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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郤续提起,我也不打算隐瞒,毕竟我们也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了,我问他:“你的意思是,雨君突然不见了不是意外事件,对吗,”
就是我哥早就有这种危机感,所以雨君不见了,让他这种危机感爆发了出来,比如前一晚上,他一接到雨君的电话,立刻就跑了出来,
“对了,我之前接到过一个好像是雨君打给我哥的电话,她好像在躲避别人的寻找,叫什么奉哥的,刚才吃了饭,我哥和雨君也一直在说这件事情,”
郤续这样一听,大概了解了,他说:“打电话叫你哥过来吧,如果真的有其他的安全隐患在,得先知道对方的来头,”
我听了他的话,立刻让堂哥到超市这边来找我们,他没几分钟就跑过来了,也是满头大汗的,
“望夏,我对你之前在外面做什么事情,不太了解,现在要帮你找雨君,希望你能给我们讲明一些背景,这个市场刚才我们几个也差不多分开找完了,雨君她今天没有到过这里,必然是她从楼上下来,在去市场的途中,遇到了什么事情,如果她是被你担心的某些人带走了,我们在这里把地翻个面儿,也只是浪费时间,”郤续也不给望夏绕弯子,一口气就把重点道明,
堂哥也早意识到此刻沉默,无疑将雨君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他先是默认了几秒,才开口道:“雨君确实得罪了一个人,这个人来头很大,如果雨君真的被他的人找到了,会死得很惨,这就是为什么雨君一个人跑这么远,到了渠城后,也不敢住酒店,只敢一个人偷偷住在这里的原因,”
“来头很大,”以我对堂哥的了解,就算遇见鬼,他也没露出过半点儿这种表情过,那么他说的这个人,估计就真是个狠角色了,
“这些年,我也帮这个人做过事,大家都叫他奉哥,道上很多人买他这个名字的账,但很少有人真的见过他,他为人心狠手辣、眦睚必报,我曾亲眼见过一个跟他作对的小头目,全家被扔进毒蛇池子里,活活被咬死,那惨叫声,我至今都还记得,后来那一家子的尸体都没人敢进去捡,被毒蛇吞得连渣儿都不剩,”堂哥对这个奉哥的惧怕,应该不是某一种单纯的惧怕,而是一种类似阴影的存在,
如果是我亲眼见到那残忍的画面,也会对做这一切的人,从内心里,感到害怕吧,
这个时候,我心情莫名的难受起来,我的哥哥,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望夏,突然在对我讲到某个人的时候,露出这样的惶恐之色,特别是最近遇见那么多事以后,看到那么多无辜的人在眼前死去,而自己又是如此卑微渺小,除了躲起来当个胆小鬼的无能为力,令我的心情更加复杂,
我们从小习武,所受的苦汗,就是为了让我们强大后保护亲人朋友,不被别人欺负,
可当我们走出那偏僻的小山村以后,在这样一个千奇百怪的世界里,面对无数我们从未领略过的奸险时,曾经的所有都不值一提,可以说,在这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内,我的世界被颠覆了,那个成为‘引玉人’的念头,在我心中,算是真的萌芽了,
若我可以成为引玉人,能通鬼请神,吞天鬼算什么,奉哥又是谁,管你是人是鬼,见到我都要绕道走,
正是因为我谁都不是,就只能每一次盼着郤能从玉里跳出来救我,而现在,郤都自身难保,我还能仰仗着谁呢,
“听望秋说,雨君拿了这个奉哥什么东西,”郤续开口问道:“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堂哥摇摇头说:“我只知道那件东西是奉哥要找的,当时雨君并不清楚,她已经拿了之后,才知道惹到了奉哥,那时候如果找人去中间撮合说是误会,也许还有一丝转机,但雨君也很清楚奉哥的手段,所以当晚,就带着东西逃出了业城,那时候我在渠城,后来才知道这其中的细节,”
“那东西呢,”这个东西,既然是奉哥要找的,必然是他很在意的,如果奉哥只是单纯的想惩罚偷拿他东西的人,那么现在过去也一个多小时了,雨君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但若奉哥还想拿回东西,那么雨君此刻,应该还有命在,
“东西不在渠城,雨君将她放在另外一个地方了,她只粗略给我讲过,本打算我们回去的时候顺道过去拿,现在我也不知道,”
听到堂哥这样说,郤续用宽慰的语气说:“如果雨君真的被奉哥的人抓走的话,那么对方一定会让她先把东西吐出来,那东西没在雨君身上,还可以给我们争取点时间,”
堂哥补充道:“雨君前几天就对我说,感觉有人跟踪她,昨晚上,她就说有人在她屋子外面走,”
这个今天中午吃海鲜的时候,雨君也提了一次,当时我们并没有把这事儿当事儿,
“那就奇怪了,”郤续听后语气一变,我有点不明白,怪什么呢,按照这个情况,就是雨君虽然住得这么偏僻,还是被神通广大的奉哥找到了,人家盯梢呢,选了今天的时间,直接过来把她绑走了,
