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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辣一加入战局,并没有使出多大的战斗力,与刚才对付玉仙的时候相比,明显有些敷衍,
而他们之中的其他人,都胸有成竹的等着,仿佛胜券在握,
可是,明明就是郤站在上风啊,我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钱凤很享受这时候来刺激我,她又蹲下身子冷笑着说:“羊毛出自羊身上,我们刚才送了他一头长着獠牙的小肥羊,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我不解地问她,
她不回答,那边正同时与李谷同和风不辣斗法的郤,突然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他的龙玉也失去了蓝光,
“郤——”我担心地喊他的名字,十分清楚,郤也被钱家的人算计了,只是我们都不清楚,他们用的什么法子,
钱凤看到郤一到底,立刻得逞地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说:“大功告成,”
杜飞升也像出了口恶气似的说:“郤家小儿,你真以为我那条三头灵蛇那么好吃吗,”
这意思,大概就是那条灵蛇只是个饵,引诱郤去将那蛇斩了头,郤引玉将蛇的恶气吸噬后,他们再让李谷同和风不辣出手消耗郤的能力,等到一定的时间,郤就不能支撑了,
这些人真的太卑鄙了,太卑鄙了,
没多久,他们就将郤抓了过来,为了不让郤从杜景焱的皮囊李逃跑,他们还封住了这皮囊的七窍,
我看到郤奄奄一息的样子,除了心急火燎,什么都做不了,
岳伟问:“村里还有几个人,二爷,我们怎么处置他们,”
钱智振回答:“都别留活口,”
钱凤不甘心的说:“可是九慑阴锁还没找到,”
风不辣道:“龙凤二玉和两个引玉人都到手了,就算没有九慑阴锁,这一趟也是收获颇大,”
“是吗,”一个男声,阴沉沉地问他,
“当然……”风不辣本能的要回答,但突然意识到,这个声音有点耳生,其他人表情也跟着一变,问:“谁在说话,出来,”
“本仙原想睡一觉再收拾尔等无能小辈,既如此渴望见本仙真容,那便成全你们,”
这道声音一出,便见一白衣长袍男子从我玉中化灵出来,他一现身,周围灵光闪烁,钱家那些老匹夫,一个个全被震到了几米外,狼狈不堪,
我早已听出了这声音是谁的,此刻见他出来,更是惊喜得快哭了,
“玉守,玉守,是你吗,玉守,”我以为他已经被玉仙烧了,但这狂妄的声音,舍他其谁呢,
而且,他以前只是个人形,这一次现身,显然把脸找回来了,
他听到我的声音,转头过来看我,我竟一时,找不到词来形容他那祸害苍生的脸,若说郤的模样如仙者,而这自称是仙的玉守,却比仙还妖娆妩媚,人的形容词,用在他脸上,他一定不屑一顾吧,
“玉守,”眸中几分媚波流动着,又偏头打量我,才说:“从她偷我颜离开那日起,我便用了她的名字藏在她画中……南望秋,你当真以为,我是玉守吗,”
166:十恶不赦的凤慑()
我整个懵了几秒,才突然联系着刚才玉仙让我看到有关她故事的重点,
辜初清为她画相后问她,全名叫什么,她对着他的背影回答了一个名字:玉守,
原来真正的玉守,并非是我见过的那个没脸公子,而是几百年前,带着残角逃到辜官村隐藏起来的这位红衣玉仙,
我第一次见到玉仙时,她看到我之后就说了一句‘终于还是来了’,那之后她对我的玉说‘老友,即便是刻上我的模样,也依旧控你不住,既找来了,也罢,总得有个结果,无论输赢’,
她的故事里,有一个名叫凤慑的谁,因为凤慑太过强大,所以她才偷他的脸躲到这个山村来,一藏就是三百多年,
当年辜家夫妇在小神庙中求子,玉仙散了九慑阴锁的力量,赐他们一子,后来夫妇生下辜初清,辜初清年轻时那俊秀样貌,确实有几分与我眼前看到的‘玉守’相似,
那是否说明,九慑阴锁里锁的力量,其实来自于这个无脸的玉守,
心中答案越来越明朗,我就问他:“难道你就是玉仙口中的凤慑,”
那个玉仙不敢爱,却影响了她一生的凤慑,
听到我的问话,凤慑笑了,是那种藐视世间万物,高于一切的魅惑之笑,
不必他亲口回答,也基本可以确认,他确实就是凤慑,
那么凤慑是谁,
我最开始想不透,明明是藏在我画中的玉守,为何会变成眼前的凤慑,现在我想明白了,
“原来,最初打了谭小丽背上那一巴掌的人是你,”
有一个我一直忽略的问题,那就是郤因为自身的能力,可以藏在我的阴玉之中,但他在那之前,并不认识我吧,
最开始,将我引向谭家村的人,从后来的结果中看去,是谭小丽和她的奶奶,
