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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叔知道你和你哥哥姐姐都是性情中人,不拘小节乐于助人,但这件事情,并非小事,也与你们无关,将你们牵扯进来,就是害你们啊,”辜大叔说得真诚,他原是丢了东西心急火燎,却不愿意麻烦其他人,这种品质,就十分可贵了,比现实里那些丁点大的事,都要麻烦别人的人,强了不知千百倍,
“其实是这样,我昨天听你讲了辜官村的事特别好奇,很想知道,后来那个村怎样了,”
辜大叔转头抽着烟,语气低迷的回答:“还能怎样呢,第一天死的那些人,只是开端,第二天又开始死,从村支书等干部开始,一天之内,就死了二十几人,剩下的人才知道那位老人的话灵验了,聪明的人想着逃出去,而一些人还不愿意走,想去外面请高人回来,但人还没出村,就没命了,我爹就是那时候逃出来了,也是唯一一个逃出来的,可谓九死一生,到了外面,他不敢讲村里发生的那些怪事,外面的人不信是其一,其二还会引来别的麻烦,他在外面安了家,对当年的事闭口不谈,有了我之后也只说过一次,没人知道那个辜官村留下来的那些人怎么样了,因为那村里再也没有人出来,上面的人也知道那个村出了事,传说是辜官村得了瘟疫,然后组织科研医务团队进去,结果那些人科研人员连进村的路都没找到,半路上还死了两个人,没办法,就只好退回来,加上辜官村的事确实古怪,没有合适的解释,与当时大时代的主旨精神背离,便将那里划成禁区,”
辜大叔说完,长叹了一声:“经过时间的推移,还记得辜官村的人,也一个个死了,于是,那个地方,就真的被人遗忘消失了,”
我听后也有触动,除了辜大叔的父亲,其他人都死在了村里,
而那些人的存在,也随着辜官村的消失,一并消失了,
辜大叔知道这个故事,是他的父亲讲给他听的,他深信不疑,但换了其他不相干的人一听,只怕就是个灵异故事罢了,
我好奇问:“所以后来再也没有人进去过辜官村,”
“也许有,但都没再出来,”
这话听得我后背发凉,我困惑问:“那些人为什么想要去找辜官村,那里就算还存在,应该也没什么东西吧,”
接着,我就想到,自己也有可能会去那里,而我去的动机,则是为了玉守的脸,
难道那些人,也是为了去找残角,
汗,要是那些人知道,画的大部分在我这里,那还得了啊,
想到这个,我赶紧伸手去摸了一把古画,确定它还在里面,才松了口气,
“辜大叔,你爹留给你的那个旧荷包,应该与当年的辜官村有什么关系吧,”我试探问道,
对方回头恍惚地看了我一眼,我感觉自己猜对了,就继续说:“那昨晚偷画的人,就是为了这个来偷的,想必最先他们来找你,也是打的你爹留给你这荷包的主意,”
辜大叔茅塞顿开的点头,“秋妹子,你说得对,”
“但是你又不用回去辜官村了,那荷包对于你来说,就仅仅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所以你也别纠结了,我看那些人不是什么善茬,你还是别去惹他们了,”这是心里话,
大叔听后,平静的点了个头,感激说:“谢谢你啊秋妹子,”
“嗯,我们要走了大叔,我们去西城,你留个我手机号吧,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给我们打电话,”
我就把号码报给了他,之后他和赵阿姨又给我们抱了几个西瓜,拿了好些他们这的土特产给我们,塞得后座上都没位置了,实在让我觉得有些惭愧,也没帮到他们什么,
启程了,按照辜大叔给我们说的路,中午我们就到西城了,
进城的第一件事,找个酒店,先洗个澡,
堂哥是土财啊,所以我们住的,也是西城不错的酒店,不过他俩的身份证都不能用,我的身份证只能开一间房,就去酒店要了一间套房,
到酒店后,堂哥就联络了爷爷的一个朋友,堂哥认识他,是因为爷爷送他出来的那年,就委托过这个朋友帮忙照顾堂哥,原本还要送他去读书的,可他叛逆,自己玩野了,在西城没呆几个月就跑了,
这人姓邵,在西城家大业大,据说很多年前,他还是个小普通青年时,爷爷救过他的命,具体细节不详,总之,是爷爷比较信任的人,不然当年也不会托付堂哥给邵伯了,
邵伯听说我们到了西城,就约定我们晚上过去吃饭,约的地方还蛮高档的,雨君听说之后,就很兴奋的拉我去逛商场,说最近风餐露宿是该犒劳一下自己了,我本来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到了商场之后,发现她都是在给我挑衣服,我开始觉得味道不对了,
“雨君姐,你给我说老实话,我是不是很丑,你和我哥一样,觉得我这样子没男人喜欢,”她给我挑的都是裙子,我从小就没怎么穿过这玩意儿,
挑完了裙子,她还给我买高跟鞋,我试鞋子的时候,差点没把售货员给吓死,
