,跟看天山童姥似的,
我心里那个膨胀啊,感觉都要飞起来了,
“岳伟,你不是牛逼得不行吗,没有你爹,你就是个废物,”想想这厮这么多年是如何折磨陈冰凌,又是如何侮辱邵云繁的,此刻不趁机侮辱回去,简直不是我的作风,
“岳伟,废物,永远就是废物,只能凭着人多去欺负弱小,我戳瞎你眼睛怎么了,我还要取你狗命呢,玉守,”
我喊一声玉守的名字,玩也玩得差不多了,直接取了岳伟的命,不用磨蹭了,
玉守何等知我心,我声音刚落下,就看到一道极快的白色影子从我这边,不断的以人体为传门,直奔岳伟而去,
岳伟站在后面,他看不到玉守,但看得见前面一个个人像塔罗牌一样倒下,眼看着就要到他面前了,他惊起后退,
我瞧着他那害怕样儿,我心头爽快,
可是,当玉守到了他面前时,他却阴冷一笑,之前的恐惧顷刻间就消失无踪了,
仿佛他等的就是这一刻,而刚才他的损兵折将,主不过是他计划好的一部分,
我已觉察有诈,急声喊道:“玉守,”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128:玉子郤()
岳伟对着身前,将他身前的扣子一扯,像上次一样,露出那个滚圆的肥肚子,
我知道他想故技重施,他肚子上的必然是恶印,先前,我们都觉得他的恶狗印在上次对付玉守时,就失去法力了,看这架势,必然是没有,并且他还很有把握,能降住玉守,
等到我视线穿过熙攘的人影,看清楚他肚子上的恶印时,我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这家伙肚子上的恶狗印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头蛇的印记,我不知道此印为何名,但光看样子,就阴邪无比,恐怕法力在恶狗印之上,
果然那印一出来,玉守整个就往回飞去,如临大敌……
周围实在太混乱了,刹那时间,根本看不清它飞去了哪里,还是直接被那蛇印给弄死了吗,
我不知道,此刻自己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只能捡了地上一把别人丢弃的砍刀,作为武器,想往后退,身后全是人,正虎视眈眈望着我,
岳伟现在十分清楚,我用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