但终其原因,难道不是最开始,谭小丽被打的那一巴掌吗,
玉仙灵化前曾亲口对我说:就连你到这里来,也是他要你来,而你却丝毫都不知晓,
我突然意识到,我去的每一个地方,发生的没一件事情,都能与我的玉产生某种联系,甚至连在骜山上,陈巧红的尸体变成阴长尸时,似乎都与这凤慑有关,
是啊,我深刻记得,当时陈巧红破土而起时,从尸体里发出的那道男人的笑声,那是沉寂了数百年,终于有机会肆意杀戮的狂妄,
还有,在山洞里,我被李明德绑在石壁上,陈巧红要来挖我的心,有一道很强大的力量出现,把陈巧红吓退了,
我一直以为,那个‘滚开’的声音来自郤,可是郤一直在孙佳莹的身体里,他当时根本无法离开那具身体,所以那声音明显来自于其他强大的力量——凤慑,
凤慑一直就在我身边,爷爷说,让我每个月都要回家,爷爷所有的担心都来自于我的阴玉,
阴玉纵然是一颗玉石,可他并非仅仅只有一颗玉石,它的力量,炼化出了真正的玉仙——凤慑,
凤慑用我早已习惯的桀骜对我说:“南望秋,你的聪明来得晚了一些,”
“是啊,”我回答道:“难怪你总说,我是你见过的引玉人中,最愚蠢的那一个,”
如他这般诡诈的活人,也只有钱家那些人才够格了,我自愧不如,
都来不及让我把这一切理顺,李谷同等人从地上从新站了起来,他们都应该感受到了这从我玉中突然出来的灵仙,并非一般小妖小怪了,
可以说,眼前的凤慑灵身强大,一袭仙白的长袍飘舞在空中,还有他那一头挽冠的长发,犹如漫画中衍生出来的,妖媚绝代,
他身上的灵气比我先前见到的玉仙强大不知多少倍,这让我想起郤最开始说的那些话,
郤在得知玉仙身上有九慑阴锁时,便知道,玉仙的能力为何在减弱,因为玉仙的能力,并非源自于她自己,而是来自于九慑阴锁,
九锁阴锁的能力从何而来,自然是凤慑,
当玉仙把能力尽数归还与九慑阴锁时,她就越来越弱,后来她干脆把古画一并烧了,我心痛的叫着‘玉守’这个名字时,她凄凉的说,已许多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我也是此刻才知道,她烧的,是她存在的依仗,
她亲手烧了自己的古画化灵,并将九慑阴锁锁进了我的身体,凤慑找回的便不仅仅是他的脸,还有他的力量,
李谷同这个老头,倒是道门里了不得的一人,今夜所有斗法过程,他还算平静,独树一帜,而看到凤慑后,第一次露震惊之色来,声音激动的叹道:“原来——你真的存在,”
这句话,我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
对对,当初在李家,谭小丽的奶奶不曾就说过这句,只不过她那时将郤认错了,
他们这些人,应该听说过一个有关于凤慑的传闻,按照我目前所掌握的情况,自从玉守偷了他的脸,凤慑最少三百多年没有出迹过了,
三百八十几年前,这世间存在关于那个时代的人,都变成鬼了吧,所以凤慑变成了一个传说,没有人真的见过他,
凤慑飞身在高处,俯视着下面,钱家那些刚才还胜券在握的术士,瞬间如蝼蚁一般,
凤慑说:“本仙息世百年,尔等念我朝朝暮暮,是时候,恢复本仙的时代了,”
我心中有些激动,为何呢,终于看到这群老匹夫脸上,都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畏忌,
唯独那李谷同听到凤慑此番言论,还挺有勇气的站起来对他说:“无论你如何自称仙者,都无法改变,你是妖的事实,”
“哼,你这牛逼小道算什么,你祖师爷见了本仙,也得下跪尊我一声大仙,而你这小儿,不知哪里生来的勇气,”凤慑被称之为妖并不真的生气,但颇对李谷同敢直骂他的妖觉得好玩,
他虽不是真的玉守,但他顽劣乖张的作风,却是没有一分一毫改变的,
李谷同说:“我师祖太丰道长立誓破玉为正,与八门合铸阴锁阳扣,能锁你数百年,也能锁你永生永世……”
“荒谬,”凤慑不可一世的答他:“尔等凡人,以区区百年之力,就想毁我数千年根基,本仙睡一觉,尔等就可从婴童到老死,妄想用一破锁锁本仙永生永世,哈哈哈哈,”
之后,他已不想与这些人废话,挥袖施法,就要灭掉这些人,
李谷同哪能这般认命,立刻向天师借法,筑起一道法墙,只为挡凤慑这致命一击,
李谷同今夜大战几番,消耗颇大,最后这一道法墙,几乎倾尽他毕生修为,
我直觉可笑,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谚语在这个荒废的小山村,展现得淋漓尽致,
只不过,根本不需要三十年之久,便从钱家一派设束妖镇困小神庙玉仙,变成了他们筑法墙保命,
眼看法墙就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