“怎么怪了,郤大哥,”我问他,
郤续就给我们分析道:“照望夏介绍的这个奉哥以及他的手下,做事应该不会这么拖沓,既已找到雨君的下落,都找到这来了,并且在前几天,雨君还是一个人的情况下,直接下手,不是更容易简单吗,为什么还要等到今天,”
他一提醒,我觉得也在理,想想啊,今天雨君不见,也就前后三十分钟的时间,而当时郤续和我也在附近不远,昨天堂哥赶过来的时间,也不止这点儿,相比起来,之前每一次奉哥的人要下手,也比今天这时候好动手吗,
郤续提出重点:“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今天下午,”
堂哥平时分析这些,也是十分在行的,但今天可能因为涉及到雨君,还有那个奉哥,所以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些问题,
现在郤续一提醒,他也愁眉深锁,不知是觉得有理,还是在想其他事情,
几个人一时没有把这其中的问题理清楚,郤续也不想再继续耽误,就摸出手机来对说:“你们等一下,我去打一个电话,”
“现在打电话,”堂哥急得都要吃人了,
郤续点头,问了堂哥要雨君的生辰八字还有出生地,堂哥给了他,之后他就拿起电话到旁边去了,
我见他似乎在给电话里的人讲这周围的格局,没一会儿他挂了电话,走过来对我们说:“再等片刻,我请了一个朋友帮忙卜卦找雨君,很快就会有消息,”
这关乎于雨君生死的时候,堂哥表示怀疑的问:“卜卦,能信吗,”
郤续也不说死,只说:“试试就知道了,”
也没过几分钟电话就过来了,可见郤续这个朋友的效率多高,他接了电话后,答案应该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并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
不久,郤续就挂掉电话过来告诉我们:“我朋友的卦象上说,雨君还在这个地方,没有离开,”
“不可能,”堂哥一脸的不相信,
我也觉得这有点太扯了,我们几个人都把这地方找了个遍了,哪里有雨君人,
别说雨君的人,见过她的人也没几个,
郤续强调一点,“我这朋友从无虚卦,我知道的,就没有卜错的,”
这就让我十分纳闷儿了,郤家人的事情,郤续也给我讲了,他能这样信任的朋友,绝对不是那些江湖卦子,
我目光四处搜索着周围这脏乱拥挤的市场,正直下班时期,来市场采购的周围居民逐渐多了起来,若是此卦是对的,雨君会在哪儿呢,
067:谁在说谎()
堂哥这时候又有点急了,此时每分每秒对于雨君来说,都是救命的时间,而郤续就打了一通电话,就将他的直觉给否认了,我能理解这种感受,他说:“奉哥的人抓走了雨君,肯定是马上带她去找那个东西的,怎么还可能留在这里,等着我们找,”
“要是奉哥的人来抓雨君,没个两人以上,应该很难办到吧,就算他们在短时间内控制了雨君,怎样把一个大活人从那楼区里带出去,至少有辆车吧,不然周围这么多住户,大家必然见过那些人抓了一个女人出去,”郤续说到这里的时候,堂哥安静下来,也在细细的思考其中的道理,郤续又接着说:“那条巷子那么窄,我们的车子开进去,基本里面就很难再进车了,我当时就在外面打电话,根本就没看到有什么车子从那过,这已经有很大一部分可以判断她现在没有离开这里,而我朋友的卦,你可以不相信,他这卦,也只是对我之前我的推测做一个辅助作用而已,”
堂哥听后,也觉得自己冲动了,但道歉不是他的作风,他只是放低了语气问:“那雨君还在这里,现在又在哪里呢,”
“这就要分析抓走她的人,到底是谁了,”郤续随即带我们到了一块平地上,他捡了一块碎石,在地上画出了周围的简略地图,说实话,看到他空间记忆这么厉害,我还是心生佩服的,
刚才我也是在帮忙找人,但我就闷着头找,见人就问,从来没留心去观察周围的局势,而郤续却已经把这些全部记在的大脑中,在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的时候,他已经把其中的细节全考虑周到了,
“这里是雨君住的单元楼,我们的车停在这里,大概有七八米的距离,我当时在这里,”郤续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说:“因为车子的阻挡,形成了一个盲区,所以当时雨君下楼的时候,我们没见到彼此,这很正常;而这条巷子,大概有五十米长,那边接着另一个住宅楼的巷子,差不多有一百米长,那边不可能进车的,我刚才看过了,过去是死胡同,但这边有条过来市场的近道,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
我看了地图,又回头去看刚才我走过的路,摇头回答:“刚才我过来的时候,那边确实有个小路,不过都被电瓶车给挡住了,里面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