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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会在他们两个坟上焚化。
同时,新娘子的父亲,亲自陪送了一些嫁妆,大部分都是纸做的,鬼灵让人抬着这些嫁妆环绕为纳兰容若搭建的喜房绕一周,由鼓乐做前导,这会儿东西已经送到纳兰容若的牌位前陈列。
今天纳兰容若的打扮,那叫一个风/流倜傥,堪称完美。
那天鬼灵因为开了天眼,所以能够看到纳兰容若,现在也只有我自己能看见他,怎么也掩盖不住他脸上的喜悦与激动。这应该是他三百年来最快乐的事情了吧!我从心里替他高兴。
鬼灵说晚上六点的时候才可以正式派花轿接新娘子。她们现在正在女方的闺房处,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其实我心里清楚,我们找到的只是沈宛的骸骨,为他们举办婚礼不过是让纳兰容若了却心愿。至于沈婉会不会停留世间等待纳兰容若还是一个未知数。
时辰快到了,纳兰容若激动的在这里走来走去,走的我有些头发晕。
我还是跟着迎亲队伍去看看情况,依旧是抬着那顶纸轿子,由单鼓、单号、单唢呐吹奏前引。
走了几圈,到了闺房处,送亲的人,将“新娘”的牌位取下,由娶亲的人接过来,放入八抬大轿中。
按照鬼灵的要求,“新娘”的父、母必须要大声嚎哭,而且要追出屋外,毕竟这不是办喜事的气氛。我看着吴雨欣的父母嚎啕痛哭,他们应该是很想念他们的女儿吧!
我和鬼灵、姬月、安晨等人跟着喜轿回到纳兰容若的喜房处,由娶亲的人,将“新妇”牌位取出来,放于喜房供桌上,与“新郎”并列,并用红头绳将排位拴起来,(是月老牵红线的意思),并复上红、黄两色的彩绸。
只有娶亲的人给全神“百份”上香叩首,就算是夫妻拜了天地。然后由茶房端来“合杯酒”“子孙饺子”、“长寿面”,供于“新婚夫妇”牌位之前。
最后两家亲家则互相道喜,举行完这个仪式,我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本来是要选择一个“黄道吉日”,将他们安葬。
纳兰容若非要让我们今天就把他们合葬,我们也就按照他的要求来做。
鬼灵将沈宛的骸骨取出,安晨则是将纳兰容若的骸骨取出,将两人的骸骨合放一处,葬罢,坟墓前,陈设酒果,焚化花红纸钱,以及彩礼嫁妆,举行合婚祭。
在场所有人必须嚎啕大哭,就在此刻,我看见坟头上,纳兰容若身边站着一个女子。
两人渐渐消失在夜幕中,徒留下专属纳兰容若的词,飘荡在空中久久不散。
“比翼连枝旧时愿,今朝明日在相羡。好一个纳兰,也只有你能写出这样流芳于世的词来。”我低声夸赞着纳兰容若,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哥,你在说什么词?是不是你看到什么了?”
“刚才我看见一个穿大红嫁衣的女子和纳兰手牵手离开了。纳兰还为她作了一首词,
‘人生若只如初见,怎能画歌入槅扇。知了故人平日现,好生化悲两相见。
再问骊山姻雨时,可叹境迁终无怨。比翼连枝旧时愿,今朝明日在相羡。’
纳兰如此深情也不负沈宛等他三百多年。”
纳兰容若的词诠释了他们之间的爱情,这就是所谓的才子佳人,仅一首词,就可以让他们的爱情故事流传。
“金城所致金石为开,遇见这么好的纳兰,沈宛没有空等一场。”姬月不禁一声轻叹,也许每个女子都期待被爱,只是良人难寻。
第66章 哥哥,你的心给我()
搭尸骨的仪式没有因为纳兰容若和沈宛魂灵的离开而停止,代表男女双方的亲人嚎哭后,便开始吃席。
我本身对筵席一类的就无兴趣,纳兰容若在喜房中对我说的话在我脑海中久久不散。
他本不信人有魂灵,纳兰容若庆幸自己遇到我们,帮他完成心愿。想想也对,我现在只学习家族事业的皮毛,要是真的接手家族事业,仁慈与心软,不是好事,要学会透过表面去看问题的本质。
因为纳兰容若的话,我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立下一个做事原则,只要魂灵不危害人的性命,我可以酌情处理,一旦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势必诛杀。
站在山峰之上,看远处的景色,霓虹闪耀,车水马龙。在这霓虹之下,又隐藏着多少怨灵?其实,未知的东西要比眼前见到的具体实物来的更可怕。
越想越觉得胸闷,想离吵闹的宴席远一些,我便沿着喜房左手方向朝前走,由于天比较黑,我也没有走得太远。
不远处的巨石边,有一团瑟瑟发抖的白影,就那样蜷缩在角落里。
这荒郊野外能有什么东西,顿时我脑袋里敲响了警种,瞬间提高警惕。
我一步一步挪向那团白影,走近一看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孩子。
他用胳膊环住双膝,头埋在双膝之间,看不清他长的什么模样。他浑身发抖,像是遇到过惊吓一般。
也不知是谁会这么残忍,把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丢弃在荒山野岭的地方,甚至还没有一件衣服。
我不忍心看到这个孩子如此,便走上去将这可怜的孩子揽在怀里,说话声尽量显得温柔一些,“小朋友,不要怕,有哥哥在,没人会伤害你。”
与他接触后阴冷的寒意瞬间袭遍我的全身,这孩子怕是冻坏了,身上冷的就像一个冰块。
我刚准备脱下衣服给他披上,他却猛然抬头看我,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他犹如深潭一般的眸子与我相互对视,那眼中的一阵阵漩涡仿佛要将我吸进去一般。
“哥哥,我的心被人摘走了,把你的心给我好吗?”