雨君姐的原话是这么回我的:“哪有啊,现在不化妆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多难找啊,我只是觉得女人就应该要往死里打扮自己,精益求精懂吗,而且,你哥没觉得你丑啊,他以前就常在我面前说,他妹子有多乖,没有什么男人能配得上他妹子,说得我都妒忌你了呢,”
“南望夏会说这种话,”打死我都不信,肯定是雨君安慰我的,
“即使是要往死里打扮自己,也不用穿这个吧,”我拿着那双高跟鞋苦脸说:“这东西又不好走路,我们现在是在逃命呢,”
“说得也是哦,”雨君姐点头,给我换了一双平底单鞋,
提着大包小包回去后,她竟然要给我化妆,
我不化,穿裙子已经是我的底线了,我走在路上,别人看我,我都感觉自己在裸奔,还化妆,我更受不了,
“南望秋,”我们在酒店沙发上争论化妆问题时,一直在旁边玩手机的堂哥忍无可忍的说:“你看看我和你雨君姐,再看看你,跟在我们旁边就一土包子,”
“果然不是亲哥,嘴巴这么恶毒,”
“哥这身打扮走出去,一看就是潮流界的人物,但后面跟了你,猛然就变成了非主流和杀马特,你就是哥身边唯一的败笔,你造吗,”
我嗤之以?的说:“少来了,金子会因为掉进屎里就变成屎吗,”
“别理你哥,他故意说话激你呢,”雨君笑着,还挺喜欢看我和我哥斗嘴的模样,
后来,她还是给我化了个小淡妆,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有点没敢认,
“这是我呀,”
“是你呀,我说了吧,精益求精,”雨君对自己的成果颇为得意,
而我左看看,右看看,确认镜子里的人真是自己了之后,终于承认了那句话,人靠衣装啊,
接着,我就在镜子面前,照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从洗手间出来,看到雨君和堂哥站在阳台上说话,
我纳闷了,怎么感觉他们在背着我商量什么事情啊,
“你们在说什么,”我直接出去问他们,
雨君转过身来,十分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就我和你哥在说其他事情,你不懂的,没什么,”
“是吗,”我表示怀疑,就望夏那表情,肯定有猫腻,
可他们不说,我也套不出来,到了半下午,准备出门去见邵伯,
西城,是我们所在省的一级城市,人口众多,十分繁华,
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邵伯是干嘛的,后来才听说,是某知名企业家,知名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经常会在报纸新闻上看到他的名字,但他为人低调,很少会在公共场合亲露面,
因为特殊原因,雨君并没和我们一起来,邵伯订了一个很大的包间,我和堂哥到时,邵伯已经到了,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人,他带了他两个女儿和三个儿子一起来,足以表明对我们的重视,
我一进包间,看到这么些人,穿得都挺浓重的,有点懵,邵伯还亲自过来迎我们,
“望秋啊,这就是望秋吧,”邵伯特别热情,他六十多岁,五官很和蔼,与传闻中那精明的商人形象有点出入,
“邵伯你好,”
堂哥也喊了人,我们便被请进席桌上,
坐下后邵伯就开始我介绍,依次从他的孩子从大到小开始介绍,我只感叹一句,真能生啊,
唯一一个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邵伯最小的儿子,叫邵云繁,年龄和堂哥差不多,他其他的哥哥姐姐都比我大太多,
这个邵云繁长得算一表人才,就是坐在旁边不怎么说话,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
介绍好之后,先上菜,邵伯没问我们兄妹怎么突然到西城来了,只和他的儿女们讲述他遇过难,得到爷爷我帮助,逢凶化吉后,开创了今日的家业,所以我们一家,就是他们的在世恩人,
看得出来邵伯的这些孩子,也非常敬重他,他们举止和休养都特好,一看就跟我这种在农村里野大的是两世界的人,
听了全程,还没有谈到爷爷的事,我有点坐不住了,加上这条新的红色裙子实在穿着别扭,我的腿就在桌子下面不停的抖,转头看堂哥,他今天竟然出奇的耐心,
我给他递了个眼神,他收到了,回了我一个,意思是他知道,让我别管,
这时候邵伯突然喊我的名字:“望秋今年八月就满二十岁了吧,”
“对呀,您怎么知道呀,”
“你出生那年,我还专程去你家看过你呢,那是个辛丑年,”邵伯慈笑着说:“云繁刚好比你大六岁,”
这些我当然不清楚,只能听着,
吃完了,邵伯就叫望夏跟他去牌室里单独说话,想来终于要谈爷爷的事了,我也要起身跟着去,到了牌室外面,发现他们在里面把门锁了,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