我抱着他的手被冻的有些僵硬,大脑也不受自己控制,就看见他的手附在我胸膛的左侧位置。顿时,我的心脏被人紧紧抓住,疯狂的用力撕扯。
我不甘心,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甚至连一直盯着我们的那双眼睛都还没找到,我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丢掉性命?
带着不甘我陷入了无边无尽的黑暗中,在这黑暗之中,我听到足以让我震撼的对话内容。
“一旦我们启动了这个方案,那么事情就不会按照原来的轨迹去发展,你就要做好改变历史的准备,也许到那时你、我还有他都不会存在了。”
“难道你就不知道你自己这个时间会有危险吗?”
“很多事情已经开始改变,我的记忆也变得模糊了。无论是现在,还是两百年前的我,我们面临的都是与怨灵的较量。是赢?是输?不是仅凭你我就能决定的。”
我不禁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至于惊叫出声,两百年前?与怨灵的较量?我这是在哪里?
我的心狂跳不止,如果那个说话的人是200年后的我,那么说话的女声又是谁?
浑身一阵电击,电流自我胸口传遍全身,一连好几下。仿佛刚才听到的对话内容只是我的一个梦,耳边响起各种器械的声音,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
“好了,终于有心跳了,人算是抢救过来了,你去通知他的家属。”
这里,又是医院吗?我最近真的是和医院过不去。短短的几天就已经来两次了,这次说什么也要把我的两颗牙补上,否则太影响我的个人形象了。
这些我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想,很快我就被推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眼皮重的让我睁不开双眼,我却能感受到周围围有很多人。
“我没事。”沙哑的嗓音自我口中一出,一个重物突然压在我肚子上,我努力的抬了抬手,碰一下那个重物。
“哥,你真的吓死我了,以后不许丢下我一个人。”鬼灵颤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紧接着就是她抽噎的哭泣声。
我努力睁开双眼,扫视了一圈,居然有这么多人围着我。
“我这不是没死吗?你就急着给我哭丧。”我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鬼灵连忙用手捂住我的嘴。
“我看你离死不远了,若不是徐嘉麟备了他们家的专职医护人员,你以为你还有命撑到医院急救?”安晨气急败坏的说道,说完还不忘,狠狠的瞪我一眼。
“这要感谢我的母亲,是她救了你。”徐嘉麟不敢将功劳全部揽下。
是她?救了我。我看着站在徐嘉麟身后一脸平静的女人。
“灵儿,你们先出去,我想单独谢谢伯母。”
鬼灵转头看了一眼徐嘉麟的母亲,然后朝我点了点头,领着众人一起退出病房。
“你身体弱,先不要说话,听我说。”徐嘉麟母亲将我的手放到被子里,然后拉了一个凳子过来,坐在我面前,继续说:“你们救了我儿子一命,如今我也救了你一命,我们互相扯平,两不相欠。”
“伯母,我相信,你知道的事情肯定比我多,我是不是应该称呼您为前辈?而徐嘉麟不能算是徐家人,准确的说应该是白冥家族的传人吧!”我仔细观察这她的反映。
只见她的手紧了紧,故作淡定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什么白冥家族传人,只知道他是我徐家集团的总裁,他的一生都将会为集团做贡献。除此之外别的都不会去做。”
“但愿有一天伯母能够想通,如果命运已定,有多少人能够逃脱?”她什么都不想说,我知道从她口中得不到任何我想要知道的消息,但我相信她一定与八大家族有关。
“命运,是啊!我命由我不由天,等真的到了那天再说吧!我希望你的妹妹不要来打扰嘉麟。”她脸上自信的笑容是那样的刺眼,而在她自信的笑容里又透着一丝神秘。
“希望你所谓的那天到来的时候,徐嘉麟已经做好准备去迎接了。伯母,我累了,现在想要休息一会。”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心中久久不能平复。
在她这,虽然没什么大的突破,但是徐嘉麟母亲口中的那一天,是不是就是2020年的某一天?也只有这